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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进到雨伞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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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跪在自己的坟前嚎啕大哭,这哭还不如说在嚎啕大叫,说什么谁也听不清,可悲痛到极致了,头往地上磕,手在地上抓。

    我没有走,我转身回来。但我也没有劝,我还是头一回儿见到一个鬼给自己磕头,而且这么伤心。

    个中的委屈我自然不能理解,不过,我很心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下来。

    渐渐,昏暗开始澄明起来,年胜利站起来,拉着我朝大树下走去,我知道是让我跟她到大树的阴影下去。

    虽然在树下她也很难受,但她至少没透明,年胜利说了声谢谢,然后拉我手问我是不是要去找毛静文。我说是。

    “那你带我一起去!”

    想了一下,我点头说好吧。我兜里有黑雨伞,我拿出来,年胜利跳进了雨伞里。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街里。

    回到了食杂店,拿了几件法器,对年胜利,我还是提防点好。虽然这不太好,但她是鬼呀!

    毛静文就在不远的绥棱县当公安局长,坐车也就一个小时的路程,跟一个出租讲价要一百二十元,我给一百五十元,还把这个女司机吓着了,看了我的身份证号,又报告给家人后,才开车,让我很不舒服。

    路上我想吓他一下,就叫年胜利,“年胜利,算你今天死的可以吗?”

    年胜利愣了一下说都死三十一年了,要是今天该多好!可身旁的司机却愣了两下,表情惊慌,眼睛死死地盯着镜子里的我。

    “那就算吧,每年的这个时候我会给你上坟烧纸的!”

    “??????????”

    女司机终于把持不住了,哀求地说:“大哥,你饶了我吧,你的车费我不要了,我白送你一趟还不行吗!”

    我嗤笑一声,说别这,我有钱,我给你加钱,二百怎么样?

    司机有点崩溃,“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能再往下进行了,有些过分了,我急忙起身跟司机说:“大姐,你是不是听我说话给吓到了,我跟你说,我是在背台词,我的个演员!”

    演员?司机仔细看了看我,半信半疑。为了她不再害怕,我闭嘴又闭眼。

    太阳下山时候,到了绥棱公安局门口,车还未停稳,司机就开门下去了,车费还没付呢,没一会儿过来两个警察,打开车门叫:“请下车跟我们走一趟!”

    我说好的,可我感觉不对,怎么会有警察请下车,我警觉地问干什么。

    一个警察说:“你涉嫌抢劫,请到局里说话!”

    本身我就想到公安局找毛静文的,可这样被押进公安局,让人接受不了哇。“哎,你把话说明白点,我抢劫谁了?”

    “司机呀!”警察说,并不耐烦地来抓我胳膊往车下拉。

    “我连一手指都没动她怎么就抢劫了!”这个司机娘们,我当然不服了。

    “有什么话到局里说。”警察一下抓住我的胳膊,蛮横地往出拉,没办法,我只好下来,跟他们到局里说去。

    司机还没捞到车钱,自然也跟我来局里,而且她走在我前面。

    公安局的门前的楼梯有七八十阶,我被两警察夹着,我对身边警察说:“老天有眼,她要是诬陷我,走到前面台阶就摔倒,然后滚下来!”

    我是给年胜利说的,年胜利明白地走到前面去,警察没理会我的话,可情况发生了,女司机走到前面的台阶,一脚踏空,然后滚下来。

    两个警察都惊讶地看着我。

    到了屋里,我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鼻青脸肿的司机随后也跟了进来,一问,警察认为女司机小题大做,根本构不成抢劫,连恐吓都不算不上。

    我本想让女司机道歉的,可一看她的狼狈样,不忍心了,我还是给她二百元,连警察都很惊讶,被整了,还这么大气。

    出了这间办公室,我在走廊找起了毛静文的办公室,我怕他已经下班走了,那可就费事了。

    年胜利却拉着我,径直朝一个副局长办公室走过来,她难道来过这里?我突然想起她说过这个毛静文的枪杀过人,那一定来过这里了。不过,年胜利在公安局大楼,果真很紧张,神经好象时刻被牵动一样。

    来到门前,我敲响了毛静文的房门。

    “当当当——”

    没有回音,我又敲一遍,屋里说进。

    我推门进来了,看见一个微胖的中年人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上,眼皮都没瞭地问:“你找谁?你干什么?”

    年胜利在我耳边告诉我,她就是毛静文。年胜利眼里已经冒火,我安抚地拍他是肩膀,嘱咐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听我的。年胜利点头。

    “毛局长,我找你呀,你不认识我拉!”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掏出了烟。

    毛静文这才抬起头看我,还仔细瞄两眼,疑惑地说不认识我呀。

    我提示地告诉毛静文,“你想想,在三十年前,在青年点有个叫年胜利的女知青——”

    毛静文愣神一下,立即警觉起来,从椅子上站起来,瞪着凶狠的眼睛,问:“你是谁,年胜利是你什么人?”

    “我姐姐呀!我姐姐告诉我,让我来找你!”我变换一下坐姿,吐一口烟接着说,“你不但强奸了我姐,还把他的头割下来放到棚上,把尸体埋在了墙角,这你都忘了?”

    啊!毛静文脸白了,伸手摸向腰里,抽出了手枪,年胜利吓得朝我身后躲去。

    要动枪,这是挺吓人。

    我嗤笑一声,“你有别的想法吗,我告诉你,我的朋友就在门外,你开枪试试,立即就有人下了你的枪!”我吓唬他。

    果真奏效,毛静文把枪放到桌子上,口气软气地说:“你想怎么样?”

    我把一瓶青牛泪扔过去,说:“有人想要和你谈谈,谈之前,你把这个水涂到你的眼皮上!”让她直接面对年胜利,我看她会怎么样。

    拿着牛泪,毛静文这这地叫,他怕这泪是别的东西。

    “你还有的选择吗?赶紧抹吧!”我发现我此刻有点牛逼,从气势上完全占了上风。