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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先生是说,这作画之个应刻是青壮年,而字却是老年人所写?”
“确实如此!”
华文昊回答的很肯定。但是别人却不这样想。尤其是徐专家,华文昊的话讲的很玄,这样玄之又玄的话他也听过,不过却是在电视里,都是编剧安排的那些个道士,或者所谓的圣人,说话时之乎者也的,把人绕的迷迷糊糊,好像特有本领的样子。
可是这字画鉴定可不是拈术算命,看天地气运,这和气不气的有什么关系。不仅是徐专家,其他几位富商也是同样的想法。
其中一位黄姓港商就说道:“气机运行这样的道理,听上去似乎很有道理,可是这种道理又有几人能够明白,这位华先生能说的在明白一些吗?”
华文昊想了想说道:“其实要理解气机运行贯穿于人的生命活动过程之中也很简单。就像人说话,走路,看书,写字,每做一样事情,都遵循天地之间阴阳变化的至理。说话时声音洪亮,就说明这个人气机充足,身体气血运行畅通,无病无灾。如果要是说话时气喘吁吁,那就说明这个人气脉不足,身体就有毛病了。
同样,有的人走路建步如飞,有人的走路却步履沉重。写字作画也是同样的道理。宋代的大书法家米芾,书法大成的时候有人向他求字。米芾答应只给他写一幅字,可这人却拿来厚厚一叠纸,米芾问他这是做什么。
这人说道:没事,其它的纸用来垫在下面。米芾就不在说什么,在纸上刷刷刷的就写了几个字,然后这个人千恩万谢的走了。同他一起求字的人就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人说:米芇写字时气惯笔端,别看他只写了一幅,可是下面垫着的纸,以他的笔边可力惯十张。问话的人不信,于是这人就把那幅字掀开,果然,下面垫着的纸一直透了十张,也就是说,他求一幅字,却变成了十幅。
虽然这个故事有些夸张,但我认为,米芾即便不能力惯十张,但是三五张还是不成问题的。因为写字写好了,那是精神与.的双重合一,气机畅通,力惯十张,也是有可能的,这就是气机运行的道理。”
“小伙子,你这道理说的到是挺清楚明白,可是空口白牙,就算是你懂,别人也不懂啊!这样,你拿出点真本领,才能让人信服。既然你能从字画上看出一个人的气机运行,那么你看看我写的这字,能不能看出什么来,不然,就算你说这幅《秋风执扇图》为两人所做,也没有说服力啊!”
说话的就是刚才的那个黄姓商人,就有人附和,都想看看华文昊是不是真有本事能从一个人的字上,就能看出什么来。
见所有人的盯着他看,华文昊就挠了挠头,要是不拿出来点真本事还真没法自圆其说了,何况这里都是上流社会的人,也同样是宣传中医的好机会。这段时间华文昊一直在思索,华佗的医术,究竟该怎样去发扬!这是不是就是一个机会呢?
看到那个递过来的字,华文昊仔细查看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位老先生的字,风骨硬朗,从您的笔体中能看出,您是一个位嫉恶如仇的人,您年轻的时候姓格过于偏激,中年之后才懂得刚则易折的道理,所以中年之后才是您事业的黄金期。不过您的字气机运转滞慢,且有断续,您这是中气不足,反应到身体上就是走路或者运动的时候气短,胸闷,您要注意了,这个年纪的人如果中气不足就会易得心肺方面的病”
华文昊话还没说完,黄姓商人就张大了嘴巴,华文昊说的分毫不差,就连他的姓格,人生各阶段的走向都说得一点不差,尤其是他的身体,这段时间确如华文昊所说,气短胸闷,走一会就觉得上不来气,到医院检查,却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医生只说要注意休息。
这也太厉害了吧!从他的字上就能看出这么多问题!黄先生自问从来没见过华文昊,他的生平这小伙子决不可能知道,他怎么就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旁边的几个人就问道:“老黄,他说的对吗?”
黄姓商人这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对对对,说的一点不差!那个,华先生,那我这毛病应该怎么办?”
华文昊说道:“没有事,只要用等量的桂枝、荆子、苍术、半夏、霍香、申曲熬水,每曰三次,每次饭后一小时喝一碗,半个月之后,您这种症状就会消失。”
“华先生,您给我的这个也看看。”又有一位递过来一个本子来,上面写着王景珠三个字。
华文昊接过来看了一眼道:“从字上的气机运转来看,这位先生最近应该得了一场大病,这病似乎是肺病吧!虽然好了,可是肺气不宁,影响了身体的气机运转,最近是不是呼吸的时候就会感觉到胸腔不适,肺部有针刺的感觉?”
王景珠就听得张大了嘴巴,这位是怎么看出来的,难道仅凭三个字就看出这么多问题。他前段时间因为生意失误,上了火,得了一场肺炎,折腾了近一个月才好,差点伤了元气,这将养了半年才渐渐好转过来,不过正如华文昊所说,有时呼吸的时侯就会感觉到胸腔不适,肺部有针刺火炙一样的感觉。
只凭几个字就能断出人的病,这人是神医啊!见王景珠目瞪口呆的样子,周围的人哪还不知道华文昊又说对了!这里的人就越聚越多。
又有几个人写了字让华文昊来看,华文昊说的一点不差。这时候周围的人就渐渐信服了,这小伙子也太厉害了。季想南虽然知道华文昊医术与众不同,但是华文昊以这种方式诊病,她也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由的惊呆了。
就连沈明也是一脸震惊。华文昊虽然救了郑前郑老爷子,可是沈明并没有见识到华文昊的医术,所以华文昊现在的表现,就连他也大吃一惊,这是什么医术啊!
马金浮先生也是阵阵惊叹。华文昊仅仅从一个人的字上就能断病,这简直就是神乎其技。古人悬丝望诊,把蚕丝系到人的手腕上就能诊脉断病,华文昊从字上能观望写字之人的气,能断人病痛,这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啊!
神医,遇到神医了,马金浮不由感慨万分,直到今曰才知道什么叫做神医,只不过这小伙子看上去太年轻了些,不过仅从他今曰的表现上就能看出,此子它曰必将扬名天下啊!
齐紫琳也被这边的动静惊到,隔着人群却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听到里面的人不时传来阵阵惊呼之声,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不比寻常的事,不过那个地方好像是华文昊所在的那个位置。
华文昊给齐紫琳留下了深刻的印像,本想着过来同他聊几句,因为还从没有人能在她犀利的言词下立于不败之地。
“齐小姐,您在这里,您的歌声真动听!”
“谢谢!”
齐紫琳淡淡一笑,她并不认得说话的年轻人!不过这个年轻人刚才好像一直在唐震身边,所以齐紫琳对他并不感冒!
“他们在做什么?”见齐紫琳询问,这个年轻人连忙答道:“是一个医生,哗众取宠罢了!”
“一个医生?”齐紫琳垂下头,粉白的颈,白皙明艳的脸,让对面的年青人连呼吸都窒了。
“他不是说是个医生,难道是他,刚才已经出了那么大的风头,现在又在这里搞什么?”
齐紫琳让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什么时候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关注。
那名年轻人却已经看呆了,齐紫琳发自会心的笑,怎是他能抵挡得住的。
“那位医生在做什么?”
年轻人连忙答道:“在望气诊病!”
“望气诊病!”齐紫琳从没听过,“什么是望气诊病?”
年轻人听到齐紫琳对这个话题感兴趣,连忙答道:“那位医生说从一个人的字上能看出这个人的气机运行”
“原来是这样!”齐紫琳也不由生出兴趣来,冲那名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走过去,周围的人见齐紫琳走过来,都纷纷给她让开一条路来。
华文昊刚刚看完一个字,正给人说着他身上有什么病,并没有注意站在他身后的齐紫琳。
齐紫琳随手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帮忙让他看看好吗?”
那位年轻人喜滋滋的拿着字走上前去,能为齐紫琳效劳,这是莫大的荣幸。
华文昊接过来年轻人递来的字,就是一楞:“这是你写的?”年轻人刚要回答,就见齐紫琳冲他眨眨眼,他连忙改口,“是我写的!”
“你确定!”
“我确定!”
“你真的确定?“年轻人被问的烦了:“我自已写的字,还不能确定吗!”
“那么好吧!”华文昊实在是无奈。“很遗憾的告诉您,您这是月经不调,经期紊乱!您要好好调整一下身体了,不然会很麻烦”
年轻人脸色发窘,恼也不是,不恼也不是,华文昊问了他几遍这字是不是他写的,他都肯定回答,可字确实不是他写的啊!想说华文昊胡说八道,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了。
周围的人就哈哈的大笑起来,就连马金浮老先生也憨态可鞠的笑了起来。刚才齐紫琳过来的时候冲他点了点头,马先生就看了齐紫琳的小动作,这时候被华文昊识破,窘迫的不仅是那位舍已为人的年轻人,还有齐紫琳。
齐紫琳脸上布上了一层红晕,好在她久经沙场,并没有因华文昊一语道破她的.而感到羞恼。
见季想南捂着嘴笑,向他身后孥嘴,华文昊才意识到什么,转过身就看到齐紫琳脸上带着红晕,神情妩媚的站在那里,见华文昊看她,送给华文昊一个大白眼就走开了。
华文昊就摸了摸了鼻子,好像也没得罪齐大明星啊!忽然后应过来,那字难道是华文昊就冒了一脑门子汗,这可不是得罪齐大明星那么简单了,这可是得罪狠了,想到齐紫琳犀利的言词,华文昊就是阵阵无奈。
沈明就送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马金浮叹了口气:“老朽活了多半辈子,识人无数,就算奇人异士也见过不少,可是像华先生您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过,您的医术实在是太高明了,放在古代,你就是一代名医啊!”
华文昊让马金浮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刚才让华文昊看过的人都深以为然,说是神医不为过,就他这手本领,想不成为神医都难!
“马先生谬赞了,小子不过是略通医术罢了!”
当然,谁也不会把华文昊的话当真,中国人就是这样含蓄的表达方法。如果这样还算是略通医术,那么真正的神医是什么样的,生死人,肉白骨吗!也有几个年轻人嗤之以鼻,见华文昊再次大出风头,就连齐大明星都给震住了,这多让人嫉妒。
“华先生不要太谦虚了!这幅《秋风执扇图》是当年我从国外拍回来的。当初鉴定这幅图的是宋可琼老先生与陈道国老先生,他们二位是国内书画鉴定界的泰山北斗。两位老先生也是争执不休,因为这幅画的手笔确如唐寅的真迹,可是这字却有些事事而非,后来与顾炎生的书画对比,才发现这字确为顾炎生仿唐寅的手笔写的,所以才会鉴定这幅画为顾炎生的仿作。
现在我才知道,这书画并非一人所做,所以才会有两位老先生的鉴定之争,谁会想到这字画是两人所做。《秋风执扇图》应该是唐寅壮年时所做,华先生一眼就断定这幅画的作者年为壮年。
那么这幅图就应该是唐寅真迹,字为仿体,画为真迹,又有谁会想到这点呢!随着现场的一声轻叹,马先生给这幅画盖棺定论。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