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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门宅阁下?我该怎么称呼您?”标枪拘谨地坐在沙发靠椅上,英雄顺坐在她旁边,再往下是小天鹅与新月,谈判这件事一开始是交给谢菲尔德,但眼下她‘昏迷’了,这件差事自然也就落到了标枪身上,至于英雄?已经破防的雌小鬼而已!
“直接叫我御门宅就好啦,如果你愿意的话,其实也可以像独角兽那样喊我宅哥哥。”御门宅也无意去摆什么架子,开玩笑,这可都是老婆,夫妻之间的事顶多算是举案齐眉,哪里还有端着架子的说法。
“这,我还叫您御门宅吧。”标枪额头露出一抹冷汗,“入关税的事情,我可以代替谢菲尔德小姐处理,如果您实在不愿意的话,象征性的拿一件东西也可以的。”
“...”御门宅注意到标枪说出这句话时,面部的肌肉在颤抖,这个软萌可爱的姑娘这么执意,显然与皇家特色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让你为难的,其实在女仆小姐与我交涉的过程中,我说可以接受入关税,但我必须见到伊丽莎白女士,后面的情况也就不用我多说,标枪,你懂我的意思吧?”
“不行的,”标枪头摇得如同拨浪鼓一样,“除了这件事,其他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做主答应。”
气氛好像随着标枪说出经典台词而变得奇怪了,御门宅用‘死宅真眼’上下扫描着洋溢着青春少女气息的标枪,后者赶忙补充了一句,“h的事情也不可以的!”
一言不发的御门宅看到又一只鸵鸟诞生了,比起靠在自己旁边的独角兽,标枪型鸵鸟在脑袋扎地的自欺欺人功力上远逊色于独角兽,生涩的埋头行径与欲盖弥彰抬起头确认捕食者位置的标枪型鸵鸟简直像是在向饥渴的肉食者炫耀她那可口娇嫩的身躯,一口炫下去,应该会让人上瘾?
“那,远程通讯呢?”御门宅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等会,不是这句,应该是,‘当你想把屋顶开个洞的时候,整个房间的人都肯定不会同意,可如果你转而说要开窗,那就不会被阻拦,中国人总是有着折中的美德’。
“这个也,”标枪总觉得御门宅如此执着地要去见伊丽莎白,心里肯定图谋不轨,眼见御门宅的一些手段,标枪觉得独角兽也有可能是被御门宅蛊惑住了,得找个机会叫醒独角兽,但那是之后的事情,眼下御门宅的诉求,她委实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我记得标枪说过,其他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主答应,可是其他不包含的事项未免有点太多了吧?”御门宅这一番话彻底把标枪架在火炉上烤。
“答,答应吧,标枪姐姐,谢菲尔德小姐还,在他手上。”标枪内心饱受煎熬,旗舰对于任何阵营的舰娘来说都是命根子,不容闪失,特别是君臣风格的皇家,不容背叛是皇家舰娘行事的底线,但,标枪听到小天鹅的传讯。
“如果让陛下知道,标枪姐姐因为她的事才让代理女仆长遇难,恐怕她也会自责的,新月觉得,陛下不会介意的。”新月的传声也随后而至,或者说两小只抱团商量好之后,才跟标枪提建议的。
“呼”标枪深吸一口气,苍绿色清眸中闪过一丝凛然,“我,答应你的请求,可能否冒昧提一句,如果让您远程与陛下沟通,您就愿意释放谢菲尔德小姐。”
“当然,话说,我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受害者,标枪你也不需要露出一副被欺负的表情吧?”御门宅很是干脆地回答,顺带不忘捉弄一下从鸵鸟形态恢复的标枪。
“才没有!”标枪捂住脸,反驳着,语气却弱了,“就这样,反正,你只要见一见陛下就满足了,就快点开始。”
“标枪很可爱。”御门宅一套丝滑小连招让标枪无地自容,再度化身为鸵鸟形态。
“御门宅,不夸一夸拉菲?”从邀请标枪一行入座,直到御门宅跟标枪聊开,牢牢占据御门宅一臂之位的拉菲冷不丁地用心灵网络说了一句,拉菲在此战之中可以说得上劳苦功高,完美地执行了御门宅一早的布局,拖住了标枪、英雄等舰娘。
“拉菲也可爱,拉菲的可爱让人想要揉揉耳朵,抱在怀里rua一rua的可爱!”御门宅用心灵网络回应着,也趁势伸出手搓了搓拉菲略带一点婴儿肥的脸庞,后者眼睛眯了起来,兔兔耳朵一跳一跳。
“宅哥哥?”只能说心思都在御门宅身上的独角兽感官真的很敏锐,心灵网络是可以分开也可以统一传讯,就比如拉菲刚才那样,御门宅一低头就看到一双滴溜溜注视着自己的深紫眼睛,一时间鸭梨山大,有种偷吃被发现的心虚,可转念一想,他可是要成为指环王的男人,人形自走荷尔蒙发射器,稍微受亿些舰娘喜欢怎么了?成为指挥官的他能获得的爱也是无限的!
“没事。”御门宅同样摸了摸独角兽的小脸,与此同时,福至心灵一般地抬头看向像小兽一样等待被关注的印第酱,贴,都贴,大贴特贴!甭管什么大小头转换,此刻他只是一个想要把心敲碎成无数份发放给每一位需要被它滋养的舰娘的好心人,呃,好人,因为心都碎了。
“...”鸵鸟形态的标枪丝毫没有反省缺漏地再度将头从土里挖出来,查看捕食者的状况,这一看不要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隔着一段距离的标枪清清楚楚地见证了御门宅无缝游走在拉菲、独角兽与印第酱之间的场面,好家伙,这架势她是真没见过,皇家阵营里光辉作为人性解剖课的导师经常会劝导舰娘不要试图接近人类,因为人类的心大多都很黑,单纯的舰娘是玩不过这帮老阴逼的,所以光辉在讲课时都极力把人类描述的穷凶极恶,皇家也是所有阵营中唯一集中排斥人类接触的存在,至于独角兽,她虽然是皇家舰娘,可因为一些原因,她呆在白鹰的时间更多些,相当一部分原因是在于拉菲和印第酱。
‘光辉姐姐说的是对的。’标枪仿佛透过御门宅看到了一只头角狰狞的大恶魔抬起指甲尖锐狭长如同匕首一般的大手,操控着拉菲、独角兽和印第酱,‘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拉菲她们被蛊惑,要救她们!’
“准备好了吗?”御门宅的话惊醒了脑海闪过无数念想的标枪,后者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不可以!”就在标枪认命地利用腕表开始输入通讯地址,一道凌厉的声音响起,循声一看,原来是‘幽幽转醒’的谢菲尔德,“已经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惊动陛下!”
“可是谢菲尔德姐姐,”标枪打算争辩,谢菲尔德冷冷地抬起高跟靴,右腿直接踢踏在那一寸雪白脖颈上,因为担心谢菲尔德从LRG瘫痪因子中恢复,所以谢菲尔德在昏睡状态也被绑得相当结实,即便是体质异于常人的舰娘也没法直接挣断绳索,能活动的部位只有腿部,所有人哗然站起,谢菲尔德将尖锐靴根对向喉管。
“没有可是,身为皇家女仆,不可以背叛陛下!”谢菲尔德语气决绝地打断标枪。
“谢菲尔德小姐,你可以先冷静一下,我在你睡着的这段时间里,利用即时通讯收集了一些你落魄不堪的影像,坦诚布公,我对你们这样的极限个体武装揣有不正当的情感,所以我很欣赏这些影像,很大,很饱满,很令人蠢蠢欲动。”御门宅油腻而下头的发言令谢菲尔德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简直像是在看世界最不可理喻的蛀虫一般地狠狠瞪着他,“如果你不幸在此殉难,我,我可能会有一些无法向常人展示的热切欲望将会发泄在你的遗躯上,你是我见到过的仪态最完美的女仆,我实在难以遏制对你这份上天之赐的圣洁身形与生俱来的渴望,希望你能理解,谢菲尔德小姐。”
“...”空气凝固了,温驯靠在御门宅右手边将他的臂弯有意无意贴近自己胸口的独角兽,脸上一闪即逝深沉的暗黑,拉菲则目光不善地看着骑虎难下左右为难的谢菲尔德,她不留痕地比较了一下对方的胸怀与自己的,兔兔的表情变得更犀利了,印第酱藏在御门宅后面的手也摸了摸自己的欧派。
‘果然还是要尽快把拉菲她们解救出来!’标枪已经失去了表情管理,嘴巴张得老大,简直能塞鹅蛋。
“杂鱼指挥官!”危急时刻,英雄,堂堂登场了,她似乎在谢菲尔德重新清醒的那一刻找回了自己的战略高地,她微垂的面庞那双深红眼睛盖在了桃粉色刘海之下,可她的嘴角却勾勒出一抹轻蔑的弧度,仰起头,直视着御门宅,“区区杂鱼指挥官也敢这么说!那个古板女人的身体恐怕杂鱼~指挥官稍微碰一下就会缴枪缴械吧?哼,更不用说魅力远在那个古板女人之上的英雄我了!怎么样,杂鱼~指挥官,只要你愿意释放谢菲尔德那个古板的女人,我会让你爽翻天的哦,将你那杂鱼~一样羸弱的敏感身体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泻一个遍,怎么?已经迫不及待了吗?不愧是杂鱼~,居然只是听到了声音就已经结束了一轮,哈哈哈。”
“拉菲,想击沉她。”御门宅还没从英雄大胆的宣言中回味过来,眼角拉开的角度足够割人的拉菲用力抓紧他的手臂,拉菲所表现出来的慵懒娇弱只是一层伪装,真实的拉菲就像她在进入歼灭模式化身成的杀戮机器一样,对所要达到的目标会展现出极致的凶残。
另一边的独角兽却没什么反应,依旧抱着御门宅的手臂,连带着印第酱,一同沉默。
“抱歉,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一眼顶针鉴定为,纯纯的雌小鬼,对待雌小鬼就是要让对方疯狂嘲讽之后,予以强有力地无视或者正面击溃,从而让嘴硬的雌小鬼被打破防,然后得到深刻的教训。
愈是自然直接,就愈是证明御门宅所说的不感兴趣是真实的,这让强忍耐着心中的羞意装作放荡姿态的英雄眼睛都一瞬间花糊了,她的心中都是‘骗人的吧?(无所dei修?)’,高高昂起的头,将眼眶中快要掉下去的晶莹平衡住不至于落下,英雄摁住沙哑的声线,勉强地道,“咳,嘛,杂鱼指挥官也是有自尊心的,大家都这么看着,就算心里的确会对人家的身体感兴趣,也会顾及其他人的目光才畏畏缩缩收在心理,是不是?”
“不会哦,我对英雄你的身体,完完全全,不感兴趣哦。”御门宅轻飘飘地话循着空气没入到英雄的耳廓,将高堤崩塌。
“是,假的吧?你这家伙,杂鱼~这么在乎面子的嘛?”英雄的声音都哑住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线,湿热湿热大量的东西拼了命一样地从眼眶滑落,把她姣好的脸颊濡湿,“才不可能,杂~鱼”
英雄失魂落魄地将空洞的双眼缓缓对向地面,凌乱的桃色发丝如同阴雨天撑开的雨伞,可失重坠落的水花并没有沿着伞面外部滴落,那倾斜的雨声,在张开的伞面之下。
“英雄?”标枪拽了拽这个平日里心气很高的同伴,发现后者歪过头,透着半透明刘海,那双眼睛宛若吞噬一切光亮的黑洞,标枪哆嗦了一下,她从未见过那样绝望的眼神。
“够啦!”一声娇喝在整座休息室震开,“本王又不是花瓶,一碰就碎,远程见上一面而已,嚯,仆人,就是你欺负了本王手底下那帮可怜的仆从吗?”
“哪来的?”御门宅挠着后脑勺,很大的声音就像是幻听一样地席卷过这里,但又找不到任何痕迹。
“在,我的,腿带上。”谢菲尔德保持着靴根抵着脖颈的半掀起的裙摆式站姿,随着那声音响起之后,她不情不愿地开口解释了一句。
“?”御门宅目光火热地看向谢菲尔德那滑到反光的大腿,果不其然发现了一只箍出一圈大腿肉的类似腕表装置,那是一个类如怀表一样的扣合式小型仪器,此时此刻,本应盖上的表盖自行弹起,露出其下通讯终端的屏幕,双手抱胸肩上垂下两抹金发,稚嫩的面庞上浮现出威严与娇态,那双深蓝色眼眸颇有居高临下的意味俯瞰着目光移至屏幕上的御门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