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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曾经提到过皇家的课程一直都是上午学文,下午学武, 之前是因为司徒昊和越泽的年纪太小才暂时没有跟着学武。如今年龄渐长, 他们早就和其他的皇子一样开始学习武技。不过皇家的课程都是以弓马骑射为主, 至于教的拳脚功夫不说是花拳绣腿也就是个形式主义。
曾经和佣兵王学习过顶级格斗术的越泽自然看不上这样的功夫, 再三思索后他将自己这身功夫推到贾代善的身上, 然后越泽心安理得地开始指点司徒昊。
也亏得司徒昊对越泽百分之百的信任,他根本没有怀疑过越泽教他的这种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的功夫到底是不是贾代善教的。
总之越泽教, 他就认真学,再加上越泽曾经反复叮嘱过他要保密而他也知道这种功夫一旦曝光影响会有多么巨大。若真是贾代善所传则贾家会有麻烦, 如果不是那越泽的麻烦则会更大, 所以他一直很小心地隐藏, 这件事除了越泽和他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对于司徒昊来说唯一不好的一点就是他学习的时间尚短, 别看他比越泽年长两岁却根本不是越泽的对手,几乎每次他都被越泽压着打。即使他进步神速如今也是毫无办法, 所以他最怕听到的话就是越泽说要练练。倒不是司徒昊怕疼,只是被弟弟打得鼻青脸肿实在是太有损哥哥的形象了。
可惜今天越泽是铁了心的打算和他过招,毕竟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没有什么比酣畅淋漓地打上一场更加让人痛快。
为了方便和越泽切磋司徒昊特意选择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作为自己的练功房, 每次他们比试的时候福顺都会守在门外,不让其他人靠近。
练功房内场面十分激烈,越泽丝毫没有留情,真可谓是掌掌生风, 拳拳到肉, 好在他还记得没有往司徒昊的脸上招呼。另一边司徒昊虽然有些狼狈却也能应付得来, 即使大多时候他都没有机会进攻,但至少防守的还不错。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要想学会打人就要先学会挨打。
痛痛快快地打了一场后越泽和司徒昊并排平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
司徒昊费力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刚刚被踢了一脚的小腹,控诉道:“瑚儿,你今天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不就是让你等了一个时辰,要不要这么狠心啊!”
越泽歉意地看着司徒昊也没在意对方的称呼,刚刚他下手的确是重了些。他一把扯开司徒昊衣服,看到他隐隐有些发青的结实小腹时心中更是歉疚极了。
“要不让福顺把药酒拿进来,我帮你揉揉?”越泽说道。
司徒昊被越泽的‘豪放’吓了一跳,他愣愣地说道:“不,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揉一下就行了。”
越泽点了点头,再次平躺下来。刚才的运动量有点大,他现在有些昏昏欲睡。
司徒昊呆呆地看着越泽的白皙的侧脸和修长的手指,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刚刚应该答应让越泽帮他上药。
司徒昊摇了摇头,将脑中奇怪的想法甩走。他伸手捏了捏越泽的脸,然后毫不在意对方的怒视,说道:“我看你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吗?”
越泽愣了一下,叹了口气说道:“是祖父的身体不太好,我有点担心。”
司徒昊了然地点了点头,“的确是有听说前段时间贾国公请了太医,可太医不是说贾国公的身体并无大事,只需要安心静养就可以了吗?”
越泽换了个姿势将手臂枕在脑后,略微烦躁地说道:“太医会这么说是因为他们认为祖父已经没有了治好的可能!祖父年轻时在战场收过不少暗伤,现在年纪大了这些暗伤陆续爆发,这种情况在武将中间很常见,并不好治疗。”
其实这些暗伤也是越泽烦躁的原因。可能是看出自己的两个儿子都不是靠谱的人,所以这些年贾代善一直将越泽当做继承人培养。接触的多了越泽也渐渐地喜欢上了这个虽然有些心眼,但是性格却也直率的老人。
贾代善的身体不好,越泽不是没想过悄悄给他用灵泉。可是贾代善和张瑾瑶、贾赦不同,他身上有太多的暗伤,若是一夜之间让他的身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越泽也没有信心能够瞒住灵泉的存在。
怀璧有罪,更何况是在这种皇权至上的社会,所以越泽不敢冒险。他只能先用魔药一点一点帮贾代善调养身体,可是魔药并不是万能,贾代善的身体还是一点一点地衰败。越泽最近也是在纠结要不要用灵泉,虽然危险,但让他看着贾代善去死他也实在不忍心。
“放心吧!贾国公不会有事的。我库中还有几味珍贵的药材,你走的时候想着带上。”
看着司徒昊认真的样子,越泽的心中一暖,笑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府中什么都不缺,那些药材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他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对司徒昊说道:“走吧,去看看我今天带来的画,那是我父亲刚淘换来的,说是什么真迹,你也给掌掌眼。”
在古玩字画方面越泽一点都没有继承贾赦的天赋,倒是司徒昊在鉴定方面颇有本事。所以一般贾赦新淘换到什么宝贝都是托越泽带到宫中让司徒昊评价一二。
经过司徒昊的鉴定这幅画果然是真迹,嗯,他爹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越泽夹着画轴向宫门走去,他爹这次又能在他娘面前炫耀一番了,说起来他也就这点本事能拿来炫耀,越泽好笑地想着。
马上就要到宫门口了,越泽没想到他竟然会在宫中遇到了一个劫道的人。来人大摇大摆地站在出宫的必经之路上,一双眼睛直勾勾地怒视着他,正因为如此越泽才能确定这人等的是他而非旁人。
话说这个拦路的人越泽也认识,虽然仅仅见过几面,但越泽还是记住了他,太子的次子司徒宏。
“二殿下。”既然人是冲着他来的,越泽只能停下来看看这位二殿下有何指教。
别以为越泽敢和司徒昊嬉笑怒骂他就不把所以皇子皇孙放在眼里,在这个等级分明的时代越泽一直很遵守游戏规则。至于司徒昊那只是一个例外,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经过多年的积累和时间的考验,所以在越泽心里司徒昊不是皇长孙,仅仅是他最要好的朋友。
司徒宏自认为十分威严地背着手在越泽的面前踱来踱去,却不知道他这幅小身板配上现在这副样子也只是让人觉得好笑罢了。
最终司徒宏停在了越泽的面前,阴阳怪气地说道:“许久未见贾伴读依旧光彩夺目啊,今日是本殿下的生辰,像贾伴读这般伶俐的人想必已经早就为本殿下准备好礼物了吧?本殿下可是很期待啊!”
越泽当然知道司徒宏这是在刻意刁难他,别说他根本不知道今天是司徒宏的生辰,就算是知道他没有必要给他送什么礼物。话虽如此,可现在司徒宏明摆着就是在找茬,这种情况下越泽有什么理由也不适合说出口。
不管心里如何吐槽越泽脸上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他面不改色地将怀中抱着的画轴向前一送,说道:“这便是我给殿下准备的生辰礼物,正巧在这儿遇见了,我也就省的再跑一趟了,你看看可还喜欢。”
司徒宏显然被越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惊到了,一时间愣在了当场,好在身边的小太监机灵赶忙接过越泽手中的画轴。
司徒宏一把抢过小太监手中的画轴,他就不相信这个贾瑚随身携带的能是什么好东西,等到展开画轴看清作画人的印章时司徒宏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这画何止是好东西,简直就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司徒宏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只是想给越泽一个小小的难堪,这样的小事即使被人知道了也只会认为是他人小不懂事。可如果这事变成他以生辰为借口抢夺别人价值连城的字画,那性质可就全变了。
此时的司徒宏可以说是伤透了脑筋,他急于想出一个既能不伤了自己的面子又能把画还给越泽的方法。
可惜越泽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没有再顾忌对方难看的脸色越泽直接告辞离开了。送出去的贺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越泽在心中冷哼一声,哥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
回荣国府越泽刚一进门就被贾赦身边的小厮堵了个正着,原来贾赦急于知道那副画的真伪竟然一早就派了小厮等在那里,想到刚刚被自己毫不犹豫送出去的画越泽心里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
越泽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和贾赦打招呼就被他一把拉住,贾赦万分焦急地说道:“怎么样,皇长孙怎么说,那画是真迹吗?”
越泽反手拉住贾赦让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给他和自己都倒了杯茶,施施然地说道:“我这里有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爹,你想先听哪个?”
贾赦将茶放到一边一点喝的心情都没有,他急于知道答案于是说道:“当然先听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那副画是真的。”越泽说道。
“哈哈哈~我就知道!”贾赦兴奋地跳来跳去,“老冯那个老小子还敢和我打赌,我贾恩侯什么时候走过眼。”
越泽十分不想给贾赦泼冷水,可是他也没办法,于是他轻咳了一下说道:“爹,我这还有一个坏消息,那副画我送人了!”
“什么?”贾赦目瞪口呆地看着越泽,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送人了?送给谁了?”
越泽神情落寞地低下头,不再出声了。看见心爱的儿子如此沮丧的样子,贾赦哼次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那什么,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那画也是捡漏得来的,丢了也不心疼。”虽然心在滴血,但贾赦还是急着安慰儿子,他显然是认为那副画是被越泽不小心弄丢了。
越泽看着抓耳挠腮努力安慰他的贾赦心中暖暖的,这样的父亲,这样的母亲,这样的家,即便是没有小贾瑚临死前的请求,他也愿意守护住这份温暖。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