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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两天就是元宵节,孩子们吃了元宵又要出远门工作做生意了。十三日清晨,田禾母亲象往年一样到观音堂为田禾兄弟烧香抽签。田禾的运签是第一签,签面是:钟离成道。上签。诗曰:开天辟地作良缘,吉日良时万物全;若得此签非小可,人行忠正帝王宣。诗意:此卦盘古初开天地之象,诸事皆吉也。解曰:急速兆速,年末值时;观音降笔,先报君知。家宅:祈福。自身:秋冬大吉。求财:秋冬大吉。交易:成。婚姻:成。
田丰的运签是第八签,签面是:裴度还带。上签。诗曰:茂林松柏正兴旺,雨雪风霜总莫为;异日忽然成大用,功名成就栋梁材。诗意:此卦松柏茂林之象,凡是有贵气也。解曰:路上亨通,终身有功;田蚕丰熟,家道兴隆。家宅:祈福。自身:顺利。求财:兴隆。交易:成功。
田禾母亲请本村开富叔解签。开富叔告诉她这两条签都是上上签,不过要许愿。田禾母亲听说两条都是上上签,高兴得合不拢嘴,晚上睡不着觉。学堂村的观音堂抽签很灵验,只要你诚心诚意,出生年月、家庭住址、心愿要求讲清楚,签面就能回答清清楚楚,将来一一应验。观音堂墙面重重叠叠的锦旗,就是最好的见证。
十五日清晨,田禾母亲沐浴更衣后跪在庭院地上,手持三柱香,当天许愿:“······天地保佑奴白花——田禾、田丰今年发大财·····年底谢天地······”
农历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中国的春节完全过去了。人们纷纷奔赴原来或新的工作岗位。火车站、汽车站、码头人山人海,那场面不亚于非洲草原上的角马迁徙。生活条件好、地位高的人则选择坐飞机或开私家车出行;经济困难、生活条件差的只能挤长途大巴或绿皮火车了。田禾和杨秀夫坐公司的车来到长沙。
公司上班后,田禾向杨秀夫推荐了连芬。杨总听说连芬大学毕业、出过国、漂亮、能干,又是家乡人,欣然签字,同意录用。金安市地产项目还没有正式运作,田禾安排连芬在建筑公司办公室这边熟悉工作,由田禾带着。
一年一度的建筑业企业的“优秀企业”、“优良企业家”、“优秀总工程师”、“优秀项目经理”的评选开始报名了,这是办公室工作一项重要内容。
杨总高度重视这些评选。现在建筑业竞争非常激烈,公司间既拼技术、设备、业绩,更重视公司的诚信、荣誉、品牌。公司例会上,杨总宣布今年这些优秀评选,建筑业协会相关领导的沟通、协调、手续办理等由连芬全权负责。
这段时间,连芬工作上有什么不理解、没把握的事就来请教田禾。晚上下班了没什么事,她也常常到田禾宿舍坐一坐、聊聊天。
晚饭后,连芬又来到田禾的宿舍。
“田禾哥,我们要评这么多的优秀,我查了我们公司的业绩、个人的证件,很多条件达不到协会评选标准,怎么办?”连芬第一次接触到这些事,心中没底,无从下手。
“思路决定出路。什么事都是人做的,看你什么思路,怎么做。”田禾调侃道。
“我的思路是肖规曹随,师傅过去怎么做,徒弟也怎么做,徒弟学师傅嘛。”连芬冲着田禾得意地笑一笑。
“高,实在是高!”田禾伸出大拇指。
现在评什么优秀、先进什么的,有几个是货真价实?还不是拉关系、送红包,你情我愿,大家共同造假获得的。田禾过去亲手办过,同建筑业协会的韩会长、郭秘书长关系密切,可谓轻车熟路。
“田禾哥,你给我扶上马了,还要送一程哦。”连芬讨好田禾。
“这要看我马仔的能耐了。”田禾轻轻拍了拍连芬的肩膀。
“怎么,我成了你的马仔呢?”
“你天天跟着我,不是马仔是什么?再说,是驴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田禾摊了摊双手。
“我又成了驴子?你才是驴!”连芬哭笑不得。
“不是驴子,叫“驴”不好听,是马仔,女马仔!”
“你才是驴……”
这一个多月,田禾手把手的教导连芬,耳鬓厮磨,俩人没了隔阂,讲话随便,没有顾忌。
连芬的请求,田禾没有不答应的。连芬刚上任不久,对于她的能力、水平,公司的同事、包括杨总都在拭目以待。为了连芬能在公司一炮打响、站稳脚跟,田禾可谓全力以赴。
建筑业协会的会长、秘书长过去都是建委属下重要部门的负责人,官不大、实权大,检查验收、逢年过节哪个建筑企业不孝敬个大红包。他们一个个呼风唤雨、肥得流油。快到退休年龄了,他们不得不退居二线,到协会来最后轻松、快活几年。田禾经常同他们打交道,太了解他们了。
“御品酒店的档次在本市算很高了,里面有海鲜楼、KTV、温泉、桑拿浴,一条龙服务。特别是KTV里的小姐,有几个是艺术学院来的女大学生,年轻漂亮,吹拉弹歌跳样样拿手,这些老家伙骨头不酥在那里才怪······”田禾介绍公司经常接待客人的几家大酒店。
“那地方你很熟嘛,经常去?”连芬面露不屑。
“这是工作需要,亏你还出过国。”田禾对连芬打断他的思路有点不满。
“你以为出国的女孩子都是做那种事?我在新加坡都是呆在工厂里。”连芬感到委曲。
“最起码不是老古董。都什么年代了,观念早该变了,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这个年代生存就靠这个?不会吧!”连芬讥笑着。
“生存要靠能力,适应环境的能力才是最大的能力。你这个徒弟要教到什么时候才能出师?”田禾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戳了下连芬的头。
“你当老师的,我说不过你。酒店里肯定有你相好的吧?”连芬嘲讽道。
“没有啦,妈咪我认识,大家逢场作戏而已,轻松轻松。”田禾后悔讲话讲快了,秘密都暴露了,他不得不承认一些事实。
“你看着碗里、吃着锅里,你不怕嫂子她……”连芬的双眼直视着田禾的眼睛。
“男人吧,犯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正常。成龙大哥说的。”田禾为了躲开连芬的目光,坐到椅子上背对着连芬。
“你们男人啦,没有几个是好东西!”连芬冷笑道。
“你别笑,你来的时间不长,感受不到,工作时间长了,有你受的,到时候你不变才怪。”
“真的?我倒要看看,我会怎么变?”连芬脸上有点发烫。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的徒弟。”田禾转过身来望着连芬娇羞的脸,坏坏地笑着。
“谁要你这个师傅!”连芬面红耳赤,白眼珠狠狠挖了田禾一眼。
“不要我这师傅,有人又天天来。”田禾调侃道。
“你真坏、真坏……”连芬把田禾坐的椅子摇得直晃晃。
田禾想站起来,一趔趄,连人带椅子摔到地上。
连芬伸手去拉田禾。田禾拽住连芬的手,想站起来,一用劲,连芬反而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连芬的脑子一下子空白了,象失去了意识,一动不动。
田禾也懵住了。他抱着连芬,撒手不是,搂紧也不是。
连芬刚洗过澡不久,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胸前两只软软的大白兔象受到什么惊吓,急速颤动着,如兰的娇喘渐渐粗重起来。
田禾的脸与连芬的脸挨到一起。他看见连芬白晰的脸一下子象一朵红牡丹急速绽放开来,娇艳欲滴。田禾浑身燥热。他伸嘴吻住林芬的嘴,胯下的命根子急速膨胀起来。
连芬感觉到下身被田禾的命根子顶住了,嘴巴又被他堵得喘不过气来,她用力扭动身子,躲闪着田禾满是烟草味的嘴巴。紧张得”呵哟……呵哟”叫着。
田禾还想进一步动作。连芬慌乱中用力阻挡着,带着哭腔:“不要,不要啊……”僵持了一会儿,田禾最终放开了手。
连芬爬了起来,整理了下衣服,默默地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