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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队长,我们现在想见一下统帅!”公孙用走到李涛的身边,对他说道。\Www.QΒ5。coM//公孙用的身后现在跟着明炀国的“五虎大将”,同时机密情报营的戴玄宗也跟在他的身后。
“公孙先生,你现在找主人有什么事吗?”李涛平静地说道,他微笑地看了公孙用一眼之后,瞄了一眼跟在他身后的众人,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李侍卫,机密情报营的戴统领现在刚刚得到了一个有关于西楚**队的最新情况,我们想问一问统帅对此有什么样的看法和对策。”公孙用微笑地说道。说完后他狐疑地看了一眼李涛身后紧闭着的统帅营房的帐门,自从丁春间来到军营以后,除了上一次丁春间假装生病之外,这是他第二次不是每天都见到统帅了。
“李侍卫,统率不会是身体有恙吧,咱么从前天早上开始就已经没有见到统帅了。”吴胜从公孙用的身后走了出来,对李涛问道。
“吴先生你是多虑了,你们应该知道我家主人的习惯的,每一次在战役开始的阶段,他都回一个人待在营帐里的。”李涛微笑地否决了吴胜的假设,脸上的表情很是轻松。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见一见统帅呢?要知道戴统领这一次得到的情报可不是普通的情报,如果我想统帅如果不能及时得到这份情报,你区区一个侍卫可是承担不起的!”呼延火灼很是不高兴地大声说道。
呼延火灼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远处的士兵此时都向着一边投来疑惑的目光。他们或许会觉得奇怪,从上一次的举动来看,“五虎大将”和军师公孙用是向着统帅的,可是有时候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不能缓和的矛盾。
“这个……”李涛疑惑起来,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要把眼前这些载明杨军中的实权人物留在营帐外,因为营帐内现在根本就没有他们要找的统帅。
李涛有一点想不明白,按理说他已经给恩公山人天变发出了通讯,恩公是应该到了才对啊,可是他现在依然没有看到恩公山人天变的影子。
“难道出事了?”李涛担心地想到,“不会、不会的,恩公的身手那么厉害,空拍已经没有是他的对手了……可是……”
“李侍卫,你到底让不让我们进去啊?”令狐道此时也开口问道,“我们大家都在等你一句话呢!”
“这……”李涛现在真的很为难,因为他知道如果当眼前的这些人发现统帅不在营帐中的话,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统帅已经逃离了这里,而不会听自己说的荒诞的原因的。
“李涛,你就让诸位将军和公孙先生他们进来吧!”这时营帐里传出丁春间苍老的声音。
公孙用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因为李涛脸上吃惊的表情,虽然在瞬间就消失了,可是依然没有能逃脱他的眼睛。根据直觉,他知道丁春间原本是不在统帅营帐中的,那么丁春间刚才去了哪里,他并不知道,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李涛现在也不知道这个营帐中的丁春间到底是不是假的。
公孙用的想法绝大部分没有错,但是有一点他想错了,那就是李涛知道这个统帅营帐中的丁春间是不会假的。原因很简单,真的丁春间早已经死在了夏泉城的家中了。
“诸位请!”李涛伸出手,对公孙用做了手势,自己就先走进了营帐。
公孙用回过头,和身后的众人对看了一眼,也走进了营帐。董卓平对尴尬地看着自己的呼延火灼微微一笑,随着令狐道他们走进了营帐。
李涛看到丁春间危坐在案桌前,一手支撑着额头,眉头紧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疑难的问题。李涛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丁春间是不是少爷假扮的,不由得向前走了几步。
丁春间此时拿开自己支撑着额头的手,对向自己走进的李涛轻轻地说道:“李涛,我现在和诸位将军以及军师有要事相商,你就先下吧,记住不得让任何人靠近就是了。”
丁春间的话虽然很是平淡,但是却充满了无上的威严。看着丁春间眼中闪露着的担忧,李涛点点头,就转身离开了,因为他知道少爷又回来了。
“统帅,我们机密情报营的人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于起雾山西楚**队动向的。”公孙用现在已经看到丁春间就坐在他的身前,刚才李涛离去之前轻松地表情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就是真正的统帅丁春间,于是他走上前说道。公孙用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丁春间,但是他的眼睛还是盯着他看,以前只有经过他确认的事,他才会相信;可是现在即便是经过他确认的事,他都不再轻易相信了,因为上一次小芬假扮统帅的事,已经使得他明白了一点,有时候无缘无故的直觉,或许经不起任何证据的推敲,但是却都是正确的。可是有一点公孙用依然还是很坚持,那就是没有经过自己确认的事,他都有权去怀疑的。
“大家都坐吧!”丁春间伸出手,指着下方两侧的椅子,开口说道。同时他看向了坐在最高营帐边、吴胜对面的戴玄宗,开口问道:“戴统领,现在起雾山上西楚**队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啊?”
“回禀统帅,今天早上,我们的人就察觉到,虽然从外面看来,起雾山上和平常没有两样,但是他们烧早饭的炊烟比平时长了近三倍,我们推测很有可能是原本驻扎在山下的西楚**队,现在都已经上山了。”戴玄宗站起身,说出了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
“看来缪剑海是准备动手了。”丁春间轻轻地说道。
“均已回来了吗?”丁春间听到营帐外响起脚步声,于是对外面问道。
“主人,是我回来了!”营帐外应答了一声,所有人就看到申均已走了进来。
“我交待的事情,你办得怎么样了?”丁春间看了走进来的申均已,对站着的戴玄宗向下挥了挥手,让戴玄宗坐了回去。
:“主人,我根据你的意思,去了军营的后方察看,我注意西楚国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小规模地集结了。”申均已说出了自己得到的情报。
“好吧,你先下去就是了!”丁春间说完后,就看到申均已转身走出了营帐。
“统帅,看来西楚国是要在今天动手了!”公孙用冷冷地说道。
“好吧,大家都下去开始准备,可是我先声明一点,那就是你们现在的目标是我们前面的人,至于后方的那些人因该如何处理,我会到时候会有计谋的。”丁春间站起身,向看着自己的众人强调了一句。
“统帅,我们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的。”公孙用和其他的人都站起身,点头说道。“五虎大将”此时也点点头,表示他们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我看大家都起得挺早的吧,想必你们现在应该还没有吃早饭吧,走,咱们一起去吃吧!”丁春间走下案桌,微笑地说道。“既然统帅都这么说了,我也只好从命了。”公孙用微笑地说道。
“咕噜”这时所有人都听到一个响声,他们同时看向了呼延火灼。
“你就是这么不争气,一听到有好吃的,就吵闹。”呼延火灼摸着自己的肚子,尴尬地说道。
“呵呵……”营帐里传出了大伙开心的笑声。
…………
“统帅,请你为小人做主啊!”丁春间领着一干人等走向了炊事房,可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身穿战士铠甲的士兵从恭敬地站在一旁的人群里冲了出来,跪到了丁春间的身前,悲哀地说道。
丁春间侧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李涛和申均已,嘴角边露出一丝苦笑,其实刚才他们两个人的剑早就应该出手了,可是他们却没有这么做。
“你有什么事,就站起来说吧!”丁春间扫视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士兵,开口说道。
这时丁春间就看到申均已走上前,把那个士兵从地上扶了起来,他还对那个士兵轻轻地说道:“你有什么事就和我家主人说,我家主人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是、是……”那个士兵战战兢兢地说道,接着他又“扑通”一声跪在了丁春间的身前,痛苦地说道:“统帅,我和我的弟弟都在军中服役,可是我弟弟却在五六天之前神秘的失踪了,我从多方打探,可是都没有得到他的任何一点音讯。我已经找了许多人,可是他们都说一会儿就给我答案,可是到今天我依然没有得到答案,所以我想请你老人家帮我找到他,也可以给我一点他的任何消息!”
“孙星,你这是干什么,统帅每天要处理军中的大小事务,已经是日理万机了,你还要用这种繁琐的小事来打扰统帅!”关比生走上前,不满地说道。
“关将军,算了。”丁春间伸手制止了关比生走上前,他看来一眼跪在身前的孙星,知道他应该就是关比生的部下,接着说道:“如果不知道你弟弟的消息的哈话,可能是一件好事,毕竟这里是战场,每天都有人失踪的。”
听着统帅丁春间的一语双关的话,于是有人不满地说道:“统帅,我们军中的确是每天都有人神秘失踪,更主要的是,我们每一次出战,即便是一见西楚国的军人,撒腿就跑,没有和西楚国的军队交战,可是每一次回来的时候,人数都会少一些人,每天这么几次下来,一天之内将近有五千人不见了。”
“我想他们是逃跑了!”
“不会的,我们的家人已经惨死在了西楚**人的屠刀下了,我和我弟弟都恨不得吃西楚国人肉、喝西楚国人的血,他是不会临阵脱逃的。”孙星立刻为自己的弟弟辩解。
“公孙先生,有这一种情况吗?”丁春间眉头紧锁,开口问道。
“统帅,他说的情况我暂时还没有得到下面的人汇报,我对此暂时不便于作出任何的评论。”公孙用在一旁轻声说道。
“这样啊,大家放心了吧,我会让人去调查这一件事的,我想在明天,我就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的。”丁春间大声说道。
“统帅,我的老乡上次就是去后面的树林猎取野兔的时候,没有回来的,我想去树林里去找一找,可是守卫就是不让我出去找他,我就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老乡可以出去,可是……”
“那是谁守卫的营地门,让他们来见见我!”丁春间脸上的微笑突然不见了,整个人阴沉了下来。
“属下见过统帅!”五个人跪在丁春间的身前,胆战心惊地说道。
“我问你们,你们是不是让人走出营地了?”丁春间冷冷地问道。
“回禀统帅,没有这样的事!”其中一个人立刻否认,很显然他就是这五个人当中的小队长。
“是吗?”丁春年冷笑起来。
“是的,我们没有让一个人通过我们把守的营地门离开营地,如果真的有人离开营地的话,他们也是得到了统帅的应允,或者是从别的门离开营地的,也或者是偷偷跑出去的。”跪在地上的那个人挺直身体,很肯定地说道。
“是吗?”丁春间伸手捋着自己下巴的胡须,看向了跪着其他的四个人。
“吴奎,你不要否认了,连斩云就是从你哪里离开军营的,我是亲眼看到的。”人群中响起不满的声音。
“施浩辉,你不要因为我没有答应让你出军营找你的老乡,你就血口喷人。”吴奎立刻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们四个有什么话说吗?”丁春间看着到现在依然一句话没有说的四个人,开口问道。
“统帅,我们的确没有让一个人离开军营!”紧挨这吴奎左手边的那个人说道。
“是的,我们的确是没有让一个人私自离开军营。”另外两个人此时也开口说道。
“你说说看,我想知道你的心思。”丁春间伸手指在跪在最边上,看起来有一些瘦弱的少年。
“我……”少年一愣,看了一眼吴奎。
“小虎子,统帅问话,你可要实话实说,否则,可是要受到军法严厉地处置的。”吴奎此时扭过头,对少年开口说道。
“我让你开口了吗?”吴奎没有来得及回头,就听到丁春间不满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他还没有开口求饶,“嘎”他的膝盖就在一声脆响之后跪会到了原地。
站在丁春间身后的公孙用他们以及周围的士兵都看到了吴奎小腿的骨头,刺破了裤子,带着些许血肉曝露在众人的眼睛中。
“你继续说!”丁春间不理会众人的反应,对看到这一切之后脸色煞白地看着这一切的少年说道。
吴奎并没有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因为他早已经因为小腿骨折的剧烈疼痛,昏迷过去了。所有人都看到丁春间阴沉着脸,他们知道丁春间不会就这样把这件事完结的。
“启禀……启禀统帅……”那个少年或许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有一点的口吃。
“你站起来说话!”丁春间不怒而威,让少年很快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在地上多跪一会儿。
“我让你们三个站起来了吗?”丁春间冷眼扫视了一下根在少年后面,纷纷站起来的三个人,开口责问道。
“扑通”刚站起来的三个人立马又跪了下去,别人眼中他们或许是因为害怕,行动秀才这么迅速的,可是事实上这其中的缘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三个人在站起身的时候,就猛然感到肩上突然多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迫使他们不得不迅速跪下去,否则他们真担心自己的身体会被那种无形的压力给压垮。
“启禀统帅,那天的确是有一个人没有任何的证明,就像出军营的,当时队长拦住了他,说现在是战争期间,任何没有得到允许,是不能私自离开军营的。可是”少年回想着那一天的情景,开口说道。
“说下去!”丁春间冷静而平缓地说道。
“后来连斩云将吴奎拉到一边,说自己只是出去打一些野味,回来后会分一些给咱们,于是吴奎也就当应让连斩云出军营了。”跪在地上的一个人抢在少年之前,开口说道。他似乎有将功赎罪的意思,毕竟吴奎的下场他是看到了,他们现在只能争取自己得到统帅的宽大处理了。
“后来天色晚了下来,吴奎见到连斩云依然没有回来,我们起初担心他是走远了,第二天就会回来的,可是第二天我们依然没有见到他的影子,所以我们想他不是在树林中遭遇到猛兽,就是偷偷地溜回去了。”另外一个人不甘落后,也连忙向丁春间表现自己积极主动的一面。
“我们后来越想越害怕,担心上面突然追查其连斩云的下落,于是吴奎就要挟我们说,如果我们谁如果是把这一件事说去,很有可能会受到军法处置,遭到满门抄斩。”最后一个人很是无奈的说起不是历史的历史,“于是我们大家也就答应了他。统帅,我知道自己是不应该被吴奎所要挟的,我是应该站出来举报此事的!”
“统帅,我也知道自己错了,你就给我这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其他的两个人也开始不停地给丁春间磕头。
“你说你们家中有家人,那么你们家中到底有哪些人啊?”丁春间叹息一声,开口问道。
听到丁春间的叹息声,以及他缓和的语气,不停磕头的三个人知道自己得救了,于是赶紧停住,大声说道:“统帅,我上有老、下有下。”
“统帅,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七岁的小儿!”
“统帅,我是我家的九代单传,至今还没有成家立业,但是家中却有七十岁的老爹,六十五岁的老母。”另外一个人不忘强调自己在家中身份的特殊性。
“你呢,你怎么不说话阿?”丁春间看着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瘦弱少年,开口问道。
“谢谢统帅关心,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就没有亲人,所以我不知道哪里是我的家,我也不知道我的亲人是否依然都健在,还是……这也许就是我是孤儿的原因吧!”少年虽然没有说完,但是他的意思在场的人都清楚。
“你叫什么名字?”丁春间上下打量着瘦弱少年,嘴角边露出一丝微笑。
“回禀统帅,我叫肖寅。”少年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好吧,肖寅,今后你就跟在我的身后就是了。”丁春间说完后,就起步从昏迷在地上的吴奎身边走过。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丁春间停下身,对站在原地的肖寅问道。
“不是这样的!”肖寅立刻否认,赶紧跟了在了丁春间的身后。
“统帅,他们四个要怎么处置?”公孙用疾步走近丁春间,开口问道。
此时跪在地上的三个人都抬起头,紧张地看着丁春间,刚才因为疼痛昏迷而倒在地上的吴奎此时也醒了过来,他的嘴里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似乎也在向丁春间求饶。
“我知道你们四个家里都是有老有小,但是军中的规矩你们是知道的,况且我已经给了你们一次机会了,只是你们不懂得好好把握而已,至于怎么处置他们四个,公孙先生,一切就按照军规来执行吧!”丁春间说完后,转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小腿上的三个人,已经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吴奎,轻轻地说道:“你们放心吧,你们的家人我会让人去照顾的,军队不是没有人情的地方,可是这也是讲究法规的地方。”
丁春间说完就转身要走,这时刚才那个被吴奎叫做施浩辉突然开口问道:“统帅,我现在可以出军营去找我老乡吗?”
丁春间停下身,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地说道:“连斩云既然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想他应该是没有胆自己跑回家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已经死了,不过即便是他没有死,不管他现在是在家中蒙头大睡,还是在树林里吃着烧烤,总之他私自离开军营,等着他的都是军队的处置!”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丁春间离去,他们都沉默了。
一顿原本应该是很愉悦的早饭在沉闷的气氛中很快结束了。
“公孙先生,我现在回营帐去休息了,我希望在西楚国的军队没有动手之前,你们不要去打扰我。”丁春间走出伙食房,对站在身后的公孙用说道,现在虽然是早上,但是丁春间说自己要去休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觉得起奇怪,因为他们是知道丁春间的习惯的。
“统帅,我会让所有人做好充分的准备的。”公孙用向丁春间回答道。
“好吧,现在我们就等着夜幕的降临了。”丁春间说完之后,起步走开了,肖寅没有思索,就跟了上去。
“大家都回去准备吧,今天晚上可是一场血战。”公孙用转过身对身手的“五虎大将”说道,“如果有什么问题,你们可要及早来找我,我可不想到时候出现任何的差错。”
明炀军的“五虎大将”离开了,他们要开始紧张的筹备工作了。
“吴胜,你怎么还不走?”公孙用转过头,对站在身后的助手吴胜问道。
“公孙先生,你说统帅为什么不让我们派一支部队来应付军营后方的西楚**队呢?我想缪剑海派来的因该都是西楚国的精英,不论从数量上还是从质量上,我想后面的售粮军队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的。”吴胜担忧地说道。
“吴胜,你放心吧,统率已经有了一个很好的主意了,只是到现在依然没有对大家说,如果不是我答应了统帅,一定要为他保守这一个秘密,我一定和会把这个计划的全部都告诉你的。”公孙用对吴胜坦然一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吴胜尴尬地笑了起来。
“吴胜,你可要相信统帅的实力的,我们是绝对不会输给西楚国的人的!”公孙用斩钉截铁地说道。
“公孙先生,我知道了,我现在就下去准备了。”吴胜点点头,认同了公孙用的观点。
“好吧,咱们能不能收复失地,全在今天晚上的最后一举了。”公孙用轻声说道,他似乎是在提醒吴胜,让他知道这一次行动的重要性,又似乎是在提醒自己,让自己淡忘去脑海中的那一份难以磨灭的仇恨。
“公孙先生,我知道的。”说完后吴胜转身背对着公孙用走开了。公孙用并没有看到吴胜脸上阴险的笑容。
“哎,现在看来也只有这样了。”公孙用叹息一声,虽然说丁春间并没有跟他说军营后方的那些西楚国的军人应当如何的应付,可是他已经想到了丁春间的计划了。
“希望这一次咱们的牺牲不是白费。”公孙用叹息一声之后,也走开了。
丁春间走进自己的营帐,他看到肖寅和李涛他们跟了进来,于是开口说道:“李涛,你下去为肖寅找一些干净的衣服,同时准备一些水,让他在这里好好地洗洗。”
“统帅,我不需要的!”肖寅想都没有想,就立刻紧张地否决了丁春间的提议。但是李涛并没有理会肖寅的话,立刻转身离开了。
“这怎么行,你要知道跟在我身边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么脏过,没事的,我会出去的,同时保证不让一个人偷看的。”丁春间眼看着肖寅,轻笑道。
“真的?”肖寅有一些心动了,他的确是好久没有好好地洗一下身子了。
“你可知道我是谁?”丁春间微笑地看着肖寅,开口问道。
“你是谁?统帅,你不就是掌管着三十万明炀军的最高将领,是原来夏泉城呢个无恶不作的丁春间吗?”肖寅似乎也感受到了轻松的气氛,于是口无遮拦地说道。
“啊!”肖寅忽然惊呼起来,因为他看到丁春间眉头一皱,立刻想到了自己是在和说说话,自己是在说谁的坏话。
丁春间走向肖寅,肖寅赶紧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刚才是一些得意忘形了,以致自己讲错了话,得罪了刚才饶过自己的统帅了。
丁春间俯下身,身体前倾,他最靠到肖寅的耳边说道:“你刚才骂得一点也没有错,只可惜你不是在骂我,因为我不是丁春间,丁春间他早已经死了,我是云天心。我想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的,现在你是不是该放心地洗澡了。”
说完后天心挺直身体,微笑地看着抬起头用惊讶的眼光看着自己的肖寅,他耸了耸肩头,对肖寅摊开双手,做出一副信不信由你的表情。
看着脸上粘满胡须的天心做出如此滑稽的表情,肖寅羞红着脸低头窃笑起来。
这时李涛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三个人,其中一个人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另外两个人人手里提着各提着两个水桶,其中三个水桶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热气。
“把衣服放到那一边吧。”天心开口说道,
这时李涛也将浴桶拿了出来,放在了天心的卧榻边。其实天心已经洗澡也是和一般的士兵一样,都是用水在营地边大体上冲一下就算了的,他并不想自己搞得太特殊。可是后来小芬以及小芳她们身份的曝光,他才让人特意打造了一个浴桶,原本这个浴桶是要放在小芬、小芳她们营帐的,可是小芬、小芳说什么也不肯,毕竟军中就只有她们两个女孩子,平时她们还无所谓,可是洗澡的时候她们什么也不能做,于是天心也就只有同意了她们的要求,把浴桶放在了自己的营房,而且每一次她们洗澡的时候,可都是天心亲自负责警戒,她们中的一个人陪着天心说话,美其名曰是不让天心感到无聊,实际上是在监督天心。
现在天心的营帐里有人在洗澡,自己没有丝毫的警惕心,或许她是不担心天心监守自盗,或者是她根本不在乎天心监守自盗,总之,这是他在军中洗澡洗得最享受的一次。
“奇怪,肖寅这小子洗澡居然也要少爷为他把守,真是气人。”申均已愤愤不平地说道。
听到申均已的抱怨,李涛只是摇摇头,什么话也没有解释。
…………
缪剑海走进疾步走近自己的营房,他终于走到了床边,他的身体倒了下去,汗珠从他的额头不停地渗透出来。缪剑海双手紧紧地捏着卧榻上的棉毯,不停地扭转着自己的手。现在他身上的痛楚只有他自己知道,缪剑海张开嘴,咬住了毛毯,一口也不愿意松开,否则他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这一种刺骨的剧痛,大声地发泄出来,可是他不想这样做,他必须在外人的面前保留自己的风度。
“统帅,你这是怎么了?”缪剑海最不愿意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缪剑海扭过头,用血红的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自己的两个人,他们是缪剑海营帐外的侍卫。
刚才这两个缪剑海的侍卫看到缪剑海神色不对地走进营帐,心里就觉得一点不对劲,处于对缪剑海的关心,他们这才走进来开,当他们看到缪剑海在床上不停地扭曲自己的身体,于是本能的开口问道,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善意的举动会为自己带来灭顶之灾。
“我怎么了?”缪剑海此时从卧榻上站了起来,冷笑道:“我想杀人!”
那两个侍卫听到缪剑海的这一句话,心头一震,但是缪剑海理上怪异的微笑,使得他们知道缪剑海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于是他们两个人立刻转身就想跑。可是当他们两个人刚转过身,就看到缪剑海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一对死亡的恐惧笼罩在这两个侍卫的心头,瞬间的功夫,在这两个侍卫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武器自卫的时候,缪剑海的双手已经穿透了这两个侍卫的胸膛。
缪剑海将自己的双手从这两个侍卫的胸膛抽走,侍卫的尸体轰然倒下,缪剑海看着自己滴血的手掌,嘴角边的笑容越发阴森。
刚才虽然身体一震绞痛,但是缪剑海并不以为然,这已经不是他的身体第一次这么样了,自从他开始练习“空大师”给他的“噬心**”,他每天都回有这么一种折磨,只不过现在每一次疼痛的时间比刚开始的时候长多了,疼痛的强度也厉害多了。可是对于这一切,缪剑海并没有往心里去,虽然他知道“空大师”对自己并没有怀有任何的好意,但是今天早上的经历,却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作为一个强者的风光。
缪剑海白天都是在处理军营里的事务,可是一到了晚上,他就会独自一个人潜伏到山上树林的深处,修行“空大师”给他的“噬心**”。也正因为这样,他在早上才能轻易地将在山头遇到自己的那个青年击下起雾山。
缪剑海现在就等着夜晚的到来,那个时候他就会让所有人知道他缪剑海是完全有实力问鼎西楚国的王位的。
缪剑海想到万人下拜向自己朝拜的场景,嘴角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
“统帅,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肖寅看到天心领着自己从军营的后方出来之后,左转右转把自己带进了树木茂盛的树林,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
“肖寅,我现在有事,你跟在我的身后就是了。”天心回过头对警戒地看着自己的肖寅微微一笑,他知道肖寅现在心头一定是很紧张,这也难怪,孤男寡女走进树林的深处,任任何一个人都会想入歪歪的。
“唧唧……”天心此时听到了鸟儿的脆叫声,他露出了微笑,轻轻地说道:“你们两个不是答应了我不乱跑的吗?怎么现在就有不听话了。”
肖寅显然是不知道天心在和谁说话,她站下身不停地东张西望,四周除了高拔的树木之外,没有一个人。
“肖寅,你怎么不走了?”天心在不远处停住,转身对站在原地的肖寅说道。
“统帅,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阿?”肖寅紧张地看着天心。
“谁?”天心一愣,随即知道肖寅在为什么担心,“就是他们啊?”天心说着就伸手指着停在自己肩头的灵儿和鹊儿。
“好可爱的小鸟哦!”肖寅惊呼起来,她作为女孩的本性,在此时展露无疑。
“呼”肖寅只觉得眼睛一花,天心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前,他只听到天心不满地说道:“灵儿、鹊儿,我跟你们说过了多少次,你们的实力虽然不俗,可是现在在我们人类的眼中就是和普通的小鸟没有区别啊,怎么了,心里不高兴,想吓唬人啊!”
“唧唧……唧唧……”肖寅看到两只小鸟飞离天心抓着他们双脚的大手,分别停在了天心的肩头,不停的用小嘴啄着天心的头发。
“好了、好了,我又没有生你们的气,我只是要你们知道i,你们现在最好不要暴露自己,要知道人类当中比我厉害的人多的事,如果你们俩引起了他们的兴趣,我想我也是很难保住你们的。”天心的语气显然平缓了许多,很显然他已经妥协了。
“唧唧……”天心随即听到鹊儿不满的叫了起来。
肖寅看到此时灵儿飞到了天心的另一个肩头,和鹊儿并肩站立,侧头在鹊儿的身上啄了几下。
“鹊儿,灵儿说得一点也没有错,你们虽然很是厉害,可是现在你们还小,我想当你们长大了,恐怕没有一个种族的勇士是你的对手了。”天心转身看了肖寅一眼,轻轻说道:“咱们走吧!”
肖寅听到天心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说话,脸上浮上一片红晕,她咬咬自己的嘴唇,看着慢慢走远的天心,轻轻一跺脚跟了上去。
“统帅,这两只灵鸟是你养的吗?”肖寅小跑到天心的身边,和天心并肩前行,她侧头了看了一眼站在天心肩头,把头扭向一边不看自己的灵儿和鹊儿,开口问道。她现在明显改变了自己对了灵儿和鹊儿的称呼。
“不是,他们以前是我七个小妹妹的朋友,现在也就是成了我的朋友。”天心断然否决了肖寅的说法,“其实你也可以和他们两个成为朋友的。”
“真的?”肖寅停下身,不可置信地问道。
“当然了,你只要把他们两个当成你的朋友,你也就是他们的朋友了。”天心停下身,对肖寅微笑地说道。
“我可以和你们做朋友吗?”肖寅立刻行动,她向天心走进几步,对站在天心肩头的灵儿和鹊儿说道。
灵儿此时转过头,看了肖寅一眼之后,就转而看向了天心。天心对她点点头,于是灵儿就飞离了天心的肩头,在肖寅的头顶盘旋了几下,落在了肖寅的肩头,用嘴轻轻啄着肖寅的粉脸。
“嘻嘻……嘻嘻……好痒啊……嘻……”肖寅开心地笑了起来,很快她就有充满期盼地看着站在天心肩头,依然扭头不看自己的鹊儿,片刻之后对看着自己的天心露出尴尬的笑容。
“哎,鹊儿骄傲的毛病一点都没有改!”天心叹息一声,无奈地说道。
肖寅怎么会听不出天心是在帮助自己,于是立刻开口说道:“灵鸟先生,刚才是小女子才疏学浅,不能慧眼识灵鸟,希望你就不要和我计较了,我在这里向你道歉,我是真心地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的。”
“唧唧唧唧!”灵儿拍着翅膀,飞到了鹊儿的身边,很是生气地在鹊儿的身上狠狠地啄了一下,鹊儿立刻回过头,很是无辜地看了灵儿一眼之后,就看向了天心。
“鹊儿,你可不要小家子气阿,人家女孩子都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要摆架子,怪不得灵儿会生你的气,你可要不要看我,我是不会帮你说好话的,你的事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天心纯粹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鹊儿见到情况对自己不利,于是才转头看向盯着自己看的肖寅。
肖寅当然是很疼爱眼前的鹊儿的了,她立刻打圆场,开口说道:“鹊儿先生,我为先前的事向你道歉,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阿,如果你不愿意和我做朋友,我会很伤心的。”
“唧唧……”鹊儿鸣叫了几声之后,又把头转向了一边,不与肖寅对视,肖寅知道鹊儿还是不愿意原谅自己,脸上不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呵呵……”天心笑了起来。
肖寅茫然地看着天心,她听看到灵儿此时也鹊儿的身边不停地鸣叫。
“肖寅,鹊儿说了,他说你叫他鹊儿就可以了,如果叫他‘鹊儿先生’他会不好意思的。”天心知道现在还要自己帮助肖寅和鹊儿沟通,于是讲解道。
“鹊儿!”肖寅平坦开自己的手掌,深情地说道。
“扑扑……”鹊儿飞到了肖寅的手上,低头在肖寅的手心轻轻的敲啄起来。
“嘻嘻……”肖寅开心地笑了起来。
“好了,肖寅咱们还是走点走吧!”天心对肖寅说了一声之后,就继续向前走了。
“统帅,我知道了。”肖寅应答了一声,就开始不停地看着手心的鹊儿。
…………
“谁?”树林里传出一声轻喝。
天心丝毫没有因为这样而停下自己的脚步,但是肖寅却着实被刚才那一声喝斥之声吓了一跳,她就站在原地不敢前行。
“肖寅,你怎么不走了?”天心停下身,对站在原地的肖寅问道,同时他也开口应答干到现在依然没有露脸的那个人的问话:“我!”
天心的一句“我”,带着无上的威严,让所有人不能不臣服于他。
肖寅很快就走了天心的身后,不停地四下打探,她很想知道刚才那一句话是人说的,还是鬼说的。
肖寅的心情略微轻松了许多,她已经确认刚才那一句话是人说的了,因为她看到对面一棵要几人才能合抱过来的参天大树的后面,走出了一个身穿明炀军铠甲的士兵走了出来。
“统帅!”来人向天心恭敬地说道。
“好,你继续执勤就是了。”天心应答一声之后,就领着肖寅继续向前走出。
在转过几个弯之后,肖寅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了,因为他看到许多的明炀军士此时都围坐在地上闭目养神,他们的身边放着套着鹿皮的兵器。
“他们就是在军中神秘失踪的那一部分人,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连斩云一定不会在这其中。”天心对眼中充满疑惑的肖寅说道。
“为什么?”肖寅经过思索之后,不解地问道。
“因为咱们军营后方的树林里,埋伏了许多的西楚国的军士,我想那些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连斩云活下去的,因为一旦连斩云发现了他们的存在,我想他们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死。”天心一边走,一边对肖寅解释道。
“我不懂!”肖寅很是干脆地说道。
“我很高兴你不懂,而且我希望你永远都不懂。”天心对肖寅的话没有任何的不满他很直接地说道。
肖寅听到天心说话的语气,直到他是说的真心话,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幸福的微笑。
“山人天变,你其实不应该来的。”天心对向这边走来的一个年轻男子说道。
“少爷,我有不来的理由吗?”山人天变的脸色并不是很红润,但是至少并不苍白。
“她是谁?”山人天变看了一眼天心身边的肖寅,冷冷地问道。
“肖寅,我刚认识的。”也算是就这么把肖寅介绍给山人天变认识了,“对了,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我想几天晚上我是不能痛痛快快地来一场了,但是对付千八百人还是不成问题的。”山人天变惋惜地说道。
“放心吧,你以后有的是机会!”天心笑了起来。
山人天变看着天心,他知道天心已经变了,因为他已经从天心的这一句话中听出了他争霸迷幻大陆的意图。
“走,咱们到那边坐。”天心对身边的肖寅说了一句之后,就走向一棵大树,山人天变似笑非笑地看了肖寅一眼之后,跟了上去。
肖寅还在发愣,此时灵儿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啄了一下,她立刻就跟了过去。
“山人天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心走到树下,很是随意地坐到了草地上,开口问道。
的确,当天心看到有人背着山人天变走到天心身前的时候,天心心灵的震撼是无法比拟的,他实在想不通,在明炀国或者是西楚国的军队中,居然与人有实力将山人天变打伤,看来自人一直是深藏不露。
“少爷,事情说来很长,其实也很简单的。”山人天变苦笑地说道,如果昨天有人对他说,有人可以轻易将自己打败,他也是不会相信的,可是现在他相信了。
“那你就简单地说一下吧!”天心很清楚地说道,现在他的时间的确是很紧张。
“少爷,我收到李涛的千里传音,直到你这里有变故,于是我也就连夜赶来了,今天早上我终于到达了这里,我本来在起雾山上找了一个较为隐蔽的山头休息,可是这个时候,就有一个蒙着面的人在我不察觉之间出现在我的身边,直觉告诉我,这一个人我以前一直没有遇到过,但是感觉又告诉我,那就是这一个人想杀我。”山人天变苦笑起来,因为如果不是自己掉下起雾山的时候,幸好被一棵大树的树枝减缓了自己对地面的冲击力的话,自己可能遭早已经死了,如果那时不是天心正好在附近了话,自己也早已经死了。
“这个人到底有多厉害?”天心剑眉微微一挑,心有顾虑地问道。
“我坐的一块大青石被他一掌击中之后,他在大青石上留下了五个清晰的手印。”山人天变说着眼睛凝视前方,似乎是在回想早上自己所经历的那一场战斗,“在那之后我们就彼此站立,可是在几阵山风吹过之后,我看到那一块大青石才慢慢的瘫倒下来,成为了小的石砾。”
“啊!”肖寅一手掩嘴,不可置信地叫了起来。
天心看了肖寅一眼,他当然知道山人天变所说的“站立”指的是什么。
“也就是在我震惊走神的那一瞬间,那个蒙面人出现在了我的身前,当时我也就拍掌迎击,可是当我感觉到蒙面人手中汹涌地向我袭来的内力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败了,而且是败得一败涂地。”山人天变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失败,脸上有一点的羞愧,这么多年的经历已经让他看淡了名利,他现在注重的只是结果——自己现在还活着,对山人天变来说就是最好的结果。
“山人天变,你确定对方使用的是内力,而不是魔法驱动的真气?”天心眼睛闪过一丝担忧。
山人天变和站在一旁的肖寅同时看向了天心,他们都不知道天心为什么要这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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