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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庭宇看到照片,墨眸立刻冷了下来。
“是谁给你发这种照片,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你妹妹给我发的。”
盛庭宇眉眼更冷了,看来落落瞒着他,还做了不少事!
“那天我去出差,林舒雅刚好下飞机,她以为我是去给她接机的,就自己抱了上来,但被我推开了,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盛庭宇说着就拿出手机,“苏凛,调出南山机场xx日的监控。”
叶初夏被盛庭宇一顿猛如虎的操作给惊呆了,看样子,应该是落落和林舒雅故意误导她了。
“监控还要等一会,你还有什么要问的?”盛庭宇危险的眯着一双好看的凤眸,略带恼怒的捏着她的下巴,“这些小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就敢来误会我,我看你这小东西是欠收拾了。”
叶初夏却愤愤的拍掉他的手,“这件事情是误会,那天在宴会上,我和林舒雅两人同时掉进了水里,你却第一时间去救她,这件事情我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怎么解释?”
盛庭宇简直被叶初夏给气笑了,“原来这就是那天晚上你回去后,闷闷不乐的躺在床上,我以为你不舒服,好心给她喂粥,却被你一手打翻的原因!”
叶初夏被说得脸颊有些发烫。
她就是嫉妒了,怎么了,口口声声说是夫妻,说不离婚,却又丢下她不管,巴巴的去救别的女人,还不允许她发一下脾气了。
叶初夏愤愤的想着。
盛庭宇看叶初夏还一脸愤愤不平的样子,就恨不得打一顿她的小屁股。
“那会我听到你掉进水里,我立刻就跳进湖里想去救你,结果我才跳进去,林舒雅就死死抓着我不放,又见保镖已经游过去救你,我没办法才只好先将她救起来,谁知道你这个小醋坛子就打翻了,”盛庭宇恨恨的捏了捏叶初夏的小鼻子,“也不跟我说一声,就知道跟我闹脾气。”
叶初夏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个样子,有些讪讪的说道,“还不是因为掉下去之前,林舒雅在我耳边偷偷的说,如果我们掉下去,你会救谁,谁知道你竟然先救起林舒雅了,哼!”
盛庭宇眸光冷了冷,好一个林舒雅。
被叶初夏误会冤枉,盛庭宇心里有些不爽,但是看着叶初夏皱着小鼻子,吃酸醋的小模样,却又觉得十分招人喜欢,便又将她按在床上,狠狠吻了一番。
看着被他吻得脸色潮红,双眼迷离的小女儿,盛庭宇满心愉悦,勾起唇角笑了笑,“我答应你,要是以后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谁敢抓住我拦着我去救你,我就一脚将那个人踹开。”
叶初夏被他逗得噗呲一笑,但嘴上却仍不饶人,“哼,说的到好听,那天又不见你将林舒雅一脚踹开。”
“我看你这小东西就是想找茬。”盛庭宇危险的眯起凤眸,就又要去扑叶初夏,叶初夏咯咯笑着左躲右闪,两人在病床上笑闹成一团。
至于林舒雅进了盛庭宇办公室两个多小时才出来,之后对她说的那一番话,现在想想,叶初夏已经清楚,应该也是林舒雅在故意误导她了。
如果盛庭宇真的和她在办公室里做那种事情,就不会将她带去的汤扔进垃圾桶了。
林舒雅这女人,真的太可怕了,为了从她身边抢走盛庭宇,简直是费尽心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中午的时候,叶初夏又接到了莫妈妈的电话。
昨晚,在盛庭宇做完手术后,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在他还没有醒过来的时候,叶初夏已经偷偷打过一个电话给莫妈妈。
找了个借口说家里临时出了点事情,没办法过去看莫北。
结果莫妈妈说莫北没什么事了,原以为是手断了,结果只是脱臼了,医生咔擦一下,就将手接了回去。
这会莫妈妈又打电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一旁的盛庭宇一双眼眸,又冷冷的盯着她。
“我先接完这个电话,我们再来谈谈我的事情。”
叶初夏说完,硬着头皮接起了电话,却被盛庭宇一把夺了过去,按了免提。
叶初夏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只能祈求莫妈妈不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来。
“小夏,阿姨在这边也玩了好些天了,我今天要回去了,你在学校吗,中午出来一起吃顿饭。”
叶初夏刚想开口,就听盛庭宇淡淡的说道,“阿姨您好,我是小夏的丈夫,小夏现在不在学校,下次有机会我和小夏请您吃饭。”
盛庭宇说完,电话那头沉默了好半晌,才又听到莫妈妈的声音,但不难听出其中的尴尬,“哦哦,小夏的丈夫啊,好好好,那下次有机会一起吃饭。”
两人客气两句,就挂了电话了。
叶初夏躺尸一般倒在病床上,再也没脸见人似的拿被子死死盖着脸。
然而下一秒就被盛庭宇一把扯掉了被子。
他脸色又阴阴沉沉的,很是吓人,“怎么,帮你拒绝了,你不高兴了?是不是见不到你的旧情人,难过了。”
“哎呀,盛庭宇,你就别在这里瞎猜了,我又不喜欢莫北,只是你这样突然就跟阿姨说是我老公,肯定把她吓到了。”
听到不喜欢莫北这句话,盛庭宇神色缓和了不少。
叶初夏感觉男人也躺了下来,结实有力的胳膊又紧紧缠着她的腰,低头咬住她的耳朵,“你不喜欢莫北,那你说说,你喜欢谁?”
叶初夏感觉耳郭有什么湿滑的东西轻轻扫过。
瞬间,只觉得半边脸都酥麻了。
她忍不住闷哼一声。
“夏夏,你喜欢谁?”盛庭宇嗓音低沉沙哑,一遍遍的轻声诱哄。
“我不告诉你。”叶初夏羞红着脸左躲右闪,但最后还是被盛庭宇折腾的浑身发软。
傍晚下课,许甜甜打车去医院。
经过几天治疗,父亲情况虽然好转了一些,但是仍旧很严重。
两条腿都打着石膏,医生说,以后能不能站起来,还是个未知数。
父亲年轻的时候,高大俊朗,即使现在年纪大了,也是不失风采,只是自从他跳楼以后被抢救回来,就以肉眼的速度瘦了下去。
病床上的人,几乎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曾经茂密的黑发,已经过半都花白了,许甜甜握着父亲干瘦如柴的手,眼泪无声的滑落。
坐了好一会,许甜甜才擦干眼泪起身离开。
踏入医院电梯的时候,她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她扶着墙壁,然而很快,她就眼前一黑,耳边电梯里其他人的惊吓叫喊声也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