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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否去拿一粒来给在下看看,让在下看看这七天丹究竟是用何炼成的。”
秦千墨非常自信,只要有一粒在手,他就一定能够完美的复制出无数颗七天丹来。
奈何小喜婉惜的道:
“不巧得很,晚膳前大小姐已经把仅剩的一粒吃了,之前丹药吃完了,都是大小姐一个人出去拿回来的,所以小喜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找这七天丹。”
这也太巧了吧!
秦千墨甚是失望的道:
“难道七天丹这条线索就这么随着昔画一起消失了?”
北辰的见解就完全不一样,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信誓旦旦的说道:
“千墨,先别灰心,这七天丹我们能遇上一次,肯定就还能再遇第二次,安心等着吧,我们当下之急是先看看王妃如何了。”
果然师伯就是师伯,看问题就是通透许多。
刚刚还失望至极的秦千墨,瞬间又燃起了希望:
“师伯说得对,那就静待以后吧。
只是王爷,这更深露重的,我们还是先回屋里再给王妃把脉吧。”
冥楚自是一口答应的,当即便携着昔月回了王府正厅去。
只是龙小小不想去掺和那治病救人之事,所以并没跟着去正厅,而是径直回她的客房去了。
正厅里,冥楚看着正在给昔月把脉的秦千墨,心里如过山车般一上一下的。
终于,在冥楚连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的注视下,秦千墨总算是收回来了正在给昔月把脉的手。
冥楚这刚要开口询问,秦千墨已先开了口:
“王爷不用急,王妃身体并无大碍,待在下开上几个药方,只要按时服用,不出半月定能恢复如初。”
冥楚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连连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被折腾了这么些年,他多怕昔月会药石无医。
秦千墨口中虽说的是并无大碍,但北辰心里却明白得很,昔月这副身子要是交给寻常大夫来看的话,恐怕得拖着病怏怏的残躯过一辈子了。
几句话的时间,秦千墨已然开好了药方。
北辰低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只言片语要说,只是连连点头表示这药方开得好。
虽然药方里不乏乌头这样的猛药,但有些病症他就是要下猛药才能去病根的。
待小喜拿着药方去府医那里抓药,秦千墨与北辰也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秦千墨便在龙小小客房前的院子里溜达了。
对龙小小而言,安陵郡的事已完,应该是又要赶往下一站了。
而经过昨晚的事,秦千墨觉得其实像龙小小这般的活法也是挺刺激的。
因为每一次出发都是一个新的起点,新的挑战。
所以这大清早的,秦千墨就是想过来问问,她的下一站是哪里,说不定还能出人意料的同路呢。
为此,秦千墨还特意的佩戴了一个精致的香囊。
奈何秦千墨从太阳刚出来一直溜到花草上的露珠散去,依然没有看到龙小小出来。
秦千墨皱了皱那好看的剑眉,心下忍不住想,莫非这样的人也有睡懒觉的习惯?
但显然秦千墨知道不该再干等下去,便索性来到客房门前,连连敲了几下:
“龙姑娘,已经日上三竿了,该起床了。”
秦千墨等了一下,依然没有听到里面有任何动静。
莫非早早出去了?
不得已,秦千墨只好径直推开了房门,只是房间里空荡荡,连榻上的被子都是整整齐齐的,显然是没有动过。
倒是案上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只有两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字:再会
想必龙小小昨晚就离开了。
真不够意思!
毕竟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普通朋友总该算得上了吧,至于这么不辞而别吗?
失落了一会,秦千墨只看了几眼字条便又放回案上,然后关上房门大步离开了。
他昨晚就想好了,反正还得留在王府几天以观察昔月的好转情况。
这闲着也是闲着,所以秦千墨准备邀北辰上集市去支个摊,看看安陵君的老百姓有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疑难杂症。
对此,北辰很是乐意。
于是,两人提上药箱交代了守门士兵一下,便直奔集市去了。
到了集市上,两人找了一个显眼的位置,旁边刚好有一个代写书信的书生,看着好像没有什么生意。
于是秦千墨便给了他一锭银子,租了他的案桌,并让他写了一个“义诊——专看疑难杂症”的大门幅挂起来。
毕竟要摆摊嘛,总得让人知道你是做什么的。
看到这么两个年轻又俊的后生居然是看病的,一下便凑上来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不乏看病求诊者。
当然了,现在的人们都还只是围观而已,谁也不想做那个第一个看病的人,而且他们还不可避免的对着秦千墨与北辰议论纷纷。
只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首先开了口:
“这人长得倒是挺俊的,就是不知道医术如何,万一把人医坏了可咋整。”
旁边的中年男子立马接上了调侃的话匣子:
“摊上这么两个美男子,就算把你医没了,估计你也乐意吧!”
“呵呵……”
大婶居然害羞的笑了起来。
看着这一男一女调侃,一位两鬓有些花白的老者也出了声:
“不过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奶娃而已,有啥医术,不过是招摇撞骗之徒而已。”
听得老者这么一说,立马引来了不少附和声:
“嗯,说得对,年纪轻轻能懂个啥!怕是连个脉也号不出来。”
“对,也不知道楚王爷知道没,守城人是怎么放他们进来的。”
因为他们一眼就能看出北辰与秦千墨是外地人,而他们对非安陵郡的人总有一种戒备心理。
俗话说越描越黑,故秦千墨与北辰非常有默契的对此不作任何回应,只临危正坐等待着敢于第一个上来看诊的人。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却见一位五旬左右的大娘,拉着一个约莫六岁的小男孩挤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