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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是蛇语
“”里是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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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萨拉查与戈德里克匆匆赶到的时候,整个霍格莫德已经完全沦为战场,战斗进入白热化。
有凤凰社,有食死徒,有立场不明人士,有霍格莫德的人。
哪怕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到来,在如此大范围的战场上也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力。
戈德里克很快就注意到了此次战争的核心地带,示意萨拉查靠近邓布利多和voldemort的方位。
发现了斯莱特林阁下的到来,凤凰社等人没有丝毫放松。
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心思莫测的,与敌对首领有着血缘关系的人,那是童话才会出现的故事。哪怕平时在霍格沃兹对待斯莱特林阁下折腾出来的事件再如何忍耐,如今在战场上也不会发挥那无意义的宽容。
因为路上遇到的挡路人太多,所以萨拉查强行飙魔压,硬是靠着魔药的效果承受住了反噬,从战场开出一条直通邓布利多的大道来。
戈德里克为了减轻萨拉查的压力,跟着同时释放魔压,并弄晕了几个人。并不是他有多么仁慈,不过是不想原本就稀少的巫师人口再减而已。为了防止这些人成为障碍,戈德里克保证他们三天之内别想苏醒。
连千年前黑巫师和白巫师都为了抵抗教廷而联手,而现在本来人口就够少的了,他们居然还在内斗,真搞不明白都在想些什么。
voldemort冷眼看着来人。
走在前面的那人是个少年的模样,漆黑的发丝近乎融化在这冰冷的夜空中,随着步伐的节奏飞扬。奇异的湖绿色瞳孔不带丝毫暖意,美丽到近乎不祥的眼中闪着深沉冷锐的光芒。不像是杀意,倒像是不满。
精致不似真人的容貌白皙细腻,颜色略浅的嘴唇抿起一个森冷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栗。他的体型和成年人相比看起来很是娇小,被一身比如今巫师的长袍还要繁琐的正式礼服包裹在里面,最外层还搭了件镶着几颗充满魔力的宝石的长披风。
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的青年落后少年半步,灿金色的中长发漫不经心地散下来,湛蓝的眼眸只有在望向少年时才流露几分柔和,看向他们的时候却是不比少年好多少的冷意。俊美的面容如同神话中的阿波罗般散发这吸引人的光辉……那是令人无法忘怀的高华气质。
相对比少年衣着的繁琐,青年只随意地穿着衬衫和长裤就前来,似乎不把这个战争当回事的样子,颇令人恼火。
看到萨拉查没有丝毫掩饰的样子,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斯莱特林阁下,您这是来……?”
所有不知情的围观群众:=口=!——卧、卧槽!这绝逼是幻听了!
“有人居然胆敢试图入侵霍格沃兹——难道我不应该出来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吗?”萨拉查淡淡地说。
他的声音清越而冷冽,带着淡淡的威严,看得出心情不算太好,但也没到愤怒的地步。
邓布利多觉得,哪怕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不会轻易动怒的斯莱特林阁下,实在无法给他一种‘这个人是活着的’的感觉,也不能怪他无法完全信任这个男子,因为无法掌控对方的想法。
voldemort的表情扭曲了:“你是谁?”他想起了自己复活仪式上遇到的神秘男子。
“萨拉查.斯莱特林——如果你是想要问这个的话。”萨拉查回答对方的样子有些冷淡,“你沐浴在我名的恩泽之下,却连我都认不出吗?”
萨拉查的名字的确引起了很大的震动,但还是有很多人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萨拉查不耐烦地动用了血脉魔法,针对着羽蛇血脉后代的威压陡然爆发,令voldemort当场嘶喊着跪地,扭曲的手指难忍痛楚地抓着泥土,尊严扫地。
戈德里克眨眨眼,觉得这个进度略快了点……亏他还以为会大战几百回合呢,结果一个血缘魔法就解决了。
“主人!”那些忠心的食死徒们失声喊了出来,神色戒备恐惧地望着萨拉查。
不声不响就把他们的主人给搞成这种样子的人,就算不是斯莱特林阁下,也绝不会弱到哪里去。
萨拉查靠着魔药的效果压制住了体内翻腾暴走的魔力,毕竟动用了消耗颇大的血缘魔法,有些不适也是正常的。
他踏步上前,脚踩住voldemort的头部,没有丝毫废话的直接废了他的身子,抽取了灵魂回收了起来。
戈德里克在心中默默计算魔药效果的消耗,暗暗皱眉,虽然萨拉查的行动又快又狠,大幅度削弱了被敌方反攻成功的可能性,但是消耗的魔药能量比他预计的还要快。
这样的话,魔药的副作用很快就会……
“不!主人!”一个尖利的女声凄厉地响了起来。熟知她的人都知道,贝拉特里克斯.兰斯特莱奇,这个已婚的布莱克家的女儿,深爱着主人。不管是曾经俊美睿智君主,还是将自己给毁容了的暴君,她都不曾改变过自己的爱恋。
她是真正的,用着自己的灵魂爱着那个人。
在此时此刻,所有人居然就静默着看着这个濒临疯狂的女子扑上那个死去的男子身上嚎啕大哭,连凤凰社都没有人去嘲笑这个可怜的,失去了心爱之人的女子。
戈德里克无聊地下了结论。
真是天真,就算再可怜那也是敌人,居然就这么傻傻的围观,战斗意识差到这种地步,也难怪巫师界的下坡路走的如此顺利。
不过也好,既然没有因为首领死亡而陷入乱局,反而如此有秩序的话,萨拉查就不用继续呆在这里战斗了,剩下的让邓布利多解决吧,看样子那几瓶魔药萨拉查可以不用喝了。
萨拉查似乎也有同感,这里已经不需要他了。他的到来不过是为了惩治那个胆敢染指霍格沃兹的狂徒,回收辱没了斯莱特林名声的后裔的灵魂而已,既然没他事了,他就可以离开了。
解决的异常顺利呢,不然凭自己被削弱的实力,持久战可不划算。
萨拉查略微放松了下一直紧绷着的身子,转身离开。
戈德里克自然也跟在后面。
走出去没几步,就听到后面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阴沉沉地低喃:“我诅咒你……”
戈德里克完全没有在意身后发生了什么,毕竟输了的人怎么发泄情绪都是正常的,口头上的诅咒绝对没少见。既然都已经离开了,再转身回去杀一个女人未免也太掉价了。
倒是萨拉查有些敏感地发觉自己体内的黑暗魔力略有骚动。他迟疑了一下,再感受却找不到那种微妙的感觉了。
只是脚步一顿,戈德里克就发觉了不对:“怎么了?”
萨拉查没回答,只是继续前进。这时停下有些奇怪,反正也不会发生什么事,还是继续走吧。
身后的声音被羽蛇强大的听力捕捉到了:“我以我的灵魂诅咒你……以我灵魂的献祭为代价……让这份怨恨化为刺穿灵魂的刀刃……”
这下所有人都感觉到不对劲了,骤然而起的冷风开始呼啸,仿佛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细碎且令人烦躁的呢喃跟随者贝拉的言语开始回响,在这夜晚中极其活跃的黑暗元素开始聚集,一股不祥而污秽的力量从贝拉特里克斯的身上蔓延开来——贝拉特里克斯猛然抬头,在阿兹卡班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至今未休养恢复好的消瘦可怖的容颜之上,赤红暴突的眼珠死死地盯住萨拉查的身影。
“我诅咒你!永远也得不到幸福!你将不得好死!!!”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气息断绝,弥漫在空气中的无形压力暴增,黑暗的魔力骤然扑向了萨拉查的方向——
戈德里克脸色顿变!这是无视阵营的灵魂献祭黑巫术!哪怕是萨拉查全盛时期不小心遇上了也会头疼好久,若是不将它的效果抵消的话会后果会非常糟糕……可恶,为什么这种不规范的,全然凭借着执念的施法方式居然会成功?果然女人的执念是非常可怕的!他还是小看了传承已久的黑魔法世家的藏书!
萨拉查早在能量聚集的时候就停下脚步展开结界,将周围的巫师远远推开了,身边只剩下了戈德里克一个人。他本来是想要打断贝拉特里克斯的施法的,可是空气中暴动的魔法元素有些不受控制,施展法术异常困难。
他也没有想到,贝拉特里克斯所施展的,居然是这样麻烦的一个诅咒。虽然准备期略长,但是发作起来极快,几乎是瞬间就即将碰触到萨拉查。
萨拉查在发现无法打断贝拉的时候就已经转为防御法术,虽然不能抵挡这个诅咒,但是好歹也可以削弱效果,然后想办法解除。
但是,所谓意外,就是你无法预测的情况发生。
就在萨拉查即将施展成功的时候,他体内的魔力突然消失,手上已然成型的防御法阵瞬间崩溃!
萨拉查瞳孔骤然收缩——
在黑暗中耀眼的飞扬起来的金色发丝恍若慢镜头一般占据了他的视野;耳边是没有任何声音的,死寂的静默;挡在他前方的那个人似乎想要转头,但被长发挡住了大半张侧脸,连眼睛都没有露出来就缓缓向下滑去——
噪杂的声音突然开始充斥于耳边,刚才似乎减速了的画面也恢复了原有速度,萨拉查下意识地接住了那个人倒在自己面前的身体,顺着重力抱着对方跪坐在地上。
契约的通道打开,萨拉查的生命力急剧流向戈德里克。
可能是因为贝拉特里克斯的施法不正确的缘故,这个诅咒没有完全发挥效力立刻夺走戈德里克的生命,而是在刺伤了戈德里克的灵魂抽取了他大半生命力之后就崩溃了。
戈德里克当然知道萨拉查的防御魔法为什么出错,因为他推荐给萨拉查的魔药的后遗症居然在那时爆发了。
他为了萨拉查的身体着想,挑选了一个在萨拉查的魔力暴动会伤害到他自身的时候,会抵消掉他暴走的魔力的魔药。
他才和萨拉查说过‘相信我’,就又犯了这样致命的错误。
不过还好,这次的错误,没有伤害到萨拉查。
以后……大概他也不会有机会犯错误了。
借助着萨拉查的生命力,戈德里克支撑着身体起身半跪在地,比跪坐在地上的萨拉查高了一些,居高临下地伸出一只手搭住萨拉查的肩膀。
“咳咳……”戈德里克的另一只手松开不断吐血的嘴,颤抖着试探性地摩挲着萨拉查的脸,在对方的脸色留下鲜血的痕迹。他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萨拉查面无表情的,在鲜血的衬托下更为艳丽的容颜。
萨拉查默不作声地看着戈德里克,仿佛还没有缓过来一般失神地伸出手抚摸戈德里克不停地溢出鲜血的嘴角。
艳红的血液顺着萨拉查的手臂流淌了下去,染红了衣袖,在衣服上零零落落地晕染开深红的色泽。
戈德里克咽下了一口血,缓缓地开口:“……对不起,我又……”
萨拉查将戈德里克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开,同时视线从戈德里克的脸上转移到了自己的右手,他将自己染血的右手举到自己眼前,专注地看着上面的血迹,仿佛无视了戈德里克的存在。
戈德里克苦笑了一下,原本想要亲吻的动作因为失去力气而变成将身子靠了过去,在萨拉查的耳边气若游丝:“……对不起……”
他单方面断开了传送给他生命力的契约通道。
若是萨拉查坚定的要给他生命力的话,戈德里克的决定是没有用的,但萨拉查任由他做出这种堪称自杀的行为,没有任何反对的迹象。
‘你还是承认吧,你根本不恨他对不对?’
‘你真的恨他吗?’
‘你为什么没有杀了他?’
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安娜。
萨拉查抱着戈德里克的身体,垂下眼睑,神色漠然。
我恨他。
我真的恨他。
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他。
这一次,我不会再阻止他的死亡了。
但是……他欠我的,早晚要给我还清。
“……对不起……对不起……”戈德里克残留的生命力已然不多。他本来还想说很多话,比如我爱你,比如我早就知道你恢复记忆了,但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固执地重复着那单调的一句话,期待着萨拉查的回答。
沉默许久的萨拉查终于回应了他:“我不会原谅你。”
听到回答的戈德里克无声地笑了。
他的嘴角含笑,靠在他最爱的人的身上,断绝了气息。
萨拉查捏碎了自己外袍上的一颗火元素气息浓郁的红宝石,骤起的火焰将戈德里克的身体燃烧殆尽。
白痴。
他站起身来,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
真以为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吗?就算是防御魔法失效,他衣服上的法阵和宝石也不是用来装饰的。
这个自大狂什么时候才能够不要轻视任何一场战斗,做好全面准备,而不是像这次一样两手空空的就上战场呢?
也罢,就让那个男人,怀抱着‘救了萨拉查一命’的错误的成就感而死去吧,不在他临死前说穿事实,权当作是安慰他那悲哀的灵魂罢了。
不用承担双份的生命力流失,萨拉查的力量恢复了不少。
他抬头,安静地看向警惕地望着他的众人们,只觉得想要笑出声来。
看啊,戈德里克,这就你建立的霍格沃兹教出来的学生。
在你死后,没有悲痛,没有哀伤,却敌视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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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萨拉查的结界将他们隔离开来的时候,就有人前来询问邓布利多,之前那句‘斯莱特林阁下’的真实性了。
邓布利多也不再隐瞒了:“是的,那是萨拉查.斯莱特林阁下,那位金发的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
有人难以置信:“怎么可能?千年前的人怎么会活到现在?”
邓布利多倒是从众多资料里拼凑出了真相:“斯莱特林阁下是羽蛇的血脉,活到现在倒是不稀奇,至于格兰芬多阁下似乎是做了什么实验穿梭了时空来到这个时间段的。”
因为邓布利多的声誉,大家终于将信将疑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结界外众人议论纷纷,结界内事情的发展变幻莫测,等回过神来就只看到格兰芬多阁下倒下的身影了。
他们神色怪异地看着格兰芬多阁下温柔的眼神注视着那个恶名昭彰的黑巫师。
因为对方的结界没有防御非攻击魔法的手段,所以窃听魔法很顺利地接收到了戈德里克的话语。
“……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不明白格兰芬多阁下究竟了为了什么向斯莱特林阁下道歉,但是那虚弱的语气中所蕴含的深沉的,执著的,几乎要压在听众心头一般沉甸甸的情感却是不容被人忽视的。
其中的爱意简直不比刚才那个为了她的主人哪怕献祭灵魂也要攻击敌人的痴情女子弱。
但是斯莱特林阁下的表现却令人心寒。
他一句“我不会原谅你”的话语成为了压断格兰芬多阁下生机的最后一根稻草,但哪怕是如此冷酷的回答,从被斯莱特林阁下平放在地上的格兰芬多阁下的脸上可以看到,他依然露出了令人心碎的,得到了回应的满足微笑。
接下来斯莱特林阁下毫无留恋地烧掉格兰芬多阁下尸体的行为,理所当然地激起了众人的反感。
但是当一直低垂着头的斯莱特林阁下抬头看过来的时候,所有人瞬间毛骨悚然,代表着危机的神经突突突地跳着,几乎要把人逼疯——
少年模样的蛇祖俊美的容颜上,那漫不经心,夹杂着无奈纵容的笑容触目惊心;之前冰封般理智的湖绿色眼眸被不祥的血红色竖瞳取代;他外放的强大魔压恍若在冰中燃烧的火焰般又狂躁又冰冷,给人一种暴虐癫狂的负面感觉,几乎要引得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疯狂起来!
好恐怖!
众人下意识地警惕了起来。
这个人……绝不像是对格兰芬多阁下的死亡无动于衷!
看到他们警戒的行为,斯莱特林阁下似乎感到有趣一般地短促地轻笑了一声。
以他为中心,暴躁的魔力漩涡旋转了起来,缓慢地,坚定地,前进,破坏,碾压着一切事物。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顾不上原本的立场了,呼唤所有人离开霍格莫德的警报声划破气氛紧绷的夜空,慌乱的人们开始逃生。
邓布利多等几个魔力深厚的巫师试着阻挡发现无效之后,干脆利落地放弃了继续尝试加入了逃离的队伍。
反正输给斯莱特林阁下又不是什么丢面子的事情,为了面子丢掉性命才是白痴呢。
再说了,斯莱特林阁下再怎么失去理智也绝对不会毁了霍格沃兹的不是吗?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摧毁了大半个霍格莫德之后,萨拉查停下了这种无意义的发泄行为。
他看着匆匆赶来的盖勒特,微微地笑了起来。
盖勒特神色复杂地看着萨拉查,叹了口气:“我是来告别的,萨尔。”
萨拉查轻轻点头,妖异的红色眼瞳变回了沉郁冷淡的湖绿色。
“下次再见面,可能我就不认识你了。”盖勒特继续说,“不管未来的我怎样,此时此刻,我对你的感情,是绝对真实诚挚的。”
萨拉查安静地听着。
“那么,我走了,萨尔。”
“……再见,盖勒特。”
盖勒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部的意志决绝地转身背对萨拉查,用力地闭上眼睛,将泪水阻止在眼眶之内。
“祝福你,萨尔,还有……再见。”
他从原地消失了。
萨拉查看着那抹消失的金色,神色恍惚。
曾经有天,好奇的表情中难掩紧张的金发少年曾问候他: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问候阁日安。
曾经有天,愤怒的表情中难掩失望的金发少年曾质问他:你到底还有没有良心?!
曾经有天,得意的表情中难掩期待的金发青年曾邀请他:要来尝一尝赫尔加的手艺吗?
曾经有天,困倦的表情中难掩醉意的金发青年曾调戏他:萨尔,你长的真好看。
曾经有天,烦躁的表情中难掩不耐的金发青年曾回绝他:不可能,麻瓜学生必须入校。
曾经有天,惊喜的表情中难掩惶恐的金发青年曾呼唤他:萨拉查……
曾经有天,悲哀的表情中难掩疯狂的金发青年曾强迫他:我爱你,萨尔。
还有今天,温柔的神色,伴随着死气,期待着他的回应的金发青年……
原来,这些情景,他一直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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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与食死徒的战争突兀地结束了。
等到邓布利多回去安排人员的时候,得到消息说是里德尔失踪了。
邓布利多沉默了一下,吩咐不用管这件事。
与他想的一样,斯莱特林阁下的肆虐没有印影响到霍格沃兹,甚至隔着老远就早已停下。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第二天看到破破烂烂的,弥漫着黑暗魔法元素的霍格莫德,众人心情很是复杂。
斯莱特林阁下解决了黑魔王,但他自己本身也不是什么安全人物。
但是想起那个明明冷酷残忍地无视了格兰芬多阁下最后祈求原谅的心愿,却因对方的死亡几乎频临疯狂的,连自己真正的心思都不知道的,少年模样的斯莱特林阁下,大家保持了沉默,刻意回避了这个人的话题。
但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创始者出现的消息没有被很好的保密,还是被大众给知道了,同时流传出去的消息也包括了voldemort的死亡,以及格兰芬多创始人的死亡。
庞大的信息量让不少人都怀疑这份报导的真实性。
直到邓布利多出来作证才勉强让众人接受‘只有斯莱特林的创始人还活着’的情况。
报纸上刊登的关于两位创始人的照片被广为流传。
哪怕是再如何厌恶格兰芬多或者斯莱特林的人,也无法否认这两位气度高华容颜俊美气场强大。
虽然其中格兰芬多已死,但也无法阻止魔法界中对其崇拜的人越来越多,至于下落不明的另一人,崇拜的人虽然低调,但也不少。
德国的黑魔王不知不觉失踪了,圣徒们却没有丝毫过激举动反而渐渐消声觅迹。
被指正为食死徒的家庭重新开庭审判,有不少曾经被确凿认定是食死徒的人手臂上已经没有了黑魔标记,不得不无罪释放。
战争的阴影消失了,魔法界空前和谐,没有任何纷争。
历经了战争,才知和平的可贵,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维持着这和平的局势。
邓布利多坐在校长室,安详地查看各种文件。
前些天突然被送到他床边的继承了斯莱特林血脉,名为汤姆.里德尔.斯莱特林的婴儿被他安置在了医疗翼,由庞弗雷夫人照看。
他的对面,依然摆放着沙发,仿佛仍然会有人突然用移形换影出现在校长室,毫不客气地霸占沙发一般。
这大概就是,最好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