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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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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气氛阴沉,闪电在空中划过时,那能瞬间照亮整个世界的光芒稍纵即逝,随后,巨大的雷声轰隆而至,仿佛在告诫着所有人,今夜没有月色,速归。

    中档住宅区的一栋房子里,姆科扬躺在床上熟睡着,被子盖在他的腹部,胸口浓密的胸毛缠绕成一团、无拘无束的肆意扭曲,只是,他只占据了这张双人床的半边,另外半边的枕头上有一处明显塌陷,像是有人刚才还躺在哪一样。

    嘘、嘘嘘、嘘……

    卧室的一侧,嘘声在午夜缓缓传来,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女王般靠坐在沙发上,二郎腿翘起在沙发旁小茶几的台灯下,那昏黄的灯光中,她的脚下有一位肤质细腻的女人趴在地上,不,如果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总是能在双腿之间隐隐约约看到一些本不该拥有的东西,这让人非常不好定义他(她)的性别。

    姆科扬被嘘声弄醒了,不像是突然般惊醒那么匆忙,他缓缓睁开双眼,体会着耳旁声音时,有些意外的慢慢坐了起来。

    “你是谁!”

    坐起来的那一刻姆科扬瞪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一个女人坐在屋子的一角,在那张单独的沙发上露出了安东尼-霍普金斯一样的微笑!

    “人呢?”

    姆科扬听到眼前这个女人的用提问回答问题的时候有点没跟上,像是两个根本不在同一频道的家伙用相同的语言诉说着完全不相关的两件事。

    “什么人?”

    嘀嗒。

    水滴落地的声音在如此安静的房间内传出,听到这个声音后的姆科扬并没有转头。因为声音来处距离说话的女人很近。当他低下头,看见了入睡以前还躺在身边的那个拥有男(猜)性(猜)器官和女性圆滚的人,狗一样趴在那、而地上还有一摊在昏黄灯光下显得有些发黑的血液时,他稍稍提鼻子闻了一下。刹那间,这间原本很普通的屋子里仿佛充斥满了血腥味。

    姆科扬看到这突然抬头,拧着眉毛看过去时,他看见了那个穿黑色长裙的女人的双手搭在沙发扶手上,其中一只手满是鲜血的拎着一把水果刀,另一只手则握着属于自己的手枪。手枪枪口上还挂着应该在自己西服口袋里的消音器!

    “别叫。”

    姆科扬刚刚长大的嘴被这声冷冷的低音呼喝给阻断了,他像是被什么人往嗓子眼里塞入了一颗土豆似得根本发不出声。重要的是,姆科扬目光所关注的地方,也就是趴在地上的那个家伙转过了头,在他(她)长发顺着另一边滑落的同时,被削掉了一块肉的半张脸就摆在昏黄的灯光中。姆科扬可以从那个巨大的血窟窿里看见沾染了鲜血而变得血红的牙齿,以及对方面容上失血过多导致的惨白。

    唰。

    在他毛骨悚然的瞬间浑身过电似得出现了不寒而栗的感觉,姆科扬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皮肤上正在无数鸡皮疙瘩集结,根本控制不住。

    “看来你不太想回答我的问题,就像是我根本就不想理会你到底是跟男人还是女人睡觉。”那个女人摸狗头一样拍了拍趴在地上的家伙:“咬住了。”姆科扬这回看清了,趴在地上的女人嘴里咬着一个烟盒,这句话之后。他(她)极为恐惧的发出了‘嗯!嗯!’充满恐惧的鼻音,仿佛将全身的力量都放在鼻音之上。

    姆科扬要疯了,他不过是在多科有了反抗萨斯的希望以后找了个人妖图个新鲜,没想到招惹上了这个恶魔。

    她到底是谁?

    她要干嘛?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回答了姆科扬的问题,她将水果刀的刀刃放在了趴在地上那个家伙的后背上,在那根本没什么肉的地方宛如削水果的果皮一样拇指用力挤一块,随即……

    “嗯!!!!!”

    鲜血身着趴在地上那个家伙光着的身子流下,在肋骨圆弧处划出一道弧形轨迹。于这个阴雨连绵的夜晚慢慢流淌,直到大量鲜血流出时,他(她)疼的直往前拱、却始终不敢离开这块方位。在姆科扬的眼里,那个家伙在不停颤抖着,不是仰起头又低下头的做着转换,那疼痛的感觉如阴冷的寒风般吹着他的后脊梁,比空调更凉的感觉出现了,深入骨髓。

    “知道他(她)为什么不反抗么?”那个女人向前探出了身体,短发在额头前挡住了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仅剩的那半张脸表现出了一个老师竭尽全力的想要给孩子们讲故事、并努力将孩子们带入到故事的环境之中的态度:“因为我告诉了他(她),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后,我不杀人。”

    “现在,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要么,告诉我人在哪,要么。”

    咔。

    这句话像是并没有说完,可实际上这个女人举起手枪并叩开保险的动作证明着整句话已经说完了。

    嗖。

    她扬起手里的刀,让刀背上那块还渗着血的皮肉飞了出去,皮肉越过卧室内的些许距离,恰好落在了姆科扬眼前的被子上,被子迅速被血滴沾湿,姆科扬看到这一幕后猛吸了一口气,在想起有一把手枪的枪口对准自己的时候,连把这口气呼出去的勇气都没有、硬生生的让这口气停在了嗓子眼,许久之后才敢慢吞吞的、一丝一丝的呼吸。

    “三。”

    她在倒数。

    姆科扬抬头看着她再也没有了任何隐瞒的回答:“是,我们从达马斯的学校里绑走了一个叫做盖亚的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已经被我们放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达马斯总是会给我们出一些好主意……于是,我的母亲怀疑有人想要操控多科家族。这才去找了盖亚,原本没人想抓他,只是达马斯一口咬定就是这个十来岁的小家伙,这才……”

    “二!”

    姆科扬发现数字还在倒数。着急的甩了甩头解释道:“我没撒谎,你得相信我,我们真的把那个孩子放了,是真的……”

    “一!”

    “我……”

    那个女人放下了手里的刀,在沙发边上拿出手机,将某通讯软件的语音通话记录播放了出来:“周。盖亚回家了吗?”

    “你到底去哪了?”

    “盖亚没跟你在一起么?”

    “说话。”

    她看着姆科扬,一字一句说道:“这几句对话发生在三分钟以前。

    紧接着,手机被放下,她在不给眼前这个男人任何说话的机会,操起那把刀扔了过去。

    嗖。

    刀在空中旋转,宛如轮子般不断变换方位。等接近眼前的姆科扬胸口时,很巧的形成了向下扎的方位,‘噗’的一声没入胸口,姆科扬向后仰倒,躺在了床上。

    “他没告诉我人在哪,对吗?”她继续抚摸狗头般的用手摸着身前那个家伙的脑袋,而趴在地上的人尽管疼的已经把嘴里的烟盒咬碎了、烟草的滋味正在让他的嘴里不断发涩。即便如此,他依然非常顺从的点头。

    咻。

    改变了音色却依旧很响的枪声出现了,在这间并不明亮的卧室里传出一道火光,趴在地上的男人像是被人一锤子砸到了后背上,‘噗通’一声猛的趴了下去。

    随即,那个女人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很从容的走进洗手间,打开自来水龙头以后。不紧不慢的洗手。最后,拿起手机,用通讯软件回应道:“周,我正在外边寻找,盖亚,可能丢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契科夫坐在自己家里抱着刚出生的儿子不停傻笑,在他怀里的小娃娃微张着嘴,慢悠悠的晃着手臂很奇怪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吖、啊……”的胡乱发声,这爷俩互不干扰的在自己世界内,却又相互紧密连接着。

    咔。

    门锁被要是拧开的声音传来时,契科夫回头看了一眼,当他看见自己的妻子从门外走进来,开心的问了一句:“马修身体还好吧?”

    “还不错,就是责怪我为什么没把他的外孙带回去。”凯瑟琳很怪异的看了契科夫一眼:“你怎么这么开心?”她又补充道:“怎么你们两个今天全都这么奇怪?”

    “马修很奇怪么?”契科夫回应着。

    凯瑟琳放下包、雨伞、换上了拖鞋,一边走进来接过孩子一边说道:“他今天居然夸你了,敢相信么?还让我别给你太大压力,说你实际上很有潜力……上帝啊。”

    “我破了一个案子,一个难度非常高的案子,那个妻子无法忍受丈夫长期出轨谋杀了他,又试图逃避法律制裁的伪造了现场,还说家里被帮派成员洗劫了……否则这个案子不会落到反黑及缉毒科的,但是,就是这么一个案子依然被我给破了……”契科夫正在侃侃而谈,凯瑟琳却直接打断道:“别把周的功劳算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说是周的功劳?”契科夫不服气的说道:“是,周的确帮了我一些忙,可这个案子是我独自办的。我在第二次审讯史密斯夫人的时候告诉她‘我是一个非常有经验的警探,可以通过一个人的反应来判断她是否撒谎’。”

    凯瑟琳打叉道:“你确定?”

    “当然!在人脑中指引人类对生存信息做出反应的部分叫大脑边缘系统,它由深埋在脑部的胼胝体、扁桃体、海马体、丘脑和下丘脑组成,这些部位会根据外界信息来做出相应的反应,在根据这些反应是否正常判断一个人有没有不在然的行为。比如一个人在该平静的时候显得焦虑、该耐心的时候显得急躁,该镇定的时候开始咆哮,这就说明这个家伙有问题。”

    凯瑟琳仿佛被吸引了一样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契科夫一点都不客气的回答:“我怎么知道?反正周末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关于‘生理影响心理’的记录上开篇就这么写着,不过那不重要,在我的审讯中史密斯夫人还是承认了杀人的事实。”

    “我破案了!”

    他可没说周末为其找出了鉴定报告中的关键性证据,可当一个男人向望夫成龙的妻子展示成功时,为什么要把另一个男人的功劳算进来?这又不关乎于升职加薪,只是想在妻子面前表现出好的一面,有什么不可以的么?

    “我真为你骄傲。”凯瑟琳抱着孩子弯腰吻了过去。

    嘀、嘀、嘀。

    在双唇即将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契科夫的电话响了,他厌烦的赶紧亲了一下自己妻子的嘴唇,拿起电话说道:“你就不能换个时间么?”

    电话中,少年无人倾诉的声音传了过来:“教练,我有些事情不知道该跟谁说,我爱上了一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不喜欢我,能不能……和您聊聊?”

    “能。”

    在契科夫的生命里,他还没被任何人如此尊重过,当兵时,他必须服从命令了;成为了比人的丈夫他要为家庭着想;当警察也要按照长官的部署行动,哪怕给人当女婿还要看着一直瞧不自己的老丈人那张臭脸。这是第一回有人把他当成长辈、当成老师在问询意见,第一次有别人的人生需要他的引导而不是他惹了什么麻烦要别人来擦屁股,那时,周末说的话,已经被选择性的遗忘了。(未完待续。)

    ps:  我行的,我能坚持不断的,我能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