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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扒光了,无比紧密地贴在一起淫欢,但那种衣裤半脱的淫态是好美好爽的。平儿的姐姐把裤子褪到腿弯处,费力地慢慢挪着移到我的身体上,拿着我的根根摸索着套入,那淫美的场景我记忆犹新。我的裤子只褪到了屁股底下,主要是怕冷。我把被子围在平儿的姐姐的腰间,包着她嫩白的屁股。
平儿的姐姐浪哼很轻,几乎在新年的鞭炮声中细不可闻,可是,我却很陶醉。淫声,一个女人一个样。象丽丽的抓狂的驴撕马叫般的奔放,表姐的时高时低,时有时无,小艳嫂合着天地的节奏那无我的放浪的淫喊,都是异曲同工的自然的乐声。
美美地亲一下平儿的姐姐的微闭了的眼睛,切合地顶动着,真是无比爽爽的过年。平儿的姐姐上身是红红的绸棉衣,就跟新媳妇一样,然,扭腰转臀的动作却老练而不失韵味。
“阿镇,你坏死了,大过年的不让人家好好睡觉。”平儿的姐姐浪艳艳地搂着我撒娇。“过年哪有睡觉的,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猛拱着她的红绸袄,洞房花烛一样地亲嘴儿。
玻璃窗映着了冬日暖阳的光晕,平儿的姐姐侧歪了身子,倚在窗台上,俏睁双目看一看我,又看一看窗外,身子还极有节奏地晃动,有时会故意地用力夹一下,浪得个我直打扑楞,越看越觉到她新娘子般的美。
这次过年,我得到的东西太多了。知道了女人的不同的敏感部位,还体验了不同的淫声和淫态。所以,性哥性妹们,要紧记住,做ài,一定得想办法创造一个好的淫境。
有了好的氛围,可能比研究三浅一深,还是九浅一深的,得到的快感多得多。我的另一个经验是男人被女人在上面转磨似的淫浪,有时会守不住精,不能与女人一起高潮。
那一上午,可能我把平儿的姐姐的淫兴彻底触发了,她狂浪地扭着的美态合着那细柔悠长的淫声,把我引动得成了海浪翻腾汹涌里的船,大起大落着,也记不清是在她身体里射了几次了。
只要还有力气,我们就淫起来,我的值得大笔重描地最淫艳的两段时光:一是这个新年的一天半的淫,二是那天的与丽丽的一日一天。越写我就越起了改字的兴头。现在大行其道的“一夜情”我建议以后再要说或者写,都最好改成“一夜淫”这样子不容易产生误解,更容易挑起淫意。
我的正月初二和和初三过得很不开心,想跟平儿的姐姐淫而没有淫成,但平儿的姐姐,使得我学会了尊重女人。
我以后有个习惯,假若女人不愿意淫,即使她在我身边,我的解决办法往往也是手淫,不会用强进入女人的身体来解决。
在与兰兰的婚姻里,从一开始的吵架,到后来的相敬如宾,在淫事上,更是客气得要命,并没有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就采用暴力让她实施夫妻间淫的义务。
以后,我会把自己给网上的性妹妹们当性学导师的那段时光好好地写一写,也写写我的与兰兰的性的不幸。幸福的正月初四是我与丽丽一起过的。我们又到了那间小土坯房。
母亲并不喜难丽丽,倒是念念不忘被我弄落了处女红的兰兰,但是,母亲是一个长年信佛的人,就是那种人在俗家却真正皈依的人,也可称为居士,虽然有些人她不喜欢,但她相信佛的“普度众生”非常虔诚地认为:世界上没有不可度之人。
虽然,丽丽大大冽冽,一副二世母的样子,母亲还是跟她聊一聊的,不过,明显的与扬扬和兰兰到我家的状况不一样,那俩人到了我家,母亲的很少显现的欢天喜地的笑模样,使她的脸上多好多的神采。
老妈妈对丽丽与对扬扬、兰兰的反差,我只好用人有人缘,佛有佛缘来理解。丽丽虽有察觉,但也不大在乎。她知道是我需要她,而不是别的人需要她,而且那种需要,是其他需要都无法代替的,本来,正月初四我是应该跟着我姐到我四舅和三姨家的,但丽丽来得特早。
虽然有点不太合农村那种冬阳高照下领着孩子,拿着点心和酒,兴高采烈地与一些没有亲戚关系的人问着千篇一律的“过年好”的过年话出行,但是,那年头,在六十开外的人的眼里已经不可理喻了,调用一句京腔:现在的年轻人特畜牲!
不管老人们对世事的如何不理解,但是,当在外面打工的年轻人们带回来那花样繁多的东西时,他们背地后也还偷偷喜着看了。跟谁治气,也不能跟好东西治气。丽丽带给我的是一个带音乐铃声的贺年卡,那上面还有一圣诞老人。
丽丽和我都对这洋人的过节的东西一无所知,只一心地把一切好的想象都加进咱们中国人都喜欢的过大年上。
这家伙可好,我大哥来催着我、我小姐和小哥出门串亲戚时,也禁不住在啧啧地看那一掀开就响起美妙乐声的东西来。
我大哥那三岁多的钱钱,张牙舞爪,非要拿过去独霸。嫂子怕弄坏了,强行地从钱钱手里夺了过去,还给我。嫂子愣聪明,虽然她分不清扬扬、兰兰、丽丽到底哪个是我的心上人。
但是,她却知道,丽丽的音乐卡是示爱的意思。钱钱不依不饶的大哭,使我不得不忍着割心的巨疼把那会发声的音乐宝贝给了他,然后征得大哥小姐的同意,可以不用去亲戚家问“过年好”了。
丽丽那崭新的什么牌子的自行车摇得乱晃,在虽不人山人海,可是却一溜两行的出门的人的我村的主街上,响着清脆悦耳的铃声左拐右扭。我坐在自行车的后车驾上,两眼向上的自豪无比地乱转着。我最不喜跟村里的老老少少打招呼了。
但是,虚荣心却特大,希望听到那些艳羡的夸赞声。我们在结冰的水库上玩了一会儿滑哧溜。主要是我在前面拉着半蹲的丽丽转圈子,奖赏就是趁着到处乱玩的孩子们不注意,极快地亲一下嘴。
这应该算作是淫的前戏了。再进一步的前戏是到了沟里紧搂着长时间的亲嘴,用现在的文明词是拥吻,或者叫激情热吻。
要找一个安全的淫的场所太难了。靠路的地方老有人走。村里的旧房子成了十岁左右的孩子们的战场了,根本没法行淫,后来是丽丽灵机一动,想起了苹果园里的那个小土坯房子。
丽丽说她那黑老大男人来家过到初三就走了,老说内地的人太落后了,都穷成那样了,过个屁年。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深圳发展黑社会去了。由此看来,知识的武装并不一定就能使人成为时代的先行者。
要照我看,根本的是人的骨子里的冒险性。80年代发起家来的人,大都没什么文化。这是不是那些80年代出生的人在2000年成了最颓废的人的主要原因还真不好说。
但现实的例子是诚实勤劳的守本份的人并没有富起来,在2000年的没实现四化的社会复杂性的蹂躏下的青年一下子没了方向,鄙视劳动和贫穷,崇尚一夜暴富,一夜成名。于是,文学上便有了“郭敬明”现象。
无论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都被你所处的当时的时代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我们这一代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喜欢讲奋斗,虽然到现在了都往四十上奔的人了,好多人也仅还是在奋斗,但希望大抵还在着,还在前行着。
这如我写了赚钱的书却不出名一样,依然在以自己对人生的所悟不人云亦云地去折腾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
丽丽是一个转型非常成功的人。谁能想到,少女时代乱淫的她,有了婚姻还能独守,还真正地成了一实业家,搞起了地主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