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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瑞斯棕眼一亮,大嘴咧开,哈喇子都要流淌出来。
“吸出来?你说真的呀?嘿嘿……”
阿波罗见状是又可笑又满足;笑的是阿瑞斯色令智昏没出息的样子,满足的是自己在情人身上展现出的醉人的吸引和享有的无上权威。
“真的。不过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我是有条件的,还要看你肯不肯做了。”
“肯!什么都肯!”
阿瑞斯这多久以来盼望的果实终于结好,还有什么犹豫的。先不管情人具体的要求,只管应下了,好处拿到手里,吞进肚里了再说。至于后话,他当下是想都不要想的。
阿波罗轻笑一声,健美白皙的窄腰微微摆动,宛如在岩石险滩上蜿蜒磨蹭、寻机蜕皮的蟒蛇;
而紧贴着的阿瑞斯又圆又软的屁股蛋儿,则好似被摇晃咣当的熟透的橄榄树果。
蟒蛇此时已是角头高昂,红信吞吐,平日里蜷缩着的身躯也伸展挺直,宛如一张绷紧的弯弓。它小心翼翼地缠在它的猎物上游来游去,表现出它的兴趣也放松了敌人的警惕。只等着那泛着清香的果实无知无觉的裂开,展露出里面娇美多汁的嫩肉,便要迅雷之势的侵入奢食一番。
现在,无辜的受害人还是茫然不明的,捕猎者却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光明磊落的新日神终于伸出了他暗搓搓的黑手,露出它浸了毒液的爪牙。
“阿波罗,你怎么不说话啦?”
自以为将要受宠的阿瑞斯催促着,他心心念念着的是情人的问话和随之即来的红唇。但是阿波罗只管趴在上面带动着两神的躯体摇晃,一双白皙的手掌,十指曲张,深陷在战神两边大腿外侧的筋肉中揉捏。他力道愈紧,拉抻的幅度愈大,直让阿瑞斯感觉,情人正要将他从此处分为两半才肯作罢。
阿波罗心有所持,行有所旨。阿瑞斯摸不到头脑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按部就班的为他的目标铺路。当然,学着做个模范情人的阿波罗绝不是自顾自己开心的,也要分*身照顾安抚他的搭档。更何况,阿瑞斯实在是合他的心意,对待自己心爱的物件,他是绝不吝啬赞美和抚慰的。
“阿瑞斯,你肉真紧……”
阿波罗餍足的感叹道,他平常是不屑于进出圣山上的体操学院里锻炼身体的。希腊人虽然广泛欣爱匀称健美的男性身躯,因而人人苦于训练。但是阿波罗作为神灵,得天独厚的便有一副好身材,加上他聪明睿智,便觉得*的锻造是无意义且不高贵的。直到他一双敏感的巧手把战神千锤百炼过的身躯攥在手中,他才明白了这些体育运动存在的真正意义。
更准确的说,是阿波罗找到了阿瑞斯前半生忙于征战,勤于操练的意义。就是为了此刻,给他光明神,带来至高无上的感官享受。
“是……是么?那还真不错哈……”
阿瑞斯眨眨眼,没明白自己肉紧什么的有什么用。只管跟他的情人商量道,
“那咱们什么时候解毒呀?阿波罗,我好难受。”
自恋的阿波罗闻言一笑;他早已被自我进行的一番讲解捧得飘飘然了。不论是因为逼仄的卧室里弥漫的男性独特的腥味,还是怀抱中胁迫着的成熟蜜肉的紧实质感,或者是密布在皮脂之上潮湿粘稠的咸涩涎水,无一不在刺激着阿波罗的感官,迷失着阿波罗的思考,让他感到头轻脚重,大脑空空;什么理智,什么控制,他引以为傲的那些个美德品质,早就不翼而飞了。
他伏在阿瑞斯的脸侧,迷乱的亲吻着战神浸汗的鼻尖;本要说出的条理分明的话语早不知道丢在那个旮旯去了。再一张嘴,出口是他想都想过的黏人的爱语。
“阿瑞斯,我问你,你最爱的人是谁?你最离不开的人是谁?”
这样的话,本来就一直在战神的脑海里充斥着的,当下更是想也不要想的就能对答。
“是你!是你!是阿波罗。”他等不及的叫道,“我最爱的,最离不开的就是你!”
“是我……”阿波罗称心如愿的喟叹着,“阿瑞斯像傻子一样的爱我,像癞皮狗一样的离不开我。”
“对!没错……”阿瑞斯说道。
即便是这样带着侮辱性质的答话,在欲海情蜜中的沉沦的情人听来也是倘若蔗糖,甘之如饴的接受。
阿波罗哈哈大笑,简直不能再欢喜了,心中的爱恋更是不加掩饰的表露在了面容上。他前半生的关于感情受到的所有打击,仿佛就是为了这一件情*事,补偿在了他的身上。以往摒弃过光明神的所有自命不凡的女神加起来也没用他阿瑞斯一个人出身高贵,忠贞不渝。
他运用它一双白皙的臂膀,就着已经开辟的战况,强行撕开了冲锋突破的缺口;犹如一往无前的重骑兵,金戈铁马,战声攘攘,跻身在罅隙横生的狭长幽径中。再下一步,便是突入敌阵,刀戈相向之时。
“你说!你有多喜欢我,你有多爱我,我就全部给你!管他什么阿佛洛狄忒,管他什么阿瑞翁!”他垂下额头啃咬着战神的脖间,让人看不清神色,说出的话忽而变得凶狠残忍起来,“只要你说,你爱我,你永远死心塌地的爱我,我就什么也不考虑了!”
阿瑞斯到了这份上,要是还看不出阿波罗的想法,真心想要干什么,就白活了这么久,白当了那么多人的父亲了。他战士的危机感一生,猛的夹紧了两股,体态也不复从容绵软,反像扭转过的发条,再不能缓。
“诶呀!干什么?”阿瑞斯急急说道,“不行,这个我不行啊!阿波罗……”
“什么不行?”
阿波罗顶到入口的身形,在这临门一脚的当口,听了阿瑞斯忙乱的回话,竟真的停下了行动。说出话来,跟几分钟前情意绵绵的语调简直判若两人,冷的像冰又像剑。
阿瑞斯一瞅这个表现,是浑身一抖,迟迟不肯回答了。他本来就没有献身的准备,不是说不够爱人,不肯放下身段承受,但是也要有个时间缓冲不是。他以往一直是以绝对的统治者的身份,游走在人世中;不管是战事还是情*事。他可以为阿波罗低头侍奉,便也能向他敞开容纳的胸怀。但是,至少要经过一番自我说服的。
但是阿波罗此时的表情来看,是不准备给他那些个有的没有的了。他想,那也没办法啊,既然阿波罗想要,我又实在是有的,就给了他算啦。心里不舒服的事,还是以后再想吧。但是抗拒的话已经出去了,怎么找本儿回来呢?
于是,阿瑞斯眼球一晃,有点心虚的撒谎道,“没什么不行。那什么,你来吧。”
阿波罗一动不动,直勾勾的碧眼注视着阿瑞斯。战神服软的话语仿佛完全没有听到耳朵里。
“我问你,你说的不行,指的什么?”
他扬起交*缠的身躯,跟情人泾渭分明的相对;神态冷峻,高高在上,加之咄咄逼人的讲话。
阿瑞斯身中爱情魔力,对阿波罗的感情是不由自主,奋不顾身的;绝对理解不了站立边缘,场外场内一线之隔,面临着双重选择的阿波罗的顾虑的。有时候就是这样,被动的人和主动的人,我们说不出谁更悲哀,谁是幸运。阿波罗就是如此。
他貌似身心合一的受他本人自由控制,拥有着人世间最基本的权利和财富。在这件事里,前行后退仅凭自己。但谁又能肯定,这不正是他的悲哀之处呢?有选择,就有得失;不论如何,哪一条路,都意味着阿波罗要得到一些同时并失去一些。意味着对他来说,没有绝对完美的路,只有相对快乐的取舍。
他要清醒的做出决定,取决出更重要,眼睁睁看着他舍弃的那一半渐行渐远,游离无踪。为了将来的快乐足以掩盖住同行的悲伤,阿波罗必须思虑再三,保证他的每一个决策是正确的,保全最大的利益。
“啊……我没指什么。阿波罗,你怎么了?真的生气了?”
阿波罗看着阿瑞斯讨好着嬉笑的,冷硬着脸颊,还是说他想要说的话。他在千百年的生存中,早就明白了,不管当时的痛苦是多么深沉的,只要从未来,从长远的考虑来看,是必要的,他就要当机立断的放手。而事实也总是验证,他是对的。他曾经做过的悲痛万分的决定,到现在,都是不后悔的。
对阿瑞斯也是一样,若是早知以后会惨淡收场,倒不如在一开始就把所有牵扯掐断。
“你不要管。我只要你回答,什么不行。”阿波罗说道,他不想再跟阿瑞斯绕圈子,于是摆出了明明白白的选择,“是不能永远爱我,还是不能……”
阿瑞斯心里一愣,马上接口,“对对!就是这个。谁能保证永远爱人呀?”
他说道,只想着让情人从*的事情上转移了主意,不再因此跟他置气了,
“大家都是神祗,都是不要死的。有什么永远的?只能说是现在爱你。”
阿瑞斯一说完,是仔细关注着情人的反应。只见阿波罗垂下了眼帘,失力的眼皮缓缓拉盖上了那双碧绿浑浊的眼眸,合在了一起。他深吸一口清气,随之,嘴角勾起,洋溢出一个和美的笑容来。阿瑞斯也裂唇而笑了。等阿波罗再睁开眼来看,他隐含着戾气,泛着冷光的瞳孔也恢复平静,以至于稍显冷淡了。阿瑞斯这才完全的放下心来。
“阿波罗……”阿瑞斯秽气一出,人也清爽了,“我现在怎么办?咱们是……嗯,怎么招?我都听你的。”
“等一下。会让你舒服的。”
阿瑞斯瞅着情人和平时如出一辙的坏笑,想到适才阿波罗对他的渴求。一开始惊愕过去,也萌生出一份期待。要知道,他阿瑞斯这辈子也没有试过这个呀。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要说阿波罗是尝过的,还正是自己带给他的。现在,再由阿波罗给予他,想来还有几分私密的幸福。
来不及多想,他去而复返的情人已经再次来到了他的身上。阿瑞斯感觉到阿波罗临身的热度,随之加载的重量在又软又厚的毛毯上压出圆形凹陷。一只熟悉又火热的手掌也伏在他的后臀上,好似下一个动作,就能为他带来他想象中的陌生又蚀骨的欢畅。
“阿波罗……”
阿瑞斯低声呼唤着,麻木无力的手指内扣,在羊毛长绒上费力的做出个抓握的动作。一头粘着汗水的黑发被他甩起,头颅也深埋在眼前的鹅毛枕头里。他甚至感觉到一阵久违的羞涩,令他不愿或者说不敢抬头,直视将要发生在他身上的所作所为。
他腰胯上饱满的肌肉依次的阵阵颤抖,顺着阿波罗羽毛般落下的手指。直至那盲目滑动的温热点触,沿着他的尾骨,向更深更湿的秘境游走时,阿瑞斯忍无可忍的拱起腰臀。
“阿波罗……快一点,我想要。”
然后,他听见情人温婉的回答他的请求,
“我知道,马上就来。”
阿瑞斯难耐的最后一扭,心中暗道,快点,快点,快点!
阿波罗见状一笑,俯下身来,在那箭伤上印下一吻,趁着阿瑞斯激动的难以自持的时机,举起了他早已藏好的利剑,迅雷之速的落在战神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外抱盆立等的侍女突听一声嘶吼,吓得手臂一松,‘当’的一声巨响,一锅热水落下,飞溅的水波喷洒在四周所有的侍从光*裸的肌肤上。顾不上查看灼痛的伤处,他们飞快的相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担忧,又然后移动到面前紧闭着的木门上。
“是战神大人在叫么?”捧着手巾的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问着她的朋友,“里面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