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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间一湿,竟然一团花蜜掉了出来,忙将早就烫手的娇腮埋于宝玉怀里,再不敢看。宝玉嗤笑一声,心里大为得意,咬着妙玉的耳珠调笑“妙儿还摆个上次的势给我好不好?”
此言一出,蓦地怔忪,上次,哪来的上次?可这念头一旋即逝,怀里温香透骨,直想揉碎才好。
“才不要,你这坏人上次弄得人差点酥坏,再不依你哩!”妙玉迷糊相应,心中诧讶,不知何时两根手指挤进了两腿之间,暗暗戳点着最是娇嫩之处,剖瓜分李地细细搜寻,直要教她几要化春水瘫软于地。
娇痴之声钻入耳中,宝玉心里一烫,突地抱起妙玉,将她跪着放在茶几上,不由分说卸去衣裙,待那莹白冰润的娇躯一入眼,心里轰的一声,竟似久违般的欢喜跳跃。
双手似有自己主张的把妙尼螓首压至几上,两掌掐住蜂腰一提,又将一双玉股分跪的开开,摆出最最羞人惹人的模样。
妙玉乍离了那烟晕的醉婆娑,心神稍微清明,竟然发觉自己这个模样如同个摆物摆在几上给他赏玩,不觉羞臊欲泣,只穿着青青布鞋的小脚在几上乱踢,想要脱困,可她却不知,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紫茸凌乱,妙景纷呈,那水穴玉扯红翻,还有莹露被挤了出来,看的宝玉心头火炽。
宝玉啪的一声,拍了一下那高高隆起的翘臀“妙儿乖乖地,不然就还像上次那样把你绑起来,不许说我不疼你哩。”
只见翘臀之上顿起红痕,心疼的宝玉不管不顾的用舌头去舔那软红轻痕,反复扫刮,只舔的妙玉从腰窝向玉股都腾起一片片寒栗,方才轻怜蜜爱的咬着雪股,手指却不知何时钻进了水穴,搜魂蚀骨下下刁滑的拿捏。
“呀,酸死妙儿了,好哥哥别捏了,花心子要给你捏掉啦,坏了,呀呀,坏了”叮当一声,妙玉头上的玉簪被甩脱到青石地板上,雪芽般的玉指回身在宝玉四下抓挠,一下勾住宝玉的荷包,用力拽落,陷在云丝中的指尖微微泛白,颤抖收拢,声息顿无。
原来竟已经小小的丢落一股。宝玉狠狠的盯着那嫣红茭白水花溢出之处在,只觉胯下涨疼的欲爆,再也忍不住的将裤子半褪,衣摆液在腰带处,毫不迟疑的提枪凝气,挤至犹自垂露的莲蕊处,捏着妙玉的小腰,杀将进去。
顿时如剖开嫩瓤,碾碎珠玉,一重又一重的的分花逐柳,像藕花深处行去,美得棒头乱跳。可怜妙玉处子芊芊,偏在醉婆娑迷惑之下,颠倒太虚幻景,情迷前世今生,一时错以为是在警幻案前被那坏人诱着偷食禁果,一时又以为在菩萨跟前许的梦愿是假非真。
直到此刻被毫无怜惜的破瓜碎璧,才从幻境清醒片刻,可为时已晚。股间一阵阵撕裂痛楚,不由得抖成一团,倒把那荷包捏的更紧,口内也只好求饶,盼他怜惜“二爷轻点,嗯,啊,妙玉禁不得,啊,你拿出去罢,你,你放过我,嘤嘤嘤。”
疼到后来,竟如小女儿般嘤嘤嘤的哭了起来,宝玉这方神智清明少许,咬着牙停住,又悔又恨,有心抽出去又万分不舍,少不得把她揽起来,慢慢的诱哄,手下却挑着她嫩如春樱的花蒂揉捏。
“该死该死,我一时忘情,竟害姐姐受这般痛楚,姐姐莫哭,我再不动哩,这般不动可好?”宝玉涎着脸舔吮妙玉脸上的泪珠,手臂环紧妙玉的腰肢,那只手指犹挑着花蒂轻轻地剔。
“你”妙玉瞠目咬唇,欲要说句话,正巧花蒂如被蜂蜇,酥痒爽利的毛孔发紧,哪里说得出话来,就连瓤内的都不再刺痛,那巨物卡在里面,火热翕张,作势欲发,把个妙玉弄得又惊又怕,却慢慢升起一股想要他再动一动的念头。
这念头一起,自己就先不自觉的扭了下蛮腰,牵枝带叶的扯着花房蠕动。“唔!”宝玉被她弄得闷哼一声,原来那妙玉花房与别个不同,花壁竟如钳珠般埋着许多肉粒,平时不显,一经交接竟然缓缓浮现。
此刻花房正箍住宝玉的宝贝,这一下牵扯,珠粒挤压揉动,妙趣迭生。宝玉尾椎生麻,缓缓几下抽添,蓦然记起搜珍记之“名器”章当中的“花房”一节,似有相近记述:花房之‘连珠’,又名‘藏珠’、‘流珠’,古称‘榴颗’,户内壁隐珠粒,但一交接,便如珠走玉滚,妙趣纷生,位列珍品上等。
“敢情妙儿身上也藏了宝器?”宝玉深送浅抽,屏息细品,愈感奇趣横生,妙味纷呈,与秘典所记十分吻合,不禁又惊又喜,掐着妙玉的腰,双掌合实,站在几后奋起直击,枪枪入骨,棒棒噬魂,尽贪那些肉珠刮擦青筋的曼妙,时急时缓的直往最深处挤弄。
可怜玉人哭啼哀求全不中用,险些扭坏蛮腰,却躲闪的全不是地方,花心子仍被迫压着按在棒头辗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妙玉方才苦尽甘来,只觉花房无处不美,每个肉珠子都被揉搓的酥酥的,麻麻的,似要乍开,就是宝玉不去揉她,她反倒如同花鱼唼喋般的去就那促狭的鱼,这般也不过片刻,花心子就跳脱起来,颤抖拧转。
“好哥哥,我,我,我不知怎么了”玉人骊关松动,却不明所以,芳心一阵着忙。“妙儿捧住,揉给我看!”宝玉赤着脸,呼吸粗硕,哑着嗓子从发麻的快感里回神,将那一双随波流转的椒乳送进妙玉手里,低头看她一边娇泣一边羞臊又淫靡的揉搓自己的凝乳。
这番更加不堪,宝玉只觉花房内那些肉珠如同泥螺油沁,又似红茸蜜浇,诸般香滑软腻纷至沓来,龟前抵着一颗,竟似要往马眼里面钻去一般。
宝玉神颠魂倒,直直的瞅着那鸡头美物在玉手间变幻形状,突然乜眼向下,赫然瞧见顶弄得深时,棒首竟将玉人那雪白的小腹隐隐顶起了一小块,淫人心如焰上泼油。
突然捉住妙玉的一只手,压在那凸起之处,又一口狠狠地咬住妙玉酥肩,横冲直撞起来。“妙儿按着,就这么揉哥哥的棒头!”
色人喘息哄诱。妙玉被他按着压到雪腹之上,掌心贴住凸起,眼睁睁地看着这般淫虐不堪的情景,一个用力竟将棒头压住,生生的挑开了内里的花心子,娇啼一声,魂飞魄散,股摇齿颤,倏地哆哆嗦嗦地丢将起来,如雾似霰的浆汁从缝隙直迸而出,犹带着破瓜的娇艳星星点点地溅落在腿根股内。
宝玉蓦觉嫩瓤熟透,酥浆崩飞,只是那内壁珠颗紧紧堆叠,竟与膨胀的巨棒齐阻了浆汁出路,反将无数春浆合着肉珠一起混摇混搅,把个肉茎夹杂其中五迷三嶂,拼力狠抽了两下,被咬住的龟首终于翕张倾泻,喷薄怒射。
隔了许久,宝玉方才缓缓回头转,俯在妙玉耳畔低语了一句。妙玉此时做死回生,娇弱不胜的倚在宝玉怀里,一时未听明白,半扬桃腮,羞涩未退:“你说什么?”
“我说,琼飞玉散,这才叫做梅花雪,妙儿此茶着实解了吾之焦渴!”色人轻咬妙玉耳珠,笑言抬手,轻点她腿根腹上那些星星点点的霞浆雪滴,指与她看。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