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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贪欢1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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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贪欢164

    卧室里,申世媛看着床上那小小的身影,简直爱不释手,几度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最后都忍下来了,她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兜兜的脸蛋,兜兜不适的动了动,然后翻了个身,撅着屁股背对她们又沉沉睡去。

    申世媛哭笑不得,她收回手,看着靠站在床头的晴柔。她一头长发披散下来,神情温柔缱绻,申世媛:“晴柔,你变了。”

    “是人都会变,没有人会一成不变。”晴柔微笑道。

    “是啊,是人都会变。”申世媛感叹道,三年后的苏晴柔,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默默承受一切的女子,如今的她,眉宇间多了一抹刚毅,那是被岁月磨砺出来的坚强。

    她第一次看见她时,她们是敌人,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怨恨过她。有些人,如果注定不属于自己,就算没有这个人出现,也会有别的人出现。

    “当初,我是那么希望你跟未煊在一起,但是最后晴柔,你还爱他吗?”

    晴柔垂下眼睑,她是第二个问她这个问题的人,她依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爱吗?爱又有什么用,曾经的伤害还历历在目,她怎能好了伤疤忘了疼。

    “世媛,我现在不想这些,我只想陪着兜兜长大成人,那些爱与不爱,对我来是奢侈。”

    “他还爱你。”申世媛突然道,晴柔愣了一下,怔怔地盯着她,申世媛叹了一声“我不是来当客的,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晴柔,你一定不知道,在帝景天成里的别墅里藏着什么,如果你心里还有他,不妨抽空去看看。”

    “世媛,我会好好想想。”

    申世媛言尽于此,她跟晴柔相顾无言,直到顾远兮打来电话,才打破她们之间的沉默。门铃响起来,晴柔去开门,顾远兮站在门口,三年未见,经过岁月洗礼的他更加成熟有魅力,晴柔摇头失笑“看来你们都知道我住在这里了。”

    “我还知道大哥已经跟兜兜见面了。”顾远兮倒是直接,没有隐瞒她。

    晴柔一愣,看向再度探出头来迷迷糊糊的微微,她瞬间了然“微微是你派来的?”

    “大嫂,你言重了,我让微微来照顾你们,总好过你去请一个不太熟的保姆。今天的事我听了,你打算一直瞒下去吗?”

    “他都住进这栋楼里了,你觉得还能一直瞒下去吗?”晴柔没好气道。

    顾远兮干笑两声,他走进来,他虽然知道兜兜的存在,但是却没有去打扰她们。他想,那个时候任何与大哥有关的人,都会刺痛晴柔的心吧。

    他一直保守秘密不告诉大哥,不是因为他想看笑话,而是他明白,晴柔以那样绝决的方式离开,肯定对大哥已经彻底失望。就算为了孩子,她也不会重新接受大哥。

    “大嫂,你想好怎么告诉我大哥了吗?他这三年很可怜,一直活在内疚与自责中,兜兜也快满三岁了,你打算一直这样互相折磨下去吗?”

    “远兮,对我来,池未煊是兜兜的爸爸,仅此而已。”

    顾远兮与申世媛相视一眼,两人从海城速度赶来,除了池未煊已经跟兜兜见过面了,还有就是来探探晴柔的口风,看样子,晴柔对池未煊真的已经没有感情了。

    他们在晴柔家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

    直到送走了顾远兮与申世媛,晴柔才得了空闲,她坐在沙发里,浑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疲惫,可是她的脑袋却越来越清明。她骗得了顾远兮与申世媛,却骗不了自己。

    翌日,晴柔在哭声中醒来,她从沙发上坐起来,头疼欲裂。她顾不上自己昨晚为什么会睡在沙发上,因为她听到兜兜凄厉的哭声,她急忙站起来,飞快的跑向卧室。

    兜兜坐在床上,看见她冲进来,她哭得更大声了。晴柔连忙将她抱起来“宝贝乖,怎么哭了?”

    “妈妈不见了。”兜兜一边抽泣一边紧紧抱住晴柔,回国这段时间,兜兜习惯了跟晴柔睡,早上醒来看不见她,就会哭。

    晴柔轻拍着她的背“对不起啊,宝贝,妈妈在这里,妈妈不会离开你。”

    兜兜趴在晴柔怀里,她渐渐安静下来,但是还伤心的一抽一抽的,晴柔心疼,她在她额上亲了亲,在心里暗暗下了个决定。

    接下来的日子,晴柔尽量避免与池未煊正面相遇,虽是邻居,但是不在同一楼层,有心避开,真正碰上的机会也不多。

    自从兜兜与池未煊撞见之后,晴柔嘱咐微微,尽量不要让池未煊再看见兜兜。在她向他坦白前,她不想让他知道兜兜的存在。

    想要避开池未煊,并非难事。他的作息时间很规律,他喜欢把车停在楼下的露天车位,每当熟悉的车轮声远去,她就让微微带兜兜下楼去玩。

    而她利用这些时间赶稿,时间如流水,一个月在指缝间转瞬即逝,她在文档里敲下最后一个字时,剧本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

    明天交了剧本,剩下的70%稿费就会打入她账户,即使这笔钱到账,也不够修理费。晴柔抓了抓头,将稿子保存好,她起身去洗澡。

    下午就是开机仪式,助理提醒她一定要出席。

    浴室里水声哗哗,晴柔仰头冲着水,水流过她白皙的身体,她抹了抹脸,低头看着小腹上那条狰狞的伤疤。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即使三年过去了,这条伤疤都还隐隐作痛,尤其是阴雨天,就更加难受了。

    晴柔洗好澡出来,她换了件稍微正式的套装,将头发吹干,随意的挽了个髻。手指穿过发丝,记忆里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三年了,她以为她早就忘记了,可是那一幕总在猝不及防时浮现在她眼前,她才明白,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

    晴柔回过神来,漫上心尖的钝痛慢慢消失,她简单的化了个妆,拿起拷贝好的u盘放进包里,然后拎着包出门了。

    微微带兜兜去游乐园了,兜兜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留了疤,晴柔每次看见都很心疼。这段时间,宋清波每隔两天就会打电话来,虽然两人试图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但是到底生了嫌隙。

    晴柔不怪宋清波,这三年,若不是宋清波,只怕她跟兜兜早已经命丧黄泉了。她想过报答他,想过跟他在一起,可是

    不是真心爱他,却答应跟他在一起,这本身就对他不公平。

    晴柔走进电梯里,只从那天与池未煊在停车场巧遇后,她有心避开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站电梯里,她已经决定兜兜3岁那天,告诉池未煊兜兜的存在,送兜兜一个“爸爸”

    但是决定容易,真正做起来却很难。

    晴柔正想着,电梯“叮”一声开启,她以为到了,抬头看去,电梯门正缓缓向两边开启,池未煊站在电梯外,猝不及防间,两人四目相对。

    池未煊意外地看着电梯里的晴柔,他知道她有心避开他,他也不着急,三年他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

    他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她穿着一身米色的套装,知性优雅,脚上一双白色坡跟鱼嘴鞋,露出两根圆润的脚趾头,十分可爱。

    他还记得,在那些最情动的夜晚,他吻着她的脚趾,她笑得浑身直颤,嚷着痒,然后拼命来推他的头,胸前那两点在虚空中划出迷人的波晕

    池未煊努力摒弃脑海里不纯的回忆,他看着电梯上的不停下降的数字“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男朋友没来陪你?”

    晴柔目不斜视“他最近很忙。”

    “再忙也要抽出时间来陪陪女朋友吧,难道他不担心你被别人追走了?”池未煊看着她。

    “他相信我,不会疑东疑西的。”晴柔冷淡道。

    电梯里一时陷入僵局,池未煊笑了一下“恐怕是不在乎你吧,否则怎么舍得让你孤单。”

    “我想这不关你的事吧。”晴柔冷声道。

    “也是,我只是好奇,随便问问,你不用这么防着我。”池未煊斜倚在电梯壁上,姿态闲适,反观晴柔,却有些拘谨。

    “我用得着防着你吗?池未煊,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晴柔生气,她面对他时总做不到自然,即使在心里做了很多建设,面对他时,就全然崩盘,这样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随便聊聊,何必动气。我们现在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将气氛搞得这么僵,你是不是?”池未煊也不恼,悠闲自在地看着她。

    晴柔不吭声了,直到电梯再度“叮”一声开启,她快步走出电梯,仿佛身后有毒蛇猛兽在追赶。池未煊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唇边掠过一抹苦笑。

    直到晴柔坐上了车,她的心跳才如密如鼓点般急跳起来。面对他时,她总做不到若无其事。他云淡风轻的几句话,就能撩拔得她失魂落魄。

    晴柔看着后照镜里自己彷徨无措的脸,是那样软弱。她狠狠闭上眼睛,不想承认自己还爱。耳边突然响起玻璃被敲响的声音,晴柔倏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车门外的池未煊,那些她还没来得及掩饰的脆弱,就那么猝不及防的映入他眼睑,池未煊怔了怔。

    晴柔立即敛去脸上所有的表情,她看着池未煊,降下玻璃窗“有事?”

    “我的车送去检修了,司机堵车,能不能搭个顺风车,送我去聚星?”池未煊一脸真诚,真诚的看出不来他有任何城府。

    晴柔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实性。

    “算了,你不愿意,我去外面打个车就行。”池未煊见她不语,也不勉强,抬脚便走。

    晴柔喊住了他“上车吧。”

    池未煊悄悄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耶”他快速坐上车,生怕她会反悔一般。晴柔看了他一眼,发动车子驶出了小区。

    车子平稳地向前驶去,池未煊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晴柔熟练的姿势,他:“柔柔,你真的变了。”变得独立,变得坚强,变得不再依靠任何人。

    “人总是要改变的,一成不变的只有过去。”晴柔专注地看着前方,握住方向盘的手倏地收紧,三年了,怎么可能不变?

    池未煊靠在椅背上,看着窗外流逝的建筑物“你变了,我却还活在一成不变的过去。那是对我的惩罚吧,我比任何人都想要回到三年前你没出事前的那一天。”

    “你这是在忏悔?”晴柔握紧方向盘,她努力控住晃动的车身,讥讽地看了他一眼“可惜我不是神父,我救赎不了你。”

    “柔柔。”池未煊看着她,如果晴柔肯再看他一眼,就会看到他眼里的绝望与痛苦。她恨他,他该承受的“是否现在不管我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我?”

    “现在这些还有什么意义?你早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一切。”晴柔漫不经心道,每个不眠夜,她脑海里总是浮现那一幕,她头上悬挂着一个大铁球,铁球一点点落下来,而她最爱的人,却跟另一个女人厮磨在一起。

    “”池未煊尝到了心尖漫上来的苦涩,他看着她,她冰雕一般的侧脸让他望而却步。那一步他走错了,然后彻底的失去了她。

    直到今天,他都在忏悔。

    车厢里沉默下来,伤了他,晴柔的心又何尝好过了?但是他不该再出现在她面前,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扰乱她的心。

    车子停在聚星娱乐公司楼下,池未煊走出车外,晴柔停好车,看见他还站在走道上等她,她关上车门,慢慢走出来。

    两人并肩前行,晴柔想甩开他,但是她走得快,他也走得快,她慢下来,他也跟着慢下来。晴柔心里恼火不已,她停下来“你先走吧。”

    这里是公司,池未煊会来这里,绝非巧合,她不想让人看见她跟他在一起,给人话柄。

    池未煊也站住,他看着她,:“怕别人误会?”

    晴柔还没话,听他又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还是你怕宋清波会误会?”

    “对,我就是怕我男朋友会误会,所以请你先走吧。”晴柔眼里火光一闪,又被层层冰封起来,池未煊挫败极了,他看不懂她。

    池未煊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倏地转身离去。晴柔看着他的背影,她双肩一垮,疲惫疯涌而至。如果每天都要这样见面,那简直太可怕了,而她,又能掩饰到何时?

    晴柔走进办公室,虽然她只是编剧,几乎不在公司里办公,但是公司还是奢侈地给她准备了一间办公室。她将u盘插入电脑,将里面的剧本导出来,然后连接打印机。

    打印机发出嗡嗡的声音,a4纸从机器里吐出来,晴柔坐在椅子里,看着打印机发呆。耳边响起敲门声,晴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几个平时打理演员服装的助理与化妆师走了进来。

    “苏小姐,我们是总裁派来给你化妆的。”

    晴柔一头雾水,她站起来“为什么要化妆?”

    “是这样的,开机仪式后有一场慈善晚会,总裁邀请你参加,这场慈善晚会是专程为患白血病的病人募捐的。”其中一个看起来颇为伶俐的女孩子道。

    那一瞬间,晴柔想起了被白血病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母亲,拒绝的话就再也不出口。她被助理推着坐下来,然后几人开始围着她忙碌起来。

    助理们忙碌着,而她却闲得打瞌睡,这几天为了赶稿与修稿,她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足五个小时,困了就趴在桌上睡一会儿,惊醒过来又开始写,熬得两只眼睛都变成了熊猫眼。

    她们忙碌的声音变成了最好的催眠曲,晴柔慢慢闭上眼睛,打起瞌睡来。几个助理见她睡着了,掩着嘴偷着乐。

    晴柔真的很累,即使睡姿很不舒服,她也沉沉睡去。耳边的嘈杂声慢慢远去,她似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然后她好像被人抱起来,她用力想睁开眼睛,眼皮却仿佛有千斤重,最后,她终于抵挡不住周公的召唤,沉入黑甜的梦乡。

    池未煊接到助理打来的电话,晴柔在化妆时睡着了,他就再也坐不住,连忙下楼来。当他看到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他的心瞬间柔软成了三月春风。

    他抱着她回到他的办公室,这些天来,他努力克制着不去亲近她,努力让她放下戒备,但是今早的意外撞见,还是让他破了功。

    他等了三年,她就在眼前,亦没有结婚,他怎么可能等得下去?他没有立即将她叨进狼窝里,吃干抹净再也不让她离开,已经是最大的忍耐。

    去他的试探,去他的等待,他不要再等下去。如果他的强取豪夺,注定要让她恨,那就恨好了,总比她的疏离淡漠云淡风轻来得好。

    池未煊将她放在床上,看着她眼底一片鸦青,黑眸里的宠溺与心疼满得快要溢出来,她微微汗湿的肌肤软腻得几乎将他坚硬的手臂吸进去,滋味销|魂入骨。

    池未煊双臂撑在她脸侧,她的身体陷进了柔软的棉被里,打了个哈欠,再度睡沉。除去她在海城喝醉那晚,这是他们第二次离得这么近,近到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相隔三年,千山万水后的呼吸相闻令他几乎要触及她脸颊的手指强行克制着收了回来,只敢轻轻撩起她的一缕长发绕在指尖。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三年前,他最后一次触碰她,她柔软的发丝从指间穿过,那是一种再也找不回来的绝望。

    池未煊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柔软的青丝如墨,泼洒在纯白的枕头,她睡得很沉,一点醒来的痕迹都没有,双颊红彤彤的,小巧精致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耸动,樱花般**柔软的唇如在轻吹着他体内灰烬之下的火种

    大概是潜意识里感觉到了危险,晴柔滚了一圈缩到了床沿。

    池未煊伸手,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回怀里,俯身一点一点轻啄着她的眼睛,然后有些紧张地滑至她的唇

    她没有醒来,他松了口气,她的唇显然是摧毁他理智的圣地,稍稍一碰触便如同有股吸力令他本来浅尝辄止的心思全被抛到脑后,轻轻扣住,反复舔咬,润湿了她的双唇,然后撬开她的牙关,汲取了她口中醉人的气息

    她在他怀里不安的动了动,下意识半张着嘴,不是回应他的吻,而是呼吸困难,以为这样就能呼吸更多的新鲜空气,孰不知却让他有了可趁之机。

    将失而复得的她揽在怀里肆意亲吻,整整三年,无论去往哪里,看过怎样的风景,他都无法填补内心深处的空洞,唯有拥着她的时候,才觉得心里是踏实的。

    她的唇被润泽得娇艳欲滴,池未煊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她被礼服束缚的高耸,他的唇一路滑至她的胸前,大掌同时轻轻挑开她的衣襟,探入进去将一团丰盈握住,虔诚地送入口中以津|液顶礼膜拜

    明知道该停止,可是食髓知味,想到失去她的这三年,想到清醒之后她疏离排斥的神情,掐揉的力道越来越无法控制,唇舌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大口吞咽,另一只被揉在掌心,轮番爱/抚

    晴柔浑身躁热,像被扔进了火海里,又像被抛向了云端,她心里有团火快要将她焚烧殆尽,她不安的晃着脑袋,仿佛有一股魔力,正将她拼命往里吸。

    晴柔害怕了,她用力睁开眼睛,眼前暗沉沉的,她还心有余悸,猛地撑身坐起,浑身已是大汗淋漓,她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

    原来是在做梦,她抚着额,明明是做梦,为什么那种感觉却那么清晰,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晴柔慢慢适应了室内的黑暗,她看清了房间里的装饰,很简单的风格,黑白灰格调,那样熟悉。她掀开被子,穿上鞋子,提着裙子向门外走去。

    拉开门,才发现外面是间办公室,办公室里没有人,办公桌上的名牌透露出这间办公室是谁拥有。晴柔愣了一下,她想过池未煊收购了这家娱乐公司,但是仍心存侥幸。

    而此刻名牌上的名字,却让她像被人迎面结结实实抽了一耳光。她所谓的努力,所谓的自强,原来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晴柔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她急急忙忙转过身去,手握上门把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池未煊站在门边,与她面面相觑。晴柔的目光从愤怒变成了仇恨“池未煊,这样耍着我很好玩吗?”

    池未煊一脸诧异,她对他虽然冷淡疏离,但是却没有恨意,他想到他先前所做的,连忙解释“你睡着了,我带你上来休息,我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他没有吻她爱/抚她的话,他的动机确实很单纯。

    “我早该知道,你是这个公司的老板,所以我的书才会那么顺利的出版加印,顺利地改编成电视剧。你明知道,让我喜滋滋的重新编剧,回顾我们的曾经,你是不是觉得特别爽特别解气?”晴柔瞪着他,像瞪着仇人一般。

    池未煊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柔柔,你到底在什么?”

    “给我那么多特权,让我以为我凭借的是自己的能力,结果我却是靠着可笑的‘裙带关系’才能有所作为,池未煊,你践踏了我的爱情还不够,还要践踏我的尊严吗?”

    池未煊终于听出了端倪,他看着晴柔“柔柔,不管你信不信,在我接手这家公司前,你已经跟他们签约,我没有干涉过。”

    “我不信,池未煊,我一个字也不相信。”晴柔向门外走去,池未煊一手撑住门框,挡住她的去路,晴柔拧眉,厌恶的挥手:“让开!”

    池未煊看她皱眉的样子,她轻慢的动作,让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只害虫,被她轻视被她瞧不起。一股怒火猛然袭上心头,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将她抱住,一个旋身,将她压在门板上,门在她身后合上。

    晴柔难以置信地瞪着他,双手挡在两人的胸前,她惊愕道:“你想干什么?”

    池未煊黑眸里燃着两簇火光,他上半身紧紧贴着晴柔的,一手撑在门上,一手搂在她腰上“做我一直想做而没做的事。”

    池未煊话音刚落,他的吻就如狂风暴雨一般落了下来,晴柔闪避不及,被他结结实实吻住,两唇相贴时,晴柔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狠狠一抽,疼痛随之漫延开来

    她死死地咬紧牙关,拒绝他的探入,双手拼命推他的胸,却被他恼怒地握紧反压在门上。她抬脚踢他,他仿佛早已经预料到一般,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腿

    晴柔动弹不得,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牙齿,她张开嘴,他的舌头探入,她狠狠咬下去,他的舌却狡滑的溜了回去,等她再张嘴,他就再次探进来,她再咬,几次三番,她恼了,追着去咬他,结果反倒像是她在向他索吻

    晴柔气喘吁吁,她咬不到他,气得更厉害,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挣开他,最后却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然后,她感觉到她的小腹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死死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