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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进行到一半，子茜就发现直播间出现异常。
【主播先别顾着打游戏了，有人在给你刷臭鸡蛋！】
【垃圾主播，滚出电竞圈！】
【十有八九是那个悦儿，骂不过人家就搞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
弹幕的内容引起她的重视，李子茜在战队频道扣字，告诉陈歌这把打完后，先暂停一会儿。
陈歌表示没问题，同时朝门外喊道：“哥！”
正在阳台撸串的少华应了一声，慢悠悠地走到陈歌身旁：“啥事？”
“你卡里有多少钱？”
少华满脸问号：“嗯？你想做什么？”
陈歌也不废话，趁自己阵亡的时间，直接将刚刚遇到的事情跟他讲清楚。
“所以...你要反击？”
“嗯嗯！”
“你难道没收到银行的短信？”
“啊？”
少华扶额：“真的是服了你，刚刚老爹已经给你转了一千万，说要让你买点好的服装、车子等。毕竟以后你就是望亦公司的CEO兼音乐总编，外在形象还是要的。”
“早说么！”陈歌瞬间感觉稳了。
少华愣了一下：“慢着！你不会要拿这些钱，去砸人家吧？老爹的本意可是让你生活过得好点，而不是乱花钱。”
“你放心好了，我还是有分寸的。”
听到陈歌的话，少华翻翻白眼。
信你个鬼！
和前世的直播平台不同，这个世界的直播平台除了打赏道具之外，还有降低主播人气的道具，例如臭鸡蛋（十软妹币一个）、垃圾堆（一百软妹币一桶）。
当主播人气达到负值一万的时候，就会被直播平台强制下线。
刚刚在打游戏没空看手机，现在陈歌才发现，老爹真的给自己银行卡转账一千万软妹币。
用少华的手机瞄了眼子茜的直播间，目前有一帮水军在刷弹幕，内容无不例外是咒骂她滚出电竞圈。
刷臭鸡蛋的人数也不在少数，幸亏李子茜积累的粉丝数量很团结，每次对方刷臭鸡蛋，就有土豪刷礼物顶上去。
一时间人气不降反升，可把子茜给乐死。
反观悦儿，差点没吐血，赶紧联系水军头目，直接花一万软妹币继续刷臭鸡蛋。
由于她没有关闭直播，所以许多人都看到悦儿的操作。
【对悦儿失望透顶，骂不过对方，就用如此下作的方法，再见！】
【三年老粉，曾经的辉煌不复存在。再见了，悦儿小妹妹。】
【你要是背对着我们做这种事，我们不知道还没有问题，可你他妈是真的傻还是假的蠢？直播买水军，去别人房间刷臭鸡蛋？】
【......】
当悦儿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太过心急，被直播间的水友们发现了！
“不是不是，大家听我解释，我......”
话还没说完，原本十三万的人气，蹭蹭蹭往下掉。
不到片刻，直播间只生下来寥寥无几的一百多人。
这一百多人，大多还是机器人！
陈歌原本还想反击对方，取出点钱在悦儿房间刷臭鸡蛋，结果刚进入直播间就看到这一幕，顿时为对方的智商感到可怜。
“唉，好好的一个姑凉，学什么不好，非要当绿茶呢？”陈歌摇摇头，索性不再理会。
原本以为需要自己登场，结果人家倒好，自己栽了跟头，让她一点主角体验都木有。
人家小说傲天、北玄等主角，都是关键时刻出场，救助美人、打反派的脸。
她陈歌倒好，作为主角，除了在雷龙外设店那次救了子茜一命，其余时间都在浑水摸鱼。
好憋屈啊！
挠挠头，陈歌不由感慨：“可能是我没氪金吧~！”
以前没氪金，没买好装备。
现在想氪金，没有好装备。
“喂！直播间还好吧？”
“嗯，我直播间的水友们想...想......”
李子茜望着屏幕的弹幕，有些难以启齿。
陈歌眉头微皱：“怎么婆婆妈妈的？到底有什么事啊？突然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想不开，准备轻生。”
“呸呸呸！你才想不开！”
“那你倒是说要干啥啊！直播间的水友们想让你热舞？”
“不是，他们想让你开口骂人。”
(⊙_⊙)？
陈歌眼睛瞪大，一脸茫然之色。
这它凉是什么鬼？
她头一次听到，有人希望自己骂人。
“他们要我骂谁啊？”
“骂他们......”
(￣△￣；)
陈歌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刚刚说...他们要我骂他们？”
“是的，我也感到很不可思议。”李子茜如实回答。
瞄了眼现在的弹幕，一脸无奈之色。
【刚刚骂碧池悦儿的时候，真的好爽好爽啊！】
【尼玛，幸亏我刚刚有录音，真是百听不厌。】
【大兄弟，要学会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滑稽）。】
【茜茜快点，我想听你闺蜜骂人！】
【......】
陈歌揉揉太阳穴，她感觉自己已经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
这年头竟然还会有人找骂？
李子茜询问道：“你可以现在就骂，我电话开免提，满足一下他们的要求。”
“行叭~！”
为了照顾子茜小姐姐的直播间，她陈歌今天算是豁出去了。
李子茜摘下耳机，将手机靠近声筒：“可以开始了。”
陈歌深吸一口气：“你们这群hentai，做人不能这样，缺狗粮才来找我！”
“别人张脑子是为了显得高，你们倒好根本没显出来！”
“我要说你们是二愣子，我都是表扬你们！”
“我可没说你们不要脸，我的意识是要脸的都不是你们这样的。”
“有一种爱叫痛彻心扉，而有一种痛你们值得拥有：粉碎性骨折！”
“......”
破口大骂十分钟后，陈歌才停下来，抓起桌上的矿泉水“咕噜咕噜”一口气喝完。
尼玛，真是太累人了！
李子茜由最初的震惊，到后面的麻烦。
直播间的水友们越来越兴奋，打赏礼物的频率一浪盖过一浪。
甚至有人希望陈歌能直播，他们愿意关注走一波，礼物刷一波。
在陈歌怼人的时候，李子茜扣字解释：闺蜜暂时没有直播的打算，而且人家压根就不缺钱。
“骂完了？”
“嗯，就是嗓子有点干。”
“跟你商量件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