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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我都有点丧气。本来以为自己带着装备冲出来就可以顺利地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想到还是搞得这么狼狈,手断了、还差点被阉了,最后还是得靠着三角头来救我。
摸了摸口袋,还好凝胶没丢,要知道这一趟都是为了这玩意儿啊。
沿着来的路回到了病房,那件婚纱还静静地挂在衣架上,像一个缄默的灵魂。房间里的一切和来时没有区别,只是经历了一切之后,我才明白这些东西的真正含义。
三角头这次带着长矛而不是之前一直用的大刀,行动要敏捷一些,却还是跟在我的身后,走出了这条走廊,来到了前台那边。
我突然停住了,望向另一侧。刚才我那么惊险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在其中的一侧走廊中。而那边,另外一条走廊之中黑漆漆的,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
那就是之前目睹胖子怪物被电击的地方,稍微推测一下,如果刚才去的地方是病房的话,那边就应该是治疗室之类的才对。
可是,就连我停下脚步想稍微看一下,都引起了三角头的警惕。他拉着我的胳膊一拽,硬生生地把我拖走了。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好奇那条走廊之中到底有什么东西。转念一想,如果真的有什么可怕的,我现在这个半残废的状态,进去也是找死。只能暂时放弃了探索的念头,跟着他下楼。
回到了房间里,三角头把长矛随手往桌子上一撂,反手就把我推到了床上,自己也马上压了过来。
“干嘛你要!”我对他那个尖锐的角锥还是有种恐惧感,实在是怕它戳到我,下意识地握住掰到一边去。可是下一刻,他的腿突然跪上来,膝盖就正好顶到我双腿中间。
搞错没啊为什么都非要和我小伙伴过不去!
我往后缩了缩,他也跟着俯身下来。尽管他一直注意着,稍稍偏开了头不让他的头盔伤到我,但根本不妨碍他的存在对于我来说就已经很可怕了。
“别……别过来……”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看着他伸手又要来解我的皮带,脑子里只有一片绝望。
想抬手推开他,却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我的手已经断了。
看着那只垂下的手,习惯了混日子的我竟然有点想哭。而且不仅仅是因为手的原因,更让人难受的是来到寂静岭之中那种无力的感觉,又憋屈,又无从下手去改变。
所有的事情,都只是像在按着别人规定的路线走似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就为了回到原来的世界,做着自己根本不愿意的荒唐事情。
忍受着和三角头上了床,却只有百分之十的进度,剩下百分之九十要怎么达到仍然一片茫然。
有时候都想到了放弃,可如果我放弃,就真的要完全沦陷在这寂静岭当中了。
来了以后,一切都变了。
噩梦强制在眼前一遍又一遍地重现,压得我要喘不过气。
鼻子竟然有点酸,我仰起头努力忍住胸腔里那种翻墙倒海的难受感觉。无论怎么样也不能在三角头面前哭出来,太他妈丢人了。
可是三角头居然这个时候没有乘人之危,而是慢慢地从床上下来,然后转身径直走了出去,还帮我关上了门。
就这么……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我坐起来,盯着他离开的方向。
他是有事情要办?还是专门把我留在这里让我一个人静静呆着?
说实话我有点不相信他能像第二种可能性那样,考虑得那么周到。
折腾这么一圈下来,我肚子又饿了。但是用一只手来吃饭喝水,太困难了,挑战性不亚于在新郎面前保住自己的小伙伴。
天知道我经历了什么,才把背包打开找出饼干和水,狼吞虎咽地填饱了肚子,再艰难地塞回去。
但是只有一只手能用,我的行动变得十分笨拙,一不小心就打翻了背包。幸好我手快将它拎了起来,可是之前莫尔他们给我的对讲机却从开口之中滚了出来。
糟了!我神经一紧,要是这个再弄坏了,实在没办法再和他们联系。想了一下,正好汇报这边的情况,于是我打开对讲机,想测试一下它究竟还能不能用。
“你好?你好,这里是泽维尔,这里是泽维尔,听到请回复。”
说话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没什么底气的,不过一会儿就能够听到那边的说话声了。而且听得出来莫尔、薇薇安和教练在争论着什么,尽管听不确切说话的内容。
好一阵子时候,莫尔才来接对讲机,而且语气也有些急促:“这里是莫尔爵士。怎么了?”
对讲机倒是没有坏,音质也很流畅,不像上次那样断断续续充满噪音。“教练”好像问了什么问题,莫尔对他道:“没事,是泽维尔。”
我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想问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又觉得自己始终是个局外人,不该问那么多,于是只简单交代了一下我这边的情况:
“我说要去到另外一个世界,记得吗?之前为了去那里,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现在我搞到了。但是我受了很严重的伤,现在可能……”
“嗯、好的、好的,听我说,”莫尔好像在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语速慢下来,但还是听得出来他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我们这边也遇到一点……你、嗯,小问题,不用担心,也别着急,你先养伤,好么?后续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联络。”
我的预感是正确的,他们果然遇到了什么事情。而且看莫尔说话的状态,感觉不只是他所说的“小问题”那么简单。
这次我很好奇地想去问,可是莫尔就这么掐断了。让我一脸懵逼。
而且,我这个伤我倒是想养,也没法养啊!!
又不是脱臼,说接上就能接上。
也没力气把对讲机塞回去了,就随手往床上一扔,我也有点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躺,盯着灰蒙蒙的天花板。
身体上是已经无比疲惫了,可是只要一闭上眼,之前在四楼发生的一切又重新在眼前回放。当时感觉没有尽头、没有终结的奔逃,满地尸体的场景,还有电锯就就在眼前飞速旋转的场景,根本挥之不去。
还有帕克……好担心他,虽然他看起来那么冷静地跟着新郎离开了,但是新郎并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他所说的那些甜言蜜语也实在让人没办法当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实在是心有余悸,这种实在想睡又睡不着的感觉太难受了。眼皮在打架,却又久久打不到一起去。别人眼皮打架是扭打,我眼皮是追逐战、游击战,反正就是就是合不拢。
最后终于当我的意识开始慢慢混沌的时候,门却又咣的打开了,直接把我吓醒。看见三角头就这么推门进来,我气得想揍他,权衡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他走到我面前,将一个瓶子丢到了我的腿上。
我迷迷糊糊地捡起来,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喝的,用腿夹着一只手拧开,却闻到一股胶水一样的味道。
是我想的吗?之前那种可以疗伤的药水?
“你找到的?”我有点惊讶地看着三角头,可是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像雕像一样在那里站着。
我也没什么精力要跟他客气了,咽了口唾沫,拿起瓶子就朝着自己的手浇了下去。
这次受伤要比上次严重得多,所以当药一碰到皮肤,那种痛苦也比上次来得猛烈得多。上次只是有点热,而这次疼得我忍受不住叫出了声。
要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呢,除了滚烫的感觉之外,像是有钢针刺入了血肉,在里面穿插着,又疼又痒。
药倒空之后,瓶子就这么掉到了地上,我赶紧去握住另外一只手臂想要减轻这种痛苦,但是没有用,一点都没有,并且还越来越严重,简直像受到二次伤害一样。
疼得脑子都不清醒了,一脑袋朝着地上栽下去。本来以为自己要倒在地上,却被一双手臂接住了。
三角头把我抱起来,虽然我在躁狂地乱动乱扭,痛得嚎叫,他也没有什么别的反应,只是抱得很紧,然后坐回到床上。
“谢谢……”等我好不容易痛苦减轻,虚弱地对他道。
现在想想,之前的那种痛苦可能是断的骨头重生。我轻轻地用左手摸了一下,没敢用太大力,但是感觉得到之前断裂的地方已经接合了起来。
再试着慢慢动了动右手,很不习惯,感觉整只手不听使唤也不灵活,但也没了之前那种钻心的疼痛。
究竟是拜那瓶药所赐?还是说我那种奇异的体质又起了作用?
不过还好,我现在总算能睡了——吗?
并没有啊我靠!!我刚刚挣开三角头躺下去,他就顺势翻了个身压了上来。
“求求你老哥!!我想睡觉……”我觉得我现在打一个哈欠,嘴能张大到把他整个脑袋吞下去,说话已经有点迷迷糊糊了,“我是个爷们儿啊……想找新娘你去楼上……”
但是和以前一样。他不想听到的,就可以装作根本听不到。
他抓起我的腿架到他的腰上,看得出来他本来是想架在肩膀上的,但在发现这样做会直接用头捅到我,就放弃了。
听到他窸窸窣窣地解开了我的皮带,然后是裤子,我知道自己没什么反抗的余地了。
我扯过枕头闷在脑袋上,想把自己闷晕过去。
“快一点,我要睡觉。”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