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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比一下更深,一下比一下更用力。铃铛勉强支撑住身体,不让自己整个趴在床上,嘴里发出媚人的呻吟,她就是这么个糜烂的女人,任何男人在她身上驰骋都能让她感到愉悦,她从不隐藏感官的快乐。
“舒服吗?是不是还想要?”卓烈突然停下动作,饱胀的分身依然停留在铃铛的身体里。骤然消失的快感让铃铛难耐地扭动身体,对抗欲望对于男人来说是个折磨,对于女人同样如此。
“想要吗?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啊。”卓烈的声音在此刻就像一个恶魔,引诱着人去堕落,他挺直身体,微微抽出,这个轻微的摩擦几乎让铃铛瘫软下去。铃铛知道身后这个男人想要侮辱她,践踏她,那又怎么样,她就让他看看她究竟有多么的糜烂。
原本就是跪趴的姿势,铃铛身体往后移,让男性快要脱出的火热重新纳回自己的身体,轻轻呼出一口气,利用四肢的力量开始前后的摆动身体,让自己的秘地重复吞吐男性的巨大。
卓烈沉着脸依旧不动,直到铃铛的速度越来越快,然后在一阵抽搐后达到高潮。铃铛微微喘着气,高潮过后的余韵仍旧围绕在全身每个细胞,阵阵的颤栗,女性的柔软收缩着包裹住男性的宏伟,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脉动。
“这下你满意了?”铃铛想要往前倾与对方分开,却被掐住腰又按了回去。“我不像老头那么好应付,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卓烈猛地动起腰,比之前更快更激烈,那是狂风骤雨般的侵占。
铃铛除了呻吟已发不出其他声音,也不想发出其他声音。卓烈的耐力很强,当铃铛以为这样的折磨永远不会结束时,一股激流射进自己体内。然而卓烈没有因此就放过铃铛,他将她翻转过来,让铃铛正面对着自己,他想看她的表情。
卓烈分开铃铛的两腿往上压,将那神秘的地带完全的暴露出来,伸出一根手指拨弄仍旧在收缩的入口处,时不时插入一点。铃铛的脸上染着不自然的红晕,眼神迷离,一连达到了两次高潮几乎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卓烈邪恶的笑着,口里说着恶劣的话语:“这样就不行了吗?我可是一次还没射呢,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老头的无能?”
他一点也不比你差。铃铛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在做这种事上,他们果然很像父子,都要把她折磨到抬不起一根手指为止。卓烈俯下身,手撑在铃铛的身体两侧,用嘴啃咬铃铛胸前白嫩的肌肤,在上面留在斑斑红痕,像是在印下宣告占有性的印记。
毫无预兆的,下身又被猛烈地贯穿,然后又是强有力的抽chā。铃铛觉得自己会这样死去,她不知道他们究竟做了有多久,只知道一直在不停地变换体位而重复同样一个动作,她的身体好像成了个木偶,而牵线的另一头正在卓烈的手里,只要他不想停,她就永远停不下来。
当卓烈再次射进铃铛体内时,铃铛已近乎失去了意识。耳边隐隐地传来卓烈邪恶的声音:“我好像对你着迷了,怎么办?”如果这是一场,那也是一场噩梦。----铃铛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她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包裹着全身,既疼痛,又舒服,让她忍不住轻叹一声。缩了缩身体,让脖子也没入水下。突然感觉有个人在自己边上用一块毛巾为她擦拭身体,力道不轻不重,很是舒服。
铃铛继续闭着眼睛,她想,或许是自己在幻想,她不认为那两个男人中有哪个会这么细心。直到两腿被分开,一只手伸到女性的柔软处擦洗时,铃铛才恍然惊醒,那只手的触感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她猛然睁开眼睛才看清半蹲在浴缸边上的人是冯嫂。
铃铛暗暗松口气,放松下身体,让冯嫂继续为她清理。尴尬吗?她不这么觉得,或许是早已习惯了,能让她觉得尴尬的事还真没多少。冯嫂见她睁开眼睛,只淡淡看了她一眼,然后收回视线,继续手上的工作。
“你都知道了?”铃铛问。冯嫂没有回答。“你是不是打算告诉卓冥辰说我和他儿子搞上了?”铃铛再问。还是没有回应。
“哦,对了,我忘了你不会说话,说不定耳朵也听不见。”铃铛微抬起双臂,轻轻拨弄着水面“不过你这样的生活也不错,什么也不用多想,也是种幸福呢。”冯嫂站起身,将干毛巾和浴袍放在浴缸边上,再看了铃铛一眼,然后走了出去。
铃铛呆呆地盯着门的方向。如果她没有看错,冯嫂那一眼里带着──怜悯。怜悯?铃铛笑,她不需要怜悯,她更希望冯嫂用鄙夷的眼神看她,那才正常,不是吗?
一直泡到水冷掉,铃铛才起身跨出浴缸,一边擦干身体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从老街逃出撞上卓冥辰开始,她就住在这个地方,有了新的名字和身份,卓铃铛,卓冥辰的义女兼情妇。
卓烈的出现为她的生活又掀起了新的波澜,她知道卓烈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也就是说她以后得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更可笑的是那两个男人还是父子,真不知道以后会发展成什么样。
铃铛走出浴室,发现床上的床单、被套又换上了干净的。她不得不佩服冯嫂的办事效率,似乎只要看到有男的走出她的房间,她就带新的床单、被套过来换上,将糜烂过后的痕迹抹掉。
不过这次不一样,不是吗?她难道不该将证据留下,好让卓冥辰看到?铃铛不明白冯嫂的想法,也懒得去想明白。很庆幸的,卓冥辰两天都没有回来,铃铛身体上的痕迹也渐渐淡去,很快恢复了原来的白皙无瑕,即使卓冥辰见到她赤裸的模样,也不会察觉她之前和其他男人发生过什么。
别墅旁有棵大树,正好在铃铛卧室的边上,躺在树阴下看着正上方,这是铃铛这两天最爱做的事,甚至能这样待一个下午,透过层层树叶照下来的阳光像是能把整个人切碎,有种不真实的幻觉。
一个黑影突然挡住了铃铛的视线。“原来你除了喜欢躺床上之外还喜欢躺地上。”一个嘲讽的声音响起。不用看铃铛也听出是卓烈。胳膊被拽着拉起来,整个人被压到树干上,铃铛的背部撞得有些疼,微微皱起眉。
“有想我吗?我可是一直在想你的味道。”卓烈暧昧地轻咬住铃铛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