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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屏幕上来回放着加斯科因挑过苏格兰后卫的抽射入球,帅山山和袁国庆饶有兴趣的聊起了這届欧洲杯的英格兰队。
袁国庆特别喜欢英格兰的坏孩子加斯科因,帅山山更是如此,因为在加斯科因以后,英格兰中场就没出现过那么有灵性的人。
两个人正津津乐道的说着加斯科因的进球,温如玉的电话来了,他叫袁国庆他们去办公室找他。
帅山山跟着袁国庆来到总经理办公室,温如玉已经等在里面了,同时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一个标致的office lady。
這个ol看上去二十六七岁,长发盘在脑后,妆化得素颜得体,眉修得细挑雅致,大线条的黑框眼镜把她衬得非常娴静,而這娴静背后又有一种煞人的精致美。
温如玉和帅山山打过招呼后,给他介绍了這个女子,這女子是落花流水里的一个财务经理,叫杨文慈,是派给帅山山的特别助理,以后帅山山有什么帐户上或财务上的问题都可以找杨文慈帮助解决。
杨文慈把名片递给帅山山,记下帅山山的帐号出去转帐了,走前,袁国庆嘱咐她把袁盈盈的200万也一并转了。
一提袁盈盈,三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无奈的表情,颇有点谈虎色变的味道。当然,袁国庆和温如玉是真正知道這“虎”的威力,而帅山山是靠想象。
三个人边等杨文慈回来边聊了起来。
帅山山对下午的事又向温如玉告了谢,温如玉一笑而过,袁国庆则提议让温如玉给帅山山选个武官磨练磨练,温如玉应了,同时还主动给帅山山留了电话,叮嘱他以后再有這事就给他打电话,不要吃眼前亏。
面对着温如玉和蔼的关怀,帅山山心头窜热,感慨的说:“温叔,有的人你送他一缕春风,他会回给你一整个春天。”
袁国庆听的哈哈笑了起来,温如玉则仍是标致性的微笑。那微笑里有和蔼,还有一些讳莫的东西。
“温叔,要不要和我一起扫扫东南亚的庄家?我对今晚的比赛比较有把握。”帅山山友好的提出了建议。
温如玉没有回答,而是从抽屉里掏出盒烟,递给袁国庆一支,又递给帅山山一支。
帅山山必恭必敬的接了。
温如玉微笑着给他点了。
帅山山受宠若惊,连忙道谢。
温如玉吸着烟思考了起来,没有做答。
袁国庆看出了什么,说:“小帅,做庄家的人一般都不会参赌。也许一次能赌赢,但要养成了赌性就得不偿失了。”
温如玉知道袁国庆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会意的点点头,对帅山山说:“的确如此,落花流水现在还没积累起足够的资金,這个阶段应该采取保守的策略。小帅,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他把烟掐了,开怀的笑说:“不过你可以指点指点那个冤大头,那家伙玩足球就是给人家送钱呢。”
“咱追求的就是刺激,你不服?呵呵。”袁国庆也笑着把烟掐了。
“那看来今天又我自己扫庄了。”帅山山也把烟掐了。三个人的烟都只吸了一口。
“温叔,今天我准备来点大手笔,把所有的赌庄都扫一遍,看看他们的信誉到底如何。”帅山山说的很自信。
“今天还下比分串?”袁国庆问道。
“是啊,刚才我上楼前看了看今晚的比分赔率,两个0:0的赔率都是5。5,够低的。”
“0:0?两场都是0:0?”袁国庆皱起了粗粗的眉毛,叹着气说:“那么没意思啊?”
看着袁国庆沮丧的表情,帅山山颇后悔的说:“不应该说哈不过可能我的分析有误,咱们拭目以待吧。”说完看向温如玉:“温叔,我想下两个0:0的比分串,赔率30倍左右,你看能不能从咱的香港帐户里直接拨款去投注,袁哥已经和我说那些庄家的赔付限额了,我想把所有庄家的上限都打爆。”
温如玉觉得帅山山有些自信过度,提醒他说:“要到他们的上限,加一块要投几百万美金,你确信要這么做?”
“确信。”帅山山露出了令人恐怖的自信。
“這可真是大手笔,你小子够敢的。”袁国庆露出了赞叹。
“呵呵,我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爱赌,要赌就赌大点,赢也痛快,输也痛快。”
温如玉赞许的点了点头,又向帅山山确认了一下比分,之后打电话给手下安排了帅山山的投注。
如果今晚的比赛真的像历史一样打成0:0,且大庄家都认帐,那帅山山将赢得1亿7000万美金以上,如果能再扫一两次,那就真能踏入华尔街了。
但其实帅山山本人并不想进华尔街,也进不了华尔街,他只有理论的知识,没有熟练的市场操作经验及深厚的人脉关系。他要想去世界金融市场上呼风唤雨,必须要有真正的金融人才来辅助。
這样的人才到那里找?
落花流水有么?
也许有。
重生前,帅山山听过落花流水里的一个可以被称作传奇的故事:
96年,有一个刚刚出狱的金融奇才丛纽约回北京和自己老婆办离婚,之后来落花流水喝酒偶然的接触到了赌球,他凭着极好的运气和高深的数模运算,一发不可收拾,两年就赌成了一个亿万富翁。
当时落花流水的人都把他当成了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典范,不过這家伙典的有些过头了,因为有钱后,他情场得意、赌城又失意了,而且不光失意,连命都差点失了。
98年世界杯期间,已经嗜赌如命的他被大庄玩了一个底儿朝天,据说决赛前就输的差不多了,巴西对法国的决赛他又借钱重注了巴西。
人在衰运时,绝对是下谁谁输,而且肯定下到眼红,就算能看出来是圈套也要发扬飞蛾扑火的精神,义无反顾的去找死,這家伙就是如此。
比赛一结束他就跳楼了,跳的是落花流水的楼,楼不高,没摔死,他又执着的爬到了马路上,被汽车给轧了,但生命力顽强的他竟然又没被轧死!最后成了植物人结束了這段颇荒诞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