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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里边又分“玉莲”、“玉蛤”、“花房”、“花蕊”诸节,心道:“原来女人身上竟有这么多名堂的,我从前不过是囫囵吞枣猪八戒吃人参果哩。”
宝玉不知不觉回味起几个同他荒唐过的女人来,忽记起兜兜的花心也与别人很不相同,忙去“花蕊”一节中寻阅,果然找到一段相近的描述:“蕊之‘玉芽’、又名‘春芽’,古称‘软角’,软滑活泼,触之若尖,善噙龟首,喜探马眼,奇趣非常,位列名品中等。”
心道:“兜兜的花心儿敢情便是这类,只不知是不是‘喜探马眼’?嗯,下回定要仔细感觉一番唉,不知她们找到那老妖怪了没有,何时才能回都中来?”看着思着,不觉周身欲火如焚。
再看其它章节,方知房中奥妙浩如烟海,而自己以前跟几个女人的荒唐胡闹,就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当下更是心猿意马坐卧不安,只想立刻回屋去寻袭人大战一番,但又忖道:“这大白天的,屋里屋外都是丫鬟婆子,她如何肯答应还是等晚上罢。”
到了中午,宝玉回屋吃过饭,不觉又往小木屋行去,到了假山前,正要钻进小林子,突见对面走来一人,赶忙立住不动,待近一瞧,原来是贾琏,便笑道:“这太阳当头的,哥哥还要出去?”
贾琏道:“没法子呐,要下庄子办点事,倘睡一觉再去,今晚可就赶不回城了。”宝玉见他满面通红,舌头也有些大了,又闻得酒气扑鼻,问道:“哥哥喝酒了么?”
贾琏打着酒嗝点头道:“嗯,今早乌庄着人送了些野味来,中午便开了坛陈年的女儿红,吃得口滑,就多喝了几盅。”宝玉担心道:“什么事非得亲自下去?叫人去办不就完了吗,喝成这样还要骑马。”
贾琏道:“没事没事,我骑得了马,又有人跟着的,走喽,有新鲜的玩意我给你带回来。”言罢,脚步虚浮的朝前去了。宝玉摇摇头,迳穿过小林子,又钻进小木屋里,倒在榻上看那册搜珍记忽见一段写着:“蕊之‘腴珠’,又名‘蚌珠’,古称‘赤珠’、‘肥头’,肥软滑腻,多为团状,女子多为此类,最是常见,不列入品。
但如遇能含龟首者,可列珍品中等。又如遇大若鸡卵,可纳男根入宫者,当列极品中等。”宝玉想了想,心道:“这段倒象是在说凤姐姐哩但‘可纳男根入宫者’这句是什么意思呢?
啊记得曾有一次,我刺得深了,前端竟不知去到了哪里,结果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莫非莫非”
他胡思乱想,欲焰又熊熊燃起,便想立时去闹凤姐儿,思忖道:“那人要下庄里去,最快也得今晚才能回来,我正好寻她来此销魂。”心中兴奋,即翻下榻来,方要推门而出,突尔想到了什么,心中不禁怦怦直跳。
怔了半晌,宝玉忽转回身,弯腰从榻下拖出小藤箱来,打开盖子,将里边的许多瓶瓶罐罐一股脑搬到凤姐儿的梳妆台上。
然后翻开无极谱按着书中所教,照着瓶罐上的标签,调出当中的泥状颜料,想着某人的模样,开始对着镜子朝脸上仔细涂抹起来。
原来他这几日读了无极谱对书中所传的易容奇术惊叹之至,亟盼能亲自印证一回,心想如果要试,定须先找个极熟悉的人来装扮,然后再去让另一个即使给识破也无妨的人瞧,如此方才妥当,但思量了许久,却始终没想出什么合适的人选。
心中突忖:“琏二哥的音容体态我都极为熟悉,眼下又不在家,我何不装扮做他的模样去跟凤姐姐耍一耍?即使给她瞧出破绽,以我们这等关系,也不至于闹出什么乱子来。”
这一忙居然就是大半个时辰,当宝玉再一次去照镜子的时候,心中不禁又惊又喜,惊的是镜中之人竟已是贾琏的模样,喜的却是自己居然能装扮得如此之象。他对着镜子左顾右盼前瞻后顾了半天,把胸前的“通灵宝玉”摘下藏在怀里,又仔细修补了几个不妥之处,直至再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便立起身,忽逼着嗓子说了一句:“虽不十分准,也有八九分了!”
声调语气竟也同贾琏一模一样,不觉呆了呆,喃喃道:“宝玉呢?宝玉到哪去了?”宝玉进了贾琏的院子,但闻四下静寂无声。
原来此时正值午后,众丫鬟婆子多已溜去睡觉。直至走到中门,才瞧见有个丰儿歪在那里打盹儿,便悄悄从她腿上跨过,蹑手蹑足往里间而去。他知凤姐平素习惯,午间铁定要歇一个时辰的,此时多半也在睡觉,只不知平儿在做什么。
虽然适才对着镜子甚有信心,此际却又慌了起来,心中怦怦直跳:“平儿素来心细,她若眼神不对,我立刻转身就走,绝不可让她瞧仔细了。”
在门前深吸了口气,方才掀帘踏入,一眼望见两女和衣躺在炕上,似乎都已睡着,心中登喜,当下轻步上前。待近一瞧,但见凤姐儿顶上束着一条紫锦描金抹额,穿着薄如轻烟的玄色软丝小衣,内里一只水绿肚兜,下边一条也是玄色的软绸亵裤。
而平儿却是松松地挽着秀发,穿着一领月白密罗衫,半闪出里边的芙蓉小肚兜,底下衬着条浅绛色软绸亵裤,两人俱是闺中穿着,香艳之极。宝玉不觉口干舌燥,微诧思道:“她们今儿怎么不回自己床上睡?”
略俯下头,忽闻浓浓酒香扑鼻而来,又见两女脸上皆艳若桃花,心中一动:“这么大的酒气,定是中午陪我二哥喝酒了。”胆子立时大了许多,轻轻摇了摇凤姐儿,不见反应,又低声唤道:“姐姐”
想起自个现下该是她老公,忙学着贾琏平日的口吻改唤道:“老婆,怎在这儿睡着了?”叫了两句,凤姐儿却仍无声无息,但见星眸迷朦,娇态难胜,真个堪比那春睡海棠。
宝玉心中酥荡,忍不住在她粉脸上香了一下,又吐舌头去舔她朱唇,戏耍片刻,欲焰渐渐炽燃,便把手探进肚兜里去,轻轻揉握那对腴腻如酥的软绵玉峰。
他自那日在小木屋内大闹双美后,便再没与凤姐儿胡闹过,心里早就十分想念,此际又见她醉态十分可人,更是把持不住,另一手又偷偷塞到她绸裤里去
毛手毛脚了一阵,力道不知不觉越来越重,忽听妇人呻吟了一声,吓得赶紧住手。凤姐儿梦呓般道:“不不吃茶了,你你扶我睡去。”
竟似在跟平儿说话。宝玉见状,慢慢放下心来,稍待了片刻,见她再无动静,便又上下其手起来,狎戏了许久,一身欲火愈烧愈旺,裆处挑起了个高高的帐篷,心道:“良机难得,何不尝一尝这醉雨酣云的风情?”
这色人当下去把房门关了,从里边闩上,转身摸回榻前,淫笑一声,动手轻轻去褪凤姐儿的亵裤,谁知底下却被压住,折腾了半天也脱不下来,心中急了,再顾不得许多,遂将右掌塞入她股下,用力一托,左手终于将绸裤拉到了妇人的粉膝上。
这一冒进,见凤姐儿犹梦香酣沉,胆子霎又大了一分,迫不及待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悄悄爬上炕去,两手推开妇人双腿,把朝天高翘的玉茎抵在蚌缝上,腰股一沉,勉力朝内压去,但觉举步维艰,顶刺了半晌,竟连guī头都没能弄进去,反惹得欲焰如焚,便吐了几口唾沫到两人交接处,擎棒揉润了数下,终得缓缓而入。
不知是否因为醉酒,凤姐儿内里竟似比往日窄紧了许多,又不象从前那样油润蜜浸,宝玉却倍感新鲜刺激,龇牙咧嘴地奋斗了二、三十下,玉茎方才没到根处,突觉棒端一酥,guī头吻着了一粒肥美无比的嫩滑肉儿,心知终又采到了这仙妃姐姐的花心子,爽得长长地吐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