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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正式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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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番话,刘邦抬了抬手,轻轻拍了拍张良的肩膀,叹息了一声,神色失落至极,心中万般无奈。

    深深盯着近在咫尺的军师,刘邦有怒不敢发,像这种在君王面前自作主张、自行了断的臣子,换做别人,不训斥一顿,绝不会让其归天,后续判刑,也得是惨死。

    唯独对张良,刘邦是特殊对待,即便有些火气,也不敢表露一点,生怕伤了军师的心,加重了其归天的心思。

    当前,更多的是心疼,火气在张良身上,是绝不会有的,有的只是无奈,对刘邦来说,只能温柔的劝导,在抚平军师心中伤痛的同时,消除其轻生之念。

    一想到今日之内,军师数次寻死,刘邦这心里,越发的难受,这数年来,从来没有一日如今天这般糟糕。

    作为国之重臣,动不动就拿剑自刎,这在刘邦看来,有失大臣气度,心灵未免太过脆弱,一个颇有勇力、饱经风霜的书生,屡屡如此,大大出乎意料。

    与楚军作战有些时日了,自家军师在最危险的情况下,始终是镇定自若、满怀希望的样子,按理来说,心灵承受的起任何冲击,没有想到,今日竟表现的如此不堪。

    内心很复杂,现实太离谱,对于智谋之士,刘邦向来倚重,何况陈平已前往韩信军中,目前大军中无人有媲美张良的脑子,除了尊重并善待这位奇才,没有别的选择。

    见张良没有反应,刘邦十分诧异,刚才,屈尊温柔的用手扶,关切的劝导,居然没有作用,这很难让人相信。

    于刘邦而言,很多人渴望被自己这个汉王安慰,做梦都想,甚至有人巴不得被汉王砍死,觉得是一种宠幸,现在,如此厚待一个人,是第一次失效。

    在这之前,用此法对待张良,是无往不利,要不了几秒钟,其便会感激涕零,发誓以死相报,此刻,事情的发展,与预料中不一样啊。

    刘邦回过神来,再次细细打量起张良,上看下看,发现其鞋子上有污垢,心中狂喜不已,立即蹲了下来。

    “子房啊,你看你,身为我大汉的军师,本王的兄弟,怎么如此不讲究卫生呢?鞋子这么脏了,也不知道擦一下!”

    刘邦掏出手帕,使劲猛擦,边擦边责怪,有一处污垢擦不干净,迅速伸长脖子,加了点口水,才擦干净。

    持续了十多秒的时间,见鞋子干净了,刘邦站了起来,猛地看到张良的衣服上有些许灰尘,伸手拍掉了。

    汉王一系列的举动被张良看在眼里,眼眶已经通红,泪水在其中打转,虽没说话,但已感动的一塌糊涂。

    “子房啊,你是本王的姜尚,是本王的乐毅,你若一走了之,我大汉绝难振兴!切不可再有轻生之念了!”

    刘邦深情的看着张良,情真意切的说完此话后,当即躬身一拜,同时大声道:“本王正式拜子房为师,天地为证!”

    “请老师在保重身体的前提下,教本王灭楚之策!”

    威严而充满敬意的话语响起,刘邦郑重躬身行师礼,而后跪下,行叩地拜师大礼,态度极其诚恳。

    在大军动乱、楚军不退的危急时刻,刘邦十分清楚,眼前的书生,是唯一的救命稻草,若不能彻底获其心,很难破敌制胜,甚至有可能留下大后患。

    一时的忍耐,换来克敌之希望,是值得的,有时候用特殊手段向一颗棋子低头,迷惑棋子,是非常高明的,因为能激发这颗棋子最大的潜能。

    棋终究是棋,一个人的棋,摆脱不了执棋者的控制,对刘邦而言,一切皆在掌握中,到了合适的时候,自然有办法毁掉一颗棋子。

    驭人之道,博大精深,刘邦已悟到大成之境,自认为不管是什么人,再高傲再厉害,碰到自己,也会臣服,因为收心的方法多的是,一个不行就另一个,终究能俘获看中之人的心。

    达到让所有臣子死心塌地的程度,方为驭人一道的最好结果,刘邦明白,智者,都是聪明人,似张良这类盖世奇才,普天之下没有几个,所以要多观察,有耐心的不断采取措施,保证其每时每刻想着誓死效命。

    似旷世奇才这些人,古往今来,皆高深莫测,张良作为其中之一,心机甚重,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其心理变化起伏不定,这个特点,一国之主的刘邦非常清楚,因此多次采取应对措施。

    “请军师不要轻生,襄助大王灭楚!末将必效死命!”

    一旁的灌婴、夏侯婴在汉王行礼后,立即恭敬的大声说道,同时面朝军师,抱拳躬身,作请命状。

    作为三军大将,协助汉王平天下的重臣,灌婴二人每天想的是如何为君分忧,此刻汉王诚心的向军师行老师之礼,二人不会、也不敢无动于衷,只能顺大王之意,发出利国利军之言。

    军中诸将,大多对张良怀有敬意,有些人视为第二王对待,灌婴等上将也不例外,除了萧何,唯有张良最得将心,此时,二将在发豪言时,向张良行礼,非但无半点不快,反而还有点兴奋,觉得是一种荣幸。

    这一次行礼,与之前的意义不同,灌婴二人是和汉王一起对一个人行大礼的,有汉王屈尊,身为臣子,正常情况下,心里总有不适之感,而现在,灌婴、夏侯婴是万分兴奋。

    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张良挺直腰板站着,其他的人,除了跪着、躬着,就是如一具死尸一样躺着。

    静静看着脚下的汉王和两位大将,张良表面上平静,内心已是起了惊涛骇浪,这一次的视觉、听觉冲击,对他来说,是投汉以来最大的。

    汉王向自己下跪,之前虽有过,但远不及现在的重量,因为此时最真诚,且行的是正式的拜师之礼,纵观古今,受到君王这等厚待的臣子,没有几人。

    成为帝师,此前,汉王许诺过,这些年,也常以师礼相待,但终究不是真正的师父,按照法、礼来看,没有隆重的行拜师之礼,就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徒。

    此刻,正式的师徒之礼已成,这让张良感觉自己活在梦中,有了这层基础,目前在大汉的地位,仅在汉王之下,日后平定天下后,便是流芳千古的帝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