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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半晌,丁石玉咬咬牙,又拿出一个翡翠观音来,道:“李姑娘,这个翡翠观音是我当年到缅甸去考察时,别人送给我的,我回来后,找人花三个月时间刻成这个观音,我连着玉石一起,加上20万现金,交换您的玉蝉,还请您成全。”
李丽芬从一发现那丁石玉的玉石有异,就已经动了心思,现在听他这样一说,顺水推舟的道:“你那翡翠别又是没有开的吧?我给你说,我要真正的翡翠,不要带皮的!”
丁石玉尴尬不已,那块玉石确实好看,但那毕竟是没有开的,自己以为是宝贝,别人却不认可,倒让他这二个故宫博物院的专家面子上挂不住,现在这小姑娘讲话说在前面,显然是看不起自己,不由提高了声音,道:“李姑娘!这个翡翠观音可是一个资深收藏家在潘家园淘到的宝贝!你请仔细看,是不是地道的真货,据他说,这个可是当年满清皇宫里流出来的!”
李丽芬也不客气,当着他的面就仔细检查起来。这个翡翠观音是一个净瓶观音,观音左手拖着净瓶,右手捏着一个手印,站在莲花座上,观音的面部丰满,目光慈悲,整个造型非常优美,难得的是,雕刻者利用那翡翠下面的红sè,将它雕成了莲花座,那净瓶也是在白sè的翡翠上雕刻的,那块翡翠原石本来不是满绿,但经过工匠这一雕刻,那些本来是瑕疵的地方却成了最出彩的地方!红sè的莲花座,白sè的净瓶,使整个翡翠观音生动不已!
李丽芬看了半晌,将真气输进去,却没有料刚才那块玉石给她的奇妙感觉,让她心理不由自嘲,呵呵,自己真是太贪心了,天下哪有那么多通灵宝玉?哦,对了,那块玉说不定还真是一块通灵宝玉!李丽芬思忖罢,道:“我没有专门研究过翡翠,这个翡翠观音包浆自然,sè泽温润,应该不是新货,而且难得的是里面没有裂纹,但是不是皇宫里面的东西呢?”
丁石玉紧张的不得了,要是分这小姑娘挑三拣四的,说着翡翠不行,那今天可就糟了,于是保证道:“据那个资深收藏家考证,这个翡翠观音的确是当年清朝灭亡时,一个公里的太监偷出来的,辗转流落到民间。”
李丽芬道:“这个翡翠虽然漂亮,但从包浆看,比那块玉石差远了。就值个十万八万八,离100万也差得远啊!”这小姑娘也学会了yù擒故纵,装出一副生意人的嘴脸。
丁石玉无可奈何的道:“李姑娘,我只能拿出这么多东西了,还请……还请您成全。”他现在隐隐然看出来,这一行人有点奇怪,这个姓方的老头和邵一康随时长辈,但却对这几个女人特别好,甚至有一种敬畏,那里有点长辈的威严?于是他将主攻方向放在李丽芬本人身上。
李丽芬将那于是拿过来,一只手握着观音,一只手握着玉石,内力到处,那观音高无反应,但是那玉石却有一种活泼泼的欢欣之意流出来,一种氤氲的感觉霎那间将自己包围。李丽芬这番做作,旁边的人还不怎么样,可把丁石玉紧张的不得了,能不能够城郊,就看这个小姑娘睁开眼时怎么说了。
好半晌,在丁石玉的感觉中,起码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李丽芬才睁开眼来,道:“虽然这两个东西不值钱,但看在丁老您的爱国热情上,我就吃点亏,成交!”
那丁石玉霎那间热泪盈眶,连声道谢,说几人识大体,顾大局,他随即叫来秘书,那秘书拿出20万现金,当场点给李丽芬,可能是想到因为自己的白痴行为,8000元的东西居然要用20万现金和两块玉石来换,那秘书愧疚的很,数钱的手都在颤抖。丁石玉也很紧张,在旁边看着,只是没有像那秘书那么失态而已。
李丽芬虽然也算是个小富婆了,但看见这么多现金还是第一次,而且这可是自己挣来的,所以特别开心,拿到钱就给了在场的方圆、邵一康一人一沓百元大钞,说要感谢两位老人家。梁思羽等人坚辞不受,李丽芬才将那18万收起来,装了一大包,将那玉石和观音收好,李丽芬才从口袋里拿出那玉蝉来,道:“老先生,我是看在你的爱国情分上,才吃亏让给你的,你可要好生将那些败家子抓出来呀!”
丁石玉双手颤抖,小心翼翼的接过玉蝉,仔细审视一番,确实是那玉蝉无误,拿出一个古sè古香的盒子,将那玉蝉装进去。嘴里千恩万谢,道:“李姑娘义薄云天,价值百万的东西,只要了不到30万就让给我,你的爱国心真是令我感动!以后破案了,我一定向上级报告,为你们请功!”
方圆说完,道:“呵呵,就这样,李丽芬那丫头第一次出手,就赚了许多呢。不过,他们不清楚那于是的秘密,要是知道了,还不知怎样的惊叹呢。
方程道:“原来如此!要是那玉蝉能够帮助丁老将那些败家子找出来,咱们也是功德一件,至于赚不赚钱,倒是其次了!”
两个老人当然知道现在方程的财富不可以数计,他这样说当然有资格。方圆道:“总之呢,这几个月折腾下来,我们两把老骨头已经收罗了许多jīng品书画,不过,可花了好几千万呢。”
方程道:“钱不是问题,只要物有所值就行,还有,咱们买来以后,也不要急于出手获利,咱们现在主要的目的是创造一种品牌价值,然后,退出咱们自己的画家,只要咱们的影响力够大,包装的效果一定会好!”
两个老人不知道什么叫包装,但知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画家的作品和他的名气是成正比的,而推出这个画家的画廊也要有足够的分量才行!(要是他们知道十几年以后,一台节联欢晚会,居然能够将一个娘娘腔的喜剧演员捧得上天,不知要多么感慨呢,一笑。)
方程又陆续看了不少画作,诸如徐悲鸿、任伯年、关山月、李可染等人的jīng品,琳琅满目,而且空调设施等等都按照最高的要求配备的,相信这些作品一定会得到最好的保护,心里非常安慰。道:“方爷爷,你们做的非常好!我看这些东西,有的博物馆都不一定有!咱们只几个月就弄到了,都是两位两人家的功劳!今天中午,我们一定要庆祝一番才是!”
方圆笑得快活,道:“可惜‘又一村’还在装修,不然咱就可以喝那极品的白沙液了!”
方程笑道:“没关系,咱们到玉楼东去,也是一样!”
不一会,梁思羽等人才姗姗来迟。两个老家伙识趣的走开了,将方程让给了几个女孩子。
方程可是好久没有和几个宝贝亲热了,一个个搂过来,痛吻一番,才放手。五人之中,刘洋变得更加丰满了,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完全可以和郝鹃、郭芸芸等人一较高下;詹瑶瑶依然那么苗条,但绝不是芦柴棒一般,而是瘦不露骨,风姿嫣然;薛怡的美丽本事天生,但经过方程的改造,那天生的美丽之中,更蕴含了夺人心魄的刻意修饰的xìng感;而风情万种的郑秋雯,一双秋波闪闪的眼睛,好像要滴出水来,当然,梁思羽永远都是那么令人怜惜。
将五人一一摆平,方程将畏畏缩缩躲在后面的李丽芬拉过来,在她变得丰满解释的臀部拍了一下,道:“嘿嘿,听说我的宝贝里立了大功,是怎么回事?
李丽芬屁股被男人偷袭,娇嗔道:“一见面就勾引人家,哦哟,……”一句话没有说完,嘴唇早被方程堵住了,只好发出呜呜的声音,不一会,就投入到专心一意的亲热中去了。
方程将六个女人亲了遍,才带她们到那边的休息室。这栋房子够大,所以当初在装修的时候,就考虑了接待客人的地方,还有贵宾室和自己人专用的休息室。
六个女人一点没有疲惫的样子,方程坐在沙发上,腿上,肩上全挂满了女人,就像一个丐帮的六袋长老,不过,他的布袋可是六个香喷喷的大香囊!比丐帮长老幸福多了。
“说说,这一趟出去,可有什么收获?”
梁思羽坐在他怀里,娇声道:“这一次出去,咱们的收获可多了!古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要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次出去,我们见识了各种流派的画作,但我觉得收获最大的,还是自然给我的启示!”
方程没想到梁思羽的话居然这么有哲理,双手在不知哪个女人的身上游走,道:“是吗?说说到底是什么收获?”
梁思羽悠然神往,道:“嘿嘿,以前我们足不出户,以为那就是做学问了,但是这一次出门,当我看到广阔的华北平原的时候,看到你那些农田、树木、还有那些辛勤耕耘的农民,我就有一种感觉,几千年来的历史风雨,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多少帝王将相争权夺利的印记,但他们都随历史滚滚而逝,只有那山、那水、那树,依然如故,部位人间的悲欢离合而又丝毫改变。”
“树可以被砍伐,但又更多的嫩芽会萌发,山可以被推平,但它的jīng神永在,那些平常的东西,其实才是最珍贵的东西,就像那些平凡的农民一样,正是他们,托起一个个王朝的辉煌,但他们永远那么平凡!如果没有农民,我真不知道国家还有什么?所以,我以后要到农村去,画农民,画他们的耕牛,画他们的庄稼,画他们的生活!只有那些东西,才是永恒的艺术的源泉!”
“说得好!”方程赞叹起来。道:“我的老家湘西那地方,风景好,民风淳朴,以后你们就到凤凰山写生!一定会有收获的!”女人们都发出欢呼,十二支**霎那间将方程的脑袋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