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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弘毓进了延禧宫书房,对愉妃香玉柔情蜜意,说自己对香玉是情深似海,早已经入木三分,且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香玉被弘毓感动,夫妻重新和好。
启祥宫,听说皇上又连续几日去了延禧宫,魏嫔魏馨燕火冒三丈。
“皇上已经在后宫连续宠幸本宫了,但是这愉妃,还是企图狐媚皇上,与本宫争宠,她也三十多岁了,再美若天仙也色衰爱弛了,竟然还能死灰复燃!”魏嫔娥眉一耸,怒视着宝珠,气得青筋直爆。
“主儿,愉妃已经在后宫四面楚歌,众叛亲离,穷途末路了,嘉妃舒妃等人,对这愉妃个个恨之入骨,那些后宫的奴才,也个个见风使舵,主儿再派人日夜对延禧宫破口大骂,编造谣言侮辱愉妃,这愉妃已经是山穷水尽又走投无路了!”宝珠劝慰魏嫔道。
“走投无路?本宫已经秘密全看出来了,皇上对这愉妃是一往情深又情有独钟,那五阿哥永琪又是皇上暗中册立的储君,现在的愉妃不但没有被本宫搞臭,还在后宫盛气凌人,人人都赞她是德高望重,宝珠,现在本宫与愉妃,仍然还是好姐妹!”魏嫔瞥着宝珠,那粉脸上流露出狡黠又阴险的笑。
延禧宫,安太嫔安宛静,听说愉妃香玉连续几夜都彻夜不眠,今日到延禧宫的寝宫,与纯贵妃苏云一起来探望愉妃香玉。
“两位姐姐,香玉只是这几日夏热,身体有些欠安。”香玉正在软榻上小憩,月悠打了细帘子,香玉迅速起来,笑吟吟地向安宛静与苏云欠身道。
“香玉妹妹,我知道,你是怕我们俩担心,故意说自己只是身体有些欠安,安慰我们,你现在不用瞒我们了,我们这几日暗中明白,嘉妃与舒妃的人,秘密在延禧宫故意骚扰怪叫,那几个不知羞耻的猥琐老婆子,破口大骂,妹妹却一直在延禧宫委曲求全。”安太嫔安宛静执着愉妃香玉的纤纤玉手,凝视着愉妃香玉,一脸关心,对香玉秋波送盼道。
“安姐姐,舒嫔现在被册封舒妃,她暗中知道永璜在弥留时,说出了她挑唆永璜痛恨孝贤皇后的秘密,所以这个婆娘做贼心虚,害怕我们姐妹报复她,这厮就不知廉耻地故意恶人先告状,企图先发制人,害死妹妹,所以安姐姐,我不但不能因为舒妃的恶意挑衅而被激怒,还要接着委曲求全,在延禧宫韬光养晦。”愉妃香玉想起那些老婆子的辱骂,也不由自主牙关咬紧,对安宛静说道。
“启禀主儿,魏嫔来探望主儿了!”这时,新进延禧宫的宫女荷花向愉妃香玉欠身禀告道。
“魏馨燕?这个女人虽然公然在表面上与妹妹友好,但是她心机深沉,今日来探望妹妹,妹妹要暗暗防患于未然呀!”安宛静听了魏嫔的名字,不由得那明眸一转,小声对愉妃香玉提醒道。
“安姐姐,妹妹会对这个魏馨燕暗暗小心的。”愉妃香玉对安宛静颔首道。
“嫔妾给愉妃娘娘请安!”这时,魏嫔魏馨燕,婀娜娉婷,花容月貌,墨云叠鬓,莲花步到愉妃香玉的面前,向香玉娇柔地欠身,轻启丹唇道。
“妹妹请起来。”愉妃香玉罥烟眉一弯,满面春风地步到魏嫔面前,把魏嫔亲自搀扶起来。
“听说愉妃娘娘这几日身体欠安,妹妹也忧心忡忡又心神不宁,所以妹妹带了一些暹罗国进贡的六味榴莲与一些燕窝,给愉妃姐姐恢复身子。”魏嫔笑容可掬,对愉妃香玉婉转说道。
“多谢妹妹。”愉妃香玉对魏嫔笑靥如花道。
“愉妃娘娘这几日身子欠安,嫔妾也听到一些流言,说景阳宫与景仁宫的主儿,在光天化日因为后宫有娴皇贵妃管,不敢攻击姐姐,就暗中派一些地痞老货,日夜躲在后宫辱骂姐姐,这事的凶手,是故意派人连续辱骂,妄想用日夜的羞辱与大骂,把姐姐的脑袋彻底骂昏,但是姐姐不用担心,这些小人都是虚张声势,故弄玄虚,她们造谣全都是自相矛盾,姐姐不用相信。”魏嫔对愉妃香玉娥眉一挑,对香玉郑重其事道。
再说魏嫔去延禧宫寝宫的同时,宁贵人陆紫苏,暗中接到了宫女茜雪的禀告,茜雪欠身道:“主儿,十天前的事,奴婢全把真相都查明了,这个魏嫔果然两面三刀,愉主儿陷害大阿哥与娴皇贵妃纯贵妃的谣言,全都是魏嫔秘密编造传播的,她在皇上面前却装妖作怪,故意为愉主儿说好话!”
“畜生不如,魏馨燕真是一个小人,茜雪,我们马上去延禧宫,我要告诉姐姐!”宁贵人一脸义愤填膺道。
“主儿,您现在是万万不可去延禧宫呀,主儿没有真凭实据,愉主儿可能不相信,那个魏嫔卑劣恶毒,定然陷害主儿!”茜雪跪在宁贵人的脚下,向宁贵人叩首劝道。
“茜雪,这次就算为姐姐被连累,我也要亲自在皇上眼前为姐姐证明,救姐姐!”宁贵人一脸的断然,把茜雪搀了起来。
“疯子,真是疯子,军机处,内阁,各亲王竟然暗中相互斗富,相互攀比,这些蠢货,还敢弹劾江宁巡抚林海?辱骂愉妃,说她故意干预朝政,上奏节俭是收买人心与哗众取宠!”养心殿,看了吏部尚书刘统勋上的奏折后,弘毓勃然大怒,对着军机处的几名大臣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启禀皇上,军机处自打张廷玉愕尔泰果亲王等老臣走后,就互相明争暗斗,勾心斗角,皇上,小人的背后有靠山,在京城无法无天,有恃无恐肆无忌惮,这些人暗中串通一气,还暗暗拉帮结派,一个个把府邸都修建得特别富丽堂皇,而且八旗亲贵也一个个互相攀比,公然穷奢极欲,臣听说,现在的八旗亲贵,有的只会玩,只会娱乐,竟然连弓都不会射,连马都不会骑。”军机大臣傅恒,向弘毓叩首禀告道。
“这些蠢货,要想让我大清永远盛世太平,就定要改弦更张,傅恒,刘统勋,朕命你们,在京城暗查那些穷奢极欲,肆无忌惮欺压百姓的亲贵大臣,写一张名单,呈给朕!”弘毓命令傅恒刘统勋道。
再说嘉妃的阿玛,乾国公内阁大学士金夏桂,被刘统勋在京城的暗查查到很多罄竹难书的罪行,被皇上的上谕斥责,金夏桂大怒,立刻写信给景阳宫的嘉妃,把暗查自己府邸的全部责任都推卸给了愉妃。
“阿玛派人送信,说愉妃推荐刘统勋,在京城明目张胆进行暗查,把本宫的娘家全都抄了,这愉妃是故意暗中指使五阿哥永琪,对我们金佳氏公报私仇,要本宫迅速反击愉妃,但是这愉妃与五阿哥永琪,现在最得皇上宠幸,本宫只是嘉妃,怎么扳倒他们?”景阳宫,看了阿玛的信笺后,嘉妃锦瑟对着鸢儿与太监长泰,气得七窍生烟,大声问道。
“主儿,愉妃敢推荐刘统勋暗中报复主儿,我们就收买御史,告愉妃故意干预朝政,再暗中搞一些绯闻丑闻,把刘统勋搞臭,刘统勋这老头一臭,愉妃也名誉扫地了!”长泰献计道。
“想收买人心,在皇上面前哗众取宠,欺世盗名,沽名钓誉?本宫就让你身败名裂!”嘉妃咬碎银牙道。
养心殿,御史们弹劾刘统勋的奏折,迅速在弘毓的面前,十分恐怖地在案上堆积成山!
“皇上,刘统勋沽名钓誉,故意借弹劾亲贵大臣,有恃无恐地四处查抄亲贵府邸,陷害大臣,暗中却受贿鬻爵,而且奴才已经查得真相大白,刘统勋贪污的几百万两银子,竟然有大半送进了延禧宫!”军机大臣纳亲,气势汹汹,跪在弘毓的脚下叩首,还老泪纵横。
“胡说八道,纳亲,你这个混账东西,竟然敢诬陷愉妃!”弘毓勃然大怒,拍案大骂道。
就在纳亲到处传播谣言,人们以讹传讹,说愉妃勾结刘统勋贪污暗中受贿的同时,紫禁城的后宫,也突然出现了让人们毛骨悚然又不寒而栗的所谓灵异事件。
“是她害死大阿哥的,是她害死孝贤皇后的,毒妇,你作恶多端,昔日哲悯皇贵妃也是你害死的,哲悯皇贵妃与孝贤皇后同是富察氏,岂会自相残杀?”夏夜,紫禁城正月黑风高,不知道从哪传来的让人们觉得恶心的老妪狗叫声,在紫禁城那黑暗又阴暗恐怖的上空散布。
“蠢货,婉嫔,恭贵人,你们都中计了,那个愉妃对你们这么侮辱折磨,你们竟然还相信她,公然当她姐妹,昨晚又有人听见了,昔日住在钟粹宫的齐太妃鬼魂又回来了,还有被愉妃害死的赵嬷嬷,李嬷嬷,赫舍里嬷嬷,二阿哥,七阿哥,大阿哥!”欣贵人故意在婉嫔陈清秋与恭贵人的承乾宫四处传播谣言,然后竭力欺骗婉嫔与恭贵人白贵人等平时在后宫循规蹈矩的妃嫔,故意挑起冲突。
“欣贵人,本宫知道,你是嘉妃与舒妃的一条狗,每日四处制造混乱,故意混交视听,你刚刚说的,都是胡言乱语,血口喷人,本宫与恭贵人看,愉妃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坏,你这个毒妇,到处骗人,休要挑唆,混交视听,愉妃她什么时候害我们的?什么时候监视我们的?”婉嫔虽然平时在承乾宫很少出去,但是对欣贵人故意到处搞风搞雨,也与恭贵人一脸的义愤填膺,忿忿不平。
“哈哈哈,婉嫔,你以为愉妃是好人呀?她就是个绿茶婊,暗中在后宫最擅长到处玩弄人的感情,你回想,十几年前,她有多少次暗中害你,还笑你!”欣贵人一脸恬不知耻的奸笑,对婉嫔与恭贵人继续滔滔不绝地诈骗道。
“欣贵人,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病?十几年前?本宫怎么没有看出来愉妃在害本宫?本宫真是奇怪,后宫像你这种人,竟然看什么都可以看出害人的特殊意义!”婉嫔娥眉倒竖,瞥着欣贵人那气得如若一块猪肝的脸,一脸的嗤之以鼻。
“婉嫔,你还相信那种女人?好,你相信愉妃,那个绿茶婊,她不害你这是还没有到虐待你的时机呢,老娘告诉你,她暗害你会一次比一次更狠!”欣贵人对着婉嫔终于凶相毕露,对婉嫔陈清秋恐吓道。
因为嘉妃与舒妃,慎嫔在后宫到处传播谣言,四处疯狂传播愉妃所谓的丑闻绯闻,联袂献丑,丑态百出,在后宫立即激起了妃嫔们的义愤填膺与群情激奋。
“欣贵人这些人,一个个欺人太甚,愉妃都被她们侮辱成这般了,还没有报复她们,她们竟然这么不知廉耻,以为人家真的好欺负,竟然到处更如狼似虎地造谣,真是太龌龊不要脸了!这个嘉妃,谚语说,这树要皮人要脸,嘉妃欣贵人却都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翊坤宫,看见嘉妃与舒妃,慎嫔,欣贵人颐指气使又耀武扬威,花枝招展,珠光宝气地步进来,婉嫔陈清秋,恭贵人,白贵人,新进宫的颖贵人,宁贵人等人,都对嘉妃议论纷纷道。
“不要脸,永远没有人想到真相,谁叫你得罪人,不会做人,没有背景,老娘就要害你,哈哈哈,现在你的皇后做不成了吧!”嘉妃金佳锦瑟那眸子一瞪婉嫔等人,婉嫔等人就不敢再议论了,嘉妃仰着头,盛气凌人地诡笑道。
“主儿,嘉妃舒妃等人是欺人太甚,她不但不怕娴皇贵妃,还在翊坤宫公然威胁妃嫔,还嘲笑主儿没有背景!”紫鹃回到延禧宫,对愉妃香玉大声嗔道。
“紫鹃,这潜伏在背后的罪魁祸首,只是在故意利用嘉妃舒妃这些小人,这些禽兽疯狂围攻我们,我们却不能被这些小人激怒,她们是虚张声势,虽然好像穷凶极恶,但是却只是一群猥琐的纸老虎,所以紫鹃,让永琪这几日在上书房,不要因为阿哥们的歧视而愤怒,一定要在上书房忍辱负重!”愉妃香玉神情泰然地对紫鹃嘱咐道。
紫禁城,夜,虽然已经到了黄梅天,但是今年的北京城,却还夜凉如水,五阿哥永琪到了延禧宫,给额娘请安,忽然看到了延禧宫外,竟然暗影浮动。
“额娘,会不会是有刺客,暗中刺杀皇额娘?”永琪虽然只有十三四岁,但是风华正茂又一身是胆,挡在愉妃香玉的面前。
“永琪,不要恐惧,昔日这些小人也用过这种特别拙劣的伎俩害你大哥,所以我们不要被激怒!”香玉凝视着永琪,对永琪语重心长地柔声劝道。
次日辰时,紫禁城就有一些嬷嬷老婆子,到处散布谣言,四处搬弄是非:“昨晚我们看见孝贤皇后的鬼魂去延禧宫了,还有二阿哥七阿哥大阿哥,愉妃她是做贼心虚,不敢出来,可能已经吓得哭爹叫娘,呆若木鸡了!”
“主儿,谣言全传播出去了,您是愉妃的好姐妹,所以没有人会怀疑!”再说宫女宝珠,回到启祥宫,向魏嫔禀告道。
“好,宝珠,你继续出去,暗中要先嘉妃的人在大街小巷传播谣言,把后宫那些事全都反咬一口颠倒黑白,全部都公然赖愉妃,这次本宫千方百计,一定要逼愉妃怒发冲冠!”魏嫔那血红的朱唇,浮出像魔鬼一般的奸笑。
景阳宫,太监长泰向嘉妃金佳锦瑟打千禀告道:“主儿,奴才不知道是谁先主儿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造了谣,这次我们的人去传播谣言时,那里的人都说早知道了,那些谣言他们特容易都相信了!”
“长泰,这个紫禁城,还有比本宫更恨愉妃的,本宫猜这个人是魏嫔!”嘉妃凤目凝视着长泰笑道。
“主儿,魏嫔?她敢害愉妃?”长泰十分惊诧道。
“魏嫔这个妮子才是后宫里最心机深沉的人,虽然魏嫔这个小妖精对孝贤皇后忠心耿耿现在在表面上对愉妃和颜悦色,但是她自打顺利利用愉妃最终得到皇上宠爱后,就妄想扳倒愉妃,这个人,在见利忘义又过河拆桥时,会连尴尬都没有,这种人,已经是恬不知耻!”嘉妃锦瑟面目扭曲道。
养心殿,听说延禧宫竟然连续几夜闹鬼,弘毓下朝后,亲自来到延禧宫看愉妃香玉。
“皇上,没有鬼,是有小人暗中恶意制造假象,装神弄鬼!”香玉罥烟眉一弯,神情淡定地对弘毓笑道。
“兰儿,朕怕你被小人暗害,朕也知道,后宫没有鬼,你这一生都光明磊落,所以你不怕鬼,但是朕怕,朕害怕你有一日,若忽然在皇宫有个三长两短,朕一个人以后怎么过?”弘毓突然紧紧地把愉妃香玉搂进怀里。
“皇上,你不用担心,那些在后宫暗中闹鬼的,最后定是玩火自焚,多行不义必自毙,所以皇上,兰儿在这延禧宫,想永远与皇上不离不弃,臣妾会特别的坚韧,会与皇上白首不相离的!”香玉凝视着弘毓,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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