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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少女的心写得真好,他让我知道了女人下身的好多名称:yīn道,阴蒂,阴唇。如果给这本书定义为淫的革命也不为过。丽丽就是一匹性的野马。
如果不是我们老早就堵了门堵了窗,她的那种驴嘶马叫的淫声,会让所有的打外面经过的人听得血脉贲张的,那是一种奔放的,毫不压制的淫的渲泄。
初中的生理卫生老师是应该狠狠地受到批评。初中时,我是多么渴望能从老师嘴里听到关于男女生殖器的讲解呀,可是,到了同学们最想听的那些关于男女敏感器官的课,生理老师交给我们的学习任务竟然是自己看。
这算哪门子事,如果,老师能够告诉我们什么是yīn道,什么是子宫,特别是女人那圣物里里外外的各部位的名称和实际位置,如果能再讲一点它们的功用,那实际操练起来的时候,就不至于瞎冲乱撞了。
我的当夜抄完少女之心的任务没有完成。我忍着极度的疲劳完成了前半部分。我的好习惯是丽丽给我养成的。为了彻底地抄完少女之心,我一共与丽丽欢淫了三个晚上,每一次都是在射了三四次精以后,在极其疲劳的情况下,以极其顽强的意志进行抄写任务。
我干一件事情,能够以一贯之地进行到底的习惯,全靠那一次的艰苦的磨练养成的优秀品格了。
最残酷的是这么艰巨的任务是在饿着肚子的情况下完成的。校长说了,学生的主要任务是学习,所以,晚上的夜不归宿,我们来不及策划抄书以外的事。我们两个人都不会烧饭。我现在想起来烧煤的活儿还头大。再说,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早晨,还要起来参加学校的早操。
专制的学校培育了不喜欢专制的学生。为了这个事,丽丽补偿了我一次。有一天中午,请了我校的校花李扬扬作陪,点了象模象样的四个菜,狠狠地吃了一顿。
我的痛苦的矛盾的第二次初恋也由此,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了。各位看文的同学们和同志们,当时的恋上局长的校花的女儿,我的无法得到的痛苦远远地大于我的那一点点一点点相思的甜蜜。
当时,没有与她发生性关系,责任在我。我的大男子的虚荣的自尊,让我的心平静不起来,那真真的是与淫扯不上关系,我以后手淫的对象没有去想过扬扬和初中的第一次纯纯的单恋着的小霞一次。情这个东西,真的是让人痛着苦着累着晕着呆着希望着的没话说。
扬扬后来跟着她老爹升到一个地级市,进了一个文化部门,后来与她的在海关的老公发生了争吵,一气之下,又回到我们的那个小县城。
她很痛苦,打电话给我,结果就在那晚上,我的第二次的初恋的纯纯的情爱逝去了,进而的是以淫为主了。
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班里的太子党阿辉他们,经常在课堂上闹漂亮的英语老师,有时用腿伴她一下,有时故意扔些轻巧的东西打她的胸,经常弄得她脸红。
我一点也没参与,这与我骨子里的尊师重教有关。我到现在依然认为,教师就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一丝半毫的不尊敬也不能有。
鉴于此,我的在高中所显露的,除了武以外,大都与文化有关。挣脸的机会,我不是光会一样。各位别忘了,我是读过好多书的。跟表姐在夫妻般生活中,深谙了唐宋诗词的妙。
然后在一些假期和星期天,与小艳嫂淫爽了,晚上大块的时间,可是正经八百地看了好多小说书。这样的浸润,在当时的农村,算是凤毛麟角了。怎么地也算得一个青春狂人。
要知道,我可是班里的希望文学社的发起人,社长的人选我是众望所归。要不怎么说叫天遂人愿呢。古董校长很快地上吊市教委干个什么官去了,来了一个年轻一点的人,好象是带了一点民主的春风给我们学校。
春风归春风,但并没有荡漾到学校里的每一个角落。别的班的同学,已经可以躺在女生宿舍里那大板床上情话绵绵了。可我们班,那个类猿人(这是我们班主任张明的雅号),一脑袋的封建浆糊,连个小型的交谊舞展示会都不让搞。
“封建专制”这四个字现在可以当笑话来讲,可在我的高中时代,那是被压了整整三年。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那次因为班上玻璃打碎了,那家伙怀疑是我干的,把我拉到一没人的地威逼我,我打死也不说的作风把他气坏了,被他狠狠地闪了一耳刮子。
这算作是学校里,我遭受的最暴力事件了。为了追求新时尚(那一阵儿我迷上了交谊舞),我带着我的铁杆fans阿举,还让他叫上他的马子阿芬,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我们啸聚在一起,由丽丽领着到了扬扬家。
只要我有了石破天惊的想法,丽丽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满足我。交谊舞后来是被当作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东西被学校禁止了的,那位勇敢地教青涩的高一女学生交谊舞的青年男教师,也因为在教室里公开教练这种腐化的资产阶级的东西,被严厉批评了。
并且被调到了一个偏远的农村为社会主义的初级教育做贡献去了,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她是做了新任校长尝试民主改革的牺牲品。
在扬扬家里,我看到了好些比我们家商店还高档的一些东西,扬扬的爸好象当时是县里的民政局长,估计是最早腐败起来的官员,他们是大胆地实践一部分官先富起来的理论的先知先觉者。
扬扬和丽丽都会跳一点,其他人:我、阿举和她的未淫过的马子阿芬,都是头一回接触贴面搂腰的流氓舞,说实话,这东西,对淫确实有大好处,对拉手都被视为亲密行为的当时的未开化的性环境来说,男人把手放在女人的腰上,若果放不了电,通不了淫气,那这个人得有我们班主任
类猿人的石灰岩脑袋武装起来的坚强才行。我和阿举都很激动,做为我们两个农村孩子来说,这是开创了我们的祖辈人的连想也不敢想的新篇章了。阿芬死活不交换舞伴,最后勉强接受了让扬扬带一会儿,然后就看着阿举那小子与丽丽。阿举受着阿芬那妒忌死牛的目光,跳了没多大会就申请休息。
在情人的眼皮子底下,再来点让别的女人挑逗的淫念,那尽度不太好把握,阿举后来为了弥补他当时的不勇敢,在跟别的女人结了婚以后,找着同样是别人妇的阿芬狠狠地淫了一次。
他跟丽丽有没有淫入的关系,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跳舞这活儿好,可以把时间消磨得很快的。
我们二男三女早就跳得忘了时间了。人家那两位都是城里人。我和阿举、丽丽可是离城市老远的农村人,还要回家的。那晚上阿举也没有回去,他和阿芬在公园里过了一宿。
阿举事后得意洋洋地告诉我,咱破身了,咱不是童男了,不过那家伙结婚了以后告诉我,那晚上淫的是阿芬的大腿。
射是射了,可贡献给大地了,贡献给九龙公园的那片青青的绿草了。我当然得假装回家,还要装出很勇敢的样子,说是不怕走夜路。
丽丽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硬拉着我说,扬扬一个人怕黑,要一起陪着她。那晚上是颇有戏据性的。我睡在床上,扬扬和丽丽睡在大炕上。我浪费了那晚上的大好时光,终于没能完成与扬扬的切合。
怎么说呢,当时的我,认为情必须是唯一的,虽然我在犯着淫的罪,但是我想把我恋着的人尊重起来,还有就是,我考虑得非常多也非常严肃的地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