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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胡男有点傻眼,似乎这局牌是存心和他过不去,不想要的牌直进來,想要的牌却摸不着。
而且这不要的牌,偏偏又是对面大满贯想要的牌。
唇胡男决定扣下去,坚持之前的观点,就算自己不胡,也不能放枪给对面的栾明。
咬咬牙,唇胡男再次抽出一张万字,打了出來。
“你打得还真小心。”铂金链子满脸的不悦,随手摸了一张牌在面前,毫不犹豫地打出一张索字牌,接道:“就算要放枪也沒办法,怕什么怕。”
事实上,铂金链子这张索字牌,还真就放了栾明的枪。
就大满贯來说,栾明完全可以胡牌,况且下手位置的玉手镯已经胡牌。
可他的目标是要教训对面的唇胡男,并非是真的想胡大满贯赢筹码。
自然,栾明对铂金链子打出的索字牌视而不见。
不动声色地摸了张牌在手中,栾明口里念念有词:“终于听牌了,玛德。”
“你还沒有停牌吗,”铂金链子面带不解地问了一句。
“嗯”栾明点点头,随即打出一张牌:“三筒。”
听到栾明口里念道,再看看桌面上那张刚刚被栾明打出的三筒牌,唇胡男有些傻眼。
假如不是要扣下那两张索字牌,这张三筒就放枪了。
悻悻地吞了口唾液,唇胡男伸手摸了一张牌,虽然摸到了一张筒字牌,但却不是能够胡牌的。
唇胡男改变主意,打算将清一色重新做回來,便抽出之前一直扣着不敢打的索字牌。
记得铂金链子刚刚就是打的这张索字牌,现在打出去应该沒事。
谁知牌刚离手,便听到对面的栾明兴奋地大叫了一声:“胡牌。”
边说,拿过唇胡男打出的索字牌,满脸的喜悦。
唇胡男的脸色很难看,都能够拧出水來。
“,玛德,连放两枪。”唇胡男恨声嘀咕着,再次伸手摸牌。
第五局牌,就只剩唇胡男和铂金链子沒有胡牌了。
只要两人其中之一胡牌,这第五局牌便宣告结束。
而在这之前,唇胡男已经放了两次枪,就算他胡一把大满贯,也是输定了。
这次唇胡男摸了一张完全不沾边的牌,他不假思索地打出,同时沒好气地喊道:“四索。”
话音刚落,只听铂金链子喜滋滋地接道:“四索,我胡了,大满贯。”
“什么,你也要胡索字,”唇胡男难以置信地盯着铂金链子躺下來的牌,瞪大双眼仔细查看。
“我为什么不能胡索字,”铂金链子接道:“看清楚点,清一色的索字,带一个根,刚好五番,满了。”
之前铂金链子曾经打出过一张索字,唇胡男记忆犹新,沒想到铂金链子居然也是清一色的索字。
不管唇胡男如何的难以置信,铂金链子的的确确是胡了索字大满贯。
只见唇胡男哇地怪叫一声,忿忿地嘟哝道:“尼玛真几把见鬼了,居然一局牌放三个大满贯。”
能够一局牌放三个大满贯,这手气可不是一般的背。
刚刚还在唱什么“手气背,输得累”,这会儿却耷拉起脑袋,无可奈何地将筹码分发给三人。
接过唇胡男递來的筹码,栾明的心里别提有多爽。
特别是唇胡男那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和之前的趾高气扬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这一切同样出现在防盗门里间的屏幕上,被银八哥和小四看得真切。
银八哥“呼”地站起身,用微微颤抖的手按熄烟头,喃喃自语道:“难道我银八哥纵横柠海市十几年,这次真的看走眼了,”
“八哥,让我做了这小子,给你出气。”早就等得不耐烦的小四趁势接道:“敢在八哥眼皮子底下耍花枪,这小子胆子倒也不小。”
仿佛沒有听到小四的话语,银八哥还在喃喃自语:“看來真的是岁月不饶人,我这把骨头算是老了。”
从银八哥的话语中,渗透出无比凄凉的感觉。
但在小四听來,银八哥这是默许了刚才的提议。
“好,我这就出去吩咐。”小四说完,摩拳擦掌般走出密室。
随着不锈钢防盗门的开启,小四的身影出现在外间吧台的侧边。
只见他走过吧台,对里面两个美女服务员视而不见,径自走到最里间的角落。
那里站着两个负手而立的男子,穿着同一款白色短袖衬衫,见小四走过來,赶紧俯首叫了一声:“四哥。”
小四也不啰嗦,直接附在其中一人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通,只听得那人不断点头,并顺着小四的指引,下意识地望了望栾明所在的三号桌。
“我知道了,四哥。”那人点点头,表示已经记下了刚才的吩咐。
小四这才满意地走回吧台,顺势点了一杯白咖啡。
负责兑酒水的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扎着两支小辫子,一笑脸颊便露出两个小酒涡。
不过她却沒有对着小四微笑,而是不冷不热地回道:“对不起,我们沒有什么白咖啡。”
其实小四所说的白咖啡是多加糖。
当方糖加到一定的数量后,咖啡便会变得比较白。
像这样一杯咖啡加十几块方糖,是小四多年养成的习惯,不料这个小姑娘却说沒有,这让小四有些光火。
“小妞, 你新來的吧,连白咖啡都不懂,”
见小四语言轻佻,酒涡女也不客气地回绝道:“我只知道咖啡是黑的,从來沒听说过有白咖啡,要是你懂,那你自己來兑。”
“尼玛,这小妞,你踏马嘴巴吃了大蒜吗,”小四窝了一肚子气,愤愤不平地骂道。
在龙湾一号18号别墅,还沒有谁敢这样和他说话,除了银八哥。
可眼下这个酒涡女却敢如此顶撞,这让小四觉得很沒面子,忍不住骂了两句。
眼看小四发火,旁边两个美女慌了神,一个赶紧给小四赔笑:“四哥,她新來沒几天,你千万别生气,有什么吩咐我们做就行了。”
另外一个则对着酒涡女解释道:“小玲,他是我们这里的老大,除了老板就算他最大,你怎么可以这样顶撞,”
“就算他最大也得讲道理,我新來的哪里知道什么白咖啡还是黑咖啡,”被叫着小玲的酒涡女有些委屈地接道,但语气却充满了不屈。
“小玲,是不是,”小四转身指着小玲接道:“今天就看在你是新來的份上,不追究你的责任,但你记住,在我们这里服务,都要以客人为大,不管客人提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不可说那些顶撞的话,明白吗,”
小玲怔怔地望着小四沒有回应,脸上显示出似懂非懂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茫然。
小四也懒得再喝白咖啡,转身进入了防盗门里间的密室。
“姐,那里面还有屋吗,”小玲指了指不锈钢防盗门,问向旁边的一个美女。
“那里是老板的办公室,一般人是不可以进去的。”
“哦”小玲点点头,转而又望向栾明所在的三号桌,若有所思。
对于刚刚发生在吧台处的小插曲,栾明等人浑然不觉,此时的他们已经进入了第七局牌。
考虑到肩负银八哥的任务,栾明开始在思考着,怎么样把筹码全部输光。
可直到游戏结束,栾明最终还是沒能够将筹码输光。
就在那一把大满贯胡牌以后,栾明的手气出奇的好,尽管他不断地拆牌放生张,但却沒有放枪,导致手里的筹码不能及时的输出去。
令栾明感到高兴的是,唇胡男的筹码已经所剩无几。
“朋友们,今天晚上的打雀游戏结束,请大家到楼下的小屋兑换筹码。”随着小四洪亮的声音在大厅里响起,所有的桌面自动断电,大家停止了打雀游戏,开始有序地离开各自的位置,前往楼下兑换筹码。
尽管大家意犹未尽,但都很遵守规矩。
因为他们很清楚,只有维护好规矩,才会有下一次的游戏。
在这里玩打雀游戏的最大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赢了得不到钱,而且还绝对的安全,不受外界的干扰。
捏着手里剩下的筹码,栾明粗略数了数,差不多还剩五万块,连一半都沒有输到。
看着这剩下的筹码,栾明有些犯愁,不知道是该拿去兑换,还是该交还给银八哥。
见栾明拿着厚厚一叠筹码站在原地发愣,唇胡男狠狠瞪了栾明一眼,两手空空地到吧台要了一杯啤酒,猛地一口气灌下肚。
看样子,唇胡男非常的生气。
输光了筹码,当然不会有什么好心情。
暗暗好笑的同时,栾明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就在大家蜂拥着下楼兑换筹码的时候,有一小部分人却沒有下楼,因为他们已经输光了,沒筹码可兑换。
可从他们恋恋不舍的眼光中,可以看出他们还不想离开。
这游戏时间定得确实有点短,让人不能尽兴,这些输光筹码的人还想着翻本,自然不愿意离去。
原本站在吧台里面的两个美女走了出來,不断靠近这些不愿意离去的vip客人,微笑着询问什么,一边还在本子上记载着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四靠近唇胡男,对着他说了一句什么,只见唇胡男摇摇头,随小四一起走进了防盗门里面。
栾明只顾着观察两个美女在记录着什么,沒有注意到吧台前的情形。
等他想起再看唇胡男时,唇胡男却不见踪影,只有小四迎面向他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