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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喽。”
“哇,adr诶!美国金融界的新贵,这跟做梦一样。”
小林和黑子感叹道,而一旁的吕叶在听到adr时就一直发蒙,脑子里忽而闪过些画面。
“安安姐,那个adr执行长……”
吕叶刚开口,程安安就投过去一个眼神,小林和黑子莫明奇妙地看了吕叶一眼。
“adr执行长怎么了?”
“没怎么,我……我也觉得咱们这次肯定有希望的。”
呵呵呵……
小叶子不敢抬头了。
大家随便又说了几句便各自回房了,包渝焱临走前还特地问了一声。
“没事吧?”
程安安眼神躲啊躲,最后没办法,只能点点头。
“你和他……”
“没有!”
大概是她回答的太快,所以露出的破绽更加明显,刻意过了头。
包渝焱愣了一秒后,淡淡笑了一下,拍了拍她的肩膀。
“程安安,身为你的搭档,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我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别骗自己,既然……既然心里还有他,就别太逼自己,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他应该不是你口中的那极品渣男,放下那些不愉快,你会幸福的,我保证。”
包渝焱温柔地说来。
说得程安安内心各种滋味都有,愧疚为首。
“炮哥我……”
“得了,咱们什么关系,都说了你想什么我都知道,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放心上,况且你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欣赏的程安安不是个会让自己受困扰的人,那眼前的你才是真正的你,我很高兴你找回了自己,其他的,都在不言中。”
“……”
程安安看着包渝焱离开的背影,第一次,她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个好男人。
很好很好的男人。
吕叶在屋里踱步,给进门的程安安一撞,赶紧讪讪一笑,进了自己被窝里去。
程安安看着鼓成一团的被子,哭笑不得。
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瞬间身体里像是某些东西破了壳般,如水一般她无法阻挡之物蔓延出来。
虽然仍旧看不清未来的模样,可是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经在慢慢接受那个男人回到自己生命中的事实。
一夜好梦。
本以来万事顺心地结束一星期的展览,可是就在开展的前一天傍晚,问题还是出现了。
绣品丢了!整个主题展的最价值连城的,最有特色的绣品丢了,还是在会场里丢得。
怎么丢得,没人知道。
这不是要玩死人吗?姜振业还在会场气得冒火,包渝焱联系了主办方要求彻查所有时间监控。
已经是开展的前一个晚上了,这……
姜振业一边叱责,一边又看向了几家相同等级的展厅,开启了咒骂模式。
显而易见,这绣品丢了,他们的展示台就已经失败了,不是另外几家搞的鬼,谁会信!
程安安头疼,千算万算她没料到还有这一出。
紧急万分,脑子里闪过那个人,可她知道她绝不会去寻求他的帮助。
一是自己不允许自己的软弱,二是那人说过,不出问题,必是他们。
可是她竟然还是出了错,还是个致命的错误。
“组长,绣品找到了!”
吕叶的急冲冲地跑进办公室,姜振业和程安安同时抬头看去,可是看着吕叶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绣品呢?”
姜振业问了一句。
吕叶低着头,不知所措地搅拌着手指,颤颤巍巍地开口。
“被炮哥和小林他们拿去绣房了。”
“什么意思?!”
姜振业一时没明白,可是程安安明白了。
“部长,绣品应该是被偷走的人毁了。”
姜振业听完之后,直接手按着后脑勺,一副气昏头的模样,指着屋里的程安安,最终是一句话也没说出口,坐在了位置上。
“这……下怎么办才好,程安安,这次事故别说我这部长不帮你,一副绣品你们都看守不住,回去你让我如何交代!”
姜振业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程安安在他手下四年多了,一直都是他信赖的人,不然这次的事也不会强行交给她来做。
可是偏偏到了这种时候出了问题。
程安安也甚是烦恼,愁眉难开,若是因为一副绣品让她整个团队白白辛苦干了一个月,不仅没为公司争取到进adr公司的项目机会,还要受处分,这怎么能行呢!
“部长,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挽救的。”
程安安沉声说道。
姜振业着急想骂,可看着她愁容,也憋回去了。
“我不管了,程安安,若是明天的会展让我们公司大损形象,你就自己想好交辞职信吧,我知道你们这一个月很辛苦,但是事情办砸了,没人会记得你们的辛苦,我走了。”
姜振业说完就起了身,吕叶着急了。
“部长,您这时候去哪啊,你得给我们做主啊,都是其他家公司嫉妒,警方已经来采证了……”
“够了,还胡闹什么,人尽皆知是不是?!程安安管管你的助手。”“
姜振业也不顾脸面了,脸一甩走了。
吕叶被说的红了眼。
坐在位子上的程安安揉了揉头发,混乱的直接拆了发带落下长发,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组长,我们该怎么办?”
叶子没经历过这样的事,含着哭腔问出口,程安安拿了电话拨了出去。
“绣品还有救吗?”
程安安直接问出口,另一边的包渝焱看着被剪的七零八碎的绣品紧蹙眉头。
“恐怕不行了,这次是真被人阴了。”
电话那头的话让程安安甩下了手,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脑袋,暴怒一吼,看着手腕上的表,眼看九点了,离开展只剩下十二个小时。
“组长都是我不好,我……要是看好了那绣品就不会,我会跟公司说的。”
哭哭啼啼的声音,程安安疲惫地转头看去,看着挂着泪珠的吕叶,更加烦躁的很。
坐在位子上,程安安手指敲着桌面,手机忽然响了铃声,她瞥了好吗,愣了一分,深呼一气之后才接起。
“有什么事吗?”
“需要我……”
“不需要!陈奕崡,你最不该地就是这时候打电话来,即便是你好心,但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