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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踏进定王塔的大厅,就见庄货正拿着茶盏品茶。见我进来,他放下茶盏。
“灵夫人来老奴这个穷酸地方,不知有何赐教?”他坐在太师椅上,翘着兰花指,言语间有些阴阳怪气,十足一副经典的太监形象。
我立在他前面,低头垂首,小心地陪着笑脸:“我怎么敢在您的面前装大,只是今天下午送来的刺客之中有一位故人,想着和公公您托个人情,打探一下她的消息……”我说完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庄货的脸色,只见他笑而不语,指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我坐下。
我忐忑地坐下,庄货又递过一杯茶水,看来他是早知道我会来呀。我喝了口茶,掩饰心中的紧张和不安。庄货招待的自然是上好的茶叶,我却什么味道都尝不出来。
“那些人,老奴还没有审过,夫人来的时候老奴本正要安排人手去问一问呢!”庄货不咸不淡地说,“敢问夫人的故人是哪一位?”
庄货好像有些弦外之音,我并未放在心上,依旧陪着笑脸说:“就是烟雨阁的头牌萧若诗。”
“还请庄公公手下留情!”我说着又站起身来向庄货行礼,却感觉他的目光落在身上,如利剑一般。
半晌,庄货缓缓开口道:“据老奴所知,夫人和这个青楼女子好像也没什么交情,何必为她求情呢?”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一路上也设想过一些和庄货的对话,不想此时一句也用不上,愣了半天也没搭上话。
“夫人怎么了?地上可是有金子?还是夫人天生不会抬起头说话?”庄货的声音多了几分冷意,“明日六爷就要回来,夫人这个时候不在府中做准备迎接六爷,却跑到这里为一个青楼女子求情,似乎实在说不过去。”
我急转心思,也知道庄货和天佑交情深厚,若是让他知道我是替十四爷的知己求情,怕是他更不会放过萧若诗,于是在心中计划着该怎么编故事。
可是,当我抬起头,却发现在庄货森然的目光下,自己似乎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
“我也不隐瞒公公您,我和萧姑娘投缘还是因为十三爷的缘故。”我战战兢兢地说,“这萧姑娘深的十三爷的喜爱,您也知道我和十三爷想来要好,他不方便来求情,所以请我来和公公说说情。”
“是这样么?若是这样,您叫十三爷亲自来便是。”庄货冷冷地说。
“这个,十三爷不是很方便呀……”我咽了口唾沫,试图补救自己的谎言。
“怎么不方便?”庄货对我笑笑:“夫人倒是说说……”
“这个……”
“夫人的谎话还要说到什么时候?”话音未落,庄货人影一闪,兀然出现在我身后,一踹我身下的椅子,只见我和椅子一同飞了出去,扑到在地,手肘和膝盖磕得生疼。
还没等我做起来,便有一股子带着茶香的热水浇头而下,滚烫的温度让我下意识护住头,手臂烫得火烧火燎,身体不自觉躲闪着,可不管怎么躲都逃不开那道热水。
耳边传来庄货阴冷的声音:“或者说,灵夫人这么喜欢编故事给老奴听?”他说着,哼了一声,“身为六王爷的侧室,却竟做一些不符合身份的是,偷偷跑去青楼不说,还要让人把些闲话都传了出来……”
我抹去脸上的水和茶叶末子,有些恼怒,却依然面带笑意:“公公,您刚才也说了,我是六王爷的侧室,现在好歹也是个罗刹族的首领,您这样盛情款待我,是不是有些……”
还未等我说完,就被庄货一脚踢开,五脏六腑搅在一起很是难受。
“呸,叫你一声夫人便真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了吗?”庄货寒着声音说,“前几日王妃娘娘说夫人不懂规矩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今天老奴一定要教教夫人这规矩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跪下!”庄货沉声说。我愣了一下,考虑了一秒钟,分析了下眼前的情况,“你是主子,不想跪的话,老奴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庄货从博物架上拿下一个大约一米来长,方形的扁盒子,慢条斯理地说,“不过夫人的故人就没这般运气了,若是老奴不高兴了,便将她的手指一根根斩下来……还是,夫人觉得如何?”
噗通一声,我跪了下去。我深吸一口气,咬咬嘴唇,还是陪笑着说:“有劳公公教我规矩了呢。”
“哎呀!老奴还以为夫人会转身就走呢!”庄货凉凉地说,“既然夫人也说让老奴教教您规矩,那老奴可不客气了。”
他说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根样子有些陈旧的藤条,庄货捧起藤条,恭敬地朝它行了个礼,然后拿在手里随意挥舞了两下,甩在空气中“嗖嗖”作响。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完了,完了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突然我灵光一闪,好像有个上方宝剑我还没用呀。
“公公,您要教导我,我实在是该受着,可是……”我指指我的肚子:“我怕我腹中的孩儿受不住呀。”
“夫人怀孕了?”庄货疑惑的望了我一眼。
我拼命地点点头,自己要不要受这顿毒打,就看这个孩子了。
“可曾请了太医,六爷知道这件事情么?”庄货似乎也有些忌惮。
“知道知道。”我拼命地点着头。“啪!”耳边传来藤条打到皮肉上的清脆声音,接着,背上才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我呲着牙,大口吸气,还没等把气吐出来,便又挨了一记。
“夫人还在编故事欺骗老奴,若是真有如此大事,六爷怎么会不告诉老奴!!”庄货轻蔑地笑了声。
既然求饶没有,那就受着吧。我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对面的椅子,后悔自己怎么没早点告诉天佑我怀孕了。直直跪着,耳边听着“啪啪啪”的声响,却一声也不吭,
庄货他自然不会真的将我往死里打,这些也只是纯粹的皮肉伤,只是前几下还好,后面却越来越多的落在旧伤上,更是几倍的疼。
疼痛的感觉更是沿着脊椎,扩散到了全身,脖颈,而后,太阳穴,头顶都一跳一跳地闷痛,脑子里嗡嗡作响,反而比后背上的伤更加难以忍受,我拼命咬住自己的手臂,才没大叫出来。
此时我却无暇顾及自己的伤情,一心想着心中的胎儿,都说头几个月的小孩最娇气,这一顿暴打,我赌不起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