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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由医生仔细检查后,闵怀宇终于可以出院,于是他跟随着骆泄宾回到骆宅。
至于骆仕垣自从两天前遭他指控是gay后,就不肯到医院看他,或许是心虚,也怕会教他看出真伪来,因此他的一切,她都是透过她爷爷才知晓。
不过今天他总算得以出院,并来到骆宅,相信她就是想逃也逃不了。
闵怀宇心里是打着这种主意,因此当他跟着骆泄宾走进骆宅主屋时,他的表情看来是愉悦的。
然而当他亲眼看见他心爱的女人,正在和一名女子亲吻时,他的笑容从嘴角隐没,脸上神情骤然一变。不过在他尚未有所行动之前,他身后已经冲进一名高大的男人,动作飞快地将正在亲吻的两人拉开,并对着骆仕垣挥出重重的一拳,将她打倒在地。
被吻的王俞文不禁尖叫出声,才想上前扶起骆仕垣,闵怀宇已先一步地挡在她身前,脸色十分阴沉地瞪着动手打人的罗雄建。
“你居然敢动手打她”闵怀宇咬着牙,全身紧绷,颇有找人干架的气势。
“我打他是因为他亲的是我的女人。”罗雄建恼怒地回道,恶狠狠地瞪着已被骆泄宾扶起来的酪仕垣。
就在他相信骆仕垣和文文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时,他居然又让他亲眼看见他在亲文文,这口气他如何咽得下?就是把他打死,他的怨气也消不了。
“罗雄建,你这个大猪头!”王俞文气叫道。
仕垣好不容易算准时间,在这男人回来时和她亲了这么一下,目的就是想让这叫闵怀宇的男人相信仕垣是个男人。
没想到计画好的一切,居然毁在这老是半路杀出来坏事的罗雄建手中。
王俞文看着脸颊肿起,闷不吭声的骆仕垣,对罗雄建下手那么狠,心里难免有气。
她和仕垣机关算尽,就是没算到罗雄建会突然冒出来,虽然一开始她也不赞成仕垣这么做,但既然都做了,她也希望能帮上忙。
偏偏就是有个死猪头老是坏她和仕垣的事,简直教人不知拿他如何是好。
或许她该老实告诉罗雄建,仕垣真正的性别,然后请他替仕垣隐瞒,如此一来才能确保他不会老是坏事!
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王俞文索性直接转身就走,离开骆家。
罗雄建见她气得掉头就走,连忙大步追上去,不再理会想为骆仕垣出气的闵怀宇。
听见后面传来他追上的脚步声,王俞文露出一抹笑容,她想等会儿自己若是告诉他仕垣真正的性别,他一定会很惊讶吧!
然后趁他惊讶之际,她会小小声地告诉他一声:我爱你。
她想,也该是让他明白她心意的时候了,呵!
* * * * * * * *
“这是何苦呢!仕垣。”骆泄宾以着毛巾包住冰块,为孙女肿起的脸颊冰敷,口气心疼不已。
他心里十分清楚仕垣这么做的用意何在,可是她何必为了向闵怀宇证明她是爱女人的男人,白白挨了罗雄建一拳呢!
罗雄建那孩子为了文文可是很拼命的,所以这一拳出手有多么重是可以想象的。
“我不明白爷爷在说什么。”骆仕垣逞强道,然后随即倒抽一口气。
痛咧!连说话都好痛,该死的罗雄建下手可真重!
见状,闵怀宇显然也动怒了,他走到她面前,瞧见她脸颊上那明显的红肿,眼里更是进出了忿怒之光。
“你是白痴,还是笨蛋?为什么要笨到去挑战一个男人的怒气?你难道不知道那个男人有可能一拳就把你打死吗?”他暴跳如雷。
光是想到这个可能,闵怀宇全身一个打颤,如果他没有在现场,更或者那个男人下手再重一些,恐怕她不是这么点伤而已。
不,他不能再容她这样胡闹下去,计画随时可以改变,他就是不允许她让自己受伤。
“这是我的事,和你没关系!”骆仕垣气得吼回去。
什么白痴、笨蛋!如果不是因为他,她又何必白白挨这一拳?
“和我没关系?”他瞪着她,然后将她的身子整个从沙发上提起。“我已经受够你的任性了,蓝汝心!”
听到这声叫唤,骆仕垣娇容一白,随即否认道:“我不是蓝汝心,你认错人了,我不是女人!”
“我没说蓝汝心是男是女,你又是怎么知道蓝汝心是女人?”闵怀宇以着一副“看你往哪跑”的眼神瞅着她。
骆仕垣先是一愣,才生硬回道:“蓝汝心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你当真以为我会分辨不出来?”
只要她矢口否认,她就不信他能拿她怎么样。
“你知道有个方法可以直接证明这一点,汝心。”他挑起一眉,故意打量着她全身上下。
她不禁屏住气息,光是他这眼神就足以说明他心里打得是什么主意。
而她会让他这么做才怪!
“你休想!放开我!”她尖叫,但被他提高了身子,只好以双脚踢他。
“你不用不好意思,既然大家都是男孩子,这有什么好避讳的,再者如果你是女孩子”他将视线轻瞥了骆泄宾一眼,故意没再说下去。
骆仕垣则瞪着他,她心里十分清楚倘若不是爷爷在此,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一定是关于她早是他的女人的种种暧昧言语。
这卑鄙的小人怎么这么可恶,居然想以此威胁她!
倘若她原先只是抱持着怀疑,那么她现在可以十分肯定,他根本是故意佯装失去记忆,目的就是要试探她,并逼出她真实的性别。
这一切都是他计画好的,而她早该在唯真找上门来时,就该料想到他会展开行动。
偏偏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采用和她同样的方法,佯装失去记忆,跟她回家来。
由此可见,爷爷之所以会撞到他,分明也是他一开始计画好的。
小人,小人,他真的是太小人了!
心里暗暗痛骂着他,她一面思索如何面对眼前不利于自己的情况。
这会儿她知道求助于爷爷是没有用的,如果她没有猜错,爷爷或许早就和他狼狈为奸,目的就是想逼她回复女儿身。
咬着牙骆仕垣正准备和他把话说清楚,嘴唇才刚张开,门口突然传来她堂兄骆仕勋的嗓音,这令她当下浑身僵硬。
“谁是女孩子?”手里提着大包小包,骆仕勋走了进来,后面则是一脸洋溢着幸福神情的方若绮。
“家里有客人啊!咦?你是谁?干嘛捉住仕垣不放?快放开他!”方若绮一进门就瞧见这一幕,立刻哇哇大叫。
而将手中所有行李放下的骆仕勋,也脸色不悦地走上前来。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生,请你将仕垣放开。”骆仕勋走近一看,随即看见堂弟被打肿的脸,这使他神情更是阴沉,伸手便将闵怀宇抓住骆仕垣衣领的手挡开,然后一拳挥向他。
平时仕垣虽然生性怯懦,但仍是他骆仕勋的兄弟,他不允许有人上门找他兄弟的麻烦,更遑论是动手打人。
“啊!”骆仕垣尖叫出声,看着闵怀宇俐落地闪过老大拳头,她的心脏才没有从胸口跳出来。
“打得好!仕勋,赶上门欺负我们老实的仕垣,最好一拳打死他!”方若绮在一旁鼓吹着。
“不!不是这样,老大!不是他动手打我,你不要误会!”骆仕垣连忙上前抓住骆仕勋又想挥拳的手,一面对一直在旁看戏的骆泄宾叫道:“爷爷,您也说说话啊!”唉!事情已经够混乱了,偏偏老大又在这时候回来,她到底要如何收拾这场混乱呢?
“仕勋,仕垣说得没错,你没看见这位先生的头上正绑着绷带吗?他是爷爷带回来养伤的客人,并不是他将仕垣打伤。”骆泄宾也怕大孙子坏事,只好出声道。
“那是谁将仕垣打伤来着?”骆仕勋轻轻拉开骆仕垣的手走向爷爷。
“这个”骆泄宾一时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是罗雄建。老大,你应该记得这个和我从小打到大的男人吧!”骆仕垣倒是不准备隐瞒。
男人的事由男人自己解决,她相信老大不会插手替她出手报仇,当然自己找上门的是例外。
“你是说一直是你手下败将的那个小伙子?”骆仕勋十分意外地挑起眉。
“他现在已经不是个不中用的小伙子了。仕勋,那孩子两年没见,可把自己锻炼得像头牛,人高马大得很,仕垣自然不是他的对手。”骆泄宾替孙女解释。
“是吗?看来他对那叫文文的女孩子尚未死心嘛。”骆仕勋朗笑出声,睇睨了仕垣眼,摇首道:“是不是这叫文文的女生又跑来纠缠你,然后引来罗小伙子的妒意,他才把你扁了一顿?”
骆仕垣没有正面回复,仅是点点头。
“原来仕垣有女朋友啊?我怎么都不知道?”方若绮好奇地走向骆仕垣。“你还真过份,这种事居然对我隐瞒这么久,还让我一直以为你当真害怕接近女人,原来你是唬人的啊!”“文文她不是”骆仕垣正想解释,但见闵怀宇正一副似笑非笑地瞅着她看,她便把要说的话吞回肚子里。
她宁愿他把文文当作是她的女朋友,也不要他一再认定她是蓝汝心。
尤其是老大已经回来,她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你不用不好意思啦,仕垣。”方若绮笑呵呵地说,然后她注意到家中的客人视线始终锁在仕垣身上,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她转向爷爷道:“爷爷,这位客人是?”
“他因为出了点意外导致失去记忆,现在暂时住在我们家。倒是你们不是还有假期,怎么会在今天就回来?”还回来得真不是时候,眼看事情就要有所进展,偏偏在这时候又冒出两个多余的人!骆泄宾不住在心里感叹着。
“因为仕勋不放心爷爷和仕垣两个人在家,所以我们回国后选就近的旅游胜地度完最后的几天假期,反正在哪里度蜜月都一样嘛!”方若绮嫣然笑道,不想明白指出他们的蜜月期,几乎都是在各饭店的床上度过。
所以她才说在哪里度蜜月都一样嘛!
“那么坐一整天的飞机,想必很累了,若绮你和仕勋先回房休息吧!”骆泄宾只想赶紧把这计画外的两人赶回房,方能让计画进行下去。
骆仕勋自然听得出爷爷的弦外之音,也能感受到客厅里的气氛十分诡异,尤其是家中的客人和仕垣之间的视线交流,更透露着一些古怪。
但这毕竟是仕垣个人的私事,而他们三位堂兄弟向来禀持一个原则,即是不插手管堂兄弟个人的私事。
是以随手拿起地上的行李,骆仕勋和已经呵欠连连的方若绮相偕走上楼。
见老大上楼,骆仕垣也准备逃回房间,她不想再留在这儿面对他的咄咄逼人。
不过闵怀宇可不准备这样就放过她,他随即叫住她想溜上楼的身子,并以着十分认真的口吻说着:“你知道我可以将你真正的性别告知你两位堂兄,如果你当真不肯承认自己是蓝汝心。”
闻言,骆仕垣必须紧握拳头、咬紧牙,才能让自己没有痛哭出声。
她已经这么痛苦,他为什么还要这样逼她?
如果真能有所选择,谁愿意明明是女生,却偏要以男生的模样孤独过一生?
“我说过,是你认错人了。”她听见自己仍然这么说着。
不管他了不了解她的苦衷,为了他好,她不得不如此。
“你明知道我只要将你身上的衣服扒光,就可证明我的话,你为什么还要矢口否认?”
因为她就是承认不得啊!骆仕垣眼里满是酸楚,再也不想和他多说地转身急奔上楼,心想她只要跑进房间就可以躲开他的紧迫盯人。
见她跑上楼,闵怀宇随即大步追上去,这一刻他不容许她再逃避问题、逃避他。
望着他们年轻人一前一后地消失在楼梯间,骆泄宾这回识相地没再跟上去。
他想年轻人的事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解决,盼只盼他可怜的孙女,不要再过以往那种非正常人的生活。
* * * * * * * *
骆仕垣头回自己的房间,正想将房门关上,闵怀宇却在这时候硬将身体挤进去。
“你出去!”她以自己的身体挡住房门,就是不让他进来。
无奈她的力气根本阻挡不了他,再加上他才刚受伤出院,她也不敢使出全身力量,就怕会让他伤势更重。
因为她一时心软,房门便教闵怀宇给轻易闯进来,然后他锁上房门,捉住她的手,另一手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
为此她开始奋力挣扎,就是不愿让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做什么?放开我!住手,快住手!”她一叫再叫,偏生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眼看自己胸口的秘密就要被拆穿,她一时心急也顾不了自己的行为是否太幼稚,低头张开嘴巴便狠狠地咬住他的手臂,硬是咬出一道齿痕仍不愿松口。
闵怀宇闷哼一声,顾及自己若用力甩开,她一定会受伤,于是仅是咬紧牙关忍受椎心之痛。
一直到嘴里尝到血的味道,骆仕垣才意识到自己把他咬伤了,连忙松口查看,这一看她再也忍不住心中酸楚泪水急涌而上,一滴一滴地落在他泛着血丝的齿痕上。
“汝心”他轻唤出声。
“我不是汝心,你到底明不明白在那一天我离开之后,蓝汝心就已经死了,这世上根本没有蓝汝心这个人!”她泪水狂流,声音更是破碎。
“我知道你就是我的汝心,这事实你否认不了。”他伸手抹去她脸上教人心疼的泪水。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骆仕垣,这辈子只能是男人的骆仕垣!”她大吼着一把推开他,转身想打开房门逃出去。
闵怀宇拉住她,并将她拉到床畔,一起坐下来。
“我知道你的一切,你爷爷已经把一切告诉我了,汝心。”见到她听到这声叫唤,又对他怒视相视,他于是改口道:“行,我知道你叫骆仕垣。”
“原来爷爷当真和你一起串通好来欺骗我!”她抱怨道。
“你也不曾这样欺骗我吗?”他反击道。
“所以你是想报复我,才这么做?”她眼里噙着泪,控诉地看着他。
“汝——仕垣,我如果只是想报复你,我犯得着让自己受皮肉痛,住在医院里吗?到现在你仍然不相信我对你一往情深?”
“我”
“如果我不是深爱着你,又何苦一定要强迫你承认自己是女生?你以为我看见你被我逼得这么难受,心里会好过吗?”他说着,双手轻捧住她的脸蛋,柔声道:“不,我甚至比你更难受,因为我清楚自己在逼的,是我深爱的女人,但我却必须眼睁睁地看着她心里难过,不能有任何妥协。”
她眨着眼,在泪水掉落前,已教她伸手抹去,他这番话如何不让她感动,但感动之余更令她心痛,因为她知道自己怕是无法响应他这份深情。
见她不说话,闵怀宇接下继续说:“我绝不能有任何妥协,我不能让你一辈子当男人,让你孤单一生,我也孤单一辈子。你希望我们是这种结果吗?”
她当然不希望,可她能有别的选择吗?
就因为太爱这个男人,所以她不愿做任何冒险。
“如果你害怕的是自己会造成我的不幸,那你大可放心”
“你连这个都知道”她尖叫地打断他未竞的话,心里惊讶到极点。
为什么他连这个都知道?
“这不是重点,仕垣。”
“不,这就是重点。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是个会带给别人不幸的人,请你对我死了这条心,我永远不会和你在一起。”她咬紧下唇,硬逼自己说出这会令她心碎的话。
“你不是,仕垣,你永远不会带给任何人不幸。”抓住她的肩膀,闵怀宇十足正经地说。
“我是。”
“你不是。”
“我是!我是!我把自己的爸妈,还有奶奶,以及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克死了,全是因为我是个命运带煞的人,我这么说你明白没?”她尖叫,然后双手抡拳,开始用力捶打着他。
心里好气他为什么硬要逼自己说出这个令她永远难以释怀的事实。
“不准你再这么想,仕垣,你没有把自己的亲人害死,你没有!”把她紧紧拥入怀,闵怀宇语气满是心疼。
“我有,我就是有,你走开,我不要你被我害”话未说完,她的唇已教他攫获,连声音都一并被他吻没。
她细喘一声,两手张开挡在他胸前,使力想推开他,但毫无成果。
闵怀宇一再加深这个吻,她的娇柔、她的香甜,令他眷恋不已,他一双大手开始温柔地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不时停下来爱抚逗弄,令她娇喘连连。
他温柔的抚触,以及深情的亲吻,令她不想在这一刻拒绝他,于是她心里暗暗告诉自己——
就今晚吧!就这一个晚上,让她回到他柔情的怀抱,明天她一定会想办法把他赶走。
“怀宇”她娇呼出声,发现他正在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登时想起自己胸前正绑着白布条,若是教他看见
当她才这么想的同时,闵怀宇已瞧见那使她胸部平坦的元凶。
“这是什么?”他的眼神因情欲而显得深邃,声音更低沉而粗哑。
她抓着被褪去的上衣,挡在白布条前,脸色微微泛红。
面对这一刻,她甚至比那一天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他时还感到无比羞赧。
因为她想到自己不是只有胸前有秘密而已,还有那最私密的部位
不行,不能教他看见,天晓得他会有何反应。
“我要去洗手间。”她嗫嚅着,急着想躲到洗手间,偷偷解开身上所有的伪装。
“不,这一刻你别想逃。”他将想逃的她拉回来,重新安置在他身子下方。
他承认见她愈是羞怯,他的兴致愈是高昂,因此此时此刻全身涨满着要她欲望的他是不可能放她走人。
“再等一下我”她支支吾吾着。
“我已经等不及了,仕垣。”说着他伸手扯开她胸口上的白布条,见到她凝脂般的酥胸重新得到自由后,他喃喃着:“不准再这样对待自己。”
骆仕垣咬住下唇撇开头,不愿正视他充满热情的双眼,那会令她深陷在他柔情的眼眸里,久久不能自已。
闵怀宇却将她的脸轻柔地转回来,唇热烈地吻住她,一再吻着她娇喘吁吁,脑中再无任何思绪。
他温柔的吻化解了她的武装,她听见自己的娇吟,也听见他的低吼,一直到他将自己的长裤褪去,她又听见他说:
“仕垣,原来如此,你真是太聪明了!”将手中那象征是她的男性特征的软沙包丢掉,闵怀宇几乎要爆笑出声。
可为了不想被佳人踢下床,这笑声他说什么都得咽回肚子里。
骆仕垣觉得难堪得羞红脸,为了不让他在这件事上继续做文章,她索性直接拉下他的头,红唇吻住他带着笑容的嘴唇,然后满意地听见他随即倒抽一口气。
双手紧紧地抱着他,骆仕垣让自己投身在这情欲蔓延的感官世界里。
即使只有今晚,她也不会后悔。
* * * * * * * *
“我们结婚吧!仕垣。”一早醒来闵怀宇正经八百地说。
这令原先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的骆仕垣突然间惊醒过来。 ”
“你说什么?”
结婚?他不是这么说的吧?
这辈子她不可能跟任何人结婚,就算是深爱着他,她也不可能和他结婚。
“我说”
“你别说,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她打断他的话。
“我很认真,仕垣。我爱你,我要和你共度一生,如果你还无法下定决心,请想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他扬起嘴角,笑得十分诡异。
“孩子?你在胡说什么?我们不过才”她摸着自己的肚子,没有说下去。
会吗?她的肚子里会有他的小孩吗?
“我和你在一起时可没做任何预防措施,而你对这方面更没经验,你能保证自己不会有我的小孩吗?”他摸了摸被他吓得花容失色的脸。
骆仕垣用力拍掉他的手,低头看着自己被子下的肚子,想着:如果她有了他的小孩,外人会如何看待一个男人肚子里怀着一个孩子?
“回复女儿身吧!仕垣,你两位堂兄由我替你搞定,你毋需担心。”
“我才不会有小孩子。”老天不会这样对她,她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刚好。
“你这么肯定?”闵怀宇戏谴地斜睨着她。
这种事连他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有或没有,她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我”她一时语塞。
“就算你能肯定昨天,或是那一天晚上你都很安全,那么接下来的日子,我会更努力做人,总会有一天成功吧!”他声明道,表情十分认真。
“你休想,我不会再让你碰我!”她杏眼圆睁,看着他突然倾身向她“你想做什么?啊!”她先是尖叫,而后娇喘着承受他毫无预警的侵袭
又是一场欢爱下来,骆仕垣香汗淋漓地躺在他的怀抱里,微微喘息着。
“为什么你要这么卑鄙?明知道我力气敌不过你,偏要以蛮力欺负人?”用如此强势的手段强迫她和他欢爱,着实欺人太甚。
“如果你肯妥协,我又何苦逼你?仕垣,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能保证自己有耐性听完吗?”他担心她听完他的话,不知反应会是如何?
倘若知道实情,能让她了解自己不是不吉祥的女人,即使会换来她对他父亲的怨恨及不谅解,他也甘愿承受。
只要她开心,心里不再背负着沉重的负荷,所有对他父亲的责难,就由他这身为人子女的来承受。
是该让她知道所有实情的时候了,他不希望她一直将自己看成是不吉利的女人。
“你想说什么?”骆仕垣脸狐疑,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总觉得他要说的话,关系着她和他的未来。
深深看着她的娇容,闵怀宇慢慢地将他父亲闵良智当年所铸下的错误一一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