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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柏伟在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当一接到裘豹的电话之后,他连一秒都没有耽搁。
急诊室外,裘豹焦虑的来回踱步,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向老大交代,虽然只是手臂的刀伤,医生这会正在缝合,但是他曾保证不会让司马星辰伤及一根头发,现在要怎么跟老大交代
一看到他,蓝柏伟急问:“现在情况如何?”
“医生正在给她缝线。”他沮丧的说。
“严重吗?”
“一点刀伤。”
“怎么发生的?”现在不是苛责裘豹的时候,蓝柏伟虽心急如焚,但他没有失去理智。
“债主同时委托了两家讨债公司,我们这两家又好死不死的强碰在一起,一个一言不合,对方的人先拿出刀子,两边就干起架了。”他的表情很沉重:“我有要阻止这场面的发生,但是对方”
“除了司马星辰,还有人挂彩吗?”
“对方有三个小弟被踹到站不起来,尤其是拿刀划到司马星辰的那一个”裘豹没说是他踹的,要不是不想闹出人命,他会干脆给那个小混混一刀,他什么人不好砍,居然找上司马星辰!
“混乱发生时,司马星辰没闪人吗?”蓝柏伟想不透。“你没叫她站远些吗?”
“叫了啊!”他一脸的无辜。
“她没听到吗?”
“她听到了,但是她想出来当和事佬,以为自己是女孩大家就不会动她,偏偏对方那小子”他的眼神很无奈。“我还叫她躲到我身后。”
蓝柏伟这下真的不知道是该好好的安慰一下她还是毒打她一顿,她是不是真的只长了一张天使般的脸,却没有一丁点的大脑。
“老天,我很抱歉。”
“算了。”
“今天真的是擦枪走火,我没想到那个小混混居然连女孩子都砍!”裘豹的双眼满是歉意。
蓝柏伟拍拍他的肩。“不怪你。”
“我没保护好她。”
“是她的问题”他一副不想再说的表情。
“或许这样也好,因祸得福,这下这个司马星辰一定不敢再跟着我们去讨债。”裘豹想到这里才开心一些,幸好是皮肉伤,而这一次血淋淋的教训一定可以吓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
“是吗?”蓝柏伟却不敢这么乐观,他希望是这种结果,可是司马星辰从来都是不按牌理出牌,他最好不要先把事情想得太美好。
“不是吗?”裘豹用恐惧的眼神看他,这个“麻烦”还会继续留下来?
他没有回答,迳自往急诊室里走,幸好没有生命危险或是更严重的伤害,这个女孩她到底是想颠覆什么啊?
伤口正在接受缝合的司马星辰紧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哭出来,她一向怕针,小时候每次打针都哭,但现在她已不是小孩,她不能哭
但当她一看到蓝柏伟,那眼泪就好像是溃堤似的,甚至不顾形象的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腹部轻泣。
本能的,蓝柏伟也紧紧搂住了她的头,这一刻他的一颗心紧紧揪着,从没有女人能引起他的怜悯,但司马星辰办到了
“别哭”他从来不曾用这么温柔的语气,和任何一个女性说过话。
“我也不想哭,但是好痛,”司马星辰泣不成声。“真的好痛”
他马上瞪向医生,那目光是想置人于死地的凶狠。“你不会先打麻醉针吗?”
“这位小姐对麻醉剂过敏,所以”医生很小心翼翼的解释,之前是那个被叫“大哥”的恐怖分子,现在又来了这个更厉害的“瘟神”看来这个女孩很不简单。
“还要多久?”
“就快好了。”
“你给我轻一点缝!”
医生耸耸肩,少说话为妙。
蓝柏伟伸手轻轻顺着司马星辰的头发,并且用手背温柔的擦去她脸颊上的泪水。“再忍耐一下,就快要好了。”
“我真没用”她啜泣着。
“这本来就很痛。”
“我该忍住的”
“你是女孩子,你可以哭。”
“我一看到你就我本来一直咬着牙忍着,毕竟只是一点点小伤,毕竟只是缝个那么几针”
“司马星辰,你已经够勇敢了!”
“不!我才不勇敢,我哭了”她的脸摩擦着他的腹部,没受伤的手则掐进他腰部的肉里。“你现在一定会认为我是胆小表,我根本不够格来讨债公司上班,我太自不量力了。”
“现在别说这些。”他哄着她。
“我没想到那个人真的会拿刀砍我”
蓝柏伟咬牙道:“他该死!”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唬唬人而已”
“你别再想那些。”
“我该听裘豹的话”
“都过去了。”
“你不要怪他”她抬起头,一双泪眼可怜兮兮的看着蓝柏伟。“不是他的错,他有试着保护我。”
“我知道。”
“我只是倒楣吧!”她又哭又笑。“说不定一点血光之灾反而会解厄。”
蓝柏伟不语,只是把她的头再轻轻压向了自己的腹部。什么都不必说,现在她平平安安的就够了,至于下一步再边走边看吧!这一刻他只要确定司马星辰是在他的怀抱里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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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马星辰缝好伤口后,蓝柏伟便轻柔的拥着她离开医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公司里。
司马星辰努力想和蓝柏伟保持距离,一来她不想被同事误会,二来她的脆弱已经结束,她不会再哭哭啼啼,一副弱不禁风的德行。
休息一会后,她和裘豹被叫进蓝柏伟的办公室。
“老大,我不敢再带着她了。”裘豹好像当她不在场似的说着。“我还想多活几年。”
“裘豹”她的眼神有着歉意。
“饶了我!”他马上抢着说。
“豹子,那你的意思是”蓝柏伟询问,但目光却是盯着司马星辰。
“请这位小姐放大家一马。”
“裘豹!”她抗议道。
“老大,我已经表示我的看法了。”
“那你去忙吧!”
裘豹如释重负般的离开,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就可以把天下搞得大乱,而且他也看出了这女孩在蓝柏伟心中的份量,他的老大百分之九十九是栽了。
“我要申诉!”裘豹一走,司马星辰的态度变得激昂。“我不是大家的包袱!”
“你总是女孩子”
“今天是个意外。”
“你不是一直在讲男女平等的嘛,现在的确是平等了,即使你是个女孩子家,但是人家照砍,没有什么优待。司马星辰,你不要自找麻烦,我薪水照付,但你不需要来上班。”蓝柏伟好意的说。
“你是什么意思?”她翻脸了。“你以为我只是要钱?”
“贪新鲜、刺激是会出人命的。”
“你们大家不是都活得好好的,今天是意外,你也说都过去了。”司马星辰泼辣的反驳。“下一次我一定会听裘豹的话。”
“他说了不想再带着你!”
她嘟着嘴。“那我”
“你可以接电话”
“不要!”
“不然你可以搜集资料、整理一些文件”
她很有骨气的说:“那我宁可辞职。”
“然后呢?”
“去别的讨债公司!”
蓝柏伟就是怕她会这么说,而且他确信她会说到做到,在医院里是一条虫的她,现在又生龙活虎了,她似乎忘了自己手臂上还有伤,对她的坚持,他真的是一点力都使不上,他应付不了她。
“司马星辰,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他不曾这么的困惑,一向果决、当机立断的他,在碰上了她这个麻烦之后变得有些优柔寡断。
“随便你啊!”她说得很洒脱。
“真能随便我吗?”
“你是老板啊!”“那你给我休一个星期的假。”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先安抚她一下,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为什么?”她不依道。
“为什么?我是老板啊!”他端出架子。
“但是”
“你还有什么意见吗?”蓝柏伟不得不凶巴巴的问。“你回家要怎么解释你手臂上的伤口?”
“被玻璃划到的!”司马星辰已想好了说词。“公司的大片玻璃突然破裂,我闪避不及”
“司马星辰,还记得上回那间pub吗?我是半个老板,如果你想到pub去上班”他对她可说是用心良苦。“不是要你端盘子,或者是去当什么花瓶,你可以学调酒或者怎么当dj。”
“兴趣不大!”司马星辰老实的说:“我不喜欢太吵的环境,更不喜欢一个空间里塞了一堆人,那家pub的生意很好。”
“那么当铺怎么样?”
“我什么都不懂,更看不出哪些东西有价值,哪些东西没价值,蓝柏伟,你不是在做慈善事业,如果我这也不行,那也没有本事,你就叫我回家吃自己嘛!”她不要施舍。
蓝柏伟这会只能用“咬牙切齿”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如果他做得到不去管她,那么今天什么问题都没有,他也不会被她几滴眼泪搞得心乱如麻。
“反正你给我在家休息一星期!”他命令道。
“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点?”
“我是老板。”他说了算。
“了不起啊。”司马星辰暗自咕哝,然后转身要出去,但走没几步,她又转头看他。“今天我一向不是那么娇弱,也不会随便抱着人哭,只是情况特殊,你别放在心上啊!”蓝柏伟瞪着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你不要误会哦!”她又再次强调。
“我误会什么?”
“以为我对你”司马星辰耸耸肩。“我们没这么亲密,没这么有感情的,对不对?!”
“出去!”他一向以为会没良心的都是男性,但这个司马星辰绝对破了例。
她只好摸摸鼻子,头也不回的走人。
蓝柏伟向来不是一个会情绪失控的人,可是这会他先是抓起桌上的电话猛往墙上砸,再把桌面上的东西整个扫到地上,这还不够,他狠狠的把办公椅踢翻了,甚至有一股想赤手空拳拆屋的冲动
裘豹探头进来,很聪明的没有进入“战区”“司马星辰还是我们讨债公司的一员吗?”
“还是。”蓝柏伟一脸挫败。
“那”他一叹。“继续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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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司马星辰在家休息一个星期的消息,夏真把儿子交给保姆,而常薇薇产检一结束,再加上目前正待业中的白子伶,三人一块儿来到了司马星辰的家。
她们三人全都不信她被玻璃划伤手臂的鬼话,猜测一定是在讨债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
司马星辰也知道自己瞒不了她们,只好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出来,听说那个拿刀砍她的小子下场很惨,现在还住在医院的加护病房里。
“这下你死心了吧?”夏真又急又气的数落。
“没这么严重。”司马星辰仍然不在乎。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要气死一个孕妇吗?”常薇薇也很为她烦恼。
“不会有下次了。”
“星辰,大家好姐妹一场,我们把你当是自己人才会这么操心,如果换成是别人,我们才不鸟呢!”这个好友真的很不怕死耶。
“我知道你们的善意”
“星辰,江寒对你的印象不错。”夏真忽然插进话。“要不是最近他们的银行在搞合并,非常的忙,不然他早就约你了!”
“哦!”司马星辰努了努嘴。
“江寒亦颇有身价,只要你”“夏真,他有钱又怎样?”她很不带劲问道。
气不过的夏真突然拿起自己的提包在她面前晃了下。“这是香奈儿的山茶花提包,你猜要多少钱?”
“两万三千多元!”回答的是常薇薇,因为在韩泽饭店的精品街里,香奈儿有设柜,所以在常逛的情形之下,她大都知道价钱。
“你有个名牌提包,然后呢?”司马星辰仍然不为所动。“三千元一个的皮包也很好用。”
“子伶,你手上那条手链有点来头吧?”夏真又说。
“不是很贵啦,北欧的dyrbergkern手链,五千元有找。”
“你一定是先刷卡。”
“对呀!先刷再说。”反正卡费可以慢慢缴。
“你累积的那些卡债”
“只要让我找到个金龟婿就不是问题了。”白子伶并不是很担心。“夏真,你这些话的重点是什么?星辰并非名牌的拥护者,你和她讲这些是对牛弹琴,她听不进去的啦!”
“我以前对名牌也没有兴趣,更没有消费的能力,但是现在呢?为了配合雷汉宇的身份、地位,我得让自己像个贵妇人,你懂吗?”夏真的转变是有原因的。
“我同意夏真的话。”常薇薇出声挺她。
“薇薇,你今天穿来的那双sergiorossi珠母贝凉鞋要多少?”
“一万五千。”
“一万五千?!薇薇,你是个孕妇,居然还穿这么高级的凉鞋!”白子伶不平的说。
“孕妇也爱漂亮啊。”
“如果我穿”她眼神有着羡慕。
“好了!你们两个嫁给有钱人的,这会是在炫耀自己的品味,还是在捧自己多金的老公?”司马星辰不是那么迷信名牌的。“就算你们拿的是一个数十万的名牌皮包,那又怎样?高人一等?”
“星辰,江寒也可以给你这些。”夏真极力撮合他们。“他年薪上千万。”
“哇!”白子伶发出低呼。“八字没一撇,提这干嘛?”司马星辰泼大家冷水。
“你别去讨债公司上班了。”这才是夏真的重点。“没赚多少钱还流血受伤。”
“星辰,没有人要过平凡的日子,只要你结了婚,有了baby,世界会完全不同。”常薇薇露出一个很有母爱的笑容。
“你们讲得太远了。”
“星辰,讨债公司真的那么吸引人吗?”白子伶皱着眉头问。“我真的百思莫解。”
“反正我喜欢!”
“你啊难道不到黄河心不死?”夏真泄气的问。
“江寒都说他不在乎我的职业,你们到底在担心什么?”司马星辰抬出那个男人,接着她盯着夏真别在胸口上的一枚仿古胸针,看来很雅致、很漂亮。“又是名牌?”
“lanvin的。”
“多少钱?”
“快要一万五,还可以搭配各种领巾,物趣所值!”
“好吧!哪天我若得到当铺去上班,那么先多了解一下这些名牌也好,但是”司马星辰露出狐疑的表情。“有人会拿这些名牌衣服、配件、皮鞋、皮包去当的吗?真换得到钱吗?”
“当铺?!”白子伶听进脑中的只有这两个字。
“星辰!”
“你怎么都跟人家不一样啊?!”
司马星辰看看三人。“我保证我不会再受一点伤,真的,有了这次的经验,相信我会被保护得滴水不漏,至于你们三位名牌小姐,真正的快乐是建立在自己能随心所欲,我虽然没有名牌,但我过得开心,这就够了!”
夏真一叹。“真是对牛弹琴!”
“星辰希望你长命百岁。”常薇薇幽她一默。
“我看”白子伶神秘兮兮的说“那家讨债公司一定有什么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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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不到七天,在第三天的晚上,蓝柏伟便开车来到司马星辰的家门前,用手机把她叫出来,那种想马上见到她的渴念,像是千万只小虫般钻进他脑里,让他没有片刻安宁。
在睡衣外面加了件风衣,司马星辰的脚下踩了双球鞋,秀发披散着,看起来有些不搭调可是却又叫人觉得舒服,是那种男人在累了一整天之后会希望见到的温暖女人。
打开车门上了前座,司马星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当看到车上只有他一个人时,她的表情很诧异。
“你一个人?!”她低呼。蓝柏伟反问:“你还希望看到谁?”
“你的保镖呢,你不怕仇家找上门?”
“我没那么多仇家。”他嘲讽的看她,心中却有一股暖暖的感动,为什么这个女孩可以这么轻易进驻到他的心底?
“那你平常被人前呼后拥都是在造假啊?”司马星辰讽刺回去。“你找我干嘛?”
“看你好不好。”他淡淡一笑。
“只是一点小刀伤,没什么大不了的。”伤口也已慢慢愈合。
他又关心的问:“你有按时吃葯吧?”
“有。”
“伤口不能碰水”
“蓝柏伟,是医生叫你来的吗?”司马星辰打断了他的话。“我确信我不需要人家喂葯或是帮我洗澡,我很好!是你硬强迫我休假一星期。”
“你真不知感恩”
“要我感恩?”她和他讨价还价。“那好,只要你准我明天回去上班,我就感恩。”
“休想!”
“那你也休想。”
蓝柏伟闻言一笑,很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更想贴近她嗅她的发香,从来没有一个女孩能令他产生这种保护欲和柔情,而她偏偏还是一个处女,叫他实在
“你已经看到我很好,然后呢?”司马星辰很不解风情的问。“很晚了!”
“你已经要睡了?”
“你自己看。”她将风衣拉开了些,露出里面的睡衣。“我已经上床了,正在看一本书,而且还刚好看到最精彩的地方,可是你一通电话”
“你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他转移话题使自己不再去想她在床上看书的甜美画面,这是一个单纯的女生,他该让她继续保持下去。
“一向都有,你呢,睡前都在做什么?”
“我”蓝柏伟只是笑,什么都没有说。
但是司马星辰马上就联想到,像他这样的男人在睡前都在做什么。
“你的伴是固定的吗?”她突如其来的挖苦他。
“什么伴?”
她低哼一声“女人啊!”“你是在问什么?”蓝柏伟不希望自己弄错她的意思。“问我是不是每天和同一个女人睡?”
“可能吗?”她讽刺的意味加深。
“你希望我回答什么?”他难得笑得开怀。
“蓝柏伟,我确信你没有睡前看书的习惯,因为你做‘那件事’都怕时间不够了,又怎么会有空看书呢?”她说着用手拍了下他的肩头。“小心爱滋啊!性伴侣还是固定一下比较好。”
“你又懂什么?你还是处女。”
“处女并不代表无知。”
“我虽然没有睡前看书的习惯,也不表示我就是夜夜春宵,每晚换不同的女人,我习惯睡前看新闻、看一些体育节目,这样可以吗?我的体力没有那么好!”他直言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司马星辰用不相信的眼神看他。
“我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什么女性杀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蓝柏伟陈述事实。
“我懒得反驳你啦!”她打了个哈欠。“还有没有什么事啊?”
“没事。”他再看了她一眼。“你早点睡吧。”
“我本来就要睡了!”她欲推开车门,但却又忽然很认真的回头看着他。“下次你不要这样一个人出门,尤其是大半夜的,难保不会出事。”
“你在关心我的安全?”他有些感动。
“你如果出了事,我们这些人的薪水要跟谁领啊?”司马星辰开玩笑的说。
蓝柏伟听了只是笑笑,他想要这个女孩,但是又怕自己配不上她的单纯、她的善良、她的美好,她该有一个循规蹈矩的好男人来照顾她,他对她而言是另一个世界的男人。
“晚安。”她推开车门。
“作个好梦。”他衷心的说。
“我还是习惯你粗暴、野蛮一些的口吻。”她看着他。“这不像平日的你,我我怕我今晚会作恶梦。”
“滚!”他一哼,却是带笑的表情。“不知好歹。”
“这才像你!”她亦微笑的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