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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跨国的尝试,不敢掉以轻心的施缦缦让傅家和的团队与派去吉拉比那边协助的队伍通过网络紧张的共同模拟演练了一次又一次,还有在电子交易上的分分秒秒就是钱,错失不得。
当傅家和把牵线在三国的代理职业经济人布置好,上亿的资金分成二十几个海外账户一切就绪完毕,“缦缦,真的要玩?”他知道她有天份,但不解从未接触过此行业的她为什么要玩这么大手,而且一大家人也不阻止还不断的存钱进来,风险两个字不是念着好玩的,这世道并不好,投机机率小得可怜。
“傅叔,你怕?”施缦缦是握有资源的人,现今的行情对她没有作用。不过她也不能太欺负在雾里看花的合作人,她知道他为了报恩一直没有拿酬劳的举动,“今天内,你还可以参股进来。”话只能说到此,原来她就没打算拿大单的,不过事已如此多他一个也不多,只要他敢,她就允许他来分一杯羹。
傅家和被施缦缦闪逝的威气震了几秒,狠眨了眼晴好像又是他的错觉,是啊……经过这么多年他退缩到这个地步了,年少时那个敢冲敢撞的投机家似乎已离他很远,“请容我请假一天!”
接下来就是要等吉拉比的消息,施缦缦和团队们每天都重复的持续着熟悉操作的演练。虽然是在家里,施文皓还是把妹妹工作室的这层楼严控管制起来,以防打扰或意外。
在马不停蹄的准备下,吉拉比连线了施缦缦,对于有奶便是娘的他来说,才不管她小孩不小孩,“缦缦小姐,仓库我都弄好了,地址我已经传给了你的人。”葫芦里究竟埋的什么药?
“嗯,你等消息。”施缦缦挂了他的线转而通知待命的白灵,她的计划有四个关键,一是负责操作的傅家和,二是提供场地和配合做动作的吉拉比,三是负责护送开路到各个库门周围防范跟踪且不清楚内部情况的曾毅,四是要独自在仓库里填充完货物的白灵。可以说大家紧密相连,但却又互不知具体细节。
……]
整整二个月布好基线,终于到了要正式付诸实践的时刻。
“吉拉比,赚钱就看你的了。”施缦缦平静的说道。
“是,是。”吉拉比手抖,为什么?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他要卖掉的货物是那几万个大仓库里塞得满满的大豆啊!!她是怎么办到的?不过好奇归好奇,混在道上不该知道的他还真不想知道,活着有钱享受才是他的真理。吉拉比指挥着早前安排好贩卖大豆的手下同时在三国的各大批发市场有了行动。
m国,b国,a国各自大宗商品的大豆交易价格虽因某些区域的减产带来小幅的提升但也没有出现过大的震荡,所以它们的大型农业批发市场都算平稳。
这天有个精明的采购经理人逛到某批发市场有人低于市价出售一等品的大豆,于是毫不犹豫的出手囤了半仓的货,然后又挂单到了本国的大宗商品平台以市价卖了出去,轻轻松松的就赚了几分差价,尝到甜头的采购人马上回到了批发市场,但这里便宜的豆子没有了,很懊悔自己没有囤多点。
此时,同国的另一个农业批发市场,捡便宜的事让另个采购商人遇到了,豆子粒粒圆润,品质卖相实在是极好,急于卖钱转行的卖家说如果他能全部买下来还能给他优惠,所以他快手的就全部盘下了,几大卡车的运回到自己的仓库,还把此事告诉了跟他要好的同行,让他也偶尔去市场逛逛,或许也能碰到好事。
连续几天一样的手法在各地大中小市场吊胃口的上演着,进展快到行业消息最灵通的第一批优秀的采购者纷涌而至,但僧多肉少的局面让人回到家心里还痒痒的。
“可以了。”收到良好反馈的吉拉比心在打鼓,下了总命令定量的往全部市场供应。
这时价格还是低于市价一小点的豆子生意好到不行,每天都能卖个精光,到了库存的供不应求有慢下来的趋势,吉拉比又趁着热度发令降低点价格增量销售,也重新挽回了生意的红火。
每个阶段沿着阶梯下来,大豆价格发展到和市价相差较大受到市场执法队稍微有点关注时,吉拉比发狠的大量供货了,批发零售来者不拒,火爆无比的场面一下子就掀了起来盖也盖不住,无数的各地采购人疯狂的抢购跟着大量的囤货,连敏感的市民也趁着低价买上几麻袋回家囤着做吃的,反正又不是烂豆子,是真正便宜的好货。
批发市场的执法队此时还是懵懵懂懂的,因为他们也有买啊,回家煮来吃还挺美味的。此时吉拉比可没有心情吃东西,他叼着雪茄扭起腰舞动着,青春无敌啊!!全然不知他更显猥琐了。
就这样采购者们对低价货不手软的有多少就买多少,吉拉比是他们要多少就卖多少,直到有一天采购者自有和租用的仓库满患了才察觉市场还存在着低价持续供应的现象,纷纷感到不对的停下了手观望。
而吉拉比反主为客也随着他们停住了,当采购者把手里的豆子试着比进货价高点来成功销售时都松了口气,证明这生意是稳赚不赔的!市场的大豆在买卖的循环中运转了。
豆子基本也是吉拉比买下的,等于他又把之前卖出去的大豆买回了百分之六七十。
大豆价格很迅速的有回升趋势,大家都乐看虚惊的一场。但好景不长,比采购者们价格还低的豆子非常大量铺天盖地的充斥着市场,一时间让他们吃不好睡不着了,到电视报章以各地惊现低廉的豆子为头条的报道,大家才意识可能是有人在幕后操纵扰乱市场,愤概不已的斥责,而政府有关的执法队也没办法,因为他们对源头没有任何头绪,想一举逮获看不到人了。
当然找不到了,吉拉比早就隐身起来当起了黑市商人,价低真不怕没人交易,他还有个厉害的地方是在早前雇用当地的贩手时,给他们每人都配上了一个编号,使得同一个人绝不会出现在同一个地点,戏演完了就撤掉一个,就算不幸被抓到他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把奸诈发挥到了极致。
本地大豆市场渐渐的低迷让抵不住心理压力的采购者也要低价出手满仓的豆子了,囤着也不是个事,目前市场的饱和也需要等着消耗,仓库的占地和租用也是一大损耗啊,要等政府解决完他们还要吃饭吗?他们可拖不起,能卖一点就先卖一点吧,最后能安慰他们的居然是这些豆子是好豆子。
于是,大豆价格风波再起,有能力的采购者往外销,另些则平本或舍本一二成来吸引客户只求达到一个平仓。
吉拉比也再次出现,只是他不是来捣乱的,别人卖什么价格他也跟着卖什么价,起到了个持平缓速的作用争取多点低价进货的时间,顺便可以再弄点资金转去给在幕后侍机而动的合作伙伴。
……
另一边,只能干等在工作室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傅家和来回的走来走去,这几天他看到大盘里的大豆价格在波动着了,他不知道施缦缦联合吉拉比在前线做了什么,但在外人眼里只是小幅在升升跌跌的正常,其实深藏着可能如她所言的某种他们还没看清的风暴在酝酿,所以他果断的偶尔吸货出货的换手炒作来配合。
“傅家和,你别走了行不行啊?”施文然觉得自己也紧张了,这分分秒秒的好难为啊。
“就是,情绪是会污染的。”林启活动着双手以防到时操作僵硬。
“还不是你们!”傅家和难得的对着他们大小声,连沉稳的施文皓和高耀在观看了几次交易结果后,马上跟风的汇入了能调入的资金进来,以至工作室要保密的情形下必须要多加几个操盘手,但临时去哪找可信任的人?那只能是他们兄弟几个培训上岗了,现在除了吃饭洗澡,大家都枕在这守候。
炒期货虽然是类似炒股票一样买进卖出的操作,但性质又是不同的,期货一般是以包含有农业,金属,天然气等等大类的大宗原材料的商品期货合约来买卖,以现在期货的电子交易平台买卖已成为一个成熟的系统了,也方便着合同交易或者说是合同的相互转让。再且期货的交割是有期限的,在到期以前是合同交易,而到期日却是要兑现合同进行现货交割,也可以选择对冲持有,但这个继续持仓是须追加保证金的,不服市场走势的一追再追,那下一秒换来的就是倾家荡产的分文全无。
傅家和开有几家投资公司,对境外期货市场也是有相当有研究的,他当年赢得的最大投机就是成功炒卖了黄金大赚一笔。
商品的投机价值往往和现货走势以及商品的期限等因素有关,从另一方面来说市场的现货和期货是紧密相关的,若想价格投机,那相关国家进出口的政策,产地天气的气候等等也都是要有所掌握的,天真的想单靠运气去博,风险不是谁都受得了的。
有时人算不如天算,傅家和眼也不眨的瞪着卫星气象屏幕上正常的天气气候,脑中不停的筹算着投机的概率,实在想不通施缦缦小朋友投机的条件哪里来的,他如今接受的委托是期货外盘交易,背负着全仓全部买进的重担,此时他觉得太不应该与没有炒卖经验的他们一起胡闹的,无论是不是行中老手,面对市场的繁综解读都不是那么容易的,这家人真是做什么事都一窝风!怎能叫他不坐立难安啊,傅家和抹了抹脸,也许他拼命阻止还来得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
“家和兄,不要太有压力。”高耀含入一粒提神丸,说他和文皓是来添乱的也不尽然,他们都对市场有一种敏锐度,在秘谈分析一番就决定也要跟着下注了。生意人就是个胆大与险境并进的职业,到底成功还是失败,责任都是他们自己担。
“上帝保佑。”林飞对着键盘双手合起拜了拜,也不懂他是信佛还是信天主的。
施文皓接完电话,盯着电脑屏幕提醒着,“我们可以正式进入战场了。”
傅家和神色紧绷的跑到电脑前,下令让团队各就各位。“快。”
突如其来的豆子冲袭来得莫名其妙,让几国大豆的现货市场处于麻痹状态,以至于当地的大豆期货,大宗交易市场马上受到了牵连,价格是急转急下。
“行动!”傅家和双管齐下的看着盘面的时机握紧拳头做下了判断,从这时候的价格入货一直到把价助托到原本正常价格以下,他们只要能买入就是赚的。
听着电话买卖声,键盘哒哒的响声不断,施缦缦端了一盆樱桃进入工作室,坐在沙发上滋滋的啃着。买与卖都要顾好市场性质,她的大豆当了一次成功的大炮灰,不过她想的是亏本卖出也总好过累积在空间毫无用处,与其在z国本地市场缚手缚脚的还不如大卖一场。
她这次所投入的量只是勉强足够短暂的影响到大半成的现货市场,当大豆在市场中供大于求时成本价必定会受牵连的暴跌,这时赌的就是让它制造出话题席卷一场有范围的瞬跌假像从而就会有利可图,就像丢在河中石子泛起的涟漪。这朵涟漪就是施缦缦要傅家和要抓住的‘买入时机’,因为这些出口国家实际上千万吨的大豆储备量调配闸门以填补和稳定大豆市场的缺口,它就消纵即逝了。
最终,这场操纵游戏由于施缦缦是主使人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第一手的前线情报再加上团队的配合,预备的资金都顺利抢吸到了大量低价的期货再在恰当的恢复高位进行买卖赚得了个满堂彩。当然,同步的集中竞价平台往往会聚集着许多的投机者,所以此次施缦缦打开的短暂通道肯定还使得其他拥有敏锐市场嗅觉的人跟着受益。
“天,太刺激了。”在一切结束,还处在兴奋状态的林启很难受的躺趴在地上敲着头,过程中手不停的随着异样价格的波动慢一秒都会买不进,卖出时更让他受不了,因为要时时抑制着膨胀的心不能太贪。
“下次有钱赚也不干了!”刺激要人命,施文然第一次觉得买卖是能让人累心也累的事。
施文皓和吉拉比通着视讯,“吉拉比,你做得不错。”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老奸巨猾的人的确充分展现了专长。
“哈哈,有钱赚下次再叫我!随时待命。”吉拉比的荷包鼓鼓,心道不懂此男知不知道大部份都是他小妹妹的点子?算了,不关他的事,惹谁也不敢惹金主,他身边还有曾毅那等恶狼般的人监视着呢。
不久,一篇财经之论‘谁戏弄了一把豆子?’满腹疑问的提出了诸如谁人能运送如此巨量的货在出入关口却没有进出记录等等几大不解之迷。
施缦缦看过后总结,出其不意应该也是一个成功因素,而且拐着大弯卖东西确是劳人累己,以后若不是缺钱她是不会再做了,游戏有游戏的规则,见好就收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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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录无趣的看着银行账户金额里那一连串长长的数字,“真没意思。”
“炒香了豆子还不高兴?”尼风实在不理解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
“我去z国。”尼录突然起意,或许他去那里能找到好玩点的东西。
尼风没来得及说什么,儿子已经走了,不过想想也管不了他,只希望他此行不要打乱他的算盘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