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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a-2包厢里的那个男人,虽然有玻璃窗挡着,但是还是看得出,那个人气的脸都绿了。我捂着嘴,使劲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我向我爸竖了一个大拇指:“爸,你这一手玩的真是厉害。”我爸流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那种笑容中又带着一丝嘲弄,我爸向那个男人那里看过去。那个人还是怕我爸的,收下了工作人员送上来的玉玺之后,坐了下来,只敢瞪我爸一眼,也不敢说什么。
下面的拍卖师快要笑的合不拢嘴了,因为这些东西卖出去对他来说是有提薪的,用那个成交价减去起拍价剩下的百分之五,可别小看这百分之五。你想一下,七百万减去两百万然后乘上一个百分之五。五百万乘于百分之五就是五万了。拍卖师根本没有想到才第一件拍品他就赚了这么多。后面的只会越来越贵,那不是今天把这些东西卖出去,我就有钱了?
拍卖师略带激动地说:“咳咳,在座的各位贵客。下一件拍品是明代的瓷器。这件瓷器是出自景德镇的青花瓶,色泽偏于暗。这件瓷器主要偏向于淡雅,大家都知道,元代的瓷器是花纹繁满的。而明代的瓷器留白的地方比较多其所用青料为进口的苏麻离青;成化弘治、正德青花胎薄釉白,青色淡雅,其青料为国产的平等请;嘉万时期青花蓝中泛紫,发色艳丽浓重,其青料为回青或者回青与石子青混合使用;万历后期,天启至明末青花蓝中泛灰,青料为国产浙料……”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东西(其实有一些听得懂)最后他终于讲到了重点,他先是很装逼的咳嗽了一声表示“我马上要说重点了,睡觉的人别睡了,玩手机的别玩了,发呆的别发了,下面听我讲重点”。
“这件瓷器要比上一块玉玺贵一点,起拍价两百三十万,每次喊价不得低于十二万。有没有哪位贵客看中了这件瓷器?”我爸明显是对这瓷器没有兴趣,等拍卖师把这些说完了之后,我爸才睁开了眼睛,“嗯?说完了吗?小央,你要的话,自己出价。”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以前我还不知道我爸是这么有钱的**oss的时候,我一次性找他要三十都要不到,现在倒好了,一件两百三十万的瓷器,我爸叫我想要自己出价。我正想推辞的时候,我一看过去,我发现我爸已经打起呼噜来了。我真是彻底无语了。我对这玩意儿也没有兴趣,我就没有喊价,静静地看着他们装逼。
我正想看戏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拍卖场有些寂静,好像没人愿意买这玩意儿。但是,只要是个东西,肯定就会有人欣赏,或许那个人还在等而已。众所周知,较大的拍卖场都会安排一些人来哄抬物价,这些人被称为“托手”。托手的作用无非就是两种,一种把拍品的价格抬上去,还有一种就是打破这样的情况。“两百五十万。”这种时候发出的声音一听只要是内行的都知道这是“托儿”,因为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第一个喊价难免比较**份,而人脸皮的重要和自己的财产是成正比例的。
“托儿”喊了一个价之后,立马就有人接上去了“两百七十万。”这时候,一个我比较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两百八十五万。”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声音,可是我记不清楚了。我努力地回想,可是并没有什么结果。我索性就不去想了,我闭上眼睛,躺在椅子上。听着他们的报价越来越高,那个声音已经报了好几次价了,我敢保证我绝对听过这个声音,在哪呢?在哪呢?
我找不到那个声音的来源,最后,这个青花瓷瓶以三百八十万的价格拍下。但是,我已经懒得管这些了。那个声音到底在哪里听过?一幕幕从我眼前闪过。可是无论如何我都想不起来。“那不是把这块鬼玺给你的那个人的声音吗?”今由鸣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来。我在那一刹那想了起来。对,这就是那个人的声音。他居然有闲钱买一个三百八十万的青花瓷瓶?看来也是一个富翁。
我爸刚才就看到了我冥思苦想的样子,凑过来问我:“怎么了?小央?”我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听到了一个我比较熟悉的声音而已。”我爸这就来了兴趣,看来这拍卖对他来说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了:“什么声音?”我依旧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爸看我不想说,也没再多问。他继续睡他的大觉。说实话,我爸在这个这么盛大的拍卖会上在最好的包厢——a-1睡大觉。真是服了。
我看了看我爸打呼噜那违和感十足的动作,实在是无话可说。下面的拍卖已经到了如火朝天的地步。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在等着我们刚刚弄出来的那个九龙金袋子的拍卖。光是一个青花瓷瓶就可以卖上三百八十万,九龙金袋子能卖多少?
“好了,各位贵宾。我们的拍卖已经接近尾声,今天十二件拍品已经卖了出去了。大家以为这就要结束了?不,还有第十三件拍品!”拍卖师这么一烘托气氛,气氛瞬间火热了起来。要知道啊,压轴拍品一般都会比前面的拍品贵上许多。而光是第十二件拍品精雕玉髓都卖了整整三千一百五十万。最后一件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比玉髓都贵?“这件东西我们拍卖行也只是第二次执行它的拍卖,这件东西不需要太多的介绍。直接将这件东西拿出来,让大家好好看看吧。”一个玻璃柜由两名穿旗袍的美女搬了上来。她们把那个东西摆在拍卖台上,那些人都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排在精雕玉髓的后面。可是一个人看清了它,那张脸瞬间就激动了“九,九龙金!?这么大一块?”他这么一说,好像所有人都反应了过来。已经有人爆粗口了:“我去,不会吧!这么大一块,真的是九龙金?不会是骗人的?”台上那拍卖师依旧是笑着说:“你觉得,我们拍卖行会拿出假东西来骗贵宾?”那个人也被噎住了,其实那只是他一时激动说出来的。
看这气氛就知道,这件东西肯定会拍出来一个天价。台上的拍卖师正了正脸色:“咳咳,贵宾们,这件拍品起拍价为两千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一百万!”这一句话引起了全场一片惊呼,这起拍价就贵成这样子,那成交价得要多少啊!
……
“哎哟!青藤啊,我们这次去那个海鲜城吃不?”萧笑云一脸笑容的问我爸。我爸点了点头,萧笑云欢呼一声。什么?你问我那件东西成交价多少?呵呵,一亿九千六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