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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晓晨回头便将刚刚用手机照的照片递到他面前,“我也没有啊!”
“知不知道你答应了我什么?”他深邃的眸子里盛满的尽是浓情。
她笑得像一个偷到油的小耗子,将自己的脸伸到他面前,“那你说的什么呀?”
“诸晓晨——”他佯怒。
受到语言威胁的某人飞快地跑了,直奔那个花朵锦簇的小屋。柴门处,月色下,葡萄架上的葡萄在她脸前摇曳,她伸手便摘了一颗,冲着他娇笑着,“你有没有问过加菲,它愿不愿意当哥哥?辶”
雷宇晟绽放了诸晓晨自认识他以来,最灿烂的一个笑容,那笑容温柔了明月,惊艳了夜色。
“加菲,你愿意有个弟弟或妹妹么?”雷宇晟双手插在裤袋里,兴奋得吹起了口哨,英俊明朗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屑和邪气混合着的表情,他穿着白色的衬衣,天蓝色的牛仔裤,此时,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神,英明神武的众人大哥,而只是追随某人而来温润情郎。
诸晓晨的背后,传来“喵”的一声,回头,不可思议的竟发现加菲冲到她脚边仰望着她喵喵的叫澌。
“它答应了……”雷宇晟笑得好不得意。
“你……它……你什么时候带它来的……”诸晓晨满脸的惊诧,说话都不利索了。
“昨天让人送来的。我们是一家三口,我们以后去哪里都带着它……”
不知道航空史上,有没有人为一只猫专门走一趟航班的,历史上没有记载。但这只叫做加菲的猫,一生就独独的乘了次专机。不知这待遇,算不算是前无古人,无无来者。
一弯新月宛如一叶小舟,翘着尖尖的船头,整个院子都被月色浸成了梦幻般的银灰色。
餐厅里,雷宇晟娴熟的开着红酒,替两人各自斟了半杯,随后走到门边,熄掉了屋内所有的灯光。
月光如银,洒进了餐厅,桌上的食物也变得梦幻起来,桌上,是雷宇晟亲自做的牛扒、水果色拉。
加菲不知是不是由于旅途劳顿,还是长大了懂事了,不知到哪里睡觉去了,厅内,就他们俩人,彼此深望。
“是不是缺了点什么?”
诸晓晨笑着点头,“music!”
雷宇晟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声放设备,眼下又不可能让人送来,于是耸了耸肩,摊了摊手,很西方式的说了声,“sorry!”
水晶杯中的佳酿此时格外的诱人,在这个如画的小镇上,在这个月色朦胧的夜里,没有什么比两人相视对饮更浪漫的了。
“小猪?”
“嗯?”
“等等!”雷宇晟放下杯子,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匆匆向书房走去。
直到那熟悉的曲子传来,诸晓晨才飞快的奔过去,月色下,他正临窗弹琴,那是一首人尽皆详的曲子——致爱丽丝。
他弹得极其认真,仿佛生怕一不小心会弹错了音,大致是由于长期的荒芜,有些地方还是弹走了调,不过,这并不影响诸晓晨听这首曲子的心情,她默默的走上前去,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身。
这是她梦中的场景,记得那年,唐弘韬问她,最想去什么地方,她说,最想去法国,去普罗旺斯,那时就幻想着在那美丽的法国小镇,看庭前花开花落,睹天外云卷云舒,闻着薰衣草的香味,听最心爱的人弹她最喜欢的曲子,为她最爱的人做最美味的佳肴。
如今,这一切奢望成现实,只不过,他换成了他而已。
雷宇晟,为了今天,为了今天你给的这一场盛宴,我决定,赐你一张免死金牌。
“你会弹琴?”
“嗯。”
“小时候被妈妈逼着学的?”
“不是!”他回过头来,“青春年少时为了追班上的女同学学的……”
她松开了手,嘴巴翘得能挂住油瓶,他见状便揽紧了她,“逗你玩的,小醋坛子!”
某人的腰上便如意的遭到了某只小猪的蹂躏,只是这种劣势并未持续太长时间,那只张牙舞爪的小猪便被某人一把抱起,轻放在了钢琴上,琴键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我们一起弹一曲《爱的旋律》好不好?”他欺身将她逼坐在琴键上,抵着她的颈窝问道。
“我不会!”
“小笨猪!”他就势在她颈窝咬了一口,“不过没关系,我教你!”
诸晓晨躲着她的轻噬,就要跳下来,雷宇晟却邪气一笑,渐渐的俯下身来。
黑白的琴键发出叮叮咚咚悦耳的声音,“好听吗?”
诸晓晨闻言色变,突然意识到他要怎样的弹琴,便动手开始推他,“不要——”
他伸出食指做出了“嘘”的动作,“小猪,今晚,把自己交给我,交给我好不好!”那声音切切如迷药,迷惑了诸晓晨全部的心智,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呼叫,放任自己吧,把自己交给他,交给这个男人,从此红尘结伴,共享人世繁华。
白色的裙裾迎风起舞,月亮羞涩的躲进了云层,黑白的琴键,跳跃着或轻或重、或缓或急的旋律……那晚,附近的人们听到了一曲浪漫之曲,曲调曲风迥异,听不出是哪位大家之作,有人暗暗的赞叹,浪漫小屋这次可能住的是一位新崛起的钢琴家。
那夜,那首曲子很长,那位钢琴家弹了大致有一个多小时之久。
那夜,小屋内,百般缱绻,诸晓晨娇娇的吟,像滩春水般软在雷宇晟的身下,雷宇晟当然也是万般怜爱,能控制爱意时,弹的是舒缓的,优雅的曲调;渐渐的意乱情迷后,骨子里的暴虐基因便无遮无拦,动作迫切,曲调又变得像十面埋伏里最激昂、最澎湃的部分。诸晓晨在黑白琴键上,享受着他惊涛骇浪般的爱的旋律,又羞又怯又爱地经不住折磨,轻呻短叹更如琴瑟和鸣。
那晚,可怜的小猪还没享受几口美食就被某个披着艺术家外衣的厨师用煲汤的手术从内到外都熨得透透的,大快朵颐的吃掉了,吃得连个渣子也不剩,看着躲着床上的小丫头,连抬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腹黑的厨师这才想起,小丫头晚餐还没吃下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