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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那原本的头牌呢？头牌需要做什么？”
如今他对念恩已经情根深种，连报仇，他都压在心底，不愿去想起。为了能和念恩在一起，他做什么都愿意。
“头牌么，就是帮我赚钱啊！我总不能白教你。也就是跟客人聊聊天，游游山，赏赏花，划划船什么的。”
“跟雌性？”
“不然你想跟公的聊？”
“我讨厌别的雌性人类的味道。”
“那你就别想我教你了。”
“只是聊天？”
“你想采阴补阳？那你应该去隔壁楼。”
“只是聊天就好。头牌有银子拿吗？”
“哟，让我帮忙还跟我要银子？”
“不然我去金竹苑看看。””
“你狠，别去找那条淫蛇！都城里那么多道士除妖人的，还有修仙门弟子凑热闹，你去就成死狐狸了。我给你工钱，你得的赏银，我八你二。”
“一半一半。”
“不行，这么多！我不教了！”
“那我去都城，死就死。”
“成交，对半分就对半分。反正你脸蛋好。”
“那你现在就教我吧，如何得到一个人的心。”
“简而言之呢，要具备一些特质，就几点，我总结了下，就是：风度翩翩文采好，霸道温柔脸蛋俏，多金专情身材好，爱意满满求□□。”
“我不太明白。”
“自己领悟。不过看你这样子，也有的学了。”
“还望楼主能倾囊相授。”
“你先跟如今的头牌先学着吧，我改日去请专门的先生来教授。你叫什么来着？”
“云霄。”
“这名字还可以，学过诗书、音律、绘画、对弈没有？”
“那是什么？”
“看来你什么都不懂。说吧，你喜欢的雌性是只怎样的狐狸。”楼主抚额
“她不是狐狸，是人，她是庵里的比丘尼，心地善良。可我化成人形后，她却对我很是冷淡疏离。”
“人？你可知，人和妖是不能在一起的？违者必受天谴。”
“若有天谴，由我来受。我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如今在这世间，也只有这一个执念了。”
“你就不能修仙吗！一个凡人，寿命不过百年。你是妖，有着很长的时间可以寻求大道。何必为了这短短百年而坏了修行？与人相恋，又有什么好结果？她与你相恋相伴到迟暮，她走了，留你一个人独自在这没有她的世间停留。你又何苦？”
“原先我不知这是爱，只知我无法忘却她。我不停的思念着她，渴望见到她。可是，我无法再抑制住想要待在她身边的心，我想一直陪着她，望着她。我不想再以狐狸的身份伴在她左右，我想同她在一起。”
“你为何要对人动心呢！这世上狐狸不知繁几，成精化形的也不少。你却偏偏看上个人！还是个尼姑！尼姑无欲无求你不知道？”
“若是可以控制我自己的心，我又何尝会来这学习怎么魅惑人心。别的狐狸千好万好，也比不过一个她。”
“也罢，随你。你自己找死，也怨不得我。”
“那你还教我吗？”
“教！若是连一个凡人都魅惑不了，还对得起凡人给的狐狸精这一名号么？”
“谢谢你，楼主。”
“我叫连玉，别再叫我楼主了。你也先别急着谢，成与不成，还为时尚早。”
“你肯教，那便是恩情。”
“行，那今日先跟我们头牌崔乘学，明日我给你找先生来。”
“要学很久吗？”
“看你悟性。”
“好，谢谢你。连玉。”
连玉带着云霄去见了翠竹苑所谓的头牌。头牌名叫崔乘，长的俊秀挺拔，温润如玉。
“崔乘，这是我同族的堂弟阿云，如今看上个出家人。从今日开始，你便好生教他，让他能懂得些女人心。”
“乘明白了。”
“嗯，那便交给你了，我去睡会。”
“好，楼主慢走。阿云，你跟我来。”
崔乘带着云霄进了内室，是一间书房。墙上挂着些山水花鸟，也有丹青。书桌上还有一副未完成的字画，看着应该跟上墙的是出自同一人。一旁靠窗的位置有把琴摆在案上，书架上的书整整齐齐的摆了一书架。房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竹香，夹杂着墨香涌入鼻中。
“你居然会喜欢出家人，她很美吗？你可知，出家人的心，是木头做的？她们对谁都是一个态度，她们有戒律约束着，并不会回应你的感情。还不如趁这机会忘了她，寻一个钟意你的。爱人，总比被爱来的辛苦，何况那人不爱你。这楼里，你能看到形形□□的女人，或许，你可以遇到个更喜欢的呢。”
“不，我只要她一人，还请先生教授。”
“那这书架上的书，你看过哪些？”
“都没有，我只看过经书。”元宵看了一遍后回答。
“那你看完这些吧，不懂的问我，顺便再让楼主拿几本经书来。”崔乘从书架上挑出一些书籍递给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