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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势力之一琅琊山仙门辖下大夏王朝疆域有一座边境小城,名陌野。
自古以来,敌对国家接壤的边境地区,纷争不断,战火连绵,是战争的前沿阵地,通常这些地方人烟稀少,土地荒芜。
矗立在边境的城池,城墙高大,戒备森严,军事胜过民事,自治程度很高,城中驻扎大量的军士,威武雄壮,守卫国家的边境防止敌国的侵犯。
陌野小城不一样。
陌野小城所处的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一不是交通要道,二不是战略要地,小城军事气息不多,商业气息比较浓郁。
陌野小城东大街有一家客栈,客栈二楼伸出来一根木杆子,木杆上悬挂“悦来客栈”四个大字的条幅,迎风飘扬。
东大街是陌野小城商业气息最兴盛的一条街,能在东大街开店的都不是一般人,身后多多少少都有点关系。
陌野小城严格来说是一座不正经的小城,城中开设的店铺大部分都是不正经的店铺,这些不正经的店铺从事的自然是不正经的生意。
悦来客栈同样是一家不正经的客栈,客栈内正在招待几位不正经的商人。
悦来客栈不正经,悦来客栈的当家之人老板娘也不太正经,无暇的脸蛋,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头上插着镂空飞凤金步摇,一声声叮咚的清脆极为悦耳。
一位不怎么正经的商人一口闷掉杯中酒,脸色正酣,醉意渐浓,一只手捏着酒杯摩挲,迷离的小眼珠带着挑逗的眼神,追随着老板娘的一举一动,“老板娘,你这客栈还缺不缺伙计?”
大堂里,老板娘微微一笑,笑容里带着一丝妩媚和调皮,娇嫩洁白的小手轻捏一方丝绢,淡黄色的素绢上绣着朵朵兰花,扭动柔美的身段,飘出勾人的言语,“缺啊,怎么不缺,老娘快累死了。”
“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嘿嘿...”
悦来客栈哄笑声声,不正经的老板娘弯腰抱起一坛美酒,大堂里几位不正经的商人双眼放光,盯着老板娘修长的腿,诱人的臀,妖娆的腰,还有腰间那一抹若隐若现的白,浪笑不已。
那位不正经的商人放下手中的酒杯,一本正经的说道:“老板娘,我老王说的可是正经的伙计。”
“嘿嘿嘿嘿嘿...”
几位不正经的商人端着酒杯,咧着大嘴,笑的很放松,笑的很放浪,酒还没喝呢,先洒了一半。
“老板娘,敢问是哪种累死啊?”,这几位不正经的商人跟风起哄架秧子,说些带颜色的话,调戏这条诱人的美女蛇。
不正经客栈的老板娘没有几个正经的,一双玉臂侧抱酒坛,胸前的高耸挤出阵阵涟漪,波涛汹涌荡漾,惹人遐想,媚眼勾魂,时而妩媚,时而风骚,扭动摇曳的身姿,迈出妖娆的步伐。
“这炕上累的是身子,老娘衣服里的身子,有我家那口子操劳。”
“这炕下累的是银子,老娘口袋里的银子,就需要各位老板们操劳啦。”
“哈哈哈哈哈...”
一颦一笑和一举一动都透着无限诱惑的老板娘耍的开,这种带点颜色的话,大家都喜欢,几位不正经的商人笑的很放浪,前俯后仰,杯中酒洒了个一干二净。
王姓不正经商人闷掉杯中酒,醉眼迷离,醉意上头,笑嘻嘻的说道:“老板娘,我这桌子酒菜给免了吧。”
“哎呦~~王老板,瞧您这话说的,一桌子酒菜而已,老娘我还是请的起。”,不正经的老板娘脸上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媚人笑容。
“哈哈哈,老板娘够意思,我老王也不占你便宜,这样吧,我那马队后面还带着个半大的孩子,送给你当个伙计抵债了。”
”哎哟哟~~~谢谢王老板,我正头疼这伙计的事情呢,这下子可帮了我的大忙了。“
“哈哈哈,小事,你帮我,我帮你,大家互帮互助吗。”
“王老板说的极是,互帮互助,哈哈哈...”,起哄架秧子,添油加醋拱火,不正经的商人到不正经的客栈,不就是为了交流点不正经的事吗。
喧闹渐歇,悦来客栈大堂内吃饱喝足的几位有需求的不正经商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互通有无。
...
客栈后院,一身伤疤的王十三郎丢弃在地上,不正经的老板娘踮着脚尖拨动王十三郎的脑袋左右看看,撇撇嘴,长的还算俊俏,就是这身子有点瘦弱,真是便宜无好货。
反正一桌子酒菜也没几个钱,老板娘不会计较什么,招呼身边的伙计扔进柴房,先养几天再看,不行就在后院挖个坑埋了,多大点事。
月落日升,柴房里挺尸一夜的王十三郎从昏迷中苏醒,饥饿本能催促,饭量大增,吃饭一个顶十个,大吃几天,身体的亏空总算补回来一些。
养了几天,王十三郎身体表面的外伤渐渐好转,不正经的老板娘可不养闲人,招呼自家的伙计喊来王十三郎。
客栈大堂,薄施粉黛,一缕青丝垂在胸前,慵懒之意毫不掩饰,老板娘斜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十三郎,今年十八岁,其它的想不起来了。”
“嗯,十三郎啊,你有什么特长?”
王十三郎眨巴眨巴眼睛,一脸迷糊,不明白老板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嘴里一遍一遍的嘟囔:“特长...特长...特长...”
王十三郎这副傻乎乎的模样,阅人无数的老板娘立刻明白了,这伙计脑子不好使。
无所谓,什么傻子不傻子的,只要干活麻利就行,一仰头指挥带王十三郎过来的伙计,“你,带他去厨房先当个伙计试试。”
“是,老板娘。”
二龙山二龙寨厨房伙计王十三郎再次成了厨房伙计,一家不正经小城的不正经客栈的厨房伙计。
会宁城小河边突遭贼人袭击,王十三郎脑海里的小黑点消耗太多,向阳村将养几个月才恢复一丝。
琴小仙那随军出征归来的丈夫杨大军一棒子敲下,小黑点只能勉强封住王十三郎的核心意识,后脑勺遭遇重击导致王十三郎迷惘的时候太多,偶尔才会清醒一会。
清醒一会已经够用,王十三郎知道自己暂时安全,知道自己成了厨房的伙计就放心了,厨房里的那点事王十三郎很熟悉。
厨房伙计还有个好处,可以偷偷吃点好的,另外不正经客栈的不正经客人到这里来也不是为了正经吃饭的,所以剩菜剩饭也不少。
王十三郎吃的多,伤势恢复速度更快,大吃大喝几个月之后瘦小的身体像充气的气球一样鼓起来,变成一个壮实的糙汉子。
这天,悦来客栈大堂走进来一位甄寡妇,寻找老板娘,售卖一些小物件。
甄寡妇?抹桌子拖地的王十三郎有点愣神,站起身看向大堂里风韵犹存的甄寡妇,脑海中隐约记得一个叫琴寡妇的。
大傻子王十三郎愣愣的看着一个寡妇出神,大堂里忙活的伙计看到之后,走到王十三郎身边挤眉弄眼,“十三郎,看上了?哥哥给你说,这甄寡妇可不是什么好人家。”
寡妇,尤其是甄寡妇这个字眼一出,其他的伙计们也慢慢靠到王十三郎这边,装作抹桌子的样子开始闲聊八卦,传播谣言。
“这甄寡妇确实不是好人,心肠狠着呢。”
“年轻的时候丈夫没了,早早成了寡妇,家里还有几个孩子嗷嗷待哺,村里人偶尔会接济一下。不过那点接济,根本填不饱甄寡妇和她三个孩子的肚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村里的马老实,马老实是个鳏夫,青年丧妻,中年丧子,一个人生活。”
“某一夜,甄寡妇带着三个孩子直接住进了马老实家里。”
“粮食照拿,孩子照养,房子照住。”
“为了养活甄寡妇和她那三个孩子,马老实每天起早贪黑,省吃俭用,才短短几年,就累的吐血。”
“眼瞅着老马不行了,甄寡妇带着那三个孩子搜刮一空来了个卷包会,根本不理会瘫在炕上的老马。”
“听说老马骂了一天一夜才咽气,老可怜了。”
伙计们扎堆聚集在一起交流八卦秘闻,直到老板娘一个眼神瞪过来,轰然而散。
这不就是升米恩斗米仇那一套吗,寡妇的刺激,王十三郎恢复清醒的时间只有一息,旋即恢复傻乎乎的样子。
新来的伙计王十三郎傻乎乎的,在几个老油条的忽悠下端着盛放抹布的木盆走到水池边,洗洗刷刷,老资格的伙计们打扫完卫生,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似乎在交流什么隐秘。
不正经客栈的不正经老板娘巡视自家领地,详详细细检查一遍,看看哪个伙计偷懒,桌子没擦干净,地面没扫干净。
老伙计们交流的声音虽低,交流的内容却是清晰的传入不正经的老板娘耳中,这些人都是客栈养了多年的老伙计,再说这种事他们不会说假话。
“这个傻子说的竟然是真的,特长就是特长!”,骤然间知道了关于厨房伙计王十三郎的某些隐秘,不正经的老板娘美眸异彩流溢,腰身袅袅娜娜,登上二楼找自家老爷们商量发财大计。
这是好事,大好事啊!客栈老板眸子里一抹艳羡一闪而逝,旋即对着自家的俏婆娘说道:“蛾子啊,这种事,你说那伙计同意吗?”
不正经的老板娘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瞧你这话问的,他同意不同意重要吗?”
“这倒也是,到时候两瓶酒一灌,保管他什么都不知道。”,婆娘说的对,自家的伙计当然自家说了算,客栈老板眼珠子一转,琢磨起馊主意和歪点子。
“切,你以前喝醉了软的跟面条似得,拉都拉不起来,睡的跟头猪似得,叫都叫不醒,能干什么?”
“这,我还想着这是个好主意呢。”
“狗屁,你这叫馊主意。”
“蛾子,不灌酒的话,还有什么好办法?”
“这种事万万不能泄露,我看酒照常灌,酒里加点料,或者菜里加点料。”
“蛾子,你可真聪明,这方法好,这方法好。”
“那是,还有最好在附近租个僻静点的院子,有些贵妇们玩的很花,不能让人听见,更不能让人看见。”
“不送上门?”
“你猪脑子啊,那些贵妇都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送上门了要不回来怎么办,这颗摇钱树不就跑了。”
“嗨嗨,还是我家蛾子聪明,想的周全。”
“死样,有空你多去何屠夫家里做做,拉拉关系,有什么驴蛋蛋,牛欢喜的给咱们留着,万一那小子不行,给他好好补补。”
“遵命,娘子大人。”
......
“十三郎啊,最近你也辛苦了,走,我带你去洗个澡,完事了一起吃点喝点。”
“小王啊,这趟差事做的不错,老刘我必须要敬你一杯。”
“十三郎,先别抹桌子了,城西张家酒铺那里还有几坛酒,跟着我去拉回来。”
“十三郎,一会你...”
厨房伙计王十三郎一步登天,其它伙计们很是羡慕。
傻乎乎的王十三郎受到了笑容亲切热情大方的老板娘重点照顾,一桌子酒菜随便吃随便喝,有时候被老板娘灌酒,有时候被老板灌酒。
喝完酒,吃完菜,全身暖洋洋的,迷迷糊糊的,傻子状态的王十三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很舒服,也很喜欢。
悦来客栈不远处的巷子深处有一座僻静的小院,老板娘咬着牙花费重金购置,又花费重金找到几位老手艺人修葺一新,环境清幽,安静祥和。
傻子王十三郎喝醉之后就被老板娘悄悄送到这里,供城中那些贵妇怨妇们玩耍享乐。
有时候,贵妇们身子弱,不堪征伐,结束的早,院子里望风的老板娘双眼充斥绯色和粉红,如桃花盛开,春情迷漫,心中的异样起伏动荡。
老娘的伙计,别人能吃得,老娘为什么吃不得?看看天色还早,一咬牙一跺脚一拧腚钻进房间,也尝了鲜。
老板娘颤颤巍巍扶墙而立,这小子真驴。
“蛾子啊,这是怎么了?”
不正经的老板娘踉踉跄跄的走上二楼,老刘心里一惊,急忙上前搀扶住自家婆娘。
“天太黑,一个没注意,摔了一跤。”
“蛾子啊,有没有受伤,我看看。”
“别提了,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熊孩子路上乱扔石头,害的老娘摔了个大马趴。”
“我看看,我看看,哎呦,还真是,这膝盖都磕破皮了,他奶奶的,要是知道是哪个熊孩子非赏他两个大嘴巴子。”
“行了,行了,去拿个毛巾过来,好好一身衣服脏成这样了。”
“马上,马上。”
老刘没有丝毫怀疑,急急忙忙找毛巾,找药箱。
不正经的老板娘撇撇嘴,自家的老爷们真好糊弄,回来的路上随便找个土堆滚两圈,沾染一身土,自家老爷们能看出个啥,不正经老板娘躺在床上慢慢回味,那小子真驴。
傻子王十三郎在不正经的小城一家不正经的客栈里度过了一段幸福的生活,身体伤势终于恢复,脑海中小黑点封印的意识有了苏醒的征兆。
“十三郎,厨房的柴火不多了,去城外砍一些回来。”
“好的,老板娘。”
王十三郎熟练的套上马车,带着砍柴刀,晃晃悠悠出了城门。
陌野小城城外大山没有,小山丘倒是不少,山丘上的大树不知道存在多少年,树冠高大,枝叶茂盛,这样的大树不是王十三郎砍伐的目标,王十三郎的目标是那些枯树枯枝,砍伐起来不太费力气。
梆--梆--,梆--梆--,笃--笃--,笃--笃--
王十三郎挥汗如雨,一身肌肉隆起。
“嗖!”一声轻响,在嘈杂的砍树声音中,根本无法分辨。
“妈的,这么多蚊子。”,小腿传来轻微的麻痒,王十三郎愤愤的骂了一句,继续砍树。
梆--梆--,梆--梆--,笃--笃--,笃--笃--
“怎么回事?这天还没黑呢,怎么开始犯困,打瞌睡了。”,王十三郎停止砍树,靠在树根上坐下,眼皮子打架,迷迷糊糊,迷迷糊糊...
夕阳的余辉下,寂静的树林中,悄然走出几个大汉,“嘿嘿,又抓住一个。”
“老七,还是你配的药好,这样多省事,不用动刀动枪,不用打打杀杀。”
“那是,我家祖上可是出过御医,配点麻药还不简单,要不是我喜欢这杯中物,老爷子当年肯定选我当医术传人。”
“行了行了,一会回去多分你一坛好酒,犒劳犒劳你。”
“谢谢老大,谢谢老大。”
“对了,老五,咱们一共攒了多少奴隶了?”
“老大,加上这个刚好二十个。”
“嗯,该去送货了,谨慎为主,安全第一。”
“把这家伙抬走,今夜咱们就出发。”
不正经客栈的伙计王十三郎赶着马车去城外砍柴一夜未归,老板娘召集客栈的一众伙计出城寻找,山丘上,树林中,马车还在,砍树的斧头还在,唯独王十三郎人不在。
不死心的老板娘带着几个伙计城内城外寻找了两天终于确认王十三郎失踪了,不正经客栈的不正经老板娘骂骂咧咧好几天才消停,舍不得这个不要工资的伙计,舍不得这棵摇钱树,至于还有没有其它的意思不好说。
应该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