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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谢恪在等他, 为什么不点灯?
他的眼睛还未真正适应这地方, 眼前一片模模糊糊的时候, 就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拉住了。傅知玉一惊,正想反抗,却被那个人一下子顺着力气拉到怀里。
黑暗之中有人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 另一只圈住了他的腰, 呼吸近在咫尺。
接下来, 嘴唇一软, 他被人急切地吻住了。
是谢恪。
那简直不是吻,他感觉黑暗中的谢恪就像是一条饿狼一样, 如同汲取着自己的生命一般细密地啃咬着他的唇, 谢恪的嘴唇很凉,握着他的手却是热的。
傅知玉因为惊吓愣了一瞬间, 但是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在谢恪怀里挣扎反抗,他的力气明明已经变大了很多, 但是竟然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挣开谢恪的束缚,谢恪的两只手就像是铁箍一样, 等到占便宜占够了, 才把傅知玉放开。
“知玉力气变大了,”傅知玉听到谢恪愉悦地笑了一下,“还是这么甜。”
傅知玉伸手用力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恨恨道:“发什么疯?你这个神经病!”
“对,我现在就是神经病。”
谢恪伸手把桌子上的灯点燃了, 傅知玉看到他嘴唇上有伤口,还有一丝残留的血迹,那是自己刚刚咬的。
谢恪舔了舔自己流血的唇角,脸上的表情依旧很愉悦,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直闹脾气伸爪子的猫咪。
傅知玉根本不想再和谢恪再说话了,转身就想走,但是那扇门却推不开,推着非常非常重,像是铁块一样,傅知玉正准备接着用力,却被身后的谢恪很快拉了回来。
弄雨还故意锁了门!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亏自己刚刚还在心里默默夸他有原则!
“放手,”傅知玉开始挣扎,“放开我!”
他真的想错谢恪了,这个人真的不会因为自己记得以前所有事情就放弃了,反而觉得反正有了记忆,已经认识这么久了,便无所谓做那彬彬有礼的样子,更加肆无忌惮了。
谢恪不放,他吃痛了之后,只更紧地把傅知玉抱在怀里了,这回他没敢再吻他,只是任由他挣扎。
主神也是骗子!傅知玉恨恨地想,明明自己变异了,怎么还是打不过谢恪这个扮演者!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混蛋流氓!早知道就不应该来!
“……就让我抱一会儿,知玉,就一会儿,”他听见谢恪开口说道,手也越收越紧,像是真的怕他跑走,“快两个月了,我只在琼林宴上见了你一次,整夜整夜地想见你,恨不得……”
再后面的话傅知玉没有听见,但他可以想象对自己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词
他被谢恪箍地实在动不了,手脚都被束缚住了,还给按在软榻上,眼看着就要被扑倒,心里危机感一下子升到最高。
“还记得吗?”傅知玉听见谢恪接着在他在耳边说话,回忆那些他根本不想回忆的往昔,“我们在这里试过很多次,你那个时候特别可爱,又软又漂亮,我那时都想,干脆什么都不顾,就和你在一起算了……”
傅知玉听了这话,脸上涨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他只觉得谢恪在这时候说这个事在暗示什么,心里控制不住地慌起来。
他手脚都动不了,只有脑袋能稍微动一下,谢恪把他压在身下,脖子就在他的嘴边,傅知玉脑子一热,嗷呜一口就咬上去了,他是用了狠劲的,本意是想让谢恪觉得痛然后赶紧放开自己,但是好像没什么用。
谢恪“嘶”了一声,仍然没有放开他,反而握他的手握地更紧了,值到傅知玉觉得这个方法真的没用,而且谢恪肉厚,他咬地牙酸了,就松口了。
于是,谢恪脖子的肩膀之间的地方留下了一个明显的牙印,傅知玉确实咬地挺深的,都渗血了。
“……知玉,放心,你现在还小,我不会那么禽兽的,”谢恪捂着自己被咬的脖子,看着上面带血的牙印,脸上的表情反而更愉悦了,低头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但是,你最好不要做多余的动作。”
他没接着说后面的话,只是意味不明地眯起了眼睛。
傅知玉:“……垃圾!禽兽!放开我!”
谢恪看他确实急了,眼睛都气红了,心里还是不忍,便起了身,但还是握着他的手。
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若是松手,知玉马上就会跑得没影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知玉别气了,”谢恪哄道,“我只是太想你了,只是……等了太久了。”
实际上,在上一世的时候,甚至在傅知玉临死前,两个人分明还保持着暧昧又尴尬的情人关系,否则傅知玉那时候也不会轻易喝下谢恪带来的酒,然后中毒了。
两个人上辈子的时候也闹过,闹得大了的时候也很严重,毕竟傅知玉也有尊严,但是他对谢恪总是毫无办法,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底线一降再降,最后自食苦果。
现在的谢恪让傅知玉感觉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上辈子一样,谢恪永远觉得只要哄一哄自己就会乖乖回来,这种感觉让他觉得生气又憋屈。
傅知玉根本听不进谢恪的任何话,但他走不了,只好转过身背对着他,以表示自己根本不想沟通的意志。
“上辈子就一直想这么做,”谢恪叹了一口气,“对不起,那个时候的我顾忌太多,分不清什么是更重要的东西,却没想到最后伤害了你。知玉,若是我那个时候能够看清楚自己的心,我们两个绝不会变成这样。”
傅知玉对他这话充耳不闻,他用力扯了扯自己被束缚的那只手,没扯回来,反而把谢恪整个人给带过来了。
谢恪从后面环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把头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开口说道:“有些事情我不知该怎么和你解释才好,你也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跟你说这个世界是假的,你恐怕会觉得我疯了吧。
知玉,可是我真的很早就喜欢你了,只是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和你在一起而已。”
事实上,关于“这个世界是假的”这件事情,傅知玉了解的十分清楚,但他现在被谢恪的举动气地不行,无心再追究这个,只觉得这个人无可救药。
“包括最后命人杀了我也是吗?”傅知玉冷笑一声,“被你喜欢我就过的这么惨,那我宁愿你恨我好了,我是瞎了眼上辈子才会对你这么好!”
谢恪一愣,然后苦笑一声,道:“不是的,事情真的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这样。那个时候我对你有一些误会,而且我对形势的判断出现了一些误差,觉得那样做会对我们两个人更好,才会……”
他自觉无法和傅知玉解释清楚这些,对方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最后还是低下头认真地道了歉:“对不起,知玉,我不应该那样自以为是,所有事情做完之后,我找不到你……我……”
谢恪说到这里,身体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傅知玉感受到他似乎因为想起什么而害怕,仿佛遇到什么再也不愿意回忆的梦魇。
“……都过去了,”谢恪抱紧了怀里的人,像是锁着自己的珍宝,“知玉,我这次绝不会放手了。”
傅知玉脑子里却只有一个问题——到底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他深刻地认识到自己错了,错地离谱,谢恪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办法沟通。
对于他刚刚说的那些苦衷,特别是对于那句早就喜欢自己的话,傅知玉是不相信的,什么坏事都对自己做过了,最后两嘴一张居然还说喜欢自己,事实胜于雄辩,谢恪就是在睁眼说瞎话。
“你想怎么样都冲我来,不准动元家!”傅知玉警告他,“否则,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谢恪哭笑不得:“我刚刚的话你是不是一点都没听进去?我碰元家干什么?对他们好还来不及……”
“不许!”傅知玉警惕之心大起,“你给我离他们越远越好!”
“行,都听你的。”
“那你也离我越远越好。”
“……宝贝这个不行。”谢恪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脸颊,“我就是只为了你回来的。”
最后,傅知玉和谢恪谈崩了,过程一塌糊涂,两个最后不欢而散,傅知玉怒气冲冲地就走了。
当然,也许只是单方面的不欢而散,至少谢恪占够了便宜,心里大约还是有些开心的。
弄雨看见傅知玉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估摸着自家主子是很难再次把人骗到这里来了。
他走进房间里想看看谢恪,却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
嘴唇上有道口子还在渗血,脖子周围有个明显的牙印,谢恪正在揉着自己的胸口,这个弄雨知道,是傅知玉临走前又被谢恪一句话气到了,拿手肘扽了他一下狠的。
“……追人不是这样追的,”弄雨忍不住评价一下他的私生活,“一开始对人家好一点温柔一点,慢慢来,哪有人刚来就使这样的手段的?”
谢恪苦笑一声,道:“你不懂,我原来也是像你这样想的,但是后来才明白慢慢来对他根本没有用的,他眼里现在根本就没有我,恨不得把我当做一个过路人,他对我生气的时候我都觉得比之前那样好,至少他还看得见我。”
弄雨不说话了,他又没谈过恋爱,无法对别人的感情生活做出评价。
他走到架子那边,翻了药粉出来,走到谢恪身边道:“至少把药上一下吧,明天还要去皇帝身边,这样子总不是个样子。”
谢恪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接过了药,道:“我自己来吧。”
“那脖子上的?”弄雨指了指脖子,“主子看不见那里,需要我来吗?”
“不了,”谢恪摇了摇头,摸索着碰了碰自己脖子上的牙印,甚至还傻笑了一下,“穿件领子高一些的衣服别人就看不见了,我要留着这个。”
弄雨:“……随您。”
他有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家主子有点变态,昭王真可怜啊竟然惹了这人的喜欢,谢恪的性格他很清楚,想要的东西绝不会放手,一定要像毒蛇一样缠到对方服软才好。
……虽然这样评价自己主子有点不太对,但是这是事实,弄雨正直地想。
谢恪看见弄雨走了之后,随便弄了一些药粉撒在自己脸上的伤口上,然后开口轻声说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027,在吗?”
过了一会儿,才有一个声音响起来,那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朝代的机械声音。
“在,有什么事吗?最多三分钟,我需要长期休眠,才能恢复过来。”
“我知道,”谢恪道,“但我觉得知玉有一些奇怪,他的力气变得很大,不是这个朝代的武功内力可以解释的,我担心这会不会对他有什么伤害?”
“这是一个强行回溯的世界,按道理说,什么意外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某些数据在这个过程中出现异常也不会被纠正,毕竟这个世界已经不处于主神的监管范围内了, ”那机械声解释道,“光靠你的描述,我没办法判断这是好是坏。”
谢恪无奈道:“好吧。一起回溯的异常数据我已经发现好几个了,知玉……很不巧,也在里面。”
“傅知玉这个数据应该是特别异常,已经不能算作是巧合了,”机械声道,“抱歉,我上次就判断失误了,我工作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他这样异常的。”
“也不能全怪你,是我判断失误,也是我自己做的决定,现在知玉不肯原谅我,都是我活该罢了,”谢恪叹了口气,“你休眠去吧,麻烦你了。”
“再见,”机械声最后叮嘱道,“你在这个世界也要多小心。”
谢恪没说话了,他伸手又摸了摸自己脖子上那个傅知玉咬下的牙印。
疼是疼的,碰一下都疼,但这是傅知玉留下的痕迹,对谢恪来说就是疼里面也夹了一丝甜味。
傅知玉回到琉璃宫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云皇贵妃最近睡眠质量很好,早早就睡下了,元明刀睡不着,便一直等着。
“主子!”
元明刀听到动静,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往门外面跑,看到傅知玉没事,才松了一口气。
傅知玉一愣,加快脚步往前走,一把将小孩抱了起来,开口道:“明刀?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你没回来我也睡不着,”元明刀两只手环抱着他的脖子,一连串地问了好些问题,“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出事了,想出去找找,但是丫鬟不让我出去,不是说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吗?”
傅知玉没和他说要去见谢恪的事情,他清楚要是和明刀说了这件事,这小孩肯定无所不用其极阻止自己去了。
不过他承认这一趟是去错了,明刀是对的,不应该去见谢恪,这个人不可理喻,实在没有道理可讲。
“有一点小事耽误了,现在没事了,”傅知玉安慰道,“以后我出去都带着你,”
元明刀这下高兴了,也放心了许多,抱着他不撒手。
傅知玉与他在一起,才觉得自己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若说傅知玉在主神空间那边学到了什么,大概就是更好地控制自己的脾气了,他能够更快地让那些让自己不高兴的事情过去,不会让自己生闷气。
时间已晚,他现在也有一些累了,随便收拾了一下,就躺在床上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傅知玉伸了伸懒腰,春日的阳光舒服极了,仿佛昨天晚上心里的不愉快也算过去了。
今天还是自己的生辰呢,没必要为了一个谢恪觉得不高兴。
就当被狗啃了一口,傅知玉心大地想,以后看见谢恪他就绕着走,不跟他多说一句话,反正现在谢恪也不能硬刚皇家的力量,到时候他能刚的时候自己早就跑了,这片大陆这么大,到时候自己带着娘亲和明刀到处跑,他也不定能找到自己。
这个人道理讲不通的,傅知玉真的懒得花时间理他,越理他越来劲,有那个时间和他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和明刀娘亲相处,到时候他应该会感受到这条路真的行不通,慢慢地放弃吧。
如果谢恪到时候还是这样固执,那自己也没办法,他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反正自己已经跑路了。
如今在傅知玉眼里,谢恪其实与三皇子太子还有沈泱这些人没有任何区别,属于通通不到万不得已没必要花心思去关注的群体。
在这个虚假的数据世界里,能把握住自己在意的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何必再费时间去和这些让人不高兴的人相处,让自己心情不好,没意义。
现在倒是皇宫里面最安全了,毕竟谢恪他们都不敢在这地方乱来,守卫还特别森严。傅知玉毫无心理负担地准备接着宅,今日作为自己十七岁的生辰,也确实如他所愿没有弄地很大,仪式只花了一个时辰就常规地走完了,而且清元帝最近也特别忙,就中午吃饭时候来看了一下,一起用了午膳,又夸了傅知玉几句,勤俭温良什么的,然后就又急匆匆赶回去御书房批折子了。
于是,傅知玉就和娘亲明刀一起呆了一个下午,在琉璃宫的亭子里面烤肉,还烤栗子吃,不知道有多高兴。
但晚上他回到寝宫躺在床上正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感觉腰的地方有点不对,硌得慌,翻开被子一看,是有人往自己床上放了一个小盒子。
这盒子一看就贵重,用整块血玉雕刻的,他疑惑地打开一看,看见里面放着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知玉,生日快乐,一直爱你。
虽然没有落款,但是傅知玉还是很快认出来了,这就是谢恪的笔迹。
他心头一闷,立刻把纸条烧掉了。可这盒子里除了纸条,其余什么都没有了。
谢恪这是想干什么?傅知玉心里一阵疑惑,他若是钱多烧得慌,做什么不好,弄这样一个盒子,就为了给自己丟张字条?
血玉盒傅知玉本来想直接扔掉,但是这盒子很特别,材料珍贵不说,上面刻的花纹有点像是西域那边的风格,京城少见,宫里的摆设风格也和这个相去甚远,即使打碎丢掉了,花纹和材质也看得出来。
他担忧着这要是被人发现了可能又要起什么文章,那就是多出来的事情了。
琉璃宫里探子可不少。
虽然他心里很不愿意留下谢恪的东西,但是安全起见,傅知玉还是打开了床头的暗格,快速地把盒子丟了进去,发誓自己绝不会再打开,就当做无事发生过。
他一天的心情因为这个东西产生了一点残缺,但还好,他很快就把这点不愉快抛之脑后。
不久后,傅知玉就又收到让他心情不错的好消息了,是元家传来信,他的两个舅舅不日便要回京了。
这个消息送到琉璃宫的时候,连带着云皇贵妃和元明刀心情都很好,特别是元明刀。
“元鹭也要回来了吧?还有元夕姐姐,”元明刀说的那两个人就是元家两个舅舅的孩子,算起来和傅知玉是表兄妹,两个人都是性情善良的人,只可惜……
他想到这里,又叹了口气道:“唉,算起来也是隔世未见了……”
傅知玉笑了笑,没说话。
他心里十分清楚,上辈子元家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来招来了祸端,这辈子自己已经足够低调,太子他们目前也没有动手的理由与能力,到时候在大乱之前提前撤退,元家大约就能避开这个祸端。
倒是谢恪成了最不稳定的因素,傅知玉不敢相信他对自己的承诺,虽然谢恪这人在外面算是一言九鼎的,但是血泪的教训告诉傅知玉,这个人偏偏对自己没什么诚信可言。
不管怎么样,还是要与元家通个气。傅知玉没告诉元家老爷和元老人这些事情,是他们年纪大了,不仅受不了这个还劳心劳累,也很难藏住这个秘密,但元家两位舅舅就不一样了。
傅知玉和自家娘亲也商量过这件事,透底还是要透的,但是具体透到什么地方,就看情况而定了。
“我并不是不相信两位哥哥,但是他们知道的多了,并非是好事。”云皇贵妃叹了口气道,“当时,大哥听到我流产那件事,当场便发了脾气,在许多人面前骂当时已经做了皇帝的他背信忘义,畜生不如,家里也没拦住他。
大哥那时候还埋伏了好几天,竟然寻了个机会套了当朝皇帝的麻袋,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顿,虽然是解气,可是这也太冲动了。万幸的是那个时候皇帝还算有些良心,记得元家在以前帮他的恩情,又或是那时候已经很在乎面子,不愿意往外说这件事,没怎么翻这份仇,只是把大哥任命到了边疆去,官职虽然不低,但是这么些年一直没什么回京的机会。”
云皇贵妃说到这里,脸色十分忧愁,又补充道:“虽然我也觉得大哥做的没错,他一心为我,但是世道复杂,很多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怕他这回有以为你我受了什么委屈,不得已才伪装成这样,做出什么莽撞事情来。”
作者有话要说:俗话说:一冲动,易作死;人作死,就会死【指某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