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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在前边闷头带路,走的速度还很快。
山樱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小跟屁虫,拽着她的衣角连走带跑地追在后面。
整个朱府十分安静,偶尔能看见一个路过的仆役,也都是行色匆匆、垂着脑袋根本不看旁人。
方才山樱在朱府门前等了就有大半炷香的功夫,这会进来又走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辰。
大户人家就这点不好,在自家走路都要走好久。
引着三人进入会客用的厅堂,坐在主位上等待的只有朱家家主朱老爷一人。
朱夫人待在屏风后面,准备先听听是什么情况。
见来人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朱老爷先入为主地觉得山樱肯定是来骗财的。
一般能处理这种事情的不都应该是仙风道骨的大师么?怎么能是个女子,还带了两个孩子......
朱老爷面色微沉,“大师能解决我朱家近些时日遇到的麻烦?”
山樱点头,“朱家上空有些什么,想必之前那位小哥都跟朱老爷说过了吧?
那东西寻常人瞧不见,我用了术法才叫他能短暂瞧见片刻。
朱老爷若是不信,我也能叫你亲眼瞧瞧。”
“这就不必了。”想到刚才家丁被吓得魂不附体的样子,朱老爷就没什么勇气亲眼瞧一瞧家宅上空到底有些什么。
有些东西不知道还能装没有,一旦瞧见了,怕是梦里都会出现。
他这些时日已经被折磨的茶不思饭不想了,一点也不想夜里再梦到。
“大师说能解决我朱家的困境,请问您准备如何解决?”
山樱没有被请坐下也不恼,只是伸手揉了揉时晏的脑袋,“阿晏,给朱老爷看看你都会些什么,免得人家觉得我们真是来招摇撞骗的。”
难道不是吗......
时晏没吭声,他是一点没猜到自己跟来居然还得表演个节目。
演什么能震慑住不懂术法的人?
时晏思考片刻,抬手聚灵绘符。
哪怕是完全感应不到灵气的朱老爷在时晏指尖落在某处时,也感受到周围的环境不太一样了。
仿佛家里压抑了许久的气氛突然轻松了些。
时晏手腕带动着指尖快速在空中绘了一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幻化符,手指一挥,那符直直冲着朱老爷的腰部往下打了过去。
视觉上的改变还有可能被当做很普通的把戏,身体上的改变总不会骗人。
朱老爷原本端坐在椅子上,幻化符落下的瞬间,他丝毫不顾形象地跳起来捂住了自己非常尴尬的位置,眼睛瞪的好像铜铃般大小。
“你你你......你这个小娃娃对我做了什么!?”
站在屏风后听着动静的朱夫人被这一声大叫吓了一跳,连忙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老爷,发生什么了!?”
偷听别人说话到底不是大家妇当有的行为,朱夫人一边担心自己的夫君,又一边有些尴尬,都不好意思用正脸对着站在厅中的三人。
发生了什么......
朱老爷自然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只是这厅里除了他和两个半大的孩子,就是这个女子和自己夫人,他如何能把他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说出口。
见自家夫君脸都憋红了,朱夫人急的不行,转头厉声朝山樱呵斥,“你到底用了什么妖法?快给我家老爷解开!”
怎么说呢......
朱老爷尴尬,山樱更尴尬。
她的本意是让小徒弟随便露两手让朱老爷知道她是有真本事的,没想到时晏会......
山樱低头看时晏,时晏也抬头看她,眼神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不是师父让我给朱老爷展示展示的么?”
山樱一阵窒息,她是让他展示,没让他把朱老爷的命根子给变没啊!
时晏看懂了山樱的目光,“没有变没,只是变成了一个大肉包。”
肉包......
这是时隔几个月搁这儿等她呢!?
当初山樱教时晏幻化符时,就是把坑里的屎变成了香气四溢的肉包。
当时欺负了小徒弟一把,没想到搁这收到报应了。
人啊,果然不能随意欺负旁人,哪怕是欺负孩子也不行!
肉包?什么肉包?
朱夫人的目光在三人和自家夫君之间来回转了几圈,发现大家都在盯着她夫君的......那处。
朱夫人也缓缓看向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发现夫君那地儿居然鼓了起来,瞧上去还圆圆滚滚的,倒真有些像个肉包。
知道夫君就算是瞧见了美人也不可能在这种节骨眼上生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而且那地儿她多了解啊,就算是情急上头也不可能......这么鼓!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山樱还得赚银子,只好把尴尬硬往脑后勺一扔,跟惊慌失措的朱家夫妇二人解释道,“只是幻化符,一个时辰也就失效了。
抱歉,我徒弟才学没多久,会的不多。”
朱老爷也不是个傻子,那幻化符听名字就知道是把一样东西变成另一样东西的术法。
就算是为了给他展现能力,变旁边哪个物件不好,偏偏要变他身上的物件......
这小娃娃就是故意的!
时晏这人吧,平时其实挺佛系的,但时不时那点藏在骨子里的报复心就会作祟一下。
这朱老爷刚刚把他们当成骗子的眼神他可是瞧的真真儿的。
要想让人相信自己不是骗子,那不得拿出点真才实学么?
“一个时辰!?为什么要那么久,怎么能让我顶着这么个...这么个东西整整一个时辰!”
时晏“心直口快”,“这样才能让爷爷相信我师父并不是骗子啊。”
爷、爷爷!?
朱老爷下意识想抬手摸脸,但他及时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就是表情稍稍有点扭曲。
时晏觉着自己也没喊错,他闺女不都要嫁人了么。
嫁了人没两年估计就要生孩子了,到时候他不就真成爷爷辈的人了?
早这么一两年也不能算是故意把他喊老了 。
朱老爷沉着脸甩了甩袖子,以一种不太自然的姿势遮住身前尴尬的部位。
“我信了,那就请大师说说,我家这困难究竟要如何才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