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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阳发现因为自己的逃跑,害得女护士扎了自己,立即低头去提裤子,装没看见。他可不想因为尴尬,而与护士发生争吵,或是被她训斥。
可惜祸不单行,月红因为腿上的疼痛,整个人一下子向前倒去,她的脸与向阳的屁股进行了一次亲密的接触,又因为这羞死人的接触,让她挣扎去起,慌乱中,大腿顶上了床沿,一针狂犬疫苗就这么全都注射进去。注射的如此之快,以致于产生的疼痛感让她流出了眼泪。
向阳一看,也不好再装下去,当然他也没有选择道歉,这时候道歉,他觉得只能增加对方的羞怯和怒火,所以他选择了逃跑。
打针室的门只有一个,可这唯一的门却被向丽雅占据了。她不知何时跟了过来,不仅看到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摆出一副你不和我谈,那你就完了,别想从这门出去的表情。
“走,我们谈谈。”向阳对此不得不低头。
农村里没有吧廊,更加没有咖啡屋,就是茶社也没有。他们的交谈不得不在行走中进行。“你说说吧。”向阳不了解情况,他让她先开口。
向丽雅知道向阳让她先开口,是想探她的底,不过她没有太在意,笑了笑,说了不少。
原来那帮老人在回家后,是吃得多了一倍不止,而且睡得香,身体还健康多了。正是发现了这些,她才找了过来。
向阳听了,皱着的眉舒缓下来,心想:还好,没有暴露古树。她只知道他们是来了这儿之后,能多吃了,身体也好些了。想到这,他说:“他们能多吃了,身体变好,也许是他们爬了山,锻炼了身体,这不很正常吗?你是怎么和吃拉上关系的。”
向丽雅又笑了笑,她耸了耸肩,这是从美国带来的习惯,说:“这还正常?那是你太不了解社会现状,不说别的,单单一个能睡眠好,这就足以让人们趋之若骛了。这是睡眠不好的人才能理解的痛苦。”她看着向阳说道。
向阳沉思了一会儿,才说:“就因为这样,你这样的一个高级人才就来了我们村,想让我雇佣你?为什么?”
“哦,你知道,现在闹金融危机,工作并不好找。”她又耸了耸肩。
“骗人,你这样的高端人才会找不到工作。”
“嗯,准确来说是找不到好工作。”
“种地是个好工作吗?”向阳又问,他虽然是自己走回的村子,但是心中一直有个疙瘩。这种疙瘩,它不会因为一个人向现实低头,而消失。
向丽雅想了想,说:“那要看你怎么种。农业虽然是基础,但是农业科技却并不发达。对你们村子,我做过调查。不只是他们,你们村子的人,有一个女人在外面也变得很能吃。所以我就做了些调查,拿了你们村的一些农作物和家禽家畜去化验,化验结果是你们村的这些食物的营养要远远高于同类食物。这可是农业上的发明,乍看上去是不起眼,却非常了不起,是个重大的科技进步,甚至可以说是整个人类的巨大进步。”
向阳吃惊不小,他问道:“就因为这儿,一群来旅游的老人多吃了两碗饭,你就做了调查。你会不会太闲了?”
“太闲?不,由细小的地方,发现不同之处,这是……这是一个细心的人都会关注的。随着全球一体化,关注各个国家细小进步的人会越来越多。农业不同于其他,我劝你最好加强管理,不要让外人从你们村偷走了粮种。你要有保密意识。”
会关注一个国家的细小变化,而且有足够的精力种时间办得到,只能是另一个国家。具体实施的人,往往被称为特工,或是间谍。她并没有说出来,但是意思表达到了。
“我会注意的。”向阳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他不用有担心,因为他们村的食物会营养价值高,是古树改善了环境,带来的副作用。只要不对古树动手,采集村子里再多的种子,最多会检测出它们营养价值高,就不会再有别的发现。并且即使用它种植,也不会长出同样的农作物。因为他们村子的种子本就是普通的种子,它是因为外在环境变化而起的变化,并不是农作物本身起了变化。依然是普通的种子,再种下去,又怎么会长出新品种的庄稼。这不过是简单的胖子和瘦子的曲别。
世上万物都拥有强大的惯性,地球发展到了今天,一切都有了强大的惯性,包括农业。古树的作用可以看作是切断了这个惯性,可是种子一旦脱离了这个外在条件,很快便会因为惯性作用回复普通,根本种不出同样的农作物。更不必说古树的完美基因是一种可传递的基因,即通过食用,改善身体状态,是一种不具有遗传性的基因。
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如果一个人是先天性心脏病,会遗传,可这个人是后天得的心脏病,则很难遗传给下一代。古树的基因也是如此,它是传递,并在传递中不断消耗能量,直到完全消失。不会消失的,只有在传递过程中,开启的生命的潜能,那是生命在进化长大中失去潜伏的能力。
不过开启潜能,除了需要无比强大的运气外,还需要足够多的能量,多到足以和桎梏生命的时间相对抗。
两个人,一个是不知道古树,一个是不知道基因的特性,毕竟没有一个是基因学专家。
“需不需要我帮你打声招呼,从上面把这事压下去。”向丽雅见向阳听进去了她的劝告,开口说道。
向阳抬头看着她,他虽然觉得她有事隐瞒,不过他心想,就像她说的,如果自己村的农作物真那么了不起,那么他就确实需要一个销售经理。不过,在让她上岗前,他需要表现一下自己的实力。想拥有一个优秀人才的忠诚,那么自己本身也要拥有些优秀的能力。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想到这,向阳深吸了一口气,说:“不用,我可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