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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啊,最讨厌女生尖叫了,鬼还没出来都能让那超高分贝的狮吼功给刺破耳膜!当然,我宅男是非常有风度的男人,不会叫魏婵婵闭嘴或者动手抽她耳光。如此有潜力的身体……啊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快步走到魏婵婵,问她找到什么。她则一脸惊慌地指着树须上绑着的其中一只玩偶,颤抖着对我说:“这是我……我的花花,我记得我写在上面的字!”
我用强光手电往‘花花’照去,这是一个小布熊的玩偶,很旧,一只眼睛已经不知所踪,而它脖子上一片布料,我看见几个幼稚的字体,上面写着婵婵爱某某老师的字。
魏婵婵这女娃,长着一副娃娃脸,明明是大学生但很多时候都会被错认成小学生,还真看不出这女孩有这么早熟啊,还暗恋老师呢!
当然,现在不是吐槽这些的时候,我问魏婵婵,确定是你当时的玩偶吗,她说记得,这玩偶每天晚上都要抱着才能睡,直到十五岁那年搬房子,才没带走,本来想以后有空再回旧屋拿回来,但魏婵婵父亲说花花又久又脏,给她买新的了,后来她也就忘记花花的存在了,直到在这里见到花花,才想起来。
我心想,抱个玩偶才能入睡,那抱着我又会怎样呢?审慎的我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去‘不耻下问’啦。
我让张国民爬上榕树,将魏婵婵的‘花花’解下来研究一下,哪知道这家伙居然普通地坐倒在地上,他指着树上另一只玩偶,颤抖得已经词不达意。
“井空,井空!”
“叫嘛呢,苍老师在我们心中,不在树上!”这张国民实在混蛋,居然指着玩偶污蔑我的偶像,这是被吓疯了么?作为考古队的领队,我绝对应该让我的队员安全,而治疗被忽然而来的惊吓弄得失心疯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狠狠地扇他耳光。
正当我单手高举,蓄足力气,准备狠狠地抽过去的时候,突然感到头上有急风扑下来,我当即一个拱桥,躲开了这一击。
我是躲开了,但张国民不幸被砸中!
被不幸砸中的人,表情可能千奇百怪,必定产生痛苦,而这些表情却全不在张国民脸上,
这家伙居然带着哭腔,自顾自高笑着喊:“井空,我找到你了井空!”他一把捉住我的肩膀猛摇,将那玩偶凑到我眼前接着喊:“领队,你看到吗,看到上面白色的痕迹吗?这就是我对井空爱的明证!”
我撇了眼那玩偶,是个手办,做工非常不错,井空老师的神韵与特点都刻画出来,但这白色的痕迹……难道,张国民这家伙手办玩偶撸……法克鱿,居然凑我脸上来!恶心死了!
我一巴掌将张国民抽倒在地,正想过去多踩一脚,这时百大小姐过来拉住了我,她这榕树太诡异了,我当然同意她的说法。正当我问她刚刚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时,旁边的人,包括军兵们都发了疯地喊,这个说小时候最爱的玩具在树上,那个说他的宝贝也在,连程普与章教授也发现了自己小时候的玩意,到这里,我也不用去问白慧那话是什么意思了。
现在这里有三十个人,每个人都在榕树的树须上找以前遗失,或丢掉的玩具,三十个人都有,没有落空,而我的又会是什么呢?
五岁前,我生活在香江一个富裕的家庭,五岁时一次空难,让我成为了孤儿,流落在那个动荡的战区。如果说,我的童年有什么重要东西的话,那就只有父母送我的橄榄吊坠了。我心中猛然一动,难道……我脑中一团团乱麻般的思绪,猛然被无形的手扯出了一个头绪,这个头绪非常小,但还是被我捕捉住了,我迫切需要马上去求证它!
我往人群中挤去,白慧拦住我,想把我拉出来,我居然愤怒地甩开她的手。据后来白慧说,从来没见过我那种疯狂的神情,
总之当时我就想快点爬到树上去,证实我的猜想,但越接近榕树的树干,我的脑子就越乱麻,我脑中有一个声音仿佛在跟我说,父母的遗物就在树上,赶紧上去,我越发不能思考,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但比我更冲动的人太多,而且又多是军兵,他们都身强力壮的,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将考古队的学生们挤倒在地,也阻挡了我的前进。
我不知道自己为何感到愤怒,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眼前挡路的人是在跟自己争抢自己的宝贝,我只感到气血上冲,冲动地拔出匕首挥舞着,如果谁挡着我,我必定一刀捅翻他,不带一丝犹豫的!
忽然,我感到一阵巨疼清晰地从下面传来,低头一看,只见一只款式新颖的登山鞋正嵌进了我的下半身,不用细想,这只登山鞋的主人必定是咱们傲娇的女王陛下啦,尼玛每次都瞅我最骄傲也是最脆弱的地方下脚,这以后的婚姻生活不要是吧!
“孩……孩子……她妈,我们的孩子你就忍心他不见天日吗!”我趴在原地责问白慧,她蹲下来,将我的头掰想榕树的地方。
“干嘛,这是?”女王陛下的举动,往往都不走寻常道,我这么正经的大好青年自然跟不上她的节奏啦,但我知道不耻下问。
“你看到了什么?”白慧问我,这个方向除了挂着玩偶的榕树,外加一堆疯狂爬树中的军兵,还能有啥?不,不对!树须上绑着的玩偶怎么不见了呢?难道一切都想我原先猜想的,是幻觉?真实与幻觉,如何去区分?倘若这大榕树树须上吊的玩偶,都是大榕树制造出来的幻象,这幻象究竟是怎么引发的?
“孩子她妈,我早就想到是幻觉了,这不正去求证,就被你踢倒了吗!”我下半身的痛感已经在消去,榕树上的玩偶又再次无声无息地出现。它们依旧迎风摆动,甚至有些被爬上树干的军兵解了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