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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在太和殿宣布册立愉贵妃香玉为皇后,军机大臣傅恒去军机处拟旨,就在这时,永寿宫的莺嬷嬷跪在弘毓与愉贵妃香玉的面前,对弘毓痛哭流涕道:“启禀皇上,皇太后在永寿宫寝宫要自尽了!”
“皇上,您不能为了妾,逼皇额娘自尽,再说妾也没有檀香姐姐那般的德望,请皇上迅速把册立妾为皇后的圣旨上谕收回。”愉贵妃香玉罥烟眉一竖,那明眸在弘毓的眸子中流露出识大体顾大局与深明大义的宁静,对弘毓慷慨激昂地轻启丹唇道。
“兰儿,在后宫这三千粉黛中,只有你,是真的为朕,为这个江山!”弘毓把香玉搀扶起来,又紧紧地搂入了自己的怀里。
“愉贵妃娘娘真是善解人意,深明大义!大家全都误会愉贵妃娘娘了!”在太和殿文武百官,皇亲国戚的面前,愉贵妃香玉在众目睽睽下,为皇后檀香义正辞严地公然求情,顿时感动了许多八旗亲贵,文武官员,大家在退朝后,都对愉贵妃香玉赞不绝口,又人人心悦诚服。
“香玉,你真是聪颖过人,你那颗七窍玲珑心,真是玲珑剔透呀!”翊坤宫,听说皇上突然取消了册立愉贵妃香玉为皇后的上谕后,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不但没有欣喜若狂,还心乱如麻又痛彻心扉。
“皇后娘娘,愉贵妃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在皇上面前,一定是欺世盗名又哗众取宠,她虽然不做皇后,但是却在皇亲国戚面前欲擒故纵!”乌拉那拉檀香身边的懿妃佟佳香草,对檀香劝道。
“懿妃,派人去延禧宫日夜制造混乱,对愉贵妃破口大骂,本宫一定要逼这个蹄子怒发冲冠,只要她真的被本宫刺激发疯了,本宫就有妙计,可以在后宫传播愉贵妃怔忡的谣言,在皇上面前搬弄是非,最终不战而屈人之兵。”皇后乌拉那拉檀香,目视着懿妃,绞尽脑汁,思忖片刻,对懿妃说道。
“不要脸的,你已经名誉扫地,丑态百出了,你这么丢人现眼,还躲在那写?你这个徐娘半老的贱人,还在众目睽睽下装妖作怪,故意收买人心,哗众取宠,想装得那么可怜凄楚?真不要脸,死心吧!”再说日夜在后宫到处散布谣言,四处穷凶极恶骂人的几个母蝗虫,在延禧宫暗影浮动时,突然兽性大发,这些老母猪发出像畜生一般的嚎叫,躲在那些旮旯,秘密不可告人地对着愉贵妃香玉轮流辱骂。
懿妃忻妃,惇嫔全部参加了对愉贵妃香玉的侮辱,这些蛇蝎心肠的婆娘,对愉贵妃被人们赞不绝口全部暗中急红了眼,竟然在后宫像一群到处撅着屁股乱叫的老母鸡,在后宫的红墙金瓦下与甬道,日夜粉墨登场,恬不知耻地联袂献丑,无所不用其极又不择手段地羞辱愉贵妃香玉的人格,公然大叫香玉的一些隐私,还没有廉耻地编造一些子虚乌有的所谓变态事迹,妄想把愉贵妃香玉在延禧宫激怒,诈骗香玉冲出延禧宫,把香玉暗中引到她们秘密设的圈套。
“紫鹃,把窗棂打开,让这群老母鸡叫!你告诉那些狼外婆,不管她们怎么下流无耻,本宫都决不可能回答这些母猪,也不可能因为这些母猪们煞费苦心的喷饭而愤慨冲出去!”愉贵妃香玉神情淡定,泰然地吩咐紫鹃道。
自打弘毓要册立愉贵妃为皇后,愉贵妃跪下为继后乌拉那拉檀香求情后,后宫的几位一直循规蹈矩,对嘉贵妃愉贵妃两派斗争都充耳不闻又若无其事的妃子,终于全部对愉贵妃香玉佩服得五体投地,心悦诚服,婉妃陈清秋,顺妃华琼,容嫔雪香,恭嫔林平章等人,都来到延禧宫,为愉贵妃香玉打抱不平,几名亲王,看到愉贵妃香玉的肩舆,都赞不绝口,一个个在甬道忙不迭向愉贵妃请安,愉贵妃香玉也被京城一些晓得真相,如梦初醒的善良正义百姓暗中起了一个绰号“愉贤妃”!
“额娘这一计,真的是神机妙算又别开生面!”再说荣郡王五阿哥永琪,来到延禧宫寝宫举止得体地向愉贵妃香玉请安,笑盈盈地向额娘愉贵妃拱手道。
“永琪,在后宫妃嫔们围攻额娘的这几日中,你做的很好,在你皇阿玛面前镇定自若,又聪颖伶俐,额娘这次确要赞你,赞你终于没有在朝廷辜负额娘这十几年的教导!”愉贵妃香玉慈祥又和蔼地用纤纤玉指,抚着永琪那如若春花的脸。
“愉贵妃母子,都聪颖狡黠,在前朝心机深沉,皇后娘娘若不能立即除掉这一对母子,日后定是后宫妃嫔的心腹大患!”翊坤宫,瞥着正郁郁不乐的皇后乌拉那拉檀香,令贵妃魏馨燕,故意步到檀香面前,甜言蜜语又口蜜腹剑地怂恿教唆皇后檀香道。
“令贵妃,本宫都是听了你的挑唆,现在才与愉贵妃这般势不两立!”皇后檀香一脸心烦意乱地瞥着令贵妃魏馨燕,故意对着魏馨燕,七窍生烟,五内俱焚,大为光火地努嘴道。
“皇后娘娘,现在我们已经得罪了愉贵妃,娘娘是骑虎难下,嫔妾认为,娘娘为了十二阿哥,在皇宫以后免夜长梦多,一定要把愉贵妃这个贱人暗中往死里搞,逼她在延禧宫自行了断!”令贵妃魏馨燕,终于在皇后檀香的眼前,露出了她恶毒又卑鄙阴险的嘴脸!
“对愉贵妃,本宫一定要逼她四面楚歌,在皇宫走投无路!”皇后檀香娥眉倒竖,瞥着魏馨燕,突然咬紧牙关道。
再说紫禁城,在这拂晓黎明时分,延禧宫外突然又恐怖诡异地随风传来小人们的交头接耳与熙熙攘攘声。
“颖妃已经与愉贵妃反目了,那个浪漫天真,又婴儿肥的小主儿?昔日与愉贵妃的关系多好,但是愉贵妃这个毒妇太恶毒阴险,心机深沉了,最终果不其然,与愉贵妃反目成仇,在后宫里分道扬镳了!”
愉贵妃香玉睡眼惺忪,黛眉在菱花镜前一拧,不由得捂着嘴瞥着紫鹃与身边的颖妃巴林如宁,得瑟又俏皮地萌萌偷笑。
“这些不知廉耻的母蝗虫,老母猪,虽然今日是中元节,但是竟公然在延禧宫外这会子以讹传讹,挑唆离间,又装神弄鬼!”颖妃巴林如宁也是一个直肠子,立刻对着窗外,杏眼圆睁,娥眉倒竖地嗔道。
几个嬷嬷被巴林如宁骂得灰头土脸,又看到侍卫从甬道走来,都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抱头鼠窜!
“如宁妹妹,今日都看到了吧,这些毒妇婆娘传播的谣言,全是胡言乱语与血口喷人,不但捕风捉影,还让本宫啼笑皆非,本宫有些怀疑,这些毒妇老货们是不是有怔忡精神分裂病?是妄想症患者?造谣骂人,竟然自相矛盾,一些子虚乌有又一派胡言的谣言,全都能吹得有鼻子有眼,这若不是有妄想症,岂能在这光天化日吹得惟妙惟肖?”愉贵妃香玉得瑟地捂着嘴,与颖妃巴林如宁忍俊不止地笑道。
“真是一群混账东西!后宫闹了几日,在宫人的面前丑态百出,金佳锦瑟这个跳梁小丑!”再说弘毓来到永寿宫给皇太后钮祜禄蘅芜请安,对皇太后愤慨道。
“皇帝,哀家也没有料到,愉贵妃竟然这般的善解人意,深明大义,在太和殿关键的时候,能大事不糊涂,而这个皇贵妃金佳锦瑟,却仍然在后宫不懂事,皇帝,哀家现在也对惩治与打压愉贵妃香玉后悔不迭,哀家现在真的是老了,竟然也在后宫看错了这两个人,皇帝,你若愤怒,就惩治皇贵妃吧。”皇太后钮祜禄蘅芜,一脸和蔼地凝视着弘毓,不由得长吁短叹,对弘毓嘱咐道。
“岂有此理,连皇太后这个老太婆,现在亦对本宫过河拆桥,皇太后这个老狐狸,她为了保继后檀香,竟然暗暗用了丢车保帅的计谋,皇上也随心所欲地把本宫牺牲了!”景阳宫,嘉贵妃金佳锦瑟知道了永寿宫的一些消息后,不由得大动肝火,痛心疾首,突然觉得眩晕,自己的嘴里也十分甜腥,须臾竟吐出了一口鲜血,在软榻上昏厥。
次日,弘毓没有下旨惩治皇贵妃金佳锦瑟,但是他从今日开始,秘密口谕,后宫妃嫔再也不许去景阳宫,金佳锦瑟几乎是被圈禁在了景阳宫寝宫。
“皇后娘娘,这次不但没扳倒愉贵妃,嘉贵妃还倒了,嫔妾以为,这嘉贵妃现在就是我们的一只替罪羊!”翊坤宫,凝视着郁郁寡欢的继后乌拉那拉檀香,令贵妃魏馨燕对檀香叹道。
“嘉贵妃恶贯满盈,她被圈禁是报应!”继后檀香瞥着令贵妃魏馨燕,痛彻心扉道。
“苏云姐姐,现在嘉贵妃倒了,我们能不能与檀香姐姐冰释前嫌呢?”永和宫,凝视着冰肌玉骨,美如天仙的容嫔和卓雪香与纯贵妃苏云,愉贵妃香玉心潮起伏地对她们问道。
“香玉妹妹,本宫想,在这后宫,我们不可能与檀香恢复昔日的姐妹情了!”纯贵妃苏云潸然泪下道。
秋夜,今日是中元节,弘毓戴着吉帽,穿着吉服,率领皇后妃嫔,八旗亲贵,在奉先殿里举止得体地亲自祭奠大清列祖列宗。
今日,愉贵妃香玉不但黯然神伤又落落寡欢,还觉得冷清与孤寂。
“兰儿,这天还热,朕看你这般的多愁善感,一直心里七上八下!”突然弘毓那温暖的大手,执着愉贵妃香玉这皓腻的酥手,把香玉搂进自己的怀里,柔情蜜意道。
“皇上,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管在这个世间经历几生几世,都这么的悲剧,这么的让我伤心欲绝又肝肠寸断!”香玉心如刀割,泪眼迷离道。
“兰儿,你还有朕,还有永琪!”弘毓凝视着愉贵妃香玉那似蹙非蹙罥烟眉,情不自禁含情脉脉又软语温存道。
“大家都看看,都听听,皇上在紫禁城最讨厌的,就是那个愉贵妃,这个妖女,在后宫永远不得宠,还目无下尘,后宫的主儿们都对她切齿痛恨,看看,竟然做这种事,这里没有人看得起她!对,皇上每日都虐待折磨她!”京城的大街小巷,一群对着路人穷凶极恶又龇牙咧嘴的老男人,完全灭有廉耻地喷饭放屁,故意把这些人尽皆知的真相混交是非,颠倒黑白,十分下流无耻地把真相反着到处传播谣言。
“这几个畜生丑类,竟然在大街上,光天化日这么下流,这么不要脸,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几个地痞!打!”奸细丑类在京城街头巷尾大街小巷,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造谣,鲜廉寡耻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倒行逆施,迅速在京城内外与胡同大街,都激起了平民百姓的愤怒,大家群情激愤,义愤填膺,把几个造谣的流氓地痞围在垓心,酣畅淋漓地一同群殴了奸细一顿,打得这几个恬不知耻的奸细头破血流,屁滚尿流。
“老贼,这个老匹夫,竟然厚颜无耻地公然欺负愉主儿!大家一起骂,这个畜生不如的老匹夫,竟然敢侮辱我大清的女神!”再说军机大臣纳亲这条老匹夫,带着几个小老婆暗中鬼鬼祟祟地刚上大街,就被京城那漫山遍野的群众包围,纳亲这厮与几个小老婆迅速变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被这愤慨的人群棍棒锄头风驰电掣齐下,打得皮开肉绽,屁滚尿流,撅着屁股躲进了农民的骡车下。
“皇上,纳亲这厮被皇上下旨贬黜撤职后,在京城真是丑态毕出又丢人现眼,大街上被百姓围攻,千夫所指,他那几个小老婆,也全部都暗中跟人走了!”再说养心殿,傅恒一边向皇上禀告,一边与海兰察等人忍俊不止又捧腹大笑。
“纳亲这个匹夫,原来他才是高斌治水时暗中侵吞朝廷赈灾巨款的罪魁祸首,朕若不是对他太宽仁,就定像明朝皇帝一般,把这个老匹夫褫衣打板子!”弘毓凝视着傅恒,捋须大笑道。
再说皇贵妃金佳锦瑟在景阳宫倒后,懿妃忻妃顺嫔等人都对愉贵妃香玉特别恐惧。
“两位主儿,这嘉贵妃倒了,虽然她是替罪羊,但是我们姐妹在后宫也都暗暗有假途灭虢,兔死狐悲之感!若以后愉贵妃母子得志,她定然对我们报复,那时,我们在后宫就可能是下一个嘉贵妃!”令贵妃魏馨燕,在翡翠与宝珠的搀扶下,步到了懿妃忻妃的面前,故意对她们挑唆道。
“但是令贵妃,这愉贵妃被皇上专宠,又精明狡黠,我们这些人,恐不是那愉贵妃母子的对手!”懿妃与忻妃双眉紧锁道。
“愉贵妃虽然狡黠,皇上又专宠她,但是本宫想,像愉贵妃这种倔强的女人,必然十分自尊,若我们继续暗中想方设法又不择手段地派人羞辱讥讽她,定能把她激怒,那时只要他真的在后宫发怒,或打妃嫔板子,我们就有机会对这个贱人突然倾巢围攻,对她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已经彻底不要脸的令贵妃魏馨燕,一脸歹毒地吩咐懿妃忻妃道。
“看,这是愉贵妃娘娘与钱太医在金陵青梅竹马的一些证据,这愉贵妃娘娘不但干预朝政,还特别风流,现在虽然听说中年了,但仍然花容月貌,在后宫风姿绰约,听说愉贵妃娘娘不但与那玉树临风的小白脸暗中藕断丝连,还在延禧宫暗中养了十几个面首!”京城的酒楼,一群卑鄙无耻又百无聊赖的八旗子弟,一边在楼上抽大烟,一边暗中传播愉贵妃馨玉的谣言。
“你们这些恬不知耻的东西,竟然光天化日在这搬弄是非,以讹传讹,故意破坏愉贵妃的名声,真是不知廉耻!”坐在楼上正喝酒的海兰察,突然听到几个地痞无聊的八旗子弟正在侮辱与嘲讽愉贵妃,不由得火冒三丈,怒发冲冠,迅速从凳上跳起,说时迟那时快,冲到一个正在传播谣言的大胡子面前,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起那老拳,重重地打在这厮的脸上,顿时把这厮打得鼻青脸肿!
“小子,敢打人,弟兄们,打!”一群八旗子弟,大吃一惊,迅速把海兰察围在垓心,这海兰察正喝得酩酊大醉,那老拳左右盘旋,在一个满脸横肉的狗熊身上,说时迟那时快,只一个盘头盖顶,把这厮打得孤苦狼嚎,七窍流血!
“不要脸,愉贵妃的面首在京城打人了!”
“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在那里写文章!都说是偷盗的!这次真的,把这个贱人的文集全部都拿了!”在延禧宫外大呼小叫又上蹿下跳的走狗,在这如水的秋夜,像禽兽一般嚎叫,因为这些小丑的联袂献丑,后宫许多妃嫔都被小人们的羞辱激怒了。
“懿妃这个老货,竟然在后宫倚老卖老,还妄想恐吓威胁愉贵妃,真是厚颜无耻,紫苏,我们去储秀宫,把这些奴才老不羞,重重地大骂一顿!今夜给我们愉贵妃姐姐出气!”景仁宫,夜,英姿飒爽的颖妃巴林如宁执着庆妃陆紫苏的芊芊柔荑,愤怒地冲出了景仁宫门。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愉贵妃香玉在紫鹃的搀扶下,在这羊肠小道上如弱柳扶风,步到了颖妃庆妃面前,悠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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