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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这……!”
姜上文眼珠子简直要掉了出来。
看着地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符号,他只觉眼前一片眩晕。
此时此刻!
就连陆瑾瑜也有些失态地伸长了脖子,怔怔地看着地上各种奇怪的数字符号。
三组不同答案啊,赵元竟然全都算了出来?
更惊人的是,他的算法,怎地和那术算古文里的大不相同。甚至除了数值间演算的符号有些新奇没有见过,解题过程更加的直观明了。
霎那间,他像是猛地想起了什么,转身便朝着人群里的龚浩然和康文轩两人看去。
“这就是你们说的只知算学皮毛?”陆瑾瑜隐藏着暗语的目光里,隐隐有火光迸发。
若说赵元算出前题答案是个意外,那么现在连解题过程都有了,这又该如何来解释?
“又算出来了么!”
魏老也难得再次发声,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赵元。
苏晓蝶同样心神大震,匪夷所思地盯着人群里那道风轻云淡的身影。
这一刻,盯着地上演算过程的众人,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
尤其是龚浩然和康文轩两人,在地上的演算步骤和陆瑾瑜的鄙夷目光之间瑟瑟发抖。
此刻他们对赵元的固有认知,完全被颠覆推翻了,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赵元的算学之道怎样,他们最清楚不过了啊!
可是现在,不仅诗词文章如同文曲星下凡突然开了窍,就连算学一道也展现出登峰造极的水准,这是要逆天啊!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姜上文连连摇头自语不断,始终如同见鬼般惊恐地盯着地面。
虽然不明白那些符号和数字之间的具体意义,但最终答案却和古文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三组不同的答案,罗列清晰有序,分毫不差!
这一刻,若不是那篇术算古文的藏书持有者是陆瑾瑜,他甚至怀疑赵元真的看到过。
毕竟就连这个时代的算学宗师,景国的梅九冲梅老先生,据说曾经看到过此题后也弄不明白古文里记载的破题过程,更遑论赵元这种别具一格的推算之法了。
“敢问赵兄,是否看过一本叫做《百艺纪要》的古籍?”
这一刻,连许久没有发声的陆瑾瑜,也终于忍不住向赵元开口询问起来。
赵元的表现,简直如有神助,即便亲眼所见也让人不敢相信这是他算出来的。
唯一的解释,赵元也看过他手里的那本藏书,也就是在他拥有之前就看到过。
然而让他失望了,赵元对他说的书名一脸茫然。
但陆瑾瑜仍旧不死心,再次佯装一脸坦诚拱手问道:“那赵兄是否在一些古籍里,看过一篇叫做多元算学的古文范例?”
“你是想说,我是看了你说的古籍范例才算出来的吧?”
赵元冷哼一声,摇头又道:“阁下所言古籍和什么算学范例,本少爷闻所未闻。嗯,既然要切磋算学,甚至姜解元已经连出两题,不如我也出上一道让你们算上一算如何?”
众人眼前不由一亮,惊诧无比。
甚至就连魏老和方明德等人也纷纷动容。
若是赵元真的能出题,更加证明了他在算学一道的惊人水准。
“赵兄说笑了,我只是好奇随口一问,又岂敢在阁下面前班门弄斧?”
陆瑾瑜连连摆手,一边后退一边暗暗朝着魏老所在的位置偷眼打量。
开什么玩笑,赵元连破两道算学难题,尤其第二道连推算过程都罗列了出来。
至少说明他并非龚浩然和康文轩嘴里说的,对于算学仅仅停留在业余爱好的皮毛上。
按照目前的解题表现,绝对称得上是术算大家了。
和这样的人切磋算学,岂不是伸脖子挨刀自取其辱?
而且经此比试,陆瑾瑜已经深深意识到,他这次的谋算彻底失败了。
败得头破血流,体无完肤!
相反,赵元非但没有任何损失,只怕已经得到了魏老的绝对赞赏和肯定。
“陆公子谦虚了,谁人不知陆公子家族底蕴深厚,又在乡试科举中拔得头筹,完全符合知府大人嘴里前途远大的栋梁之才!”赵元笑着道。
此刻,已经被人扶在一边歇息,脸色稍显好转的知府鲁海漕。
闻言就像起了化学反应般身子一抽,险些没从椅子上直接跌落下去。
但赵元却没有在意,话说着目光又突然落在姜上文身上,继续道:“正如姜解元所言,算学切磋当不耻下问,脸皮和输赢又算得了什么,姜兄然否?”
“然,自然!”姜上文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此刻他已经彻底被赵元的破题方法折服,若非因为陆瑾瑜,他都忍不住要开口请教了。
毕竟算学一道不同于文道,不仅解法方式各有千秋,而且逻辑缜密容不得丝毫偏差!
换句话说,算学一道懂的越多,越是能够感受到赵元破题之法的精简和巧妙。
尤其这种剑走偏锋的分组推算法,似乎比古文范例上说的破题之法更加简便易懂,堪称一大创新。
是以深陷其中的他,根本没有注意到赵元和陆瑾瑜在说些什么。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听到陆瑾瑜正在和赵元议论什么算学题目。
“在下的确不通算学,赵兄随便出个简单的题目便好,权当添彩凑个热闹儿!”
陆瑾瑜一边要多谦虚就有多谦虚地回应着赵元,一边朝着姜上文投去吃人的目光。
分明是在毫不掩饰地说,你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拉着本公子一起下水?
然而誓要让这些人感到绝望,并打算在魏老面前好好表现的赵元,哪里肯错过机会。
他满面春风地笑着道:“陆兄过滤了,学问切磋旨在弥失补缺,此题不像之前会有数个结果和答案,只有一个结果一个答案,而且陆兄还可拉着在场所有人一起破题!”
“一起破题?”陆瑾瑜一愣,下意识地朝着周围众人看去。
旋即回过神,忙不迭冲着赵元点头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如若不是太难,加上还能寻找帮手,这就好说了,顿时安心不少。
然而陆瑾瑜全然没有注意到赵元嘴角那抹奸计得逞的冷笑。
只见赵元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般切磋颇显枯燥乏味,如你所言,添个彩头才会更加热闹有意思。”
“彩头?什么彩头?”
“诸位若能破题我赵元当场放弃文会举办权,并向在场所有人跪首谢罪。但若破不了,便请参与的诸位自抽一个耳光如何?”赵元突然脸色一肃,谆谆善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