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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在欢爱中看着娇浪的茵茵姐。春意满脸的茵茵姐,俏纤的极尽媚柔的身体,起起伏伏地与他的身体碰撞着,摸住她盈润爽滑的肌肤,就如碰弹了那绿草叶儿的晨露一样,触着那嫩挺雪玉的乳峰,一阵阵热颤的麻爽激得他就欲眩晕过去。
“小威,把你的粗野给姐,把你的狂猛给姐,姐想要你的一切一切。”茵茵微闭着长长睫毛下的那双令男人销魂的电眼,双手抚在夏威的胸上,身体剧烈地浪摇着。
夏威起了身紧紧地抱住了快要畅快地晕掉的茵茵,用他的刚猛荡伐着她极尽荡热的身体。他的唇合含了那小巧红润的嘴儿,不停地前移后挪着融接住焦切地寻浪的舌尖儿,深吸交贴。
一对飞欲宣情的人在车里身体时合时分,扭压反转,春哼不断,极度销魂地把小小的空间荡漾得浪艳无边。就这样子,两个人还没等到达那栋海边的情人别墅,急不可耐地在中途,解决了彼此的饥渴。
“梦里寻他千百度,屁股一扭,男人就在身上游走。”郑茵茵是一位二奶,在东港市玩是出了名的了,有房有车有奶子,会浪会骚。
当然并没有经过什么女子十二坊的严格训练,算是天才型选手。夏威是她玩过的第n个童男。这世界变化真大,钱竟然可以买到快感,买到高潮。这算不算一场姐弟恋,还有待于娱妓们炒作。
这两个人都不是演艺界的,如果硬要划界,那把茵茵划成二奶界,夏威划成鸭子界吧,虽然不好听,但人们一听就明白,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都是蒸蒸日上的淫乐产业。
夏威不是专业的性服务者,只不过是在楚楚模糊的安排下做了这么一次,拿到钱的时候,他的手抖了一下,这要是被在家里种地的爹妈知道了还不得羞死。
但是现在这种日子对他来说,没什么不好,钱有得赚,还可以继续进行他的练武救世梦。那天晚上跟雄哥练完拳,楚楚扔给他一份合同。夏威一看,头有点大,这不是卖身契吗?
还什么一个星期几次,还什么要不断提升服务技能。夏威不是一个金钱至上者,靠给女人纵欲过一辈子不是他所愿的。
男人好看也不易,老早就被各种猎头盯住了,优质资源就得人尽其用,最大限度地发挥他的作用。如果他一步步被楚楚这样导引着,在男鸭事业上兢兢业业地工作,肯定是大有作为。
这份合同是一式三份,以俱乐部会员名义签,但明显是霸王条款,作为夏威的乙方处处受人所制,这激起了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用失去男人的尊严,换来金钱,这不符合他做人的原则。
他愿意相信,那个茵茵姐对他是动了真感情。谈到钱,他心里特别刺疼。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合同一搅和,他的内心突然起了变化,感觉自己正在划向危险的深渊。如果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滚肉蛋是一种买卖的话,那么他宁愿一个人干靠。
接下来一段日子,他拚了命地冲着沙袋子,练功木人较上了劲。这小子不简单呢,心里欲火直喷,却咬着牙硬顶,把劲全发泄在这些不会说话的东西上了。
楚楚诱导了几次,他哼哼哈哈地继续地练他的拳。晚上练拳,白天可以干点别的,对于楚楚介绍得送这个女人到别墅,送那个女人到酒店的活他有意回避了。
夏威寻思干个保安吧,结果市里的保安全是公司式的运作,晚上还要住大铺,有时出去替政府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最后,一狠心,他到了工地,对工地这个名词他是深有感触,工地上的活折腾身体是最好的了,当然,他留恋工地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老马,咱们的工地哲学家和相学大师。
不知为什么,老马好几次也没算出来,为什么夏威一开始从事的是淫业。这只能靠一点点走过的人生变成历史的时候来证明了。工地虽然活累,但来去自由,他上这儿来并不是光为了挣这几个钱,而是想用一种折磨身体的办法来麻醉自己。每天把自己的体力拚完,再让马大师开解一下人生之迷。
然后躺下就睡,什么也不用想。夏威知道楚楚姐在等他签这个字。他却象没什么事似的,来了以后,跟谁也不打招呼,好象这儿的人都得罪了他似的,每天一个小时的对练,没人敢跟他配对,都躲得他远远的,夏威只好不停地冲着那些挂在空中的沙袋子不停地出拳,踢腿。
由于用力过大,经常是失掉重心摔在地上,他就象一部机器,爬起来继续发疯,终于把体力消耗完了,夏威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四肢象散了架一样,他闭着眼,享受着极度疲劳后的松驰。
他睁开眼,却看见,茵茵就站在他眼前,这个他最想见却最不敢见的人。茵茵话也没说,拉着他就往外走。这个女人今天也穿了一套散打服,她倒并不是也迷上了这项残忍运动,两个人在台上非要往死里打,非要分出个胜负。
她是坏了规定了,她不应该直接找到散打房来,为这事她还跟楚楚没里没面地吵了一架,钱钱钱,你个臭楚楚除了钱还知道什么?
我玩,玩出感情了,我情不自禁不行吗?我他妈二奶就非得没有感情,就非得守着空房子,等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男人软不软硬不硬的捅几下子吗?
她无厘头冲着楚楚乱喊乱叫:我就乱了,我退会,天生他妈你有个好男人伴着,我有什么,我退会,坚决退会。
楚楚也气得围着办公室的桌子乱转乱喊,让你玩火,你自己拿命不当命,没人管你,到时候你让香港的老头子剁了我也不管。两个好姐妹大吵了一架,最后,合约化成了一片碎纸,两人不欢而散。
茵茵盛怒之下又想了个招,把楚楚又气了个半死。她拿着一沓子钱扔给楚楚,要求参加散打班。这下又让茵茵钻了个空子,散打班两个场地紧挨着,也没故意隔开,个人自己找人练的时候可以男女混练。
茵茵把自己的小男人栽到车里,开上车,就往家里急驰。停了车,倒没用她拉,夏威自己下了车,等着茵茵开了别墅门,他也不声不响地跟着,还主动地把电动门关上了。
这么大一个庭院,花花草草的,倒是修剪得很整齐,这个时候只有路灯是亮的,临山而建的这些别墅都不知道住了些什么人,四周非常静,两个人走路开门的声音都特别清楚。
茵茵进了房子,只把靠近沙发的壁灯打开了,偷情是不用灯火通明的,除非有特殊嗜好。今天好象不只是偷情那么简单,好象要开联合国大会似的,表情都非常严肃。
是的,夏威的这一次反抗就是一个走向成年人的标志,他有了思想了。茵茵也许更惨,她动了不该动的真情。
“坐下吧。”茵茵指了指沙发,看了站在那,好象说完话就要走的夏威一眼。情动了的女人又从冰箱里拿出了十几罐啤酒,放在夏威坐着的沙发边的茶几上,夏威也没犹豫,拿起来,揭开拉环,就往嘴里倒,还粗鲁地用散打服的袖子擦一擦嘴。
“你个小鬼头,比死牛还犟。”茵茵点了一下夏威的头。夏威拿起一罐递给茵茵,茵茵喝了一口,走到卫生间打开了热水筏,顺手拿了一块温毛巾,转回来把毛巾递给了这个刚刚长大的矛盾的男人。
“好好擦擦,满身的臭汗。”茵茵喝着啤酒,没有继续跟夏威说话,慢慢走着,站到了阳台边。
外面的山上全是一些模模糊糊的黑影子,近旁的树木影影绰绰的。她的心里翻腾不已,她想起了当兵的岁月,刚刚穿上一身又大又长的军装,身上还背着哥哥给她打好的军被,就那么满怀激情的上了接兵的专列,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想起来自己那个时候的纯真的生活就想笑,当兵的在一起,女兵们住在那么大一个宿舍里,有时候闹点小矛盾,互相争着看男兵们偷偷写的情诗:我站成一把刺刀,穿破黑夜,看见你,军中的玫瑰,我骄傲,我,是一棵树,永远为你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