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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要向我们示好?”我好奇地问。
“这我也要是也知道,我就成神了。不过既然她主动示好,肯定也会在适当的时候提出要求,到时候我们就知道了。现在,反正对我们有好处。”安科长一副又便宜不占是傻子的表情说。
原以为娜塔莎说的走官方流程要好长一段时间,但没过两天,连开水的教师资格都没安排好,安科长就通知我上级来了文件。
我急急忙忙地回到了特殊事务处理科,听候安科长的调遣。
安科长第一句话就对我说:“这一次,美国是真心要将陨石碎片和超能力者拿到手啊。”
“上级有什么安排?”我问道。
“陨石碎片咬死了不给,但超能力者的交流可以有。这就是我们官方的意见。”安科长推了推眼镜说。
“怎么会答应这种要求呢?我们超能力者也没几个啊,都是珍贵无比的个体呢。”我反对说。
“没办法啊,这一次美国开出的条件太好。光是国际贸易方面,就对我们大开绿灯。这点政策优惠,会让我们国家今年的GDP大幅度增长。实打实的好处,派几个人过去交流算得了什么。”安科长似乎也颇为同意这个方案。
“为了钱将同胞打包卖了?这剧本不对吧?”我还是觉得不爽。
“嘿,你想到哪去了?之前你还不是去了韩国一趟,难道是国家将你打包卖了么?我们只是出个人去交流一下,虽然时间估计会比较长,但又不是让你变成美国人。
“我们之前那么辛苦解除那个炸弹,救人民还得救人民的财产。现在随便派几个人出国,就能换回来上千个差不多大小的小区,这生意稳赚不赔。”
安科长这段话将我说服了,如果真能让国家占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我倒是不介意辛苦一趟。
不过我还是建议说:“要不,我们送宋建华过去,反正这家伙也就是打字不用手而已,就算被扣下来也没什么影响。”
“你这家伙,够黑心的啊。宋建华那家伙要真去了美国,恐怕就真是有去无回了。”安科长十分凝重地说。
“怎么?美国人还敢扣留或者杀人不成?”我惊讶地问。
“这倒不至于,不过美国人现在做梦都想拥有一个超能力者,为他们打开研究的大门。在我们国家的威胁力之下,肯定不会用强,但威逼不成可以利诱。
“宋建华那家伙,典型的欺软怕硬性格。而且还特别贪生怕死,估计很快就被美国人的糖衣炮弹炸得乐不思蜀了,所以他是肯定不能送过去的。”安科长解释说。
“他敢?我马上将他抓回来!”我恶狠狠地说。
“没用的,就算被你带回来,宋建华要是跟你说‘皇军让我给您带句话’,那你咋办?”安科长学着陈佩斯的语气说。
“我……我一枪毙了他!”
看到安科长这么有兴致,我只能演朱时茂了。
“得了,这没有意义。我们不仅仅不能让美国人捞到切实的好处,还得找机会搜集一下他们在超能力研究上的资料。”安科长对我说。
“懂了,按照科长你的意思我肯定得去了。谁叫我是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人呢。”我得意地说。
“虽然觉得你这话有点夸张,不过你确实是非常合适的人选。首先你这人对金钱的抗性挺高的,混吃等死的人一般都视金钱如粪土;至于美色的话,除非你眼瞎,不然美国人要找个比开水更好的姑娘也相当困难;武力威胁就更不用说了,最不怕就是这个。”安科长给我分析说。
“哎,感谢科长的夸奖,其实下次您可以用更正常一点的方式来夸我。例如我这人特别正派,对祖国特别忠诚什么滴。”我“感激涕零”地对安科长说。
“准备下吧,估计下个月就要动身了,到时候我还要给你安排几个助手。”安科长挥了挥手就让我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
对于去美国公干,我倒是没什么抗拒的感觉。反正跟韩国一样呗,混个公费旅游,看看自由女神就过去了。总不会跟韩国那次一样,又遇上神经病的刺客大战一场吧?
带着这样自我安慰的想法,我去特殊事务处理科的医疗部看了一下陈婉如。
这姑娘的情绪算是平复了一些,不过还是会出现噩梦中惊醒和轻度自残的情况。
看起来,她还没有撑过那个训导主任和身体变异带来的双重打击。
然而我却帮不了她,看着实在有点心酸。
“挺可怜的小姑娘,大概只能靠她自己了。”谢飞英出现在我的旁边,对我说。
这几天是谢飞英一直照顾这小姑娘,对她自然也生出了许多同情心。
“是挺可怜的,不过那人渣主任已经被送到刘权那边,估计过几天就能正式起诉。”我对谢飞英说。
“她需要的不是复仇,是安慰。我能看到她的内心,里面充满了恐惧。”谢飞英眼睛里出现一圈金色的轮廓,这是她使用异能的征兆。
“你的超能力进化了?”我惊奇地问。
之前谢飞英只是能够调整自己的视距,现在还能看穿人的内心了?
“大概是吧,最近我发现能够看到别人的情绪,不同的情绪会在身体显示出不同的颜色。例如这姑娘的恐惧,我看到她的身体被黑色所占据。”谢飞英对我说。
“这么神奇?那你看看我是什么颜色。”我好奇地问。
谢飞英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兴奋得像个猴屁股一样。”
“你其实可以直接告诉我是红色的,我能听懂,不需要加这种比喻手法。”我很认真地对谢飞英说。
“不说这个了,听说你又要去外国公干了,做好准备了么?”谢飞英转移了话题说。
“还没确定下来,不过估计是真的。你觉得这事不安全?”我客气地回应。
“不,我的意思是,你问清楚同事们要什么手信没有。可别漏了。”谢飞英轻描淡写地对我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