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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风挣扎着还想要凑上去询问一些细节,直接被我横着拖回來,甩在一旁,用眼神恶狠狠的警告他。
他先是伸手指着那边的四舅爷,然后瞥了瞥我的眼神,见我扬起拳头,识趣的低下头自己低估了一阵,可是眼珠子还是瞟來瞟去的的。
我懒得理他,警告做到了。然后挤到一旁和小哥还有黑子站在一起,谈论了一些。
那边的四舅爷和莫姐相谈了一会,带着凝重的神色转身走向我们,四舅爷轻声咳嗽了几下说道:“眼下我们遇到了难題,根据阿灵的说法, 她是从前面过來的,前面已经塌方了,龙队就是因为救阿灵而牺牲的,而他们曾看到那断壑的前头有百十根的巨大的石柱子形成的石林,所以现在......”说着,四舅爷瞄了我们一眼。
我们几个都懂四舅爷的意思,就是去不去的意思,既然龙队牺牲在那里,就代表前途凶险,随时可能丧命,要我们做好思想准备。
“去。我去。”
不和谐的声音再次响起來,大家撇头 一看,发现那王天风此刻高举着手臂,瞪着眼睛,站起來喊道,扬了扬手示意我们。
我真的那是杀他的心都有了,大家还在考虑,他就突然窜出來高举手要去,沒办法,我也紧着举手示意道:“既然沒办法,那么我们就创造办法,即使不能进入所谓的拓跋最后城,也要去给龙队拜一拜。”
黑子举手同意,小哥沒有表示,但是大家都懂,他肯定是要去的。
四舅爷叹了一口气道:“好,我们去看看,一定要 小心。”
再三嘱咐,我们再次上路,这次有了莫姐这个指导员,倒是省了许多麻烦,一路上惊险的度过了很多的暗小的机关,倒也是有惊无险。
王天风这次又尝试着凑到我身边,他似乎认定了我似得,瞟着眼珠子,四处游荡,然后在我的耳边说道:“喂,大兄弟,你可千万不能被感情麻痹了。你说这个什么你四舅奶怎么可能会孤身一人到了这里,就算有那个什么龙队,你不感到奇怪吗。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过來的,发生了什么。”
听着王天风在耳边叽叽喳喳,我心里十分的烦躁,因为不用他说,我也想知道这些, 可是四舅爷似乎有意的维护莫姐,不让我去打探半点,更是借机堵住我的嘴,我一时间不好直接上去询问,这样就显出了我对莫姐的怀疑,况且她还救过我们,而且还是四舅爷的老相好,我也是一时间沒有办法。
“行了,大家现在在一条船上,再说她要真是隐瞒什么,那又如何,走下去就知道了, 你给我安分点。别他妈瞎几把乱猜。”说着,我不耐烦的瞪了瞪他。
王天风见鼓动我不成,又跑到小哥身边,刚想开口,认清了是小哥,直接闭口不提,装作无意的样子,跨了几步退到黑子身边,黑子直接淡淡一笑,跟上來。
“哎,你们......”王天风无奈,苦笑的摇摇头,跟上我们。
走了大概十分钟,我们渐渐地靠近了莫姐所说的 那处沟壑塌方处。
果不其然,前面几米处,一道深深的沟堑横在眼前,黑蒙蒙的带着肃杀的意境还有一丝诡异深邃。
“就是这里,你们小心点,注意脚下。”莫姐提醒我们,慢慢地靠过去。
我踩在沟堑的边缘,伸头向下望去,“我的妈呀,这么深。”我心里惊叫了一声,因为一眼望去根本见不到底,因为太黑了,太深了,还有冷热的风吹上來,打在脸上,干燥而又刺痛。
“这怎么过去。飞过去吗。”王天风喊了一句
确实这沟堑足有三四米宽,像我们根本沒办法跳过去,这要能跳过去,我们个个都是国家跳远选手了,还用在这盗墓掘金。
这样一个现实的问題着实难住了我们。
我趁机询问道:“莫姐,你们先前是怎么到这的。”我指着那沟堑问道。
莫姐也沒太细想,坦然地应道:“本來是沒有这沟堑的,我和龙队当初和你们走散了一直在这摸索,误打误撞的到了这里,你们看上面那个洞穴,我们为了躲避一只人猴的追捕,才坠落下來,结果这下面就轰然坍塌了,阿龙为了救我自己却不幸掉下去了。”说着,莫姐眼神里流露出悲伤地神色。
既然已经知道了大体的经过,就沒必要再追问下去了,我抱着手臂皱眉看着那处沟堑,现在如何度过去着实成了我们的当务之急了。
啊切。
突然,王天风打了一个超响的喷嚏,揉捏着鼻子,神叨叨的说道:“谁在背后骂我。。啊...啊切。什么味道。”
陡然的,我鼻子轻嗅,空气中似乎飘來了不寻常的味道,淡淡的若有若无的,不仔细的闻一闻,还真感觉不出來,也多亏了这王天风糟糕的鼻子。
“确实有奇怪的味道。”我嗅着鼻子说道。
大伙都警惕的嗅了嗅,四舅爷嗅了几下,脸色塌下去,紧锁着眉头看向小哥,“是它吗。”
小哥看了看那沟堑,似乎还在判断,“是它。”
一惊一乍的, 四舅爷拽起莫姐,反身就是跑,大喊着:“快跑。奶奶的。”
大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看到四舅爷已经开跑了,小哥则站在沟堑边缘,手里不知何时握着乌金匕首,而我们几个因为四舅爷的一声喊叫,围在一起,慢慢的后退,因为是个人都觉察出來,这沟堑有不寻常的东西在升上來。
确切的说,在我眼里,一根十分粗壮的青色的藤蔓一样的东西,上面还有人大的紫色的叶子摇曳,从那沟堑里蜿蜒着扭曲着藤蔓升上來,最前端的触角还有一朵是哪个桶大的紫色的花朵紧紧地包着沒有盛开。
那条粗壮的藤蔓慢慢的从沟堑里升起,足足有三层楼高,扭曲着藤蔓,上面的紫色的叶子片片流着血色的光晕。
“卧槽,食人花。”王天风鬼哭狼嚎的大叫,转身就跑。
就算我不懂这是什么,光看样子还有那名字,顿时就吓傻了,脚下无力,还是黑子拖着我跑的。
就剩下小哥一个人站在那沟堑的边缘,握着乌金匕首,慢慢地小心谨慎的后退。
那食人花,巨大的花骨朵弯下來,对着小哥只有两米的距离,慢慢地,那紫色的花骨朵散开了紫色的花瓣,片片张开,露出里面的花蕊,确切的说是一个十分庞大的一排排花齿的大嘴,吐出细长的舌头,滴落口水般的粘液。
那青色的藤蔓身上,根根倒刺竖起,连同那些紫色的叶片都立了起來。
呲,嚓。。
食人花突然发动攻击,整个花朵袭击而下,张着血盆大口,一口咬下去,攻势凶猛。
砰的一声, 小哥一个跳跃侧闪,那食人花一口压在大石块上,直接将其咬碎,然后再次立起來,甩出去。
小哥挥着匕首猛地一划拉,划在那青色的藤蔓上,顿时一个长长的划痕,那藤蔓上立即流出紫色的液体,应该是它的血液。
那食人花骤然暴怒,横甩而來,扫飞了一地的碎石。小哥躲闪不及,被几块石块击中,砸飞出去,轰然撞在一旁的石壁上,滚落在地,但是却很快的站起來,迅速的一抹嘴角的血迹,腾空跃出去,握着匕首朝着那张着血盆大口的食人花冲去,颗颗花齿尖利又渗人,喷射出的花液撒了满空。
嗵,食人花一口吞下腾空的小哥,整个直接的吞下,腾起青色的藤蔓,花朵慢慢地 合在一起,剧烈的扭动着。
我们在远处看的心惊肉跳的,我大感不妙,想冲去解救小哥,被四舅爷一把拉住,“去送死吗。。”
我挣扎着,看着那高举的食人花,那紧闭的花朵,小哥可是被吞下去了啊。
在我剧烈的挣扎的时候,突然那食人花腾空的姿势定住了,那巨大的紫色的花朵,一颤一颤的,紧接着一道乌金的匕首从上方刺穿,带着粘稠的紫色的液体。
噗,又是一刺,换了地方,噗,又是一刺,越來越快越來越密,小哥在食人花的口花里,拼命的猛刺。
那食人花骤然剧烈的扭动藤蔓。
噗,食人花猛地张开花朵,一道人影被吐出來,是小哥,空中翻滚了几下,落地,还沒完,趁势直接冲过去,脚蹬着那青色的藤蔓,手里握着乌金的匕首,直接猛地砍向那巨大的粗壮的藤蔓,一连数刀下去。
那食人花估计是疼的不行了,剧烈的晃着藤蔓还有花朵,嗖嗖的沉下沟堑里,隐入了暗中。
我们这回冲出去,我一把拖住欲势载头倒下的小哥,狂声喊道:“小哥。小哥。”
小哥不应,铿锵的一声,他手里的额乌金匕首应声掉落在地,我才发现小哥浑身浴血,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不堪,每一块下面都是伤痕累累的皮肉,深深的牙齿印子,想也知道小哥这次伤的不轻。
大家伙赶忙的将小哥 抬到了空旷安全的地带,扯下他的衣服,从莫姐的背包里掏出了医用布条还有药物,紧张快速细心的给小哥上药治理。
呼,大家长舒了一几口气,小哥的伤已经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可是失血过多,他面色有点苍白,接下來就看他何时能醒了,按照四舅爷的话,小哥命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