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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为什么他要送给我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彤果断地转身离开。
然而下一秒,程小语却绕到正面拦住了夏彤,“因为我怀了他的孩子,所以这算是孩子的见面礼。”
“哦。”夏彤很不耐烦地应了一声,再次往后退了好几步,“所以呢?”
“有些东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要肖想天上会掉下来什么馅饼。”程小语的眼神里带着狭隘的笑意,“说实话,我其实也有点小题大做,毕竟你连抢的资格都没有,长得一般,被家里人嫌弃就算了,还要带着一个莫名其妙的野孩子。”
程小语刻意地在“野孩子”上咬重了音,她看得出来夏彤很在意那个小孩子,故意踩着夏彤的命门。
“说完了?”夏彤的脸色暗了几分,干净的眉眼里都是厌恶。
程小语挑眉,却不回答,满意地看着恼怒的夏彤。
“你知道吗?孩子其实是上天送给妈妈本身的一件珍贵的礼物,无关乎其他。”
夏彤的语气很冷静,“但是,有些人是根本就不配得到这个礼物的,就好比你。”
程小语压抑着自己的不快,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自若。
“而且,我怎么听说这个孩子的爸爸也不是琪轩哥哥呢。”夏彤也是气急,故意让程小语觉得不痛快,最后的那声“琪轩”哥哥,说得极其亲昵。
“你。”程小语瞪大了眼睛,“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东西,这个孩子当然是琪轩哥哥的,我心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你要是再说什么风言风语,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夏彤讥笑了一声,没有心思再陪程小语斗嘴下去,左右环顾,找到了骆利川的位置。
正准备走过去,就感觉到有人扯了一下自己的手,她下意识地一甩,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呼。
等她反应过来,转身就看到了程小语躺在了地上哭泣。
这种熟悉剧情让夏彤一下子明白过来,又是程小语打算冤枉自己的把戏。
“有意思吗?”夏彤轻笑了一声,“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程小语捂着肚子继续嚷嚷着疼,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把周围的人都吸引了过来,首当其中的就是程小语的父亲。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爸,我的肚子好痛。”程小语的眼泪吧嗒地落了下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夏彤,却没有再往下说。
“又是你做的好事,上次你把小语从楼上推了下来,我们都大人有大量放过你一次了,没有想到你居然还敢下手,怎么有你这样狠毒的人。”
“我没有。”夏彤再次体验到那种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还说没有,这里就你们两个人,难道是她自己故意摔的吗?”
有了上一次的事情,大家先入为主也觉得这次的事情是夏彤伺机报复,一时间看向夏彤的眼神都是责怪。
“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爸,我的肚子好疼。”程小语的额头上是细细密密的汗,下一秒,鲜血从双腿间蔓延了出来,染红了她的裙摆,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很是扎眼。
夏彤往后退了一步,看到血的那一瞬间心里猛地收紧。
虽然她很讨厌程小语,但孩子是无辜,虽然她清楚地知道刚才根本就是程小语故意过来拉自己的手,但是看到这一幕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我的孩子。”程小语不断重复着这四个字,声音都哭哑了。
现场的工作人员连忙打了救护车,而此时骆利川和邱琪轩也出现在包围圈里。
骆利川将夏彤护在了身后,没有质问,也没有责怪,温暖的手心将夏彤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夏彤的神色有些呆愣,周围不断有质疑和讽刺的声音越过耳膜到达心里,和着程小语的哭声,让她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视线里只残余那一抹刺眼的红色。
“邱琪轩,这件事你说到底要怎么处理。”程父恼怒地质问邱琪轩。
邱琪轩自然是不相信这件事会是夏彤做的,但现在的情况却压迫着他必须有一个立场。
“到底还时是不是男人,该不会这个孩子不是他的,所以才这样无所谓吧。”看热闹的人从来都不会嫌弃事大,开始当着邱琪轩的面议论纷纷。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邱琪轩给出一个中立的态度,“现在送小语去医院要紧。”
“送语儿的事情我会处理,至于这件事你一定要给语儿,给程家一个交代。”
救护车的声音在酒店外响了起来,程父抱起自家女儿就往外走,将这个棘手的摊子交给了邱琪轩,临走时恶狠狠地蹬了夏彤几眼。
邱琪轩站在那里,周围的人还在不停地说着一些什么,细碎的声音都在压迫着他做出抉择。
“我刚才还看到她在勾.引林家的小公子,做出一副欲擒故纵的模样。”
人群里有一把尖锐的声音,像是一颗炸弹一样让人群再次沸腾起来,看向夏彤的眼神愈加鄙夷。
没有记者的咄咄逼人,光是那些犀利的用词,夏彤都觉得心里像是被人闷闷地打了一拳一样,难受得说不出话来,她唯一担心的就是程小语肚子里的孩子。
“都给我闭嘴。”骆利川低吼了一声,眼神犀利地扫视了一圈,顿时就没有人敢开口说话了。
这时,大家的眼神都齐刷刷地看向了邱琪轩,看他到底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如果站在了夏彤的那一边,那就说明他和程小语的感情并没有多好,指不定程小语肚子里孩子和他根本就没有关系。
如果被圈子里的人议论他带绿帽子,难看的不单是他,还有整个邱家。
邱琪轩站在那里,视线越过骆利川的肩膀去看夏彤,眼神里只有满满的心疼和矛盾。
“夏彤,你有没有......”几乎是咬牙说出的几个字,却被骆利川打断了。
“没有。”骆利川的声音很是笃定,“她没有做过,至于事情的真相,我自然会调查,就不用劳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