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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大家支持正版。订阅不满60的小伙伴只要等12小时即可 “日光兰、月光草、美杜莎的毒液、独角兽自愿献出的眼泪……”越泽看着桌子上写满了各种魔药材料的羊皮纸, 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无语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理直气壮向他讨要这些珍贵魔药材料的男人, “这些魔药材料就算是布莱克家私藏的也不多,而且我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得罪过你。”
话虽然这么说, 但越泽还是乖乖地把桌上的单子收了起来。反正他也被斯内普‘勒索’习惯了,与其让这些珍贵的魔药材料在他这里蒙尘,还不如把它们交给能充分利用它们的人。
而且斯内普每次都会用这些材料做成各种千金难求的魔药, 最后这些魔药中的一大部分都会被斯内普拿来送给越泽,仔细算起来还是越泽占了便宜。
斯内普正是知道这点才会经常找各种理由压榨越泽, 比起成品魔药, 我们这位魔药大师更为享受的是制作高难度魔药的过程。
看见越泽将写着魔药材料的羊皮纸收了起来, 斯内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这次不关你的事,只是昨晚我家来了一只蠢狗打扰了我难得的美梦,所以……”斯内普耸了耸肩。
越泽秒懂,“西斯里去找你了?因为哈利?”
斯内普猛地僵住了, “和那个小鬼有什么关系!”他气急败坏地嘶吼道。
“哦?我还以为是因为西斯里嫉妒你这个长腿叔叔在哈利心里的重要地位,所以才去找你决斗。”
“该死的!见鬼的长腿叔叔。你……”越泽嘴角恶劣的微笑让斯内普瞬间明白了自己是被耍了。
“羊皮纸上的材料全部翻倍!”留下一句话后斯内普帅气地转身,抓了一把飞路粉, 喊出地名,然后直接抬腿迈进壁橱。
越泽的笑容僵在脸上,“真是任性啊!”
虽然话这么说,越泽还是吩咐克利切去准备单子上的魔药材料。就在这时候空气中传来一声鸟鸣,越泽抬头发现是邓布利多的宠物凤凰福克斯。
福克斯落在越泽的书桌上正在用嘴梳理着自己的羽毛, 越泽看见它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袋子, 显然这就是它今天来的目的。
越泽取下福克斯脖子上的袋子, 然后在福克斯谴责的目光中吩咐家养小精灵为它准备一盘生牛肉。
福克斯终于成功地被一盘生牛肉安抚,越泽觉得有一只能够无视空间自由往来的,眼泪还能疗伤的宠物也是蛮不错的选择。
只是,可惜凤凰的数量实在稀少,不知道邓布利多有没有兴趣让他的福克斯繁衍后代,到时候他可以要一只来玩玩。
福克斯抖了一下,仿佛感觉到了一丝恶意,它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然后飞快地离开了。
空气中再次传来微微爆破的声音,越泽没有理会那只仓皇而逃的凤凰。他打开福克斯带来的小袋子发现里面装着的是一把一次性的门钥匙,还有一张小纸条。
‘明早五点发动门钥匙,切记一人。’越泽拿着纸条反复看了几遍,上面果然只有这么一句话。
“啧,神神秘秘的!”如果这纸条不是由福克斯送来的,越泽绝对会怀疑这其实是一个陷阱。
第二天一早越泽还是如约启动了门钥匙,肚脐仿佛被什么东西勾住,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景物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视线再次清晰后越泽就看到了邓布利多那张始终笑眯眯的脸。
“这是哪里?”
此时的天刚蒙蒙亮,四周的一切看得并不清楚,只是依稀能够看出这里似乎是某个郊外。不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那边应该是有个村庄。
“小汉格顿乡村。”
“那个人的故乡?”越泽惊讶道。
邓布利多眼神一闪,然后好似感叹一般,“看来雷古勒斯很了解汤姆啊!”
越泽一点都不惊讶邓布利多会这么说,对于这个时刻处于试探和防备的老人越泽一向比较宽容。更何况今天的行动他能带着越泽一起已经是一种信任的表现。
“我总不能被一块石头绊倒两次,如果不是之前调查的不详细,布莱克家也不会认定那个人就是斯莱特林的嫡系后裔。”
邓布利多了然,一路无话。因为时间比较早加上这里位置偏僻,他们一路走来并没有见到任何人。
最终他们在一个摇摇欲坠,破旧不堪的宅子前面停了下来。说是宅子其实更像是一个鬼屋,墙上布满苔藓,房顶上的许多瓦片都掉了,这里或那里露出了里面的椽木。
不过,还是依稀能够看出这宅子曾经辉煌的样子,恐怕在当时这里也令人嫉妒的存在。可惜如今房子周围长着茂密的荨麻,高高的荨麻一直没有人打理现在已经长到了窗口。本来就不大的窗子几乎就要看不见了。
摇摇欲坠的门框上面钉着一条已经风干的蛇,总的来说这里就是一座又破又旧又阴森的烂房子。
越泽仔仔细细地打量几遍也没看出这里有什么特别的,“一大清早您这么神神秘秘的就是带我来看这个破房子?”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房子是没有什么可看的,重要的是里面东西。”
“什么东西?”越泽心中已经有了预感,这里既然是伏地魔的故乡,那么那个东西出现在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里是冈特老宅,汤姆的外祖父,舅舅和母亲生活的地方,里面有一个魂器。”邓布利多说道。
“果然,看来这宅子并不像它外表那么简单”
“不错,要小心一些。汤姆能把魂器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不可能什么防范都没有,待会注意点。”
“既然这么危险为什么不把西弗勒斯也叫来,毕竟有了魔药大师在身边会安全不少。”越泽皱了皱眉。
“放心,放心,我心里有数,这里我还能应付。”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道。
“……”
老狐狸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越泽认命地抽出魔杖,暗自告诫自己加强戒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等下小心再小心了。
虽然在门外越泽没有感觉到一丝黑魔法的气息,但是刚一进门他就知道了自己还是低估了伏地魔,这里的布置明显比他想象的更加危险。
邓布利多和越泽一前一后走进冈特老宅,破旧的房子里可谓是步步危机。黑魔法、诅咒、魔法阵层出不穷,稍有不注意就要中招。
等到邓布利多和越泽到达放置魂器的地下室时两人早已狼狈不堪,直到现在越泽才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邓布利多的差距。
即使他在灵泉的作用下魔力增长了不少,但和邓布利多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这里面的陷阱大部分是邓布利多解决的,他只是帮了一点小忙。
可以说如果没有越泽,邓布利多仍然可以找到魂器,只是时间久一些。但是,如果是越泽自己来,他却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这次的魂器是一枚戒指,就被摆在地下室中心的台子上。戒指看起来并不贵重,奇怪的是上面嵌的不是宝石而是一颗丑陋的黑色石头。
就在越泽还在研究这枚造型奇怪的戒指的时候,邓布利多突然伸手拿起了那枚戒指,越泽先是一愣,随即放松下来准备转身离开。
让越泽没想到的是邓布利多拿起戒指后并没有收起来,他的脸上开始浮现一抹笑容,然后抓着戒指就要往自己的手上戴。
此刻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不同于平时那种好像面具似的笑容,那是一种真诚的,就连眼神中都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越泽不知道邓布利多到底见到了什么,但那一定是一幅十分美好的场景。
邓布利多马上就要把戒指套在手指上,越泽连忙上前,一掌打掉邓布利多手中的戒指,戒指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后停了下来。
邓布利多似乎还沉浸在幻像中没有回过神,越泽弯下腰打算捡起戒指,他没有想到这枚戒指在暗算了一个人后竟然还有作用,就在接触到戒指的一瞬间越泽就知道他大意了。
眼前一黑,越泽的面前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形。那是他在那个世界的父母和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几次的弟弟。
“小泽,快过来!快到妈妈这来!”贵妇伸出双手眼中满是慈爱。
“小泽,你是我最值得骄傲的儿子。”一向严肃的父亲嘴角带笑。
“哥,过来啊!我们一起打球去!”从小到大都不愿意和越泽一起玩的小弟笑的很阳光。
“多美好!只要你戴上戒指这一切都是属于你的!”低沉的声音诱惑道。
越泽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低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
越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邓布利多已经将戒指收了起来,这次他学聪明了,没有直接触碰戒指,而且还把它放进了能够隔绝魔法的袋子里。
“真是美好的幻境,多亏有你!”此时的邓布利多已经恢复了正常,他看着手里的袋子感慨道。
“的确让人很难拒绝!”越泽低声说道。
他本以为自己早已不在意过往那些事,没想到这只是他在自欺欺人。其实他心中对于那些人还是有所期待的,刚刚要不是小七在一旁提醒,说不定他已经中招了。可惜假的永远成不了真。
听见丫鬟的叫声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儿子的情况不好了,张瑾瑶猛地从梦中惊醒,一抬眼就看到了儿子那双黝黑明亮的双眼。只是张瑾瑶觉得那双眼睛中透出的情绪不再是孩童般的天真,复杂地让人心疼。
不过仅一瞬间那种眼神就消失了,张瑾瑶也只当是自己眼花了,毕竟一个四岁孩子的眼神又能复杂到哪去。
“瑚儿,你感觉怎么样?可是有哪里不舒服?”张瑾瑶坐在床边爱怜地摸了摸越泽的脸颊。
虽然披着四岁的壳子,但实际上的年龄比张瑾瑶还有大上许多的越泽被这么对待,白皙的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吓得张瑾瑶差点以为儿子又发热了。
“母亲放心,儿子已经没事了。儿子不孝,累母亲担心了!”越泽表情严肃地说道。
“噗~”的一声,身边的小丫鬟没忍住笑出声了,其他的丫鬟大多低着头双肩抖动努力忍笑。张瑾瑶更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也不怪他们如此,明明就是一个糯米团子似的娃娃偏偏要做出一副小大人儿的模样,一本正经,故作老成的样子实在有趣的很。
……越小大人儿泽,这日子没法过了!越泽默默地转过身一副打算把自己埋死在棉被里的架势。
张瑾瑶如何看不出自己的儿子这是羞赧了,即使人小,但儿子的面子还是要顾及的。于是她轻咳一声,说道:“快去看看瑚哥儿的药好了没?”
小丫鬟应了一声,不一会儿就端来一碗看上去黑乎乎的中药,单看卖相就知道这药肯定不会好喝。
不过这在越泽看来并不算什么大问题,毕竟他可是身经百战的人,第一世的时候他从小身体不好基本属于是在药罐子里泡大的。
到了hp的世界虽说身体不错,但是估计所有喝过斯内普教授出品的魔药的人都会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比魔药更难喝的东西了,当然越泽也不例外。
越泽坚决拒绝了张瑾瑶本想一勺一勺喂药的打算,真要是这么喝完整碗药,那他的舌头肯定要废了。本想端起碗一饮而尽,但看看自己还没有碗大的手掌越泽只能遗憾地放弃。
张瑾瑶端着药碗凑到儿子嘴边,越泽就势大口大口地吞咽,不一会儿就把一碗药全喝完了。苦涩的味道蔓延在整个口腔中,胃部开始不自觉地蠕动仿佛随时都要呕出来一样。这般难受的感觉就连大人都难以忍耐,换做一个真正的四岁孩子只怕这个时候早就哭闹起来。
“母亲,药太苦了!”本来对这苦味毫不在意的越泽在看到张瑾瑶眼中的担忧时竟然不自觉地撒起娇来。
话刚说出口越泽的身体就是一僵,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向别人撒娇的一天。这一定是因为这具身体残留的本能,与他无关,越泽在心中坚定地认为。
对于儿子的撒娇张瑾瑶自然是很喜欢,她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蜜饯塞到越泽的嘴里说道:“瑚儿,来快吃颗蜜饯,吃了就不觉得苦了。”
越泽张开嘴乖乖地将蜜饯吃了下去,一点都没想起其实自己并不喜欢甜食。虽然一直在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但是越泽知道他已经开始贪恋这份他从未体会过的母爱。
就在母子两人温情脉脉的时候门外突然出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其中有求饶的声音还有男子低沉有力的呵斥声音。
紧接着就是负责守门的小丫鬟兴奋的声音,“大奶奶,大老爷回来了!”
张瑾瑶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替越泽掖了掖被角说道:“瑚儿,你先睡会儿,我和你父亲谈些事,一会儿就回来。”
越泽点了点头说道:“母亲放心去吧!儿子没事的。”
张瑾瑶笑了一下,吩咐敛秋照看着越泽后便带着凝香去到了外室。那边张瑾瑶是如何与贾赦商量的越泽暂时不知道,他现在闭着眼睛装睡,实际上却是在脑海中和小七沟通。
“主人,你要不要喝灵泉啊,你看起来很不舒服。”小七坐在越泽的枕头边说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越泽拒绝了小七的提议。
“为什么?刚刚主人不是还喝了一碗黑乎乎的药吗?灵泉比那个管用多了。”小七不解地问道。
“就是因为灵泉对身体的恢复太快我才不能用,”看小七仍然不明白,越泽耐心地解释道:“刚刚你也听到了想害死贾瑚的是他的二婶王氏,而贾瑚的祖母似乎还有偏袒她的打算。如果现在我立刻变得生龙活虎的话这件事极有可能就被大事化小了,王氏欠的可是贾瑚的一条命,事情可不能那么容易解决。”
“可是这样主人会很辛苦的,万一晚上真的发高烧怎么办?”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越泽说道。
就在越泽为了帮贾瑚讨回公道不惜糟蹋身体的时候张瑾瑶也在和贾赦哭诉今天发生的事。贾赦今天一大早就跟着贾代善去给六王爷祝寿,宴席刚开始不久他们就接到了小厮的报信说贾瑚落水了。
贾代善身份特殊不能轻易离开,于是只好让贾赦先回来照看着,等宴会结束了他再赶回来。在路上贾赦就听小厮说了事情的经过,只是小厮知道的也不全面,只说是因为下人疏忽贾瑚才落水的。
等到看到那跪了一院子的奴才时贾赦更加认定是因为这些奴才不尽心才会害得他的宝贝儿子落水,他恨不得把她们全都发卖了,所以在听见他们求饶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
但是现在他的妻子却说真正要害死贾瑚的竟然是他的弟妹,贾赦觉得脑袋有些发蒙,有些气愤又有些不敢相信。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弟妹怎么会这么做?”贾赦有些迟疑地说道,不是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只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
张瑾瑶对于贾赦的这话一点都不意外,实际上如果不是亲眼见到证据她也想象不到王氏居然会这么丧心病狂。
话虽如此,但该有的态度还是要有的。只见张瑾瑶的眼圈又是一红,一连串眼泪顺着腮滑落,“哪里会有什么误会,这玉佛当初王家送来的时候你也见过。王氏平时宝贝的不得了,要不是她推瑚儿下水这东西怎么可能到瑚儿手里。”
张瑾瑶将玉佛递给贾赦看,然后接着说道:“再说徐妈妈那已经找到了证据,瑚儿也醒了,老爷要是不相信可以亲自去问瑚儿。”
听了张瑾瑶的话贾赦顾不上去看那块玉佛,他手忙脚乱地帮妻子擦干脸上的泪水,神情懊恼地说道:“夫人别恼,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只是这事实在严重,无论真假恐怕家里都要不安宁了。”
“难道我就该忍气吞声,就连瑚儿也白白别害了。”张瑾瑶明知贾赦不是这么意思,可她就是忍不住想发火,这一天她过得又惊又怒现在急需一个发泄口。
好在贾赦只当她心里着急根本没有注意到张瑾瑶态度,“我先去看看瑚儿,这孩子这次可遭罪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白白欺负了咱们的儿子。”
越泽正在和小七闲聊,门帘一掀张瑾瑶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男子相貌清隽,一双微微上挑的桃花,整个人就像一个多情的贵公子。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位应该就是贾瑚的父亲了,看着架势肯定是来问他落水的事。好在刚刚越泽已经掌握了贾瑚的记忆,知道了事情发生的经过,下面就看他的这位父亲打算怎么处理了。
张瑾瑶觉得自从大儿子化险为夷而她又平安生下小儿子后这日子就过得一天比一天顺心,她现在每天除了看看账本就是哄哄小儿子,等着大儿子回家,小日子过得简直惬意极了。
“来,链儿,试试这件衣服。这可是你大哥画的图样,娘亲手做的。”张瑾瑶兴致勃勃地为贾琏换上一件小狗样式的连体服。
看着瞬间化身小奶狗的小儿子,张瑾瑶笑得前仰后合,她连忙抱起儿子用力地亲了几口,“我儿子真是太可爱了!”
可怜的小贾琏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地被母亲恶整了,他还以为母亲是在和他玩耍,于是愉快地糊了张瑾瑶一脸的口水。
好在张瑾瑶还记得将其他人都打发出去,只留下敛秋和凝香在身边伺候,要不然琏二爷的这段黑历史只怕是要弄得人尽皆知了。
张瑾瑶将贾琏放到床上左右打量,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想了一下她对凝香说道:“去把我作画的东西搬过来,我要给链儿留个纪念。”
凝香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敛秋看着自家小姐兴奋的样子不禁为懵懵懂懂的小主子撒上两滴同情的泪水,她现在已经可以预想到将来琏二爷长大后知道这幅画的存在时会掀起怎样的‘血雨腥风’。
作画的东西取来后张瑾瑶便认真地开始绘画,她的技艺高超仅仅几笔就将贾琏憨态可掬的样子描绘的惟妙惟肖。将画晾干后张瑾瑶小心翼翼地将画收好,但是却没有帮贾琏换下那身衣服。
于是当越泽推门进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只在床上蠕动着的小奶狗,等到看清这其实就是自己的弟弟贾琏时越泽突然间心虚了。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这就是自己交给张瑾瑶的那张图纸,没想到张瑾瑶竟然真将它做了出来。
越泽会想到这个东西其实也是为了转移张瑾瑶的注意力,没办法,谁让他这个娘总是热衷于打扮他。
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比起自己整天被打扮成小仙童的样子越泽还是觉得贾琏现在这个样子更加可爱。
越泽拍了拍正在努力揪着自己‘尾巴’的贾琏,小声说道:“弟弟你辛苦了!”
然后等到越泽看到张瑾瑶竟然还特意为贾琏画了一幅画的时候他对贾琏更加的同情,想到自己也是幕后黑手之一,越泽决定以后要对这个弟弟再好一点。
就在母子三人其乐融融的时候敛秋从外面走了进来,神情有些奇怪,她对张瑾瑶说道:“刚刚厨房的管事来报,皇长孙派人送来了一大桶牛奶,说是皇长孙送给大爷喝的,而且以后每天都送。只是这牛奶实在太多,大爷一人也喝不完,所以管事想来问个章程。”
张瑾瑶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移向了越泽,本来就是别人送给他的东西,当然越泽更有发言权。
越泽知道依着司徒昊言出必行的性子肯定会派人送牛奶,只是他没想到会送来这么多。仔细想想也是,这种事司徒昊八成吩咐手下的人去办也不可能特意讲明送多少,下面的人办事自然是多多益善。他现在真该庆幸那些人没直接给他牵头奶牛过来。
想了一下越泽转身对张瑾瑶说道:“多喝牛奶对身体好,特别是老人和孩子。我们留下一部分再给祖父送去一些,还有祖母那里有两个孩子要多留点。剩下的让厨房研究研究能不能做些菜或者点心,总之别浪费了。明天我会和皇长孙说让他别送了,或者少送点。”
“其他人那里还好,只是国公爷那里当真要送吗?”敛秋简直不敢相信一向威严的贾国公会喝牛奶这种东西。
张瑾瑶白了她一眼说道:“瑚儿有好东西想着送给祖父那是他的孝心,国公爷就算不喝心里也高兴,还不快去办!”
敛秋恍然大悟,拍了拍脑门,她赶快出去把话传给厨房的管事。
后来听说贾母将送到她那里的东西全部分给了身边的丫鬟们,她还有贾珠、贾元春一口都没吃。
张瑾瑶听说后只是笑着表示这是老太太怜惜身边的丫鬟,不过既然老太太不好这口,以后这东西就不用送了。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转眼间贾链已经可以四处调皮捣蛋而越泽也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这些年对越泽一家四口来说日子可以说是过得顺风顺水,王氏老老实实地待在家庙里,贾政一心扑在书本上励志要考个功名,可以却是屡战屡败。
贾母这些年被贾代善压制的够呛,本来贾代善对她还有一两分情义,只是随着贾母屡次出昏招,这点情义也快被磨没了。
再说说司徒昊,尽管越泽一直喝牛奶、做运动,努力让自己长高,可是在身高方面他还是始终被司徒昊压制着。
如今的司徒昊长相越发出众再配上那身难以掩饰的贵气,越泽常常打趣他如果不是生活在皇宫之中恐怕早就被哪家的小姐捉回去当夫君了。
即使是在宫中,听说皇长孙身边宫女的位置也是竞争最激烈的。不过遗憾的是皇长孙向来不喜欢太多人服侍,能够近身侍奉的更是只有从小和皇长孙一起长大的福顺,这让不少的宫女表示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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