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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言欢楼楼顶,一位体型胖硕的女子,在见到市集广场上的无头鬼将被一名男子用刀给斩断双臂后,当即气得把手中碧绿的青竹玉箫都给摔在了屋顶瓦片上。所幸,这支玉箫的品相极为不俗,质地也颇为坚韧,否则被她这大力一摔,卖相极好的玉箫就要断做两截了。
“气死了、气死了,真是气死人了!”这位胖硕的女子提起裙摆,抬起她那只娇小的莲足,在瓦片上的青竹玉箫上使劲踩了踩,然后像是犹不解气一般,气呼呼地把玉箫捡起来,然后再往瓦片上摔了一次。
这时候,她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哟,赵大婶干啥这么生气呢?”
被叫做是赵大婶的胖硕女子,连忙停止了准备抬脚踩玉箫的动作,只见她悻悻然地放下裙摆,收回莲足,满脸笑容地转过身来,看向来人,正是那位她刚刚才看见还在市集广场斩断无头鬼将双臂的男子。
赵大婶嘿嘿一笑,道:“哎哟,是小哥你啊,咋这么巧,你也来这屋顶上看星星啊?”
来人正是先前斩断鬼将双臂的孙骆涯,他见这位先前与他搭讪的赵大婶这么不要脸,当下也是把他这些年的惫懒性子发挥到了极致,只见他一样是脸上挂着笑意,对赵大婶笑眯眯地说道:“婶啊,这大白天的,你在看哪里的星星呢?”
“啊,是嘛,白天没星星的吗?”赵大婶装傻充愣地抬头看了看天空,丝毫不觉着尴尬。
赵大婶一直仰着头看天,冬季的太阳不是很大,阳光也不是很刺眼,而且天上的浓雾云霭也已经把太阳给遮住了。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了一下那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直笑眯眯看着自己的男子。她觉着自己再继续装傻下去也没用了,这个人一看就知道很不好糊弄。
孙骆涯见她不再装傻,开始正眼对视自己,于是他便问道:“你到底是谁?”眼光犀利地盯着她。
赵大婶耸了耸肩,一句话没说,然后就一只手抓在衣襟上,只听“哗”的一下,身上那件花裙子就被她单手给掀了起来。
孙骆涯看着那件花裙子从他眼前飘落在漆黑色的瓦片上,下一瞬,他就有些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眼前这位赵大婶,不仅单手脱掉了那件裙子,还连她的那些大肚子水桶腰都一并脱去了。
望着身形已经大变样的赵大婶,孙骆涯难免皱了皱眉,心想道:“这大婶,不会连那张人老珠黄的脸都是假的吧?”
“哦,对了,还有这个……”赵大婶竖起食指,一脸恍然道:“差点把这个给忘了……”说着,她便把那只白如雪藕的纤细玉手伸向了自己的脸颊,然后就见她五指轻轻摁在了鬓角处,五指微微弯曲,“嘶啦”一声,看得孙骆涯直接一句“我草”脱口而出,只见一张薄如蝉翼的面皮被那位不仅身形,就连容貌也都大变样的女人抓捏在手里。
赵大婶见了孙骆涯那吃惊的表情,当即她也是皱着自己那小巧的鼻子“嘻嘻”两声,笑着道:“怎么样,姐姐长得好看吧?”
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孙骆涯并没有点头赞同,也没有满脸花痴的应声,只是黑着一张脸,语气冰冷地说道:“所以,这就是你不辞而别的理由?原是躲在扬州城里滥杀无辜……”
赵大婶一头雾水,她听不明白。
孙骆涯见她一语不发,突然就觉得莫名的火大。他之前吃惊,不是因为这位女子真如他所猜测的那样,脸上还覆着一张面皮。而是因为,她摘掉面皮之后的那张脸,他孙骆涯曾经见过。而且还印象深刻,往往想起来,都是说不出来的痛。
“说!你为什么要杀王金贵一家十五口,为什么要杀掉言欢楼里的所有人,为什么要杀衙门府役……你做了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孙骆涯怒声叱问道。
“嘻嘻,因为好玩呀。”赵大婶嘻嘻一笑。换了一个模样的她,将双手交缠在胸前,使得那对硕大的山峦愈加陡峭,紫色的裙衫领口更是半敞开着,将那对雪嫩雪嫩的椒乳展露无疑。
孙骆涯气结,一时说不上话来。
这世上居然会有人杀人,只是因为好玩。
这个理由实在太过于荒谬。
根据孙骆涯所知道的,曾经孙希平一人在三个月内辗转天下九州上百个正道门派,将门派里参加过除魔大会的弟子以及族人全部杀光,饶是如孙希平这般狠辣的人物,他杀人的理由,是因为当时正道门派设下的圈套,害的他们角鹰山连夜被正道门派组织的死士联盟给袭击,更是害得他孙希平的妻子被人暗杀,儿子变成残废。
杀妻之仇、废子之仇,何其不共戴天,唯有此等深仇大恨,才能让孙希平仅仅在三个月内,就把天下九州,变成了九座酆都鬼城。城里全是祭奠亡魂的声音,无数的纸钱,随着秋风,在城里漫天飘舞。街头各处都有披麻戴孝的白衣,肩抗棺材,嘴吐哀号。
而眼下呢,孙骆涯亲眼见到一个把杀人当游戏玩的人,这个人还是一个女人,更是他所熟悉的那个人。
良久,孙骆涯低声道:“你走吧,别让我再见到你。”
“呀,这么好的吗?那我可就走啦?”赵大婶伸手往地上一招,那只碧绿的青竹玉箫自然飞到她的手中。玉箫入手,赵大婶便转过身,跳下了楼顶。
不过数息,赵大婶施展轻功,又从原来的地方飞身上来,看向那位立在原地的男子,皱了皱精巧的鼻子,嬉笑道:“小哥哥,我突然决定不走了。姐姐见你长得这般好看,突然想收你当男宠。你看行吗?”
还未等孙骆涯说出任何言语,他就见这名去而复返的女子,朝他缓缓走来。然后,孙骆涯就惊讶地发现,他自己浑身动弹不了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孙骆涯皱着眉,一脸不善。
赵大婶手持玉箫,负手在紫裙腰后,她昂着头,俏丽的面庞上犹挂着一丝笑意,红唇微张,纤细的身子在小巧的莲足走动下,缓缓向孙骆涯走去,神情说不出的得意。
她哼着自编的奇异小曲儿,脚步轻快地来到孙骆涯的身边,浅笑着用目光在他的身上四处打量着,身子还不停地围绕着他转,左看看,又看看,对自己钦定的男宠说不出的满意。
身体动弹不得的孙骆涯,只听她在自己身后喃喃道:“你打坏了我的宠物,就该乖乖的当我男宠。”话音刚落,孙骆涯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又被这个女人拍了一次,这一次她不仅拍了,还更用手去捏了,害得他耳根子一阵发红。
如果只是这样还好,可紧接下来发生的,真的让孙骆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呀,小哥哥你的耳朵怎么红了呀!”
孙骆涯刚听她说完,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像是被什么东西包住了一样,软软的,湿湿的。接下来,他的耳朵里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吐息声,然后他的耳朵,也能更加的清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扯动他的耳朵。
这时候,一声娇斥响起。
“住手!”放开少主!!”
孙骆涯闻声看去,原是子兔和辰兔两位死士。
孙骆涯大喜若狂,忙叫道:“子兔姐,你快帮我看看,我耳朵怎么了,感觉好奇怪。”
子兔闻言,顿时语塞。她的视线所及之处,正巧看到一个胸部奇大的女子,正用她那张红艳艳的嘴唇在轻轻地吸吮着自家少主的耳朵,晶莹的液体不断从耳垂滴落在瓦片上。
“这……”子兔欲言又止道:“少主啊,我和辰兔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两个了?”
“呃……”孙骆涯一头雾水。
然后,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给扑倒了。孙骆涯闭上眼,感觉着自己的身体趴在瓦片上所传来的痛楚后,他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上传来的重量。他觉着自己这次真的是要死了,每次遇上这个女人就绝对没好事,先前那次在酒楼里也一样,害得他瘸脚了好几天。
子兔一脸怒意地瞪了自家少主身上的那位女子一眼,呵斥道:“曲红莲!你竟敢对我教少主不敬?”
之前随便捏造了个赵大姐的身份,现在又被角鹰山直系死士叫做是曲红莲的妩媚女子,伸手掩在唇前,轻声娇笑道:“奴家哪有对少主不敬,奴家这不是打算好生伺候咱们的少主大人嘛。”
听她此言,子兔一阵头大,皱着眉道:“你不好好在赣州业火分坛当你的圣姑,跑来扬州做什么?”
子兔原以为遇上正事,这个骚婆娘就会变得稍稍正经点,可哪想到,这骚婆娘像是发了春的野猫,骚里骚气地说道:“奴家来扬州也是有要紧事的。”
子兔脸色阴晴不定道:“什么要紧事?”
曲红莲小手悠扬柔转,明眸秋波浩荡,嗓音温而甜腻,媚态横生,娇滴滴地说了三个字。
找。
老。
公。
“啪嚓——”
子兔铁靴下的瓦片轰然碎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