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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讲,墓的位置还挺好找的,毕竟那么大个石雕。
张欣瑞说隔着八百米都看见了,呉邪不信,让她拿出证据,然后后脑勺被狠狠蹂躏了一顿。
黑眼镜就在旁边看热闹,只有老痒表达了下人文关怀,胡噜胡噜他的头说本来就傻,这一下更傻了。
有张欣瑞他们在,呉邪这一路走的感觉特别顺利,就像春游一样,高高兴兴,溜溜哒哒地就到了地方。
张欣瑞记得这洞的河里有条鱼来着,让芝麻扫描一下看看能不能吃,芝麻遗憾的告诉她吃应该是吃不了,但是可以做药。
“芝麻,你和我实话,你那个宿主是不是中了什么诅咒,要求他每年必须研发多少种药。这怎么什么都能做药呢?他是什么科研狂魔吗?”
“啊?不是哦,他就是爱好。”芝麻弱弱的辩解,“而且他那个世界万物都可以当药用,就是搭配不同,可能效果不同。”
“行吧,以后有机会我非得见见他,长长见识。”张欣瑞没有让系统直接把鱼收了,这次的任务也是要求剧情完整度,万一最后就差这条鱼没达到要求呢。
而且,呉邪也该见见世面了,见识见识可以吃人的淡水鱼。
老痒显得异常激动,一马当先就跑进山洞了,呉邪其实在路上已经有点怀疑老痒了,但是多年的好友,加上有帮手在,所以还是压下了怀疑。
现在看老痒这么激动,呉邪怀疑的念头又升起来了。
“呉邪。”
黑眼镜先进去跟着老痒了,张欣瑞叫住了呉邪,“别太相信别人,你最好只相信自己。”
呉邪定定的看着张欣瑞,觉得她别有深意,似乎是在说老痒,又似乎是在说别的事情。
“走吧,呉邪,去见识一下青铜树。”
张欣瑞推了呉邪的肩膀一下,和他一起走进山洞。
山洞里很凉,一脚踩进水里,呉邪皱了皱眉,“这水真凉,也不知道要淌多久。”
黑眼镜和老痒在前面举着手电等他们,呉邪看着老痒的脸,觉得在手电光下显得有些狰狞。
但是一眨眼,好像是看错了。
“老,老,老吴!你过,过,过来啊!”老痒看他站在那不动喊了他一嗓子,呉邪像是被惊醒一样,回过神往他们那走。
几个人一起往前走了一段,沿途看了不少的石雕,呉邪对这些颇为好奇,不过也知道这不是研究的时候,只是一路看过去。
看到地面了,黑眼镜听见水里有动静,好像是个大家伙,招呼他们赶紧跑。
呉邪按捺不住好奇心,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就见一条巨大无比的鱼飞快游来。
“我!好大的鱼!”
呉邪一喊把老痒的目光也吸引过去了,张欣瑞也回头打量那条鱼,如果不是不能吃,那这么大一条得吃多久啊!
“这,这,这么大,够吃,吃,吃三天的了。”
老痒逃命还不忘了和呉邪说话,呉邪充分激发了潜力,跑的比他们都快了,一溜烟就上岸了。
“别说了,快跑两步,先别说吃不吃它了,被它追上估计它就吃你了!”
老痒最后一个跑上岸,那鱼一个飞跃,张开了大嘴,就差一点点老痒就被炫了。
“我去,还,还,还是我命,命大。”老痒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急促地喘气。
张欣瑞对这条鱼非常好奇,问呉邪这个高材生对鱼有没有研究。
“没有,我也没听说秦岭这边有这么大的鱼啊,果然是秦岭啊,野生动物多。”
呉邪头摇的飞起,长这么大还第一次被鱼追,真是一次终身难忘的经历啊。
“这,这,这鱼是不是真,真 真吃人啊。”老痒往岸上多挪了几步,生怕那鱼蹿起来把自己吃了。
“想知道,那就弄出来看看好了。”张欣瑞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拎了一只死鸟。
说完就把鸟对着对面扔了出去,本来就没有放弃捕猎他们的鱼一跃而起接住了死鸟。
同时黑眼镜的匕首和张欣瑞的短刀一起扔出去扎在了鱼身上。
鱼一下被钉在了水底,血液随着它的挣扎在水底晕开。
“这个暗河里应该只有这一条鱼,不然这么浓的血腥味早就把其他的鱼引过来了。”
呉邪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知之明,没往前凑,只是观察水里的鱼。
鱼已经不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透了。
张欣瑞又拿了一把刀,下水去砍了鱼脑袋。
呉邪认出来那把刀是之前给自己防身的,也不知什么时候被顺去的。
张欣瑞把鱼头和鱼身子都扔上岸,在水里把刀和匕首洗干净了才上岸。
黑眼镜剖开了鱼肚子,在里面发现了个人头。
“上一个被吃的估计也有几天了,这是要消化完了出来觅食啊。”
这种大体型又生活在冷水的肉食性鱼,很多都是吃一顿顶好几天,看这消化的人头都快没了,肯定是吃了有几天了。
张欣瑞随便支了个帐篷,进去把湿衣服换下来了,出来的时候呉邪还在研究鱼,黑眼镜已经把火生起来了。
洞里温度低,他们都不敢穿着湿衣服走太久,赶紧换下来烤干。
“这鱼能吃吗?”
最后话题又绕道了吃上,呉邪睁着他的大眼睛看着张欣瑞。
张欣瑞捂脸,“别卖萌,我年纪大了,见不得萌物。”
卖萌而不自知的呉邪:?
“它吃人诶,你们吃它不怕得病?”张欣瑞说着还指了指人头,“这种鱼也没见过,保险起见还是别吃了。再吃几顿压缩饼干,一两天的事,咱们回去就吃香的喝辣的了。”
黑眼镜看着张欣瑞对呉邪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卖萌么?可以学学。
老痒左看看,又看看,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
随便吃了点压缩饼干,灌了几口水,等衣服烤的差不多了,就收拾收拾接着走了。
老痒依旧在前面带路,张欣瑞跟在他后面,呉邪被塞在两个高手中间,好像他俩带的宝宝一样被保护着。
当然,对于黑眼镜和张欣瑞来讲他确实是个宝宝。
老痒走了一路,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张欣瑞还不太习惯。
有呉邪在旁边,没有突发情况还真是少见。
直到又遇到水,水面上横着很多锁链,呉邪怕水下又有那种鱼,努力思考有什么办法让他能走铁链的。
张欣瑞想了一会,然后说可以把他扔过去,就是不保证能不能准确扔到对面。扔人和扔刀不一样,人太重了,不好扔。
呉邪想象了一下自己被扔出去,然后飞到一半掉下去了,刚掉进水里就被等待的鱼一口吞掉。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选择了拒绝。
黑眼镜佩服他的想象力,和他说地下水系应该是互通的,这边应该不会有那条鱼了,让他安心游就完了。
老痒比较急,听他们说水下应该没危险,就想赶紧游过去。
“等下!”张欣瑞拦住了他,给黑眼镜指了指水中突然冒起的泡泡,“我看那不对,这下面不像有活物,我怕下面有热泉,如果游的时候喷上来,不得把他们烫熟了。”
黑眼镜很相信她的话,特别是知道她身边还有个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坐镇,更是对她的话深信不疑。
仔细观察了一下水体的情况,但是实在是看不出什么,只能看见确实偶尔在冒泡泡。
“我先过去。”黑眼镜主动去尝试,“干站着看也看不出来,不过我记住规律了,等我过去了和你们说通过小技巧。”
“嗯,我在这边盯着。”
张欣瑞相信黑眼镜可以过去,这种小小的机关根本难不倒黑眼镜。
“接下来要走的路还很长,危险性应该也不小,只是到这里就开始艰难了,都是朋友,如果有什么想说的,可以早点说。接下来一路走下去,早不说晚不说,最后更没办法说。”
老痒回头看着张欣瑞,眼中带着犹豫,又看了看呉邪,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呉邪看到老痒看自己,心里就有了一点预感,这次的行动,可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单纯了。
老痒的沉默逐渐放大了呉邪的不安,“老痒,我一直当你是兄弟的,你什么都可以直说。”
“……”老痒盯着水面,嘴唇动了几下,最后只是叹息了一声。
黑眼镜已经到了对面,喊他们可以行动了,看到热泉要喷出来了就往下躲。
老痒听到他的声音像有了救星一样,说了句先过去了,就跳进水里朝对面游去。
呉邪僵在原地,看着老痒飞快的游过去,只觉得更加不安,似乎有所预感,又抓不住什么。
“走吧,一路走下,早晚会知道的。”张欣瑞说完一脚就把呉邪踹了下去。
呉邪扑腾起来还不忘回她一根中指。
老痒上岸就见黑眼镜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觉得自己当时真不应该同意带着俩高手。
他总觉得自己早就被看穿了,只不过一直没捅破。
呉邪游上岸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起来发现没有路了,这时候黑眼镜指了指另一个地方。
“顺着那下去,咱们有绳子,还有钩子,不怕掉下去摔到。”
呉邪一看,那边是个小瀑布,有点害怕。刚要阻止,张欣瑞已经过去钉锚了。
行吧,阻止不了,那就享受吧。
这次张欣瑞打头,自己先顺下去,然后黑眼镜把忧郁二人组一脚踹下去,最后自己下去。
呉邪感谢自己还戴着手套,不然这滑到底手就得破皮了。
但是怎么说呢,邪门不是不到,时候未到。
也不知道就哪来的石头,嘿,就把呉邪砸晕了。
要不是张欣瑞一直盯着,呉邪就直接摔下来了。
“这呉邪是什么小说的娇弱女主吧,怎么就他总出事故。”张欣瑞一边帮他包扎脑壳,一边吐槽。
黑眼镜也觉得很神奇,“他们老呉家也没听说过有什么邪门的啊?怎么就他这么邪门?看来这名字还真不能乱取。”
刚给呉邪包扎好,他就开始挣扎,还大吼大叫的。
老痒手快,直接给了他一个大嘴巴子,把他扇醒了。
张欣瑞刚拿出来一个药瓶,想刺激下他的嗅觉,让他清醒。
看到那一个大耳雷默默收了回去,果然,还得是好兄弟啊。
呉邪一脸懵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噩梦做的,被掐脖子快呼吸不上来了,怎么醒了反而脸疼呢。
老痒很关切地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呉邪张了张嘴,感觉脸实在是疼,只能点点头。
“小呉啊,你可老惨了,以头抢地啊,嗖一下就掉下来了。”黑眼镜胳膊搭在他肩膀上,绘声绘色地描述。
呉邪被唬的一愣一愣的,忍不住低头查看自己有没有受伤,摸了摸脑袋,确实被包扎了。
“我真的头着地的?”呉邪转圈看他们,希望得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但是老痒和张欣瑞都选择配合黑眼镜,一起点头。
呉邪震惊了,这这这,从那掉下来,头着地,他居然还能醒过来,真是福大命大。
黑眼镜抱着他的头摇晃,然后还仔细看了一圈,“你真的是个奇迹,没有脑震荡,也没有受损,出去买彩票吧,估计能中大奖。”
“啊,我出去试试。”呉邪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当然,被摇迷糊的。
他现在完全记不起来追究脸为什么疼了,从那摔下来,只是脸疼已经不错了,换个人就得全身疼了。
晕晕乎乎地休息了一会,呉邪坚强地爬起来要求继续前进。
张欣瑞晃了晃手电,呉邪才发现前面居然是悬崖,果然是磕到脑袋了,差点就迈下去了。
黑眼镜提醒他们闭眼,然后打了一发信号弹。
呉邪震惊地看着下面,只见悬崖下密密麻麻的全是棺材。
“这是……棺材仓库吗?”
黑眼镜对着他后脑勺来了一下,“这叫洞葬,什么棺材仓库,就你这两下还倒斗呢。”
呉邪听他提起来洞葬,就想起了一部分苗族现在还在沿袭的殡葬方式,这种洞葬不常见,他突然一下想不起来也正常。
老痒指着没有棺材的地方,“我就,就,就是从那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