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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自己动。”自己动。半晕夜灯里,洛妘怔松抬眸,然后很快低下,万千情绪都掩藏在睫毛垂落的影子里,她轻抿唇角,是红唇欲化笑靥如花,带着香艳的渴望,和一丝艳绝哀绝的寂寞。
以她的姿色,怎么可能会受情欲所困,素来,是别人因她而心弦紧绷才是。何苦又会沦落到要自己动的地步。一切抉择都取决于她,终于,理智还是抵不过情欲的折磨,她照他说的做。
吱呀是新床买来后,发出的第一次响动。段煜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她又娇又骚地爬上床,看她伸手解他的裤带,由于情欲的催化,莹润纤细的十指都在颤抖。呵,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想要他命丧公路的时候,手也会抖么?不会,她的香艳带着刺,有一种普通女人难以企及的浓烈。
好比寻常世俗里,许多女人跟伴侣吵架的时候,一急一哭便会以死相逼,呜咽咽地控诉罪状,细声细语地能说好久好久,缠得人耳根发软,从而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她声娇体软,同样会这一套,但内心其实很冷,带着捂不热的距离感,唯有被抽经剥皮之后,才肯低下高贵头颅。
赤裸丰腴的女体柔弱无骨,虚蜷在他身侧,身子香香软软,连指尖也是,她掏出他的肉棒,硕大粗长一手不可握,激得她纤细雪颈都透着咽空气的动作,渐渐也泛起粉红。不是害羞,是又讨厌他又喜欢他,挣扎抗拒得很,然而,躲是不可能躲掉的。
他特意选了剂量,药物不会伤及孕象,只会让她淫媚难以自持,爬跪到他身上,分开玉腿,露出嫩屄,让小孔对准jī巴的位置,再往里嗯好大”
她无意识地哆嗦几下,歪歪扭扭地软到在床侧“放不进去”jī巴塞不进去,少年亦不好受,却忍尽平生所有的意志力,笃定了不帮她。单人床空间有限。
她躲不开他,半坐在他的胯骨上,耳垂红得滴血,腿心的嫩屄也红得滴血。看得他都忘了是谁在惩罚谁。情欲折磨她太久了。放在从前,他早已满足她数次,但现在她连一点点可怜的慰藉都没有。
肉棒近在眼前,可她吃不进去。“呵,你不是最讨厌段家的男人么,”他出言讽刺她“那还喜欢我的这根?”说着。肉棒就涨得直跳,几乎戳在她的孕肚上。
她恼,但也没有话反驳他,闷闷地低头,眼睛找不到聚焦的地方。“告诉我,关于你那个阿宥的事。”只听他这样讲。
“否则”逼仄的转折还未落下,她就示意他不要说了。示意的方法很简单。她转过身子,藏起嫩俏丰腴的孕肚,留出纤瘦匀薄的美背,以及如柳细腰,她背对着他,动作略微有些急,生疏地握着肉棒,扶稳了。往自己的嫩屄里塞。
浑圆臀肉一扭一扭,臀瓣雪白肥美,红艳艳的小孔吃得辛苦,好不容易撑开,才容纳进肉棒顶端最硕大的部分。娇臀挺翘,臀缝也藏不住交媾处的青光。
他看得好清楚,连隐密菊穴都在外力的抽chā下妖娆张开,一吐一吐地收缩着。含苞待放,她的身子也浅浅地上下抬动,小穴里吃得欢,小嘴里嘶着气,像是担忧会不小心捅得太里面,起伏不敢太大。紧窄的甬道处处都是敏感点,才插进去一半的深度,就酥得她扶墙才能蹲稳。
女上,后入。于她而言好累好舒服,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忍耐是很累的,尤其是不清不楚的忍耐。
像她这么不喜欢在体力上主动的人,为了不回答他的问题,居然都舍得劳累自己动。赤红的大jī巴埋在她的嫩屄里浅浅进出,一下接一下地裹上亮晶晶的水液,更别提耻骨与臀肉的啪打声,淫荡得不行。
“要”她小声吟叫着。娇喘甚急,还没等肏弄几下,连撅起屁股吐纳肉棒的频率都变了,她要到了。
趁她迷糊的功夫,他抬胯挺腰,狠狠往里送了十几次。真是不禁肏,他还没爽到,她当然不能如愿。温馨私密的卧室里,一张单人床吱呀吱呀摇个不停。
小孕妇浑身香艳根本找不到重心在何处,晃着大奶子,摇着孕肚,蹲跪的姿势东倒西歪,唯一的依靠只有埋在腿心的肉棒,插得她又是抗拒又是迎合。
她急切想要纾解锁住太久的情欲,咬着唇闭着眼,颤颤巍巍地想往下坐得深些,他不许,扇了一下她的屁股,疼得她直往上缩。也是一种警醒。
提醒她,现在肏她的男人,是叫段煜。不是那个什么阿宥!丰满臀肉白得惹眼,被抽了一巴掌后,晃起臀浪,好久都不停歇。
“啊哈哈好难受”她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筋挛的小穴不断收缩着。沁出汹涌黏腻的淫液,失禁般的淋在他的jī巴上,水又多又甜,溅湿了他一身。由她自己动的结果差强人意。
但她还是被他的一巴掌扇到潮喷,嫩屄没有器物的填塞撑满,水液止不住地流。越是极乐,越是空虚。
“给我好不好”她的声线里都掺着渴求,受不住地崩溃,哭腔娇恼“要吃jī巴”十根纤细手指无一不颤抖着。
朝交媾处探摸,抓到他的肉棒就想纳进穴里,无奈肉棒实在粗大,再加上裹满了她的淫水,滑溜溜的握不住。指尖反复收拢再松开,她的美甲漂亮艳丽,衬得画面都像一幅艺术品。再淫荡不过的艺术品。
她都已经泄过一次了,但仍然没有满足,天底下哪里去找这么淫荡的小孕妇?妖媚,欲求不满。“才几分钟没喂你而已,”他慢条斯理地拨开她的手,力道不容置喙“竟骚成这副模样。”
jī巴挺立着。顶端伞头在她的臀肉上不断游走,留下前精湿痕,极大程度挑逗着她的敏感。同样是欲求不满,女人到底不敌男人的精力旺盛。
她早已被折腾得抽干魂魄,兴致恹恹地要同他一刀两断。“段煜你跟我应该结束了呃嗯”她的娇喘回荡在他们曾经日夜交颈厮磨的房间里“我指的是这种事”他的大jī巴,插进她身子里的这种事。”
呵,想都别想“他冷笑着回应她,大掌反复蹂躏她的豪乳,”你这副身子,离开了男人还活得下去吗?“她的身子很敏感,久经冷落的乳肉在他的虐待下逐渐泛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更方便被他揪扯。
“啊”她崩溃地叫了一声,眼泪落下滴在他的虎口上,泪汪汪的暖热。这种时候,她要离开他无疑是天方夜谭,得对自己有多狠,才能割舍但洛妘的心肠早就没有温度了。
“你得让我回大宅至少是今晚之后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她不打算解释车祸的始末了。更不打算道歉,依偎在他的胸膛前,冷言冷语说着最绝情的话,她有必须完成的事,而他,是路上的绊脚石。注定敌人,注定没有结果。
要杀要剐段煜真想在这里把她肏死,奸尸也不为过。“好!”少年怒极反笑“那你回答,我在你心里,真的就没有那个阿宥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