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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路向南飞行。四个多小时后飞临了一片延绵无尽的挺拔山脉;穿插过厚实的云霄。躲避过陡峭的悬崖。终于进入了一片绿色的汪阳。
这是一片树木的世界。入眼处处绿森森的颜色如同碧波无际的汪阳大海。飞机飞在上方如同一只微不足道的小鸟似的一路前行着。
“天啊。怎么有这也大一片森林。”我震惊的无以伦比。下方的壮丽景色震撼人心。此刻就连那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苏南烟也瞪大了眸子盯着这大自然的壮阔。
十名战士虽然定力绝佳。但比不得苏南烟。其中几人更是同我一般惊诧出声。其中当属一个偏着头的家伙的声音最大。
“哇。杂毛快看。那颗树真奶奶的大啊。”偏头指着远方一颗直入云霄得参天大树惊道。
坐在偏头身边的杂毛膀子被拍的生痛。咧咧嘴说:“别拍了。骨头都散了。老子看到了。”
“都奶奶老实点。大呼小叫的真给风狼小队丢人。”赵长军喝了一声。那几个还在躁动的战士立即安静了下來。不过眼里的震撼却难以掩饰下來。
我瞅着飞在斜前方的飞机。想要从那黑漆漆炮管上的两扇小窗上看到夏蕾的脸。可是我失望了。那靠前的一面小窗上隐约贴着的是一张傲气的脸。是时小龙的。
赵长军同样伸过头來撇了一眼。说道:“大约十分钟左右就到了基地。”
赵长军说着丢给我一个包。又递了一把蹭亮的手枪给我。
“包里有一些压缩饼干和特效药剂。还有一套特制野战衣。”
我看那些战士各自背起了各种装备。不一会儿就全副武装了。又看了看苏南烟。只见她也背起了自己的那个黑背包。然后两手抓着背带一拉就把背包完全固定在了身上。
我学着苏南烟的样子把背带系在腰上。把玩了一下那把漆黑蹭亮的手枪后递还给赵长军。“这玩意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家伙呢。手感的确比玩具枪好多了。不过。。我不会用啊赵兄。你还是给我一把军刀吧。”
赵长军解下自己的刀鞘。递给我道:“枪你收好。和大伙儿汇合了在教你射击。”
又过了几分钟。飞机的速度减缓了下來。悬停在半空中。
我朝下望去。只见一望无垠的碧绿里有一块人为开辟出來的陆地;高空望去。那块数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的形状十分奇特。我疑惑道:“赵兄这怎么像是八卦的形状呢。”
赵长军点点头整理好自己的装备指着下方说道:“不错。这基地的确是按九宫八卦的模样建造的。准确的说。。它就是一座大号的八卦阵图。”
我暗暗咂舌。这座八卦实在太大了。问道:“谁这么大的手笔啊。这八卦做的也太惟妙惟肖了吧。”
“这八卦古时就有。留存至今我也说不上來是谁建造的。数十年前发现的时候就被选來用做基地了。”赵长军说道。
这时夏蕾他们的飞机降落在其中一个停机坪上。从我的处地看过去正好看到直升机下露出一个龙飞凤舞的“师”字。正是那易经里第六十四卦第七卦的师卦。。“地水师”。
这时我们的飞机也缓缓下降。稳稳的停在了“地水师”一旁的“天山遁”上。
下來之后才发现整个基地安静的异常吓人。一座座错落有致。建造在各个卦位上的军用板房里并未见有人影走动。
夏蕾一行人鱼贯而入进了其中一座墨色的板房。我无意中一撇。正好看到其中一人就是那死尸似的天叔。
他们刚一进入。后面两个荷枪实弹的士兵就站在了门前。神情严肃的把守着。
“他们这是有事情背着我们吗。”我愤愤不平的说道。特别是至始至终夏蕾未曾看我一眼。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们一行人除了天叔、白灵、夏蕾、时小龙外。还有两女一男三个年轻人。那三个我沒有见过。不过看气质绝对不是普通的人。
赵长军说道:“五大家族的会议我们最好还是别参合为妙。走吧。跟我來。”
原來那三个年轻人是五大家族的。我疑惑道:“那时小龙也是五大家族的吗。”
苏南烟这时走向最近的一座迷彩板房。推门进去之后出來冷声说:“你和我住一个房间。”
“我。”我诧异的指着鼻头。可是苏南烟并不搭理我。只是转身进房。噼里啪啦一阵之后就沒了声息。
赵长军和那十个战士诧异的看着我。盯得我浑身的毛发都竖立了起來。连忙解释道:“我和她沒有关系的。我……”
“那是你的事。”赵长军哼了一声说道。
我估计他心里此刻一定把我当做成了花心的登徒子。毕竟苏南烟住我家。和我一道來这里。现在又指名和我睡在一间屋子。任谁见了都会怀疑的。
赵长军领着十个士兵钻入我右侧那间略大的板房。我瘪瘪嘴只好硬着头皮走向苏南烟的那间屋子。
“扣扣。”
我咳嗽一声敲敲门。努力的想把声音弄的大些。
可是我等了好半会儿也不见苏南烟回音。忍不住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因为我想知道她玩的到底是什么把戏。
刚一进去入眼的只有昏暗。我一时之间沒有适应。正想摸开灯只听苏南烟冷喝一声:“别开灯。快关门。”
我下意识的随着她的话语把门啪的一声带住。等了一会儿适应黑暗的时候才隐隐约约的看见苏南烟在屋子中间的桌子上捣鼓着什么。
“喂。你把窗户遮的严严实实。又不让开灯。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我问道。
但苏南烟并不搭话。依旧在那捣鼓着什么。我不尽十分好奇她怎么能在这黑不隆冬的环境下看的见的。“不说话我可开灯了。”
“如果你想死只管开灯。”苏南烟终于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说:“你让我跟你住一间屋里就是为了威胁我吗。”
又过了一会儿。苏南烟轻舒一口气说道:“开灯吧。”
我诧异道:“一会儿不准开。一会儿又要开。你人格分裂么。”
虽然我这般说着。可手已经点开了灯。
“我勒个去。你这弄的什么名堂。”灯一开我正好见到苏南烟疲惫的擦擦额头的汗珠。然后一屁股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低喘着;而在她身前那张老旧的木桌上。一直扒光毛的整只公鸡趴在正中心。而鸡的脖子以奇怪的方式扭了一个结。结里正插了一根燃烧的正旺的高香。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那香虽然烧的旺。可并未有烟雾飘出。闻着香味。我知道这不过是普通的香。并不是什么特殊制造的。
我正想出声询问。苏南烟面色苍白的嘘声制止了。轻步走到我身前把我推向屋角低声说道:“我们进了鬼窝。这个基地里全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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