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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呆坐在那里,真是进退维谷,那个地方你是帮也不是,不帮也不是,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怎么整啊?多不好意思啊!
说实话,何西不是木头,遇见美女也动心,但是,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人家丫头一口一个何西哥叫着,咱可不能干那缺德事啊。
如果这事放在那些别有用心的人身上,那丫头的安危就不一定了,但是,放在何西身上,就另当别论了。后来,丫头对何西说起这个事,她就说,一晚上几个小时,早就品出了何西是什么人了。
丫头就嗔道:“啊呀。你快点吧,别让它咬了我哦。”
何西无奈,便翻身单腿一跪,伸出一之后,一把捂在她的腿根处,把那小老鼠按住,然后闷声闷气地对丫头说:“你把裤带解开吧。”
“嗯”,丫头蚊子似的应了一声,她的声都颤了,脸上通红通红,尽管是在暗室中,眼睛还是慌乱地不敢看向眼前。
悉悉索索地把裤带解开,她又不敢伸手去拿,只好由何西伸手进去拿。
何西心都快跳出来了,他小心地把手伸进去,触手都是润滑如粉、细嫩如脂的绝妙肌肤,关键是啊,他的手稍微一歪,碰的是什么位置,不用说都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要何西控制自己,不动坏心思?
简直是祸害人一样。
他的血就像开锅了一样,轰轰地响着,却还能强力压抑着,一只手掌,贴着腿面探过去,一把捏住了那个老鼠头,迅速地就把它掏了出来,就听得那老鼠吱吱地抗议着,叫唤起来。
可怜丫头自从十六年前甫降人世被父亲摸过以外,这还是头一次被别的男人碰触过。
何西有力的手带着渗入心脾的热力,沿着光洁的大腿滑过,只弄得她腰酸腿软,心儿乱跳,浑身上下只有麻麻的、痒痒的感觉。
“没事了,你把腰带扎上,我把这个老鼠捏死”。何西适时地提出建议,以缓解刚才的尴尬。
丫头壮着胆子回过头来,她的脸颊一片晕红,何西的抚摸,令她痒的一条腿酸软颤抖,可是还得咬着银牙强忍着那种从未尝过的刺激,以免呻吟出丑。
此刻听说要把那老鼠捏死,却急声制止道:“别捏死啊,我这有个小塑料袋,你把它装进这里来,我要和它说话。”
何西被她弄得目瞪口呆,这是怎么个意思?刚才不还被老鼠吓得尖叫了吗?现在竟然要把这老鼠给她?没听错吧?要个老鼠干什么?老鼠多恶心人啊?
他没有吱声,捏着那个老鼠,犹豫着想趁丫头没扣上腰带,给她扔掉。
可是,丫头的小塑料袋已经递了过来,嘴里还说道:“别捏死它啊,多可怜啊。”
何西简直是无语了,他只好把那老鼠给她装进塑料袋里,递还回去。
丫头接过老鼠,竟然嘀嘀咕咕跟老鼠说起话来:“小老鼠,你是不是找不到家了呀?你想家了吗?”
“小老鼠,以后别胡乱出来跑啊,爸爸该担心了。”
“小老鼠,你饿不饿啊?”
何西坐在旁边,完全被丫头无视了,这回他可见识了,什么叫女生。居然对一个人见人烦的老鼠有这么强烈的同情心,跟一个老鼠有那么多话说,典型的伤春悲秋啊。
哎,不对啊,她怎么光说,爸爸担心了,不说妈妈呢?还有就是,她怎么跟个老鼠絮叨起来没完呢?
何西有点怀疑,她是在借助跟小老鼠说话来掩饰她的尴尬。不过,就算是这样,丫头的内心里,也真的够了柔软了。
何西没有事做,就耐心地听丫头说话,可是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丫头说起话来,开始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特别的虚弱
他就有些纳闷,没等他反应过来,丫头叫他了:“何西哥,救援的怎么还不来呢?我好难受啊。”
何西疑惑地问道:“你什么感觉?”
丫头就道:“我头痛,恶心,浑身发冷,喘不上来气……”
何西这回可为难了,这可怎么办啊?在这个地方,什么办法都没有啊。他只好说道:“你休息一下,把小老鼠放开,让它回家去。”
丫头犹豫了一下,大概是估计自己也顾不了自己了,就悉悉索索地把塑料袋打开,喃喃自语地说:“小老鼠,快回家吧,以后不要出来乱跑了。”
何西伸出手去,试了试她的额头,发现她确实很烫,这一来,他可真是慌了神了,面对着发烧的丫头,他束手无策,只盼救援队快点来。
这时候,丫头又往他的身边靠了靠,怯怯地说道:“何西哥,你抱抱我,好吗?我好冷啊。”
何西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转身抱住了丫头,他明显地感觉到,丫头的身体在不住地发抖,何西真的急了,他冲着外面声嘶力竭地喊道:“来人啊,这里有人病了……”
没有人回应他,只有不间断的叮叮当当的,铁锤敲打什么的声音。
何西明白,自己的头上还有一层楼,现在救援队只能一层一层的搜索,他估计刚才那阵巨响,是挖掘机挖掘震荡,才造成了密封屋子里的人,难以承受的巨响,和楼体的震荡。
不知道,现在为什么不用挖掘机了?难道是有人抗议了?
问题是,等到救援队搜过来,黄瓜菜都凉了。何西这回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凭他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理会他。
“何西哥,别喊了,没有人的。”丫头喘息着,虚弱地劝慰他。
“再坚持坚持,咱们很快就会出去了。”何西能说的,也就是这些了。
“何西哥,我问你,要是我死了,你会不会忘记我?”
这下可把何西吓了个够呛,好好的怎么就说到了死呢?别说他从小就怕鬼,就算是成年人,要是在黑黑的屋子里,一个人面对一个死人,也会被吓得魂不附体的。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丫头,你胡说什么呢?你可别吓唬我啊。”
丫头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道:“何西哥,你是好人,你不欺负我,要是能活着出去,我就,我就……”
何西真是蒙了,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只能语无伦次地反复说:“你没事的,你没事的。”
“哥,好冷,你抱抱我……”
何西机械地把丫头抱在怀里,接着就没有了丫头的声音,何西放开声地喊:“来人啊,来人啊,快来人啊。”
没有人回应,何西彻底抓狂了。
五个小时过去了,何西饥渴难耐,身体出于极度的虚弱状态。
又是五个小时过去了,何西躺在地上,已经不能动弹了。
第二个十小时过去的时候,何西眼睛也睁不开了。这时,就有人开始开凿头顶的水泥板,一个人从一个洞孔里面往里喊话:“有活着的人吗?”
何西听到了有人喊话,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他猜,这是他身上最后的一点水分了。
三姨不比他轻松,在超市外不吃不喝等了两天,看到何西的时候,三姨不住地对左右的人说:“怎么样?怎么样?我说我听着我孩子喊了嘛,你们都不信。”
救援的医生给丫头做了检查,说了声“赶紧抢救!”,丫头就给送到医院去了。
何西痴呆呆地看着丫头被装进救护车,他想喊,却喊不出来,想对丫头挥挥手,但是丫头闭着眼,根本看不到他,就那样,一颗心跟着丫头去了。
何西在医院住了半天,就出院了,他痴呆呆地跟着三姨回家,给他做了好多好吃的,他却不知道吃的什么,三姨在耳边絮叨了些什么,他也没听到。
他满脑门子里想的就是,丫头怎么样了?她会死吗?
三姨出去忙什么去了,何西就从床上跳下来,急匆匆地赶到医院去了。他一个病房一个病房地找,见一个人就问,但是,医院所有的病房都看过了,也没有丫头的影子。
那么丫头到底是死了?还是出院了?他控制自己不去想那个“死”字,只要一想到死,他的眼睛就辣辣的。
不想让人看到自己流泪,他扭身走出了医院,高一脚低一脚地在灾后的街上走着,他觉得或许丫头会从对面走过来,柔柔的、糯糯的招呼他“何西哥”。
他好想把每个中年男人都问到:“你是不是丫头的父亲”。
他明知道不可能,可还是疯狂地满街寻找。夏天的夜晚,街上熙熙攘攘,一些没有倒塌的店铺的门还都开着,灯光从那些店铺里散漫出来,把路人的面容一个个在他面前过滤出来,但是,那个人一直没出现,甚至到现在,何西都怀疑了自己,假使丫头站在自己面前,自己还能认出她来吗?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在试衣间里的时候嫌长了,现在看还是短了。那个时候,他不觉得怎样,可是分开之后,回味着丫头的点点滴滴,何西心里特别地疼。
丫头啊,你到底在哪里?你还在人世吗?你出院了吗?你知道我在找你吗?
在街上站了很久,何西才回到家。
第二天,他又出去找,医院的病房重新走过。
第三天,他把镇子里的胡同转的差不多了。
能找的地方都找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开学了,只要一开学,丫头总该是要上学的。于是,何西天天巴望着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