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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殷夏往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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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夏6周岁后,开始在村里上小学。

    其实硬要严格按照华国官方制定的入学标准,殷夏是不符合上小学要求的。

    因为他是1989年9月7日才出生的,还差一个星期才满6周岁。

    但殷夏生活的地方是农村,村子里面总共就那么些人,都是屋前屋后的邻居,因此也就不会那么上纲上线。

    上学之后,殷夏一直受到同学们的欺负和嘲笑。

    大家都笑他是个灾星,克死了自己母亲,还连累自己父亲也成了酒鬼。

    对于同学们的欺负和嘲笑,童年的殷夏肯定是不服的。

    一开始,殷夏总是倔强的会和他们理论。有自己理论输的时候,也有自己理论赢的时候。

    但无论是输还是赢的时候,最后都免不了演变成肢体冲突,结果自然每次都是殷夏被同学们按在地上打。

    因此,殷夏在小学时期,回家的时候经常是鼻青脸肿的。而父亲对此也是不闻不问,依旧日复一日地重复着发呆、酗酒、练武三件事情。

    正因如此,殷夏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既有濡沫,也有愧疚,更有恨意。

    同时,心中也极度渴望力量和温暖,希望被人欺负的时候有人能挺身而出,帮助自己打跑那些嘲笑自己的同学。更希望自己能得到他人的正常对待。

    11周岁后,殷夏小学毕业,升入镇里上中学。

    本以为离开了村子之后,自己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那些和他同一所村小的初中同学,把他的情况跟其他同学说了。

    因此,殷夏继续成为了学校众多同学嘲笑和欺负的对象。

    当然,由于是中学生了,大家都开始有自己的想法和价值观。因此,愿意为殷夏打抱不平的同学也有许多。

    这一次,殷夏没有再和那些嘲笑自己的同学理论。殷夏知道那除了使自己多受几次皮肉之苦,并连累那些帮助自己的同学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没有理论,但殷夏心中对于力量的渴望达到了顶峰。

    初一寒假放假回家,殷夏第一次开始观察起父亲的动作,开始模仿起父亲的动作锻炼。

    但是父亲的动作太快,殷夏有些跟不上,花了半个多月才把父亲的动作全部记完,并在院子旁边有模有样学着招式动作。

    父亲知道后,仿佛没看到一般,没有过多理会。

    日复一日,日子就这样又过了半个多月。这期间,殷夏每日模仿着父亲的动作练习。

    一大一小两人在这院子里练习,没有外人打扰,倒也显得诡异的和谐。

    殷夏本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但事情往往却出人意料。

    大年过后,父亲丢给了殷夏一本泛黄的线装草纸书籍,并丢下一句:

    “练武先练桩。”

    就这样,父亲带着殷夏每日多站了两个时辰的桩功。

    起初,殷夏的站不了这么久的,经常站到半个小时就麻了,需要休息一下。

    父亲依旧老样子不管不问,殷夏见此,也是犟脾气上来了,努力咬牙坚持,站桩时间慢慢的越来越长,直到开学时,已经可以咬牙一次性站两个小时了。

    开学后,殷夏去学校,照常坚持练武、站桩,同学们亦如往常取笑他,帮他的同样也不少。

    殷夏强忍着心中怒气,没有动手,因为他现在身体素质还没有达到碾压性的优势。

    可以一打三,但一打五就是极限了,这么多人,自己现在动手改变不了挨揍的结局,不如忍着,化悲愤为动力,努力提升自己。

    如此,春去夏来,一个学期就这么过去了。殷夏暑假放学回到村子里,继续跟着父亲练武、站桩。

    父亲发现殷夏竟然在学校上学也没有落下桩功,连招式竟也无师自通,有三分味道了。

    脸上闪过讶然、欣慰、回忆、痛苦的表情,随后回归往常的浑噩。

    唯一不同的是,第二天早上起来,殷夏发现父亲不在家,晚上也未回来,第三天,第四天亦是如此。

    第五天傍晚,消失了近四天的父亲回到家中。

    也是那天起,父亲开始给殷夏调配药浴,手把手教导殷夏练武站桩,纠正不对的地方。

    与此同时,每隔六七天,父亲就会消失三、四天。如此过了两个月,到了秋季开学时,殷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素质被提升了许多,连身高也长了差不多有五六厘米。

    这一次,同学们如往常嘲笑殷夏时,殷夏没有沉默,而是直接动手教育了他们一顿,将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被打的同学自然不服,纠集了十来个人来围堵殷夏,殷夏怡然不惧。

    一番战斗后,殷夏彻底打服了这伙平时嘲笑他最凶的同学。

    同时殷夏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强权即是真理,弱小即是原罪。弱者没有发言权。

    之后的半个月里,殷夏找理由将之前嘲笑他的同学挨个揍了个遍,武学招式也融汇贯通了。搞得他们看到殷夏就如同见到了活阎王,纷纷退避三舍。

    这让在学校称霸一方的殷夏倍感无聊。

    一次偶然的机会,殷夏在同学们的手机里看到了武侠电影和古惑仔电影,电影里面情节和经典片段,让殷夏感到憧憬和向往。

    为此,殷夏还找了不少武侠书籍来看,成为了真正的武侠发烧友。对于书中描述的侠义精神,极为认可,并且认为自己练武有成,现在也是江湖少侠。

    因此,以少侠自居的殷夏,最是看不得同学被人欺负,经常在学校锄强扶弱,结交志气相投之人。

    算是彻底成为一名中二少年了。

    殷夏就在这样的少侠生活中度过了一个学年。

    这年夏天,父亲将一本厚厚的线装书籍交给殷夏。书籍封面写着心意六合拳。虽然封面是拳,但里面却包含拳、掌、腿、擒拿、兵器(刀和枪)。

    直到这时,殷夏才知道自己练习的武学原来叫心意六合拳。

    年后,殷夏升入初三,因练武和泡药浴的原因,身高暴涨到175厘米,与成年人身高无异,力量和身体素质更是远超一般人。

    自身练武培养的气质,中二的性格以及英俊的外表,让殷夏在学校成为风云人物,备受这些情窦初开的少女喜欢。

    殷夏的桌子里面,经常会收到女生给的情书和零食。

    期中考试过后,殷夏所在初三年级进入最后的中考冲刺阶段。某天下午放学,有一成绩极好的女生向殷夏表白,并希望殷夏能努力学习,将来一起升入同一所重点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